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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我出去顺便把衣服送干洗店,你那件风衣洗吗?”徐慕斯随口问了一句,程果正玩游戏玩得兴奋也就随口答了句洗,等徐慕斯到客厅整那些要送去干洗的衣服时程果才突然想到,
那张化验单。
那天她没有给他看,他肯定会觉得她瞒着他是因为不想要那个孩子。
冲出客厅准备挽救事态发展的时候却看到徐慕斯手里拿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目光淡淡地投向她,“你不想要他?”
他的影子投在客厅的木质地板上,被灯光拉得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惨,开完会就十点了,嗷嗷~晚安,官人~奴家去碎了
41、教官,不可以 。。。
程果远远地站在书房门口咬着唇看着灯光下的徐慕斯;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她最怕的莫过于徐慕斯开口;如果他说他累了,如果他生气了,如果……
她害怕徐慕斯开口,也害怕这样的沉默,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他靠在沙发扶手上凝神看着手里那张薄薄的纸;连薄薄的唇抿成一条倔强的弧线;纯黑色的衬衣在他身上勾勒出了清瘦的线条。
这样的沉默太过于压抑;程果鼓起勇气主动打破这种沉默小声地开口;“徐慕斯;你以前不会这么……”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微微地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找合适的用词,“这么患得患失。”
患得患失的又岂止是徐慕斯呢,程果仰头看着头顶暖黄色的大吊灯逼退了自己眼里的湿意,四年前安凝带她去A市找那个催眠师的时候她去A大找过顾兮,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程梓乾死了,她站在A大的桑树下等顾兮出来,那个极漂亮的女孩子伸手握住她的右手,九指交叉的时候她说,“程果,我相信我会幸福,我始终坚定不移地相信爱相信温暖,就算它走了我也相信那只是暂时离开,就算它从没来过我也相信它终会到来,所以,你也要相信。”
那个下午的夕阳在天边绚烂成绮,那个女孩子握着她的手声音很轻却无比坚定,那个下午她决定站在原地,就算那只是她一个人的原地。
如果顾兮可以等一个永远回不来的人,她为什么不能等一个暂时离开的人。
如果她也像顾兮那样相信,她会不会也像她那样得到幸福。
只是,为什么到了现在她等到了甚至她确定他其实从未离开,她庆幸徐慕斯没有像程梓乾那样头也不回的离开而且再也不出现,可是她却开始失去了那种坚定,开始患得患失。
只有安凝是一语中的的,她说,因为你太在乎,患得患失的前提是你太过在意。
“患得患失?”徐慕斯按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收回来,一步一步逼近程果伸手攥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和自己对上,“因为我开始看不懂你,因为你嘴上说了原谅可是一直在抗拒!我每往前走一步你就退两步!我说结婚你说不,我说要孩子你也说不,你不会说句我想听的吗?”
程果咬咬唇,想听的他想听什么,“额,徐慕斯你今晚看起来很帅,虽然生气但是很帅。”
徐慕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无处发泄,“程果你是故意的吧!”
看徐慕斯貌似还是没有消火程果犹疑着开口,“额,你弟弟很大。”不是说男人不喜欢被质疑吗,我夸你弟弟大你应该想听吧。
“靠,程果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果欲哭无泪颤颤悠悠地学徐慕斯重逢时的回答,“干你。”
徐慕斯一步一步把程果逼到客厅的角落,手撑在墙上把她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狠狠地开口,“程果,你个小混蛋我真想干死你。”
程果惊恐地摇头,神色无比地认真而真诚。“徐慕斯,我怀孕了你这样对孩子不好,你先憋着憋一阵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不是不想要他吗?”徐慕斯不依不饶地反问。
程果慌忙摇头好像不对又慌乱地点头,到底是要点头还是要摇头急得有些结巴,“我,我反义疑问句没学好,你别这样问我我听不懂。”
“孩子要不要?”想想程果一个混血逻辑思维毕竟比不上纯种中国人,徐慕斯这与生俱来的优越感索性换了种简单的问句,末了还狠狠地威胁一句,“你说不要试试。”
“要,要……”程果忙不迭地点头,尼玛老娘本来也没想不要啊,我怎么这么冤呢。
徐慕斯按在墙上的手撤下来自然而然地放在程果的肩膀上横抱起她,“那你早点睡,你吃饱了吗,你还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去买。”把程果放在柔软的大圆床上徐慕斯甚至体贴地帮程果裹紧了被角,看程果一脸见鬼的表情徐慕斯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你很难受?”
“我心里很难受,你刚才那么大声对我吼。”看徐慕斯貌似心情好了程果抚抚心口一副受到惊吓的傲娇模样,“而且,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不会让我怀孕的!”程果同学控诉,果然是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徐慕斯一脸坦然,“我说的是不会让你在不恰当的时间怀孕,我想现在很恰当。”徐少理直气壮地说到最后嘴角微微上扬,“我觉得是女孩比较好,男生的话长得太漂亮也是浪费。”
程果被噎了一下无言以对,无力望天,恰当你妹! 我怎么告诉程立安你要做外公了。程果默默扶额,怀孕的明明是我,你丫在这里喜怒无常什么,“徐慕斯,你让我怎么出国!”
“当然是不出国了。”徐慕斯回答得理所当然,在程果面前他是习惯了强势的。
打发徐慕斯开车去给自己买冰淇淋,程果关了橘色的壁灯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月光有些黯淡地洒在床上,手不自觉地划开手机屏幕,居然有三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来自金敏——周日下午三点,离岛见。
离岛是西大附近一个新开的咖啡厅,老板是程果在西大最崇拜的学姐西大四大美人之一的谢恩典,恩典学姐也已经结婚了,看着周围每一个人开始幸福,她是带着一些失落的。
金敏。
徐慕斯,我不是安凝,她可以骄傲地说,拿什么整死你,我的情敌,我也不是顾兮,她说,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她们可以轻而易举地用一副骄傲的姿态解决自己的情敌,可是我做不到。
我可以在任何时候坚强,可是我只是一点也不想面对金敏。
因为她不仅仅是我的情敌,是她让我从我的天堂堕落进地狱,我学着去习惯那种强大的落差不代表我足够勇敢。
徐慕斯,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就有多介意金敏,我有多骄傲就有多无法释怀。
某种程度上,程果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她要的爱情还是婚姻不接受任何瑕疵。
徐慕斯买回程果要的冰淇淋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床上枕着胳膊睡着了,安静的睡颜美好得一如曾经,徐慕斯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在眼睑上打下一层阴影,“程果,谢谢你。”
一直都想说的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谢谢你装作释怀给我信心,谢谢你一直站在原地,谢谢你最终还是决定留下这个孩子,“刚才出去遇到熙然了。”
程果很感兴趣地一手支着下巴看着徐慕斯,徐熙然这个名字她很熟悉的,不仅因为是徐慕斯的弟弟而且就是恩典学姐不久前闪婚的对象啊,“你弟弟怎么了,他是不是被谢恩典虐得特别惨,对比之下你觉得我好爆了。”
“我妈当初就是眼红徐熙然在我前面结婚才对我们逼婚的,结果现在他闪离了。”徐慕斯摊摊手,“我刚告诉他你怀孕了,他就告诉我她老婆把孩子堕胎了。”
“为什么?”程果对八卦无比感兴趣。
“作的呗,我们徐家的小公子一向不屑于自己的家庭背景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无论如何都要自力更生结果,谢恩典以为他们养不起那个孩子,直接商量都没有就打胎了,现在在闹离婚。”
徐慕斯伸手隔着睡衣揉捏程果胸前的嫣红,她小声嘤咛了一声徐慕斯伸手直接进去拽着她的小樱桃拉到不能再长用指尖搜刮,“我告诉我妈你怀孕了,她很开心,程果,谢谢你。”谢谢你反应迟钝还没来得及。
“恩,不客气。”程果往徐慕斯身边凑了凑,唇被某人含在口中她也顺势伸舌和他纠缠了一阵,如愿以偿听到徐慕斯逐渐加深的呼吸声程果翻了一个身,“你只管煽风点火,我不管灭火。”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蚕丝睡衣一路下滑,程果眨眨眼伸手搂过徐慕斯的脖子整个人翻身坐在他身上在他胸口狠狠地噬咬,小手一路向下在徐慕斯小腹细细地花圆圈,感觉火候差不多了程果一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