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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盘眉头皱了皱,没好气的道:“下次不要这么客气了,再说了咱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谈不上什么主不主人的,以后你叫我大人,我可不是岛国那群变态。”
“岛国?”冰雪聪明的秋蓉微微一愣,脸颊悄然浮起两朵红霞,娇羞的道:“遵命!”
将手指搭在唐一守的脉搏上,强大了足足四倍的玄天生死决真气毫无忌惮的涌了进去,他躯干内新渗入的太阴能量被摧枯拉朽般的摧毁,浩浩荡荡的真气径直杀向盘踞在头颅的太阴能量!
感受到不断逼近的危险,脑部太阴能量狡猾的将尖刺猛涨了几分,狠狠的刺入唐一守的神经元,做足了跟他同生共死的架势,首当其冲的唐一守本能的痛呼起来。
陆盘冷笑一声,真气运转,脑海里的金色篆文飞速的旋转起来,进攻头颅的真气洪流也随之翻转,一股股强大的吸力油然而生,将盘踞在脑部的太阴能量硬生生拖拽出来。
意外的晋升炼气期二层,连王爱国体内精纯强大的太阴能量都能击溃吞噬,唐一守脑中的这些劣等货又怎么是对手?
鲸吞虹吸之下,唐一守体内的太阴能量很快便被彻底清除,剩下的只要将破损的神经元和脑细胞修复,他就可以彻底的好转,陆盘看了看表,还有四五个小时天色才会放亮,稍稍休息一下便开始继续治疗。
跟陆盘所料丝毫不差,跟王爱国、司徒玉龙等位高权重的人比起来,修复唐一守这样普通身份的人,要容易许多,尽管头部损坏神经元和脑细胞数量非常惊人,修复起来却异常的简单,清晨曙光浮现的时候,终于将他受损的部分全部修复。
随手释放了一个驱尘决将唐一守身上的污渍祛除,又用清心诀平复了一下他躁动的思绪,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昏迷了好几天的他终于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唐一守昏昏沉沉的睁开双眼,发现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家,有些疑惑的问道。
陆盘递过去一杯温水,笑着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当唐一守听到本应同甘苦的媳妇绝情的不辞而别,两行滚烫的伤心泪水汩汩而下,看的他唏嘘不已。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陆盘喃喃着,“情最能伤人,也最是刻骨铭心,被所爱的人背叛,或许才是最大的悲哀。。。”
不知为何,陆盘的脑海里此时悄然浮现出梦境中那名宫装美女和杨雪的身影,两者隐隐有重合的趋势,在他刻意去思索的刹那,灵魂深处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剧痛,让他忍不住痛哼出来。
“该死!”
陆盘咒骂着,强迫自己从思绪里退了出来,那份剧痛也随之减轻了许多,唐一守看着大口大口穿着粗气的陆盘,还以为他是为自己治疗得了什么后遗症,胡乱的抹去眼泪,关切的询问着。
“我没事,老唐,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只要不追想跟那个宫装美女有关的记忆,陆盘很快便恢复了正常,闲着无事便跟唐一守闲聊起来。
“怎么办?”唐一守苦涩的笑了笑,目光抬头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缓缓的道:“在小樱母亲去世以后,我以为这辈子都会孤身一人,没想到遇到了蕊蕊,是她将我带出了精神的低谷,是她带给了我阳光和快乐,可正是她又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弃我而去。。。”
陆盘默默的听着唐一守的自言自语,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绝对都是灭顶之灾,可是最后当他听到唐一守要去找寻那个绝情女人的时候,脸上满是错愕。
“陆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答应?”
神色有些黯然的唐一守沉默了片刻,犹豫的道,“能不能帮我照顾下小樱,我想去找蕊蕊。。。”
“你想去找那个女人?”陆盘不解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疑惑。
唐一守苦涩的道:“如果我不能找到她,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哪怕是一个绝情的斥责都行,否则我这一生都不会释怀。。。”
“值吗?”陆盘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渐渐走出夜色的大千世界,悠悠的道。
“感情这东西从来都不是理性的,值与不值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倒是小樱这里,我有些放心不下。。。”唐一守有些为难的道。
陆盘挠了挠有些蓬乱的头发,“小樱明年就高考了,你在这时候离开,似乎有些不妥,我看还是等一会你跟她好好谈一下。”
唐一守在陆盘的建议下,扶着床下地走了走,不但一点后遗症都没有,甚至比之前还有活力;当清晨,他容光焕发的出现在唐小樱面前的时候,小丫头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狂喜的扑到他的怀里。
面色依旧有些羞红的杨雪,轻挪莲步道陆盘的身边,柔声道:“陆哥昨天一夜没睡?”
陆盘指了指喜极而泣的唐小樱,笑着道:“能让她再次高兴起来,累点不算什么,只不过有点遗憾。。。”
“遗憾?”杨雪看着陆盘似笑非笑的眼神,哪里还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娇羞的低下了头。
用过早饭,将大病初愈的唐一守父女留在家里,陆盘和杨雪向北东大学走去,一路上两人聊了许多,眼瞅着学校出现在眼前,杨雪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羞涩的道:“陆哥,能不能求你件事?”
“跟哥还有什么客气的?”陆盘笑着道。
第38章 情为何物?(完)
第39章 惩戒混混
“那个。。。杨帆昨天又去我那意图不轨,要不是被一位路过的黑衣大叔将他打跑,我可就。。。”,杨雪有些后怕的道。
“杨帆?”陆盘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小子几次三番的骚扰自己选中的女人,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一丝寒光在眼中闪过。
“我想从那里搬走,正好陆哥这里有空屋子。。。”杨雪的话到后来变得有些微不可闻,不过仍没逃过陆盘强大的听力。
“小雪,难道你就不怕被我这个房东监守自盗了?”陆盘心情大爽,嘿嘿笑道。
“是啊,昨天差点被人给吃掉呢~”杨雪狡黠的眨了眨美眸,轻飘飘留下一句下午搬家,便宛若快乐而娇羞的精灵,逃似的跑进了校园。
想想昨夜的温存,陆盘的心中就一片火热,恨不得这个诱人的金丝雀快点搬进来,就在他准备联系搬家公司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电话,就传来独孤胜气喘吁吁的声音,“师。。。师父,快来我家。。。出事了。。。”
话还没说完,手机的另一端便传来独孤胜的痛哼声;以及手机坠地的声响,电话便在噪音中失去了信号。
面带刀疤的中年男子猛的一脚将地上的手机踏碎,跨步向前,抓着独孤胜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语气不善的道:“你他玛的再说一遍脱离团体试试?”
“虎哥,我拜了师父学医,以后不打算混事了,看在我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份上,放过小弟吧。。。”独孤胜强忍着周身传来的痛楚,低声祈求着。
被称作虎哥的男子冷哼一声,手臂猛地一甩,将独孤胜摔在地上,挥手丢去粘着的几缕头发,怒骂道:“这些年你从老子这里最少拿了十万块去照顾你的瞎妈,现在说脱离就脱离?”
“虎哥。。。我会尽快还上的。。。”独孤胜挣扎着坐起来,虚弱的道。
“还你玛!说!还敢不敢提退出的事?”虎哥从怀里掏出一对精钢指虎套在手上,凶神恶煞的咆哮着。
独孤胜眼中露出挣扎的神色,最后还是缓缓摇了摇头,“虎哥,我已经拜了师父,就得鞍前马后效力,否则那就是大不敬,您这里以后有用到兄弟的地方,说一声,只要时间能排开,我一定来。”
“你就是他玛的一条养不熟的狗!”虎哥凶目一瞪,厉声喝道:“别他玛的废话,再不收回你的话,我先整死你的瞎玛,再弄死你!”
吃力的站起身形,鼻青脸肿的独孤胜沙哑着声音道:“你打我、骂我可以,要是你在侮辱我妈,我跟你拼命!”
“哈哈哈,真他玛的笑话!老子就骂你玛了,又能咋地?我还要去拿老女人开开荤呢!”虎哥狂笑着向院落里走去,他身边十多个混混握着棍棒,狞笑着向独孤胜逼去。
双目赤红的独孤胜,如野兽般的低吼着,聚集了全身的力量前扑去,迎门一脚将挡在身前的混混踹到在地,双拳向虎哥轰去。
“不自量力!”虎哥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微笑,带着指虎的右拳猛的挥出,重重的轰在独孤胜的胸口,咔嚓咔嚓的骨折声响起,几个血淋淋的伤口向外飙射着鲜血,独孤胜面色惨白的摔落在尘埃。
虎哥舔了舔粘在指虎上的鲜血,桀桀怪笑道:“把他拖进来,看看大哥如何整他玛!”
独孤胜捂着胸口的伤,刚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形,就被几个混混用钢管砸倒在地,两个混混用力踏断了他的双手,像拖死狗一样拉着他向院内走去,眼瞅着虎哥就要拉开自己的大门,他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