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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你。”她解下手腕上的银饰手链,递给了靖远。“这是我去年和我妈去马来西亚游玩时买下的,它的雕工很细,造型也很美,虽然很便宜,但我很喜欢它……”
“收下了。”他迅速的合起手掌亲吻了下,仿佛得到珍宝般喜悦万分。瞧他小心翼翼的放迸上衣口袋,聂青突然感动得鼻酸。他的一举一动都表明了他的珍视,包括她送的信物。
“不吻一下你未来的老婆吗?”她柔柔的凝睇他,此刻,她想被他紧紧的拥入怀,想要他火般的唇舌吞没她,想永远在他的世界里栖息……
靖远早迅速的汲取她的热情甜蜜。浓烈情潮狂卷而来,一波又一波冲击他俩,体内高温的热火持续上扬,唇舌相接似乎再也无法止住强烈的渴望。当聂青探进他衣内轻抚他胸膛时,他体内的火瞬间爆炸了!
靖远再也克制不住,他抱起聂青转进自己的房间,和她一起倒卧床上,热吻仍未停,他的手正在她身上四处加温,一寸寸探索他未知的领域。
被撩拨的爱潮汹涌奔腾而来,聂青扭动着身躯,无法止熄的热浪在她体内流窜,让她想抗拒,却更想窥探爱欲的全貌,这种神奇的感受是她十九年来不曾感受过的。
明知再下去会越界,她的纯真将成明日黄花,但此刻,体内的火烧得她意乱情迷,她只知道这个即将占有她的人会是她一辈子的倚靠,她未来的老公……
她伸手主动解开他的扣子,手指颤动得几乎无法控制。
靖远抓住她的手亲吻,沙哑亲昵的低语:“不后悔?”
她的反应是微笑着亲吻他的手。
终于他抛开一切顾忌,密实的覆上她柔软的身躯。他一直认定她是他的,灵肉的结合是迟早的事,若不是怕吓到她,他也不必克制得这么辛苦。而现在,知道她全心全意接受自己,让他更恣情肆意与她翻云覆雨,教她初尝鱼水之欢。穿越过处子的疼痛,她忘我的表现令他的冲动更加勇猛狂烈,一波波欢愉的浪潮终于将他俩推至激情的顶峰,瞬间的爆炸释放了体内已饱和至极点的热情种子。
爱的结合原来是这样惊心动魄!刺激的感官享受引诱着无数人奋不顾身偷尝禁果,而她刚才也是不顾一切地要他占有她————噢!老天!聂青此刻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害羞;她刚才简直就是个浪女!
“现在才害羞啊,来不及啦。”靖远发现她瑟缩在被里脸红得像苹果一般,遂一把搂住她笑吟吟说道。
“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她愈讲声音愈小,最后两个字几乎只是吐气一般。
“傻瓜!淫荡是指对很多人热情,你不是,你只是属于我。”靖远满足地拔弄她汗湿的长发,亲昵地低语:“我喜欢你为我展现最真实的自己,喜怒哀乐毫不隐藏。一想到你这个热情的小女人是属于我甯靖远的,我就忍不住想快乐的向世界宣告。”
他突然大喊:“聂青是我的!聂青是我的!”
聂青捶了他一记。
“三八!这里只有我们俩,你叫给谁听啊。”她笑他的孩子气。
“先叫给你听啊。”他霸道的覆住她身子。“你现在是我甯靖远所有,不准任何人碰你一根寒毛,连手也不行,明白吗?”
“那你呢?”她四肢紧紧缠住了他,“我可是也警告你,不准让那些驾燕燕来碰你,你更要离她们十尺远,停持距离,以策安全。”
“哇!好可怕!”他满脸的笑意,一点惧意也没有。
“知道怕了吧!要是让我知道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就……咔嚓!剪了你!”她轻声威胁道。
靖远笑出声,旋过身,让她像个无尾熊般黏在他身上。他躺在床上,看她长发披散在肩上,有股狂野的美丽,令他深深被蛊惑着……
“原来我的女人是个凶悍的母老虎。”他的声音因再度涌上的欲望而沙哑低叮。他知道若她愿意,她会是只娇柔的波斯猫。
“后悔也来不及了,我黏定你了。”她俯首贴着他的胸膛,感觉他宽阔的肩膀很结实,很有安全感她一点也不后梅给了他,第一次她对男生想要交心,满怀喜悦的期盼能见到他。和靖远在一起,他的浓浓爱意不言而喻,她仿佛在爱的云端里载浮载沉。美妙的感觉仍令她悸动不已。
“青,我说过我爱你吗?”他捧起她的脸蛋,爱恋的凝住她视线。
“你现在说了。”她柔柔地笑道。“再多说几遍,我爱听。”这么棒的男人是属于自己的,她觉得好骄傲。
靖远的反应是热情的吻住她。
“我爱你……我爱你……”他一句示爱,一个吻,沿着她的下巴至颈项,再延至胸口……爱的烙印缓缓周游她全身。
另一波爱的浪潮再度席卷而来。
第五章
“你要嫁给靖远?”
聂玫琳霍然撑着办公桌站了起来。“小青,你有没有搞错,你才十九岁!”
“妈,又不是现在。”聂青站在桌旁,一边把玩着玉龙镇尺,一边不经心地说:“他说了要等我毕业。”
“小青!”聂玫琳气呼呼地一把夺下她手中的镇尺往旁边一放,皱眉道:“你们才认识多久?半年都不到!你怎能这么草率决定你的终身大事!”
“妈,我爱他,而他也爱我,既然我们俩相爱,为什么不能决定厮守一辈子?”聂青坚定地说道。
“小青,你才十九岁,你怎么懂得什么是爱?”
“妈,我年轻并不代表我无知。尤其在酒店里看尽那么多男人,我能分辨什么是虚情假意,什么是真心诚意。我在靖远身上看见了真心,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她急切的眼中有抹令人无法逼视的光采。“而且,你生我的时候也不过二十一岁,表示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超时也不过20岁,你的爱却让你持续了十九年,谁说年轻就不懂爱呢?”
聂玫琳顿时哑口无言。
“小青。”她轻叹息,伸手轻触女儿的一头乌黑秀发,女儿清秀的五官遗传自她,但爱恨分明的个性像极了那个男人。当年她不顾歧视与反对声浪留了腹中的孩子,不仅因为这个生命来得无辜,更因为这是她最爱的男人留给她的唯一纪念。明知他的爱全给了另一个女人,自己只是他宿醉时的替代品,她却仍沉迷于他的痴情,痴痴相守,期盼有一天她能取代他死去妻子的地位,赢得他的受。就在她发现自己怀孕的同时,也才知道他早已续弦。
那段日子她只能以泪洗面,别无他法。她一个酒店服务生凭什么去高攀豪门世家!
她原本只是单纯的爱他,希望他也能有点回应,但在知道他庞大的家世背景及已有妻室的事实后,她不敢再有一丝奢望。
回到南部老家是个错误。她不但没了收入,还带个孩子;她保守的父母自是怒不可遏,在打她一顿逼问无果后,竞将她扫地出门。若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支撑着她,她无法度过那段寂寞孤单的日子,更无法忍受陪酒卖笑的生活,小青一直是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啊。
“小青,这些年来我们母女相依为命,你不是不了解妈的过去。”聂玫琳拉着聂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妈的第一步踏错,只能继续走下去。你不同,你有我的经验在前面引导你,这也是我不避讳让你来酒店的原因。看得愈多愈清楚,愈能帮助你作选择,可是你才十九岁,看得还不够多,这样的决定真的太草率了。”
“妈,你说的我都懂,但是好多人的婚姻也是交往了好久、选了好久才作的决定,一样有人以离婚收场。我和靖远交往三个多月,却觉得好像认识了一辈子。我们从不伪装自己,在他面前我很自在,悲喜也无需掩饰,这方面他给了我很大的自由。”聂青认真的看若母亲。“妈,我不认为我会再遇到像他这样的男孩。何况还有一年的时间,足够我们更了解彼此,你也可以再多观察他呀,好不好?”
看着女儿坚定的神情,聂玫琳终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女大果真不中留,我若再反对,你不是恨死我了?”聂玫琳摇头笑道。
聂青快乐的抱住母亲:“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
“你这丫头。”聂玫琳点了点她鼻头笑道。就让她决定自己的幸福吧,她有权利决定自己的未来,自己只能做她强力的后盾。“妈现在只能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会永远支持你。只是做之前要考虑清楚:值不值得、有没有本事承担后果,否则不要轻言尝试,明白吗?”
忽然聂玫琳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打开抽屉拿了一包东西又走回沙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