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古存顾一声长叹:“婚姻大事,我们做父母的,能急得来么?这事,还得你儿子做主。他要真铁了心,你拦也拦不住!”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问子幕。”林静雅真是一刻也等不了,抓起电话就打,可古子幕的电话却一直是通话中,打办公室的电话,说是出去了。
林静雅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古存顾淡定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折腾去吧。我们带孙子就好了,其它的事,让儿子去收拾吧。”
林静雅心里很是不安:“可订婚的日子眼看着马上就到了,我能不操心么?”
古存顾打断到:“老太婆,现在有了孙子,你还操那份心干什么?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专心带孙子就行了。”
林静雅瞪眼:“不管不管,什么都不管!现在儿子都多大了,还没结婚!”
古存顾很满足的说:“可我已经有孙子抱了!”
林静雅被噎个半死,婚都没结,就有孙子了,很光荣是不是?
古存顾说到:“老太婆,你就安稳坐下来吧,你儿子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么。柳家这门亲事,我本就不认同,现在有了这个变故也好。”对于青木,古存顾第一次见她,就皱眉,眼神太虚,闪躲不定,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弯弯道道比较多,说难听点,就是心术不正,本性不良。
林静雅瞪眼:“不认同,怎么就不认同了,青木这孩子我看挺好的,对子幕,对今夏那份心意……”
古存顾一句话就让林静雅纠结了起来:“你想给孙子找个后妈?!”好久后,林静雅才说到:“反正那亲妈,我看不行。”
古存顾这次倒是没说什么,好久后,才一声长叹:“还是让子幕决定吧。以后过日子的是他,到底要和谁过,让他自己拿主意。”
“苏子言我看就是不行,你看就因为她,古家出了多少事啊……”
正说着话,古子幕打了电话回来:“妈,什么事?”
林静雅埋怨到:“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你晚上回来,有事跟你商量。”
古子幕说到:“今晚不行,有些忙。”
林静雅气死了:“忙,忙,忙,一年到晚忙,今晚再忙,也给我空出来。”
古子幕叹气:“妈,你就直说什么事吧。”
直说就直说:“平平在这里。”
古子幕当机立断:“我马上回来!”
林静雅气个半死,这生的哪是儿子,就是冤家!
古子幕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进门就问:“平平呢?”
林静雅白了儿子一眼:“睡着了。”
古子幕脱下外套,问到:“平平怎么来这里了?”
林静雅火死了:“怎么,是不是月容不带平平过来,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们两个老的?”
古子幕沉默,还真没打算说平平,说了不是自打罪受么?
林静雅直接问到:“那你和青木的婚事,你是怎么打算?”
古子幕皱眉,沉吟,不语,这两都在想这事呢。
于明月打来了电话:“亲家,青木小舅特意从巴黎回来,想和大家一起吃个饭。”
林静雅:“……”做不了主,于是,把电话递给了一家之主。
古存顾非常明智的做了选择,把电话直接递给了儿子。
古子幕拿着烫山芋似的电话,想了想,说到:“伯母,青木在吗?我跟她说。”
“青木还没下班呢,也行,你们年轻人商量,好了告诉我们。”
于明月挂了电话,苏水荷问到:“妈,怎么样?答应了吗?”
“说是要和青木商量,水荷,这事我怕青木有意见。”
苏水荷说到:“妈,没事的,我这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东南呢,这段日子他在忙什么?都好久没见他人了……”
“孩子身体有些不好……”
两婆媳正说着话,胡妈打来了电话:“夫人,你快来,小姐腿上被撕掉了好大一块肉……”
苏水荷赶了过去,只见柳月贵满身都是伤,小腿上鲜血淋淋,流着口水傻笑:“抱抱。”
“胡妈,这是怎么了?”
“我就在厨房做了会饭的功夫,小姐就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等小姐回来时,就是这样了,我看这伤口,应该是被狗咬了,得打狂吠育苗才行。”
柳月贵见苏水荷不抱她,生气了,突然伸手,抓住了苏水荷的头发,用力一拉。苏水荷没防备,被拉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柳月贵流着口水拍着手,哈哈大笑。
苏水荷气得扬手就给了柳月贵一巴掌,打得她哇哇大哭。
胡妈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苏水荷这几因为公司的事,压力本来就大,晚上又睡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全是恶梦,总是梦见苏大富牵着苏来宝索命:“水荷,你好狠的心,我是你亲爸爸,这是你亲弟弟,你也下得了手,水荷,你就不怕遭报应么?我们在地底下等着你……”
看着柳月贵这痴痴呆呆的疯样子,苏水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再哭,再哭我打死你。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是宇凡?是你死了多好,你活着,也是受罪,不如去死……”
一说到柳宇凡,苏水荷就悲从心来,生了四个孩子,就柳宇凡她用了所有的心思,寄托了所有的希望,可是,宇凡却手术失败,死了。
柳月贵活了下来,却是个傻子,而且随着年龄越大,上半身与下半身的比例越来越失常,腿非常短,口水越流越多,苏水荷承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给柳月贵报了个意外身亡,人就一直放在乡下,找了胡妈照顾着。
如果可以,苏水荷宁愿当作没有生过这个女儿,她是人生的耻辱和败笔!
不到万不得已,苏水荷从不会过来,但奇异的是,柳月贵却一直记得妈妈,只要苏水荷一来,总会流着口水傻笑笑着要抱抱,一个这样的傻子,一个这样的傻子……
看着柳月贵,苏水荷越来越气,再也看不下去,再也受不了,转身往门外走去,柳月贵却突然冲上来,抱着苏水荷的腿,哭着叫:“妈妈……”
苏水荷一个用力,把柳月贵甩到一旁,快步走到门外,从包里掏出一打钱,回头朝胡妈说到:“带她去打狂吠育苗。”
胡妈接过钱,笑到:“好咧。”
苏水荷走后,胡妈眉开眼笑的一张一张的数钱,足足有一万块呢,照顾个傻子,值得。正好吴大宝进来,见着那叠钱,两眼发亮,一个快步上前把钱抢到手里,拔腿就跑。
胡妈气个半死:“你个混小子,把钱还给我,这是小姐的钱,你不能再拿去赌。”
吴大宝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什么小姐,不就是个傻子。”
胡妈追到门外,吴大宝人已经跑出老远,气得胡妈大骂:“我这是造的什么孽,老的赌,小的赌,没一个省心的……”
回头看着柳月贵,叹了口气,带着她去了村子里的罗医生那里,一问5针狂吠育苗打下来要350块钱,胡妈翻出所有的口袋,也只找到70块钱,最后没办法,就只打了一针。
“小姐,不是胡妈不给你打,实在是没钱了,希望你富大命大,能挺过来。”
柳月贵只知道流着口水傻笑。
胡妈长叹了一口气,本是个富贵小姐的命,结果,唉……
苏水荷从乡下满肚子火气回到家,刚好柳东南抱着双胞胎弟弟从医院回来,脸色很不好看。
双胞胎弟弟这几老叫着头痛,于是柳东南特意抽空出来,抱着去了医院,没想到会再见到苏子言,胖了很多,变了很多的苏子言,要不是看到她身旁的宋清辰,柳东南都认不出来。
安安虽然退烧了,却因为拉肚子,医生建议再住院观察两,安安却闹腾得不行,满地乱跑,刚好撞到了柳东南,苏子言丝毫没有故人相逢的感觉。
宋清辰却是急得上去,抱着安安问:“宝贝,有没有撞痛哪里?”
安安笑着摇头,宋清辰才落心了。
柳东南认出了宋清辰,看了苏子言数眼,不大确定的叫到:“子言?”
苏子言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柳东南很是震惊:“子言,真的是你。”
苏子言却无意叙旧,朝安安伸出了手:“和妈妈一起去坐摇摇车好不好?”
安安笑得两眼弯弯,朝苏子言怀里扑去,宋清辰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母女俩身后。
剩下柳东南站在原地,一脸复杂,略一会后,抱着孩子,跟了过去:“子言,我能和你谈谈么?”
摇摇车里欢快的传来“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安安坐在上面,笑得好不开心。苏子言低头笑看着宝贝女儿,也是嘴角含笑,再抬头时,脸上却成了面无表情:“你想谈什么?”
宋清辰把手轻拍了一下苏子言的肩,示意这样家教不好。
苏子言只得走到一旁:“说吧。”
“子言,这两年,你去哪了?我找你找得好苦。”
苏子言问到:“找我干什么?”
柳东南情真意切:“子言,我担心你。你突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