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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该死!’饭店前的车道上是一整排的黑头车,好似某位大官正好来到,一位饭店的上作人员就在车道上阻止一般客人的车辆进入。
她哪能等!
都两点十分了,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干坐在车上空等,这下子她实在没有耐性跟时间再继续等下去。
好在她后方无来车,宫箬欢方向盘…转,倒车退出了专用车道。
她不将车子停在饭店的停车场,自己在路旁随便找了个空位将车子停了进去,就算被拖吊只好也认了。
抱着一堆资料,宫箬欢匆匆地进入饭店。
她真的赶时间,踩着高跟鞋一路猛往前冲,也没注意就站在饭店门口的男人。
此刻她是一副挡我者死的女壮士模样。
对方正在跟某人寒暄,眼角才瞄见有一个像失了控的火箭头般的人儿冲向他,他闪躲也来不及了,就这么跟她撞了个正着。
这一撞击的力道不小,两个人纷纷倒地,‘砰’地发出一声巨响。
‘好痛……好痛……’宫箬欢知道自己撞倒人了,但她也情况惨烈,不仅鼻子被压扁了,下巴八成也歪了,更惨的是她的脚似乎扭到了……
‘你还好吧引’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没事。
这也难怪,被她压着的胸膛感觉是如此地厚实,可见他的身材绝对不赖,被她这么…撞,虽倒地,倒也无碍。
对方还很好心地关怀问候她。
只是宫箬欢连声‘我没事’都没法说,痛……先等她身体的痛过去再说吧。她就这样赖在对方身上不起来。
也许是他的胸膛太舒服了,而且他身上有着一种她熟悉的味道,那味道好似……
在脑海中搜寻记忆,触动深埋的过去。
那曾经熟悉的味道是……
宫箬欢也顾不了身上的痛了,猛地一抬头,果然……
是他!
显然他在看到撞倒在他怀中的人竟是她时,也讶异不已,且神情相当激动。
‘箬欢……’耿蔚之深情款款地唤着怀中女人。
但宫箬欢可没多花半秒钟去承受他的深情,她即刻从他怀中一跃而起,退避三步之外。
她美艳的小脸全皱起,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头好痛,…方面是因为她始终想不通怎么会那么倒楣,在两年后,越过大半个地球,她会在小小的台湾跟他见着,还一见面就撞进他怀中。
‘箬欢?真的是你?’耿蔚之的心情是愉悦的,相当相当地愉悦。
两年不见,她变得成熟,也更加美丽了。但那模样依旧是他深爱的可人儿,两年来他从不曾忘怀过她。
耿蔚之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却也见宫箬欢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她不时伸手按摩着太阳穴,因为她的头好似要爆炸了,还有她的脚,使她不能快跑。
因为她真的好想赶紧逃离这个跟他同时存在的饭店门口。
宫箬欢鸵鸟地以为只要离开这儿就没事了,今天一切的事情都当从没发生过。
‘箬欢……’当耿蔚之再度出声唤她时,宫箬欢真的慌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她向来大胆、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吗?但唯有爱情、婚姻跟他是她人生中的恶梦,最深深恐惧的东西。
宫箬欢左顾右盼寻求出路,全然忘了联谊会一事。
她的脸色发白,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头痛不舒服。
‘箬欢?’见她如此,耿蔚之更加担忧,他加快脚步前进。
‘不要……不要过来……’宫箬欢开口恳求,声音虚弱无力。
她声如蚊蚋,他怎么可能听得到。
他只注意到她惨白的神色。
她要逃,逃得远远地……从此以后她都不想再见到他……这个念头一直在宫箬欢脑中盘旋。
但光是想却不能让她脱离现在最‘危险’的情况中,而她的头痛又更剧烈了。
就在耿蔚之伸手碰及宫箬欢的一刻,也许已经面临走投无路的尽头,情急之下,宫箬欢的脑子自动选择逃避的方式。
她眼…闭,身体一软竟然昏厥过去,还奸耿蔚之一个箭步及时接住了她瘫软的身子。
他打横抱起她,飞奔往电梯,要到自己位于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快叫医生!’他吩咐助理,眉间写满担忧之色。
两年后的重逢,竟是如此的开端,命运之神冥冥之中是否在暗喻些什么呢?
◎◎◎
医生走后,耿蔚之摒退一旁的助理跟饭店经理,自己落寞地坐在床沿,大手紧握着昏迷中的宫箬欢的柔荑。
根据医生的诊断,箬欢有轻微的脑震荡,及左脚脚踝稍微扭伤,其余并无大碍。
唉……
两年了,他思思念念她的身影两年了,在来台湾开会之前,他并不是没有寻找她的念头。
只是当年他答应了她的要求,放过她并且不要寻找她。
所以这两年来他将满腔的爱恋与思念往心里面藏,他寄情于工作,努力的结果是将耿氏又推向了另一个巅峰。
他这样的成就如果告诉她,她不知会不会替他感到高兴?
大概不会吧!毕竟耿家欠她太多了,她嫁给他的短短日子中,拜他去年过世的母亲所赐,似乎并不快乐,甚至痛苦的成分居多。
这也难怪刚刚她看到他的时候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她大概也料想不到会在这见到他吧,其实他也是,他跟她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只是这场意外,他是喜悦居多。
毕竟他并没有违背答应她的诺言,运用自己的财势跟权力去寻找她,而是命运之神将她再度带到他身边来。
但宫箬欢恐怕是排斥居多吧。
她离开他胸膛的速度可比火箭还快,她的神色惨白,虽然医生说是因为轻微脑震荡引起的,但他倒觉得是因为远在美国的他突然出现在台湾的关系。这样的偶遇对他们来讲是幸或不幸?
耿蔚之紧握着她的小手,拧着眉思索着。
他的心好乱好乱,平日日理万机的他却在面对自己所爱的人时手足无措,压根不知该如何是好。
耿蔚之吁叹一声。
就算他跟箬欢再度相遇那又怎么样?他又能如何呢?
这其中唯一可以旨定的是自己还爱着她的事实,毕竟这两年来他没有一天不思念着地。
之前,两人足分离的,这份思念他还可以默默承受。但现在他又遇到她了,那份爱恋又重燃了,甚至比以往更旺盛。
他还可以再次放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吗?
不!
耿蔚之激动地将她的小于紧紧地包裹起,见她依旧深锁眉头昏睡着,他的心揪得好痛。
再度和她见面是意外也是惊喜,但同时也是一项心的抉择。
她还会要他吗?她还爱他吗?这是问题纠结的所在。
他伤她那么深,甚至不惜选择离开他。他了解她敢爱敢恨的个性,两年前她毅然决然选择离开,那表示她对他已伤透了心。
两年后的今天,他还有可能再挽回她的心吗?
他不确定,非常地不确定。
那他到底该如何是好?
他不想再次放她离开,但他如何能留住她的心,再次留住她回到他身边?
◎◎◎
宫箬欢从昏迷中醒来,发现门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有一时间她忘记自己为何会躺在床上,为何会身处在这里。
她的身旁没有人,而这问卧房的豪华让她几乎感受不到一点真实。
好半晌,她的记忆才突然恢复,像潮水一样涌现。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掀开棉被,也顾不得身上的衣物整不整齐,拿起床边的鞋飞也似地想离开。
她清楚地想起她遇到了谁,那个她深藏心中却一辈子不愿想起的人。
在她因头痛昏倒之前,她更清楚地知道自己倒进了谁的怀抱中。也唯有他才会住在如此高级的地方,这可是普通人住不起的总统套房。
像她,她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而不再是耿家的少奶奶。
事实证明,她也只适合这样的平凡身分,离开他回到台湾的这两年来,生活虽不再富裕,心却是自由自在的,没有任何人、任何情感的牵绊。
今天和他的偶遇就当梦一场,地会很快遗忘的,她一定会。
宫箬欢抱着鞋冲出卧房,正好和推门而入的耿蔚之迎面对上,她一惊,快速地闪过他身边,趁耿蔚之都还来不及反应,越过客厅往外冲去。
‘箬欢?’耿蔚之被她如风般闪过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