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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逛书店的同时,班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们一样走出了教室,而在班里的同志们亦不知又多少人在看小说,真正看书的又有几人?老头让我们早起,我们早起了。老头定了许多规矩,我们说“知道了”。知道是知道了,并不一定会去遵守。
谁是最后的胜利者?是老头吗?不是。是我们?如过往般不曾好好上课,这样的胜利不要也罢。其实老头也是好心,我们也知道老头是好心,可惜来到这里的都是铁,不是钢。
上课时,我们睡觉;自习时,又去闲逛;回到宿舍了,大家胡扯;后来熄灯了,才想起书不曾看,将来要考,于是三三五五拿着小凳,借着楼道的灯研究法律与道德的关系;楼管上来了,都给我回去睡觉!
第二天依旧早起,上课仍然睡觉,自习还是外出,半夜里继续胡搞,明天是什么?明天再说呗!这大概就是我们的写照吧。明天,明天太阳还是东面起,明天我还要吃宫爆鸡丁。
“今天谁值日?”群子忽然道。
唔,好像是我也;光顾发呆了,于是我去拿扫把。“妈的,谁吃的瓜子?儿童,是不是你。”
“是啊,怎么了?”
“没事儿,我决定星期三请大家吃瓜子,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星期三儿童值日。
第六章 楼下有美女
生活如果过到今天和昨天没什么区别,就会无趣起来,幸而人们总是善于寻找乐趣。在老头和我们这群人各自心照不宣的时候,终于有一天,如同牛顿发现万有引力一般,我的同桌吕建军找到了一件让人觉得时候很快就会过去的事儿。
吕建伟本来是喜欢看小说的,不论武侠玄幻,还是言情叙事,甚至卡通动漫他都看。不过整天的看书,是会闷的。何况,让人叫好的书不可不是满地都有,辟如说,今天租了一本小说,一点吸引人的地方也没有,通常这个时候在看小说,而现在又怎么也看不下去了,总得找得事情做。
很显然,吕建伟具有极为非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他在墙角找到了一项事物,乱做一团的绳子;由于教室刚刚建成,施工时拉的线,还没有来得及在日月的洗涤下消失。吕建伟十分细心的将这团很乱的绳子分开绕好,叫我觉得他即使去和纺线的女工比也不会逊色。
接着,他撕了一片纸,提笔书到:“哈喽!”然后折成一个细长条,系在了绳子的一段,从窗户扔了出去。又让我帮他看到什么位子了,他好调整高度。但我一看之下,不由得哑然失笑,原来他的纸条已经被风吹到了半空,于是我告诉他,你的风筝飞起来了。
于是,吕建伟的第一次创举夭折了,不过吕建伟并未气馁,很快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他把班里锁门的铁锁找了来,系在绳端。这一次纸条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可惜的是没人和他接头,吕建伟这一次垂钓又失败了。
不过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耐心,很快找到了原因,目标不够大,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只见他把一张纸胡乱叠了又叠,竟成了一个小人儿模样,然后加了必要的器官,在小人儿身上书到:陪我玩会儿,交个朋友如何?
但这一次却仍然和上一次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正当准备放弃之时,竟有鱼上钩了,沿着绳子传来的拉力,吕建伟急忙往出让绳子。对方却是一直拉,其长度早已经超出了传讯应有的长度。吕建伟也觉得不对,只好收线,而绳的另一头并不会因为吕建伟收线就脱钩而去,可怜那细绳如何经的起他两人这般拉扯,马上便给扯作两段。
三国演义中有一段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故事,先哲也教育我们说“记住历史,吸取历史的教训!”我身边的某人大概并不熟知,因为他现在除了没有找到乐趣,却令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锁子没了,放学了用什么锁门?只有下去要了,但下面那么多人,如何知道是那一个,只要对方略施小计,或者小计都不用施直接说“没见到”。那时吕建伟一定死的比猪都难看,或者事情并不严重,只要再买一把新的就好,唔,那样的话,吕大帅哥的面子……
我一再保证,决不会说出去,并劝他不要干脆买一把新的算了;但吕建伟坚持要拿回来,而且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这般不给他面子。我只好摇了摇头,祝他好运,当时谁也没想到“祸兮福所倚”。我们教室边上就是楼梯,但吕建伟却真是“壮士一去不复还”,上课铃都响了,依然不见他的影子。
我见老师已经开始上课,只好爬在桌上完成我还未完成的事业。班里要搞墙报,我自报奋勇说自己可以写美术字,于是各栏的标题就由我来书写了。这不,我正写呢。当我问及文体委要何种字体时,他竟说让我看着办。
“报告!”吕建伟回来了。只见这家伙一脸喜气,得意洋洋的说:“嗨!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下面那个班全是美女也。”
“……”唔,我们班里只有三个恐龙级的女生。
“想不到吧,我决定和她们联谊了。”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两断绳子来,系了个扣接在一起之后,写了个纸条送了下去。好家伙,把锁子要回来了,竟不知回改。
“你不怕她们再和你来个‘鱼死网破’?尤其是上回那条鲸鱼……”
“切!没你说的那回事儿,上次只不过是,小女生害怕让老师看到,才用力拉了。刚才我已经教过她了,让她把窗帘拉上,在老师写字的时候取纸条,嘿嘿,我聪明吧。”
果然没出三分钟,下面有动静了,因为我见吕建伟把绳子让了出去;又过了一小会儿,绳子又动了两下,吕建伟缓缓的把绳子拉了上来,把纸条取下来,看了看,接着乐了起来,之后提起笔又写了几句话,再次送下。
我知道,其实那纸条之上也没什么,根本就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却令吕建伟如此欣喜;我不由得想起自己刚学会聊QQ那会儿,当时我什么也不懂,根本不知道上网为何物,别人和我说上网聊天去,我还嗤之以鼻:花钱找人聊天,有毛病啊,不如你给我钱,我和你聊,想聊什么都行。然而当我自己也开始上QQ时,才发现了人的心理是那么奇妙,即使是简单的一句“你好”,也能让人有别样的感觉,原因只是对方身在远处,而本人又对对方存在太多的幻想。
刚学会聊QQ的我,打字用的是智能ABC,很慢,即使是现在用五笔了,也不是很快,一分钟盲打最快也超不过五十字,而网速又慢,所以那时的聊天往往聊了一个小时,才好不容易清楚了彼此的姓氏,然后相约下次什么时候再聊。我记得曾经听网吧的老板说,有人从早上八点开始聊QQ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而这人又是个“一指禅”高手(注:打字只用一个手指头),忙到连饭都顾不上吃。幸而我没曾对QQ那般狂热过,因为当时的自己觉得打字实在太慢,就去练打字了。练完打字,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热情。
“爽子,帮个忙!”吕建伟忽然道。
“什么?做什么?”
“你知道,楼下也做墙报,所以麻烦你下去写几个字儿,而你也可以借机……嘿嘿,这个不用兄弟多说了吧,怎么样,你什么时候有空,今天下怎么样?”
“你?咱们里的我还没弄完……不过,还是先帮你了,就今天下午吧。”
“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我这就和她们说。”说着提笔写下约定,送了下去。曾经有人和我说:“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古人不也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么。哈哈,机会就在眼前。
当天下午,我到了楼下,却见门上帖着“古汉语文学0202班”,其时各人正收拾东西离开,终于有人注意到我们的存在。当我言明是来帮忙的之后,被让到了教室之中,同时我开始着眼察看她们办的墙报,口里却有一句没一句的问些和墙报有关的问题。
班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和吕建伟以及三个女生,吕建伟在那里装模作样的赞美了一番对方班如何如何好之后,和其中一女生闲聊了起来。而我则在征求对方的意见,要写怎样的内容,多大的字,何样字体。
圈套,绝对是圈套。我分明就是一个免费劳力,那里是什么好机会啊,根本就是他吕大帅哥为了给自己制造机会。过了半晌,吕建伟和那个女生离开了;不要认为我的机会来了,剩下的两女之中,一个是班长,称的上难得的美女,这里主要说的是另一个,身高大约有一米八五,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