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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以挺到明天,也许明天就好了呢也说不定。
其时已经是夜里2点多了,楼道门早已经锁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好打扰了楼管的好梦,要不就无法把亮子送到学校的医院去。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楼管在这个时候变的极好说话,还叮嘱我们注意一点。
没想到一直不病的亮子病起来会这么严重,竟不得不在我和群子的相扶之下才能保持站立,应该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一次高烧。医院里灯火通明,在的不仅仅是值班的医师;我不知道该说亮子好运还是,说像自己一样的这些学生不幸。医院里病的学生很多,即使是半夜的现在,亮子也是在等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才轮到诊治的。当时亮子的面色已经好了很多,用亮子的话来说,病看到医师害怕了。既然有开玩笑的心思,我就放心了许多。
检查完之后,我的想法竟和医师的结论相去不远;亮子需要住院,我留下来陪床,群子回去帮亮子拿水杯、暖水瓶、被子以及枕头。本来这些东西医院应该是有的,问题是现在病人太多了,护士们根本忙不过来,所于一切只好靠自己。群子由于回去拿东西,被楼管勒令,送完东西必须回来;另一方面由于亮子身边还有我,所以群子最后在我和亮子的劝说之下回到的宿舍。亮子甚至也要我回去,不用说,他没有成功。
随着时间的推移,亮子精神了许多;而我则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亮子闲聊,我不记得当时聊了些什么,但我想应该不是安慰之类的话,又不是得了绝症。相反应该是我和亮子计划利用病了,向老头请假,然后到市里大玩一通。
亮子终于睡着了。生病的人如果能入睡,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至少我这么觉得。闲的无聊的我,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向外看去。入眼的是极静的夜,夜空中星光点点,没有月;夜空下是校园里闪闪灯光,高大的建筑几乎都有一点灯光,与其它处的黑一衬,透出格外的静。
没想到自己也有陪床的一天,一直以来,都是我躺在床上,由别人来陪我。近年来,我似乎不怎么如以前般易生病了;具体算起来应该是二年前,也就是从自己不再练体育时开始。其实我知道,正是因为三年来的煅练才有了现在的不再常生病的抵抗力。
刚刚看到亮子难受的病样儿,我忽然没由来觉过有一种很痛的感觉,好像比自己生病还要不好过。这就是所谓的友谊么?应该不是吧,我们才认识几天。一见钟情?我晕,又不是同性恋。喜欢发呆乱想的我,就这样坐在亮子的床边等到了天亮。
亮子醒了,药也输完了;群子大清早便跑了过来,看样子昨晚也没怎么睡好,而且还给我们带来了早餐。然后我们三人一起去上早自习,别的可以不做,但早自习是一定得上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并不能因为你病了就可以不守法,神精病似乎例外,但最后还是给送到了精神病院,比监狱还可怕。
其实老头是很通情达理的,就算没有上早自习,只要有足够的理由,老头也不会为难的;没有理由的不上早自习,老头同样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人活脸面树活皮,大家互相关照关照嘛。比如现在,一下早自习,我和亮子向老头请假,老头就准了。
我和亮子先是回宿舍美美的睡了一觉,到下午便一起出校去上网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亮子本就没什么大碍的病一下子又好了许多。而我虽然由于尽朋友之道,陪了亮子一夜,但却得了第而天的由。其实,亮子生病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可以借“到市××医院检查身体”为由出来玩儿。
唔,咒朋友生病;罪过罪过!
第十章 移动电话
如今是信息时代,电话为何物相信大家都清楚;但是什么是移动电话?我自小在小镇里长大,对高科技的东西一直不怎么了解,来A市学计算机专业,很大程度上是对由高科技产品的向往;在A市大学的一段时间里,终于有兴深刻的理解到何为移动电话了。
按字面的理解,移动电话应该就是可以移动的电话,但似乎又什么也没有说明。老头儿的电话很明显是可以移动的那种,每当来电话时,老头那标志性的铃声就会响起来,然后老头操起电话来快步走出教室。而我们的耳中则不断伟来老头儿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喂(上声)?喂(去声)!
如果仅仅是这样,老头的移动电话倒也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无非是信号不太好而已,但后来我发现老头的电话还有另外一个特点,也正是这个特点,使得老头的电话成了名副其实的移动电话。
当时老头正给我们开考前动员会;不觉之间,已经在A市大学上了两个多月的课,现在马上要考试了。自考每年有四次考试,四月和十月考专业课,一月和七月考基础课。老头还能说些什么,无非是“就要考试了,抓紧剩下来的每一天”之类的话。
但就在这时,老头儿的电话响了。和以往一样,操起电话之后,老头先是抑扬顿挫了一番,然后开始谈话。“是刘主任啊!”“在开班会呢。”“噢,这样啊。”“喂!?”“嗯,知道了。”
我无法从老头的只言片语之中听出什么来,但是闲得无聊的我是很注意老头的一言一行的。老头在听电话时总是走来走去,稍有停顿,便晢时和对方断了联系。我观察了很多次,每次都是这样,只有在不断的移动之中,老头的电话才能保持信号的畅通。唔,原来如此;所谓移动电话就是必须不停的移动,只有在不停的移动之中,才能有信号,才能保持联系,否则电话就会断掉,最不济也是听不清对方说的话。
老头听完电话,向我们传达了最新消息:“刚才刘主任说,下个星期天组织一次模拟考试,好让大家心里有个底。如果有谁觉得自己不可能通过考试,最好不要参加这次考试了,学校会把你们的报名费退给你们。”
模拟考试?天啊,上了大学也这样啊,看来自己这辈子和考试的缘份还真不盖的。退报名费?嘿嘿,让不能通过考试的学生退出考试,提高学校的考试通过率才是真的吧。不过你不能否认,学校并没有强迫谁,也没有强行剥夺成绩差的学生考试的权利,仅仅是提出一个建议,希望由学生自己提出来。而且还退还给这些学生无法追回的报名费,就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至少对这些学生没有什么害处。
接下来的几天里,空气显得有些闷,仿佛又回到了高考前,尽管远远没有高考前那么紧张。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参加过三次高考,根本没有什么好紧张的,也不知道是我天生没有压迫感,还是已经习惯了。亮子似和我一样,对于将要来到的考试并不是很放在心上。看书归看书,聊天还是一样的聊。
世上可以聊的事情很多,两个人如果没话说,只能说这两个人不愿说,或者说没有共同语言。我和亮子当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再说我们全班马上要面临的另一件事情就要发生了,那就是竞选班长。
按照老头当初的承诺,这学期过半之时,班干部进行改组,来一次民主选举;因为现在的班委会根本就是老头一人指定的,原因有很多,重要的是当时大家都不了解,就算投票选举也没法投,所以只能由老头指定。
据亮子说,老头很希望他能够在不久的选举之上挺身而出,但亮子说自己对这个不感兴趣,就在昨天亮子还找老头解释这件事情来着。A市大学占地应该说是很大的,而老头儿的事儿又多,虽然我们不知道老头有什么好忙的,但老头的确很忙,想找老头也不是一下就能找到的。
先给老头打个电话,这无疑是个好法子;亮子不笨,当然想的到,只是亮子的做法让这件事本身变的有趣了起来。很多看起来无聊的事情其实都可以变的有趣起来,关键看局中的人怎么做;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些事的主宰,自己一念之间做出的决定在很大程度上会使事情向别个方向发展。
亮子先是给老头打了个电话,确定了老头的位置;然而当亮子到了那里却并未找到老头,于是再次给老头打电话,但就在这时亮子听到了老头那标志性的铃声;由此肯定一点,老头就在附近。
A市大学的公用电话是很多的,如哨兵一样分立于道路的两侧,大概每隔二十米就会有一部公用电话。同时A市大学的地形——相距很近的地方,真正走起来其实挺长一段路——也造就了很短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