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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嘴角含笑,眼里有着羞涩,“你这是在求婚吗?”
“就当我是吧,那是个遥远的地方,过的是完全不同于这儿的生活,你身旁没有爸妈、没有同学朋友,就只有我,心儿,你愿意吗?”他怀着希望盯着心儿。
心儿害羞的点点头,“我知道你家在国外,若我嫁给你,当然愿意随你出国了。
但是我也放不下爸妈,所以能不能一半时间在国外,一半时间留在台湾呢?这样两边都可以照顾到,不就两全其美了吗?“和赫恺的感情进展到如此亲密的地步,她当然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她的回答便是她所认为最好的安排。
“你是希望这样吗?我明白你爸妈对你而言很重要,可是假如……假如你是要到一个永远都不能再见到他们的地方,那你会同意吗?”赫恺问得小心翼翼,觉得自己好自私。
“为什么永远都不能再看到爸妈了?就算是再远的国外,我还是可以回来看爸妈啊!爸妈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女儿,我嫁到国外已是不孝,怎能永远都不回来看他们呢?恺,你若娶了我,我爸妈也是你的爸妈,你不会这么狠心要将我爸妈完全置之不理吧?恺,你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担忧浮现在心儿脸上,赫恺问的问题实在太怪异了。
看到心儿忧愁,赫恺安慰的话立刻脱口而出,“不会,我怎会这样做呢?当然不会了。”话说出口,他又满心懊悔,他怎又欺骗心儿了?
心儿松了口气,“本来就应该不会嘛,你为什么还装出一副严肃模样吓人?你真坏!”忍不住用手轻捶着赫恺的胸膛。
“我一一”赫恺想再开口,心儿却伸手掩住了他的嘴,笑得顽皮,“你吓人,所以罚你不准说话。”
她可爱的模样揪住了他的心神,“心儿!”低喟一声,受不住心儿的吸引,赫恺拉下她的手俯下脸,迅速占领了她的小嘴。
上回在这儿,他越矩惹来了心儿的哭泣反抗,但这回,两人已经熟悉了对方的一切,很有默契的引燃激情,配合得完美无缺,给了伴侣快乐,也让自己得到欢愉。
赫恺尤其是尽全力取悦心儿,借此平衡自己心中的惭愧,也想捉住最后和心儿在一起的快乐,他发望的祈求老天爷能让时间停止,让他能永远拥有心儿!
不过,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此他绝望的释放出自己所有的精力,狂野的要了心儿一回又一回,直到两人精疲力竭才停下。
心儿累坏了,埋在赫恺怀中直喘气。
“对不起,累坏你了。”赫恺搂紧她,心疼的道歉。
心儿羞怯的摇摇头,虽然她真是累惨了,但得到的快乐也更胜于从前,刚才的一切真是动人心魄呢!
“你休息一下,我去为你准备饮料。”他温柔的为心儿盖好被子,起身下楼。
每回两人欢爱后,赫恺都会为她准备饮料,这份体贴让她好窝心,但是每次都是柳澄汁,今晚她想喝些别的。心儿连忙起身唤着赫恺,没有回音,他动作还真快,那就下楼告诉他好了。
她快速的套上衣服下床,走出小木屋下楼到厨房,她知道她喝的柳澄汁都是赫恺亲自为她榨的。
看见他背对着自己在厨房忙,心儿轻手轻脚地接近,想吓吓他,走了两步,她忽然停下,因为她看到赫恺在装满柳澄汁的杯子里放了颗药丸,再迅速搅拌着。
赫恺拿着柳澄汁转过身,看到心儿在眼前,惊愕的愣住了。
“柳澄汁里面放了什么?”心儿面无表情,一步步走近赫恺,近到可以很清楚看到放在流理台上药丸包装上的字。
一股寒意在她体内扩散,她整个人像掉入了冰窖中,从心冷到四肢百海“你……你让我吃避……避孕药?每次亲热后,你端给我喝的饮料里都加了避孕药是不是?是不是啊?”她听到自己颤抖、无助的声音。
赫恺没说话,但是他眼里的歉疚已经很明白告诉心儿答案了。
“为……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到……到底为……为什么?”心儿捂住嘴,不准自己哭出来,她要强迫自己去面对残酷的事实。
赫恺还是没有回答,这激怒了心儿,她一手拍去他手上的柳澄汁,玻璃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她心碎的声音。
她捉着赫恺嘶声大吼:“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为……”眼泪还是软弱的流了下来。
这是最好的机会了,要逼她对他死心、忘了他,他不能心软。握紧拳头,赫恺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冷淡无情,“因为我不能让你怀孕,我们的家世差太多了,我虽然喜欢你,可是你却没办法嫁入赫家大门。老实说,我爸妈早就为我订下一桩门当户对的婚姻,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只有我的妻子才能怀我的孩子,而你只能说是我的情妇罢了,所以我让你吃下避孕药,以免你不小心怀孕,加添我们麻烦。心儿,别怪我狠心,我这也是不得已的做法,要怪只能怪你没有傲人的家世吧!”
心儿紧咬着唇,直至尝到了咸咸的腥味。她脸色雪白,僵在原地许久、许久,然后举起手狠狠的给了赫恺一巴掌,打红了他的脸,也打痛了她的手。
“这一巴掌了断我们之间的一切情仇,此后我们一刀两断,永远不再见面!”
她用冷得像冰的声音告诉赫恺,然后挺直背脊、抬起头,踩着机械般的步伐离开。
赫恺忍着悲痛追出厨房,叫沙克送心儿回家。
听到赫恺的安排,心儿不发一言,苍白的脸上只有冷漠木然,悲恸到了极点,除了冰冻起自己的感觉外,她还能显示出什么情绪呢?
电梯带走了心儿,也带走了赫恺的阳光,他知道自己此后再也见不到心儿,那表示他这辈子只能活在黑暗的地狱中。
对着墙,赫恺痛苦的用拳击打墙面,唯有手上的痛才能让他感到自己还活着,否则他和死人又有什么两样呢?
阿泰看到这一幕,急急上前来阻止赫恺伤害自己,但被他用力推开,赫恺更加大力地捶着墙,墙上已出现斑斑血迹。
“强尼、华生,你们快抱住少爷!”阿泰忍住痛,叫其他的保镖来帮忙。
“放开我,放开!”赫恺用力挣扎,手脚用的甩开了多事的保镖,其余的随从听到声音冲上来帮忙,也全被赫恺打倒在地。
沙克上楼来看到这幕,顿时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声音,赫恺停下了他的自虐,看着沙克,“你怎么上来了?心儿呢?”
“心儿小姐不让我送,坚持自己搭计程车回去。”沙克无奈。
赫恺紧张的怒吼:“你不会随后跟上吗?万一她出了意外怎么办?”他动作飞快的冲到沙克身旁,抓过他手中的车钥匙立刻下楼追人。
※ ※※
坐在计程车里,心儿整个人像尊木头娃娃,冷着张脸,只有眼睛像关不上的水龙头般,泪水沿着腮边直流。
计程车司机频频由后视镜看着心儿,满脸的疑惑,但也不好多问。
计程车要驶进心儿家的巷子时被挡了下来,司机回头对她说:“小姐,前面发生火灾,进不去。”
心儿心下一惊,丢了钱给司机,顾不得找钱就急忙冲入巷里,看是哪家发生火灾?
原来是隔两间的李家,这让心儿松了口气。
“杜比,杜比,我的杜比还在里面,谁去救救杜比啊?杜比……”李妈妈哭哑着嗓子大喊,杜比是她养的心肝宝贝狗。
邻居那么多年,心儿也认识杜比,那是只很乖的北京狗。看到李妈妈伤心的模样,心儿的心刺痛了一下,一只狗都可以得到主人这样全心的爱护,而她用心去爱的男人却用最卑鄙的方法伤害她,比起来,她还不如杜比。
一时的情绪刺激,心儿突然冲动的越过封锁线跑进已被熊熊火焰包围的屋子,消防队员想阻止时已来不及,引得围观民众惊叫连连。
心儿进入浓烟密布的房子后,大声呼唤着杜比,浓烟呛得她直咳嗽,眼睛都快张不开了,她却不顾危险的跑上二楼。
这巷子里的屋子都是同一家建筑商建造的,所以屋子的格局都一样,心儿记得杜比的狗窝在二楼的储藏室边。
“杜比,杜比,咳咳……杜比……”心儿大声喊叫,因为吸入过多浓烟,嗓子都变哑了。
“汪,汪……”一阵微弱的狗叫声传来。
她高兴的低头循声找去,找到了被关在笼子里团团转的杜比,难怪它会逃不出去。
她连忙打开笼子抱出了杜比,这时二楼已被大火吞噬,她想下楼,一块天花板正巧掉下来阻去她的退路。心儿焦急的四下寻找别的逃生路口,想到房间里有窗子,她赶忙逃入房间里。
可惜窗子都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