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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国历代皇帝为对付不听话的妃子和男宠而用。
凌筝身为皇子,自然知道这种媚药。
怪不得从他进屋起,林逐云就再没说过一句话,他在努力压抑着药性。
也亏得林逐云定力够,让凌筝到现在才发现,但“情真意切”的药性很强,此时林逐云的身上已起了一身薄汗,让他的全身映着珠光更加诱人。
可凌筝的心情却是苦涩的,他没想到自己的爱竟要用这样的方式证明,林逐云心中的不安又会让他做到如此地步。
再次吻上柔嫩的唇瓣,安抚着身下扭动的身躯,凌筝一只手轻捻着雪白胸口一侧的绯樱,感觉到它在自己的手中立即坚挺起来,另一只手则伸到修长的大腿内侧,抚着林逐云早已变硬的分身。
“啊……”
很快,林逐云便在他手中释放,浑身上下更是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绯色,由眼角延伸到全身。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胸口的绯樱已由粉色变成了艳红,线条完美的腿大开着,几乎可以让人看清那淡粉色的菊穴。
略微犹豫了一会儿,凌筝把手伸向那紧闭的入口,里面是紧致的,连一根指头也伸不进。
四下望去,凌筝没费多少功夫便找到了他要的东西。
重新进入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药膏,但强烈的疼痛和不适,还是让林逐云真冒冷汗。可他只是紧紧的咬着贝齿,努力的放松着身体,想尽快的适应这违反常理的行为,并不敢把痛楚表现出来,因为这会让凌筝体贴的停止动作。
一根,两根,三根……
体内的手指增加着,林逐云的身体仍没有达到能让爱人进入的程度,眼前则是凌筝痛苦的表情。
“筝……别管我了,没事的。”林逐云说着,还用自己的膝盖去蹭凌筝的火热处。
止住林逐云玩火的动作,凌筝已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别胡说,你……会受伤的。”
自然而然的话,让林逐云眼中一阵酸涩。
是啊,这个人是自己的爱人,是深爱着自己的爱人。
林逐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即使在那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时,他仍感到自己是快乐的。
*
暗红色的唇吻上光洁的额头,林逐云已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手上拿着太子的腰牌。
昨晚,凌筝的耐心并没有让他受伤,只是腰部略微有些酸痛。
筝,你是否记住了昨夜的美好,是否记住了我的爱。
你一定要原谅我。
林逐云决然的转身离去,没看到那双清明的眼睛正注视着他的背影……
“谨书,都准备好了吗?”凌筝坐起身,一边以优雅的姿势披上衣服,一边唤着自己的心腹。
“按太子的吩咐都准备好了,可真的要那么做吗?林丞相他……”蓝谨书仍有一丝犹豫。
“那个贱货,何必管他?忘了吗?我爱的人是你啊!他自然有他该去的地方。”拉过蓝谨书的手细细的吻着,凌筝仍是那样的温柔。
没有抽回手,蓝谨书知道自己已被蛊惑了。
林逐云,别怪我。
我们都只是被爱情迷惑的人。
窗外,血色的枫叶已开始落下,像为悼念一场即将凋零的爱情。
*
凌国东宫枫林
“四殿下,好悠闲,好兴致啊!”踩着满地的枫叶,林逐云在一朵朵坠落的红云中翩翩行来,语带关心,“殿下不去看落枫之祭吗?”
“林逐云!你究竟什么意思?”咬牙切齿的掷出这几个字,凌笙可不会相信这个差一点杀死自己的人突然表示出的关心。更何况,这句话根本就是讽刺。
讽刺他有一个是宫娥的母亲,讽刺他庶出的地位,讽刺皇子之中只有他一个人不能参加落枫之祭。
“笙儿,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疑了,我只是想关心你罢了。”林逐云美丽的眸子闪过痛心,勉强扯出的笑容,让人的心也跟着疼起来。
“你……”狐疑的看向林逐云,凌笙仍满是戒备。
林逐云就那样随意的立在枫树下,被风吹起的衣袂像一只巨大的暗红色蝴蝶,脸上的表情是无懈可击的脆弱。
“笙儿,我知道,以前我对你太凶了。筝……已经和我谈过了。”语气是凄楚的,眼圈下是淡淡的黑色,恰好的憔悴,很容易便能勾起他人的怜惜,“我吓坏你了,是吗?”
“笙儿,你喜欢筝吧。”忽略掉凌笙的惊慌,林逐云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在两年前,我就知道了。那天你给他送参汤,我就站在窗外,你偎在他怀里笑,让我嫉妒得发狂。很可笑吧,就为了那一点小事,我差一点杀了你。后来我就对你越来越凶了。其实,你只是个孩子,那年才不过十三岁,现在也才十五。我居然那么残忍,居然想过要杀了你,我真是疯了。”
把身子轻靠在枫树上,林逐云望向凌筝的目光充满着歉意:“笙儿,你从小跟在筝身边长大,他对人又总是那样的温柔,我不该怪你。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困难,可我还是想问,你能原谅我吗?”
什么样的假话最容易让人相信,毫无疑问,是九句半的真话中的那半句假话。
林逐云,深谙此道。
而凌笙,又不过是一个刚刚十五岁的少年。
“你……你……今天不是就为了对我说这些话来的吧?”凌笙踌躇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林逐云是何许人,马上看出了凌笙的软化,从身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酒壶,递到凌笙面前。“我是来和你一起看落枫的,就像以前一样。”
看着林逐云脸上盛开的透明笑容,凌笙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二皇子府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每当落枫之祭时,自己都被单独留在府中,唯一和自己做伴的就是林逐云。他总是说不去是因为嫌烦,可自己心中明白,他不去的原因是为了让不能去的他在落枫之祭好过一点。
每当这时,他们总是对饮浇愁,筝哥哥知道了,也只是摇头,并不多说什么。
今天的林逐云,让他似乎又看到了两年前那个和凌筝一样疼爱自己的人。
“云……云哥哥,谢谢……你来看我……”有些忸怩的说出这句话,凌笙的脸已是酡红的一片。
惊喜交加的神色准确的出现在林逐云的脸上,那笑,连春花也黯然失色。
最后的警惕消失在林逐云就着酒壶饮酒的动作之后,凌笙也拿起酒壶,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没有说话,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凌笙就倒下了。
“好厉害的药,不枉赵渐离亲自送来一场,幸好我已提早吃了他给的解药,否则……”用脚轻踢了几下确定凌笙已失去了知觉,林逐云悠扬的笑声在枫林飘散开来。
*
凌国边界
漫天的红叶飞舞,以奇妙的姿势着陆于地上,拼成一幅幅诡异的图案,然后被飞驰的马车碾碎,变成更加细小的暗红色落下,像一场铺天盖地的血雨。
“停下!”
急速行驶的两辆马车被同时拦下,四匹马顿时发出尖锐的嘶叫,但仍是分毫不差的停了下来。
这四匹马毛色雪亮,没有一根杂毛,找一匹已是不易,更何况是一模一样的四匹。看来来人非富即贵。
“敢问车上的大人们是否有林逐云林丞相的手书,否则请明天再来吧。”
落枫之祭是凌国一年之中最盛大的节日,也正因为如此,为防止有人乘虚而入,凌国的边境也会加强防守,设三关对进出之人严加盘查。
若要出境,就需要有林逐云、秦少痕、凌筝的手书或信物。
而守在第一关的正是林逐云的心腹。
禁闭的窗纱被雪白纤长的手缓缓的掀起,车内的人有一张足以倾国倾的容颜,“许机,你辛苦了。”
连忙低下头,就地跪下,被点到名的人万万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下官该死,不知是丞相,多有冒犯。”
“没什么,许机,你做得很好。”林逐云娇艳的脸孔上有一丝不易察的阴沉,“我要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是,属下知道了。”许机挥手放行,聪明的没再多问些什么,额头上已尽是冷汗,直到看着两辆马车飞一样的离去,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怕这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丞相……
转身看向车中仍在昏迷的凌笙,手握着还未盖下印章的结盟书,林逐云把刚才出宫的过程又细细的回想一遍。
确是毫无破绽。
剩下的,只要顺利的把凌笙送入赵国,凌赵两国就能重新结盟,尽快结束凌许之间的战争。至于凌笙……赵渐离似乎很喜欢他,应该会好好的疼他,珍惜他吧。
*
马车窗外,枫叶正乘着风,打着旋儿,悠闲的落下。
看着这美丽的秋景,悲伤却从指尖,从发梢,一点点的漫上来。又是落枫之祭了,血色的枫景像跳跃的火,刺痛了视线。
那天的枫叶也是这样血一样的暗红。
被烧毁的清秀容颜,被剑刺穿的身躯,以及憎恨的眼神……
是自己生命中一道永恒的伤口,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