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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舒笑道:「这个嘛……」他故意拉长了语音,语气里也添了一丝暧昧道:「我们做奴才的,哪敢问主子的事啊,左右你放心前去好了,看王爷的脸色,自然是有好事在等
着你。」
易水心中一惊,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夏侯舒回头看他道:「干什么,高兴的傻了,快走吧,王爷面前可别露出这副呆蠢样子来。」说完命人上前拉他。
一句话提醒了易水,他心中有了盘算,这才又抬起脚步跟着去了,不一会儿便看到夏侯澜的大帐篷,夏侯舒引他进去,他连忙低下头,大礼参拜后,就垂头跪在那里,听夏侯
舒陪笑道:「王爷,您要的人奴才给带来了。」
夏侯澜点了点头,目光早就粘在了易水身上不肯挪开,只见他修长瘦削的身子标枪般挺直的跪在那里,只有一颗脑袋微微垂着,发间用一根暗紫色的粗布带子将一头长发束起
,只是仍有几绺头发顽皮的不服管束,散乱在颊边胸前,彷佛是在告诉别人,它们的主人是一只多么桀骜不驯的美丽豹子。
夏侯舒看着主子显得有些痴迷的目光,立时了然于胸,忙轻笑道:「王爷,那奴才先退下了。」
说完也不待夏侯澜允准,便退了下去。情知主子现在的全部心神都在易水身上,哪有空搭理自己,还是识趣一些为好。
第三章
易水一直等不到夏侯澜说话,心中越发不安,他可不像那些同伴,盲目的崇拜乐王夏侯澜,他是一眼都不想看到心目中认定的肥胖好色的主人。就算他确实是一个出色的将领
,可是不甘被奴役的思想让他认定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换做自己,或许也可以和这个主人一样优秀。
「叫易水是吗?」头上方传来一个动听的声音,虽然温柔,却仍能听出其中蕴含着的无上威严,易水心中一怔,这……这哪是一个色鬼的声音,这么年轻有力。
好奇怪,不是应该早就被美色掏空了身子吗?那声音也应该虚浮一些才对啊。
他心中好奇,忍不住就抬起了头,一张俊逸非凡的英伟面孔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大违于他心中的肥胖好色形象,不由得让他怔在了那里。
夏侯澜紧盯着榻下年轻漂亮的奴隶,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看着他惊愕,不解,生气等诸多表情一一转过,为美丽的面孔添了许多可爱的味道,心中与腹中就似有
无数道暖流蹿过。
他咳了一声,缓缓道:「大胆易水,本王允许你抬头了吗?」
易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他生性倔强,又从未学过规矩,因此上竟不知如何应对夏侯澜的质问,只是呐呐的发出声音,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侯澜偷偷一笑。易水的声音不似自己府邸中的那些男女性奴一般柔媚婉转,却带着一种十分悦耳的仿如磁石般吸引人的清澈,更因为战场上的洗礼,又透着一股子坚强不屈
,光听声音就让人有了征服的欲望,是的,征服,他要彻底的征服眼前这个如冰雪般高傲的少年。
「起来吧。」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易水的冥想,他正震惊于被自己认定了的肥胖好色的主人竟有这样光彩照人的形象。抬头不解的望向夏侯澜,他猜测着王爷嘴边那抹玩味的
笑容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为什么参军?」夏侯澜起身,从面前几上的果盘中摘下两粒葡萄扔进嘴里。
听到易水恭敬的回答道:「因为我想去除奴隶的身份,成为一个普通人,然后依靠自己的努力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他嗤笑一声:「是吗?就因为这样的理想,所以设计逃避了性奴的征选,改而来到战场上对吗?」
这句话就彷佛一道惊雷一般将易水轰的哑口无言。
王爷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他震惊的想着,明明是连当初负责征选的太监都应该已经忘记的事情,甚至连自己,从上了战场后就没有再想起的往事,眼前高贵的王爷怎么竟然
会知道,而且他还明确的指出自己是设计逃避了性奴的征选。
他……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等易水问出心中的疑问,夏侯澜没有给他多想的时间,他在易水面前踱了两圈步子,忽然停下身来,保养的很好的修长手指勾起身下奴隶并不光滑的下巴:「易水?你信命
吗?你觉得一个人既定的命运,是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改变过来吗?」
他像是很不经意的问。但是轻佻的动作却让易水瞬间明白了这句问话的意思。眨眼间,他柔韧的身体就不能控制的颤抖起来,嘴巴里又苦又涩,嗓子里也像是堵了一块大石,
让他连呼吸都费力起来,更别提说话了。
「怎么?害怕了?你在怕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本王呢?」似乎很喜欢这种把倔强的奴隶不断逼到死角的感觉,他双目炯炯的盯着易水,一边盘算着今晚让他乖乖听话的可能性
有多少。
「我……我信。」易水艰难的说出自己的答案,谎言有时候是必须的,这样它才可以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
可是话出口的同时,夏侯澜凌厉的眼神就射了过来:「你撒谎。」他厉声道:「易水,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对本王撒谎。」
「我没有。」易水倔强的与主人对视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奴隶:「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属下要回营了。」
他刻意的用了属下二字,来告诉自己现在不仅仅是低下的奴隶,同时也是一个士兵。
「回营?哼哼」夏侯澜冷笑了两声,一把拽起易水:「今晚这里就是你的营帐,你不是告诉本王你信命吗?那就用行动来证实吧,让你的命重新回到既定的命运里,成为一名
性奴,而不是刻意的逃避性奴的征选,跑来这里做了一名士兵,怀着会被去除奴隶身份的梦想。」
他猛然将易水向铺着熊皮褥子的大床上一推:「来吧易水,证明给本王看,你是一个信命的奴隶。」
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在床上呈现一个暧昧的姿势,易水吓得连忙爬起来,满是戒备神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慌乱,但旋即恢复常态,只有深陷在皮毛里紧紧拉扯着的十根手指显示
出他内心的焦虑,他力求镇定的问:「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本王说的意思,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不明白吧,还是说,你是在故意的装胡涂?」
夏侯澜一派轻松的笑着,十指灵活的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呵呵,他倒要看看,这一头美丽的小狼要到什么时候才会露出他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只有这样,征服起来才会有无
穷的趣味在其中。
一步步的逼近大床,他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可是易水,本王倒非常希望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
「如果你……如果你想要我的话……也……也应该等到我……我被调教一番后吧,现在的我……可是……可是什么规矩都不懂……而且……而且就要班师回朝了……王爷……
你……不用这样心急吧。」
艰难的想着理由辩解着,易水无暇去想以后的日子里要怎么对付这场灾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躲过近在眼前的祸事。
「不用,本王已经等不急了,你要知道,这场仗打了这么久,本王一直心系战场,哪里有心思和时间快活,如今战事终于结束了,又正好碰上了你,本王可是忍不住了。」夏
侯澜刻意露出不符自己身份的猥琐笑容,逼近易水不住后退的身子。
直退到了床角,易水眼见已无退路,不得不强自镇定心神,正色道:「王爷请自重,易水是奴隶,更是王爷的人,命运也掌握在王爷手里,说句不好听的,王爷让易水以色侍
主,易水不敢有二话。
可我常听一些失宠的性奴说,伺候主子是件十分郑重的事情,无论地点场合,还有环境布置,都要最好的,最能让主子快活的,如今在战场上,且不说动摇军心这样大事,就
是眼下这皇宫里,虽然富贵,却如何能与王爷的府邸相比,还请王爷三思,若他朝回到雪延,易水必好好习学,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令王爷开心。」
夏侯澜点点头:「没想到你这奴才嘴倒伶俐,不过这种事兴了起来,就是露天草地也未为不可。」
说完故意凑近易水:「不信你摸摸本王这里?」
他去拉易水的手,却见这小奴隶吓得把手缩老远,眼睛更是不敢往自己身上飘,他几乎要笑出声音来,易水这样青涩模样,倒真让他有了反应。
正要进一步逗弄调戏,忽见这小奴隶似是做了重大决定似的,一挺身道:「既然王爷执意如此,易水也不得不从命。」
说完慢慢的站了起来,复又跪下去,原本刚强的声音故作柔媚道:「但不知王爷是要奴才帮您宽衣还是自己动手呢?」
夏侯澜一怔,心道这奴隶怎的转变如此之快。
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