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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我让姊夫心里不愉快。」
他轻轻说了这一句,肩膀却颤动了一下,赵日伦站了起来,来到他的身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时,孙允晨却哭得满脸泪水,他就算哭泣也是静默无声,就像怕给别人知晓,反而又引起别人的闲言闲语。
赵日伦心好像快要碎了,若不是赵家环境如此难待,他也不会养成这种哭泣无声的习惯,他将孙允晨的头抱在怀里,怜惜道:「允晨,姊夫心里没有不愉快,是姊夫又伤了你的心是吗?」
「是我强要服侍姊夫,结果让姊夫不愉快,早知道会让姊夫这麽不开心,我就不会那麽做了。」
「别说了,那一次是我的错,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允晨,姊夫每次都占了你便宜,姊夫於心不安。」
「不是,是我让姊夫觉得恶心,我知道姊夫去外面妓院,想也知晓,我是个男人,强要伺候姊夫,姊夫当然会觉得恶心,我不如那些姑娘家,我又丑又笨,还想伺候姊夫一辈子,姊夫当然会讨厌我。」*DA*
就想要把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孙允晨哭得声嘶力竭,声声句句都像杜鹃泣血,赵日伦心里也像被刀一刀一刀的狠狠划下去。
「允晨……」
孙允晨哭得止不住声调,「我又丑又笨,怎麽会痴心妄想,我好笨、好笨……」
「胡说八道,你既美丽又聪明,你是姊夫看过最美的人,你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好像艳丽的仙人下凡,那些妓院的姑娘怎麽跟你比。」
孙允晨推开赵日伦,「你不用安慰我,姊夫,我知道你疼爱我都是因为你对我有愧,其实你根本就不用这麽想,我爱着姊夫,毫无羞耻的爱着姊夫,希望姊夫能对我做那一件事,能把我抱在怀里爱我、怜我,我一点都不觉得陪侍姊夫是多委屈的事。」
赵日伦怔然,孙允晨站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打着自己的脸。
「我知道我自己没羞耻心,也知道姊夫根本就不要我,忽然出现一个男人要我了,我想这样也好,我就跟着他去,只要忘了姊夫就好。」
孙允晨哭着道歉:「对不起,姊夫,你不要对我好,你对我好会让我胡思乱想,像我这麽没廉耻的人,你不要再理我了。」
他倒向床边,继续颤抖的哭着,赵日伦望着他要哭碎似的身子,他心里涌起了很深的怜爱,刚才孙允晨的真心吐露,让他既震惊又难以置信,可是另外一种好像是纯粹男性的满足感却蜂涌了上来。
他从身後抱住了孙允晨哭颤的身子,孙允晨扭动着身子,却被他更深的压进床被里,他理不清对孙允晨是什麽感情,但是他绝对不是个让孙允晨哭成这样还能无动於衷的男人,他爱怜地吻着孙允晨的发丝。
「允晨,如果姊夫说喜欢你的服侍,你会觉得姊夫是个肮脏的臭男人吗?就跟在船上那个男人一样低级下流?」
孙允晨怒吼道:「姊夫才不像他,他那麽低级下流,姊夫你是最清高无瑕的!」
纵然到他伤了孙允晨这麽深的此刻,孙允晨还在为他辩白,赵日伦只觉得浓浓的热意往底下而去。
他闻着他诱人体香,低语着自己也无法明了的心事,他以前还为孙允晨喜欢男人这件事大发脾气,现在却受不了自己内心燃烧的慾望,只想跟孙允晨在一起。
「可是姊夫想做的事情跟那个男人脑里想的一样,姊夫想把你按在身子底下,尽情的玩弄你的身体,进入你的体内,霸占你体内的热度,听着你娇吟声越来越控制不住的狂乱,姊夫跟他是同样一种人,都是对你怀有非分之想的低级男人。」
「不是,才不是,姊夫跟他不一样。」
继则睁大了双眼,他终於听懂赵日伦刚才的意思,他心情激动的道:「可是姊夫不是讨厌我?」
赵日伦低声解释:「不是讨厌你,是讨厌自己,我厌恶自己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想去青楼抒解对你野兽般的慾念,但是不但没用,还让你伤心了,笨的人应该是姊夫才对。」
「姊夫,姊夫。」
孙允晨反身抱紧他,他哭着道:「只要姊夫不讨厌我,我愿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见了他的眼泪,赵日伦体内燥热的慾望千百倍的增长起来,他下身又硬又胀,疼痛得受不了,孙允晨抱紧他,屏息的感受到了。。。。。。。
他抱住了赵日伦,这一次赵日伦真正的进入他的身体,原本才刚发泄过的身体,再度的挺立,并且尝受到更舒畅的滋味,他知道这样美好的滋味,只有赵日伦才能给他。
第8章
他回复了笑容,身子又养胖了,之前改小的衣服,现在又要改回来了,商华报了衣物,又请师傅改了回来。
而赵日伦对商华另眼相看起来,他特地聘了一位秀才,教商华学字,商华则像海绵吸收水分般完全一字不漏的吸收着。
孙允晨当然很高兴商华受到重用,因为从赵日伦的口里,他得知了就是商华要他来看自己,才化解了之前那场误会。
秀才教的,商华很快都懂了,赵日伦也请有名的大夫来看商华的脚跟调养他的身体,赵日伦私下对孙允晨道,他觉得商华大有才华,以後的前程恐怕不可限量。
孙允晨只觉得商华的确聪明、有才气,可是还没像赵日伦想得那麽多,商华受了调养,他又瘦又小的身材一下拔高。
只是他的脚残是天生就这样,大夫说医治也没有多大的效果,他只能拖着脚走路,所幸不是太严重,并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只是他的长相是天生的,商华的确离英俊有一段距离。
而孙允晨现在则与赵日伦美日恩爱无比,他看着赵日伦,根本就无法遮掩自己的爱意,赵日伦对他的一笑一言,对他而言就是他的天与地。
赵日伦搬到了新房去睡,跟孙允晨睡在一起,两人感情甜如蜜的时刻,却来了让孙允晨想像不到的人。
王家的人在隔天一大早登堂入室,仆役来禀报,孙允晨有些担忧的替赵日伦穿上衣物,低语道:「他们来干什麽?」
「不知道,反正也不是太重要。」
他在孙允晨的脸上亲了一个,以释他的忧心,孙允晨美如春花的樱唇立刻就往上扬起,他对赵日伦全盘的信赖,想不到赵日伦与他们在厅堂密会之後,隔日竟传出赵日伦要与王小姐成亲的消息。
孙允晨哭了,他问赵日伦是否是真的,赵日伦都不肯回答,但是家里择了个新房,开始大动作的布置,赵日伦甚至到外头去筹备聘金,那些聘金的金额大得夸张,全城的人都传言王小姐即将要入嫁赵家。
孙允晨泪眼汪汪的逼问着赵日伦,赵日伦不肯回答,只丢给他帐本,他把帐本甩开,哭着道:「我要搬出去住。」
赵日伦脸上神色转了好几样,最後淡淡道:「好。」
他没想到赵日伦竟这麽乾脆说好,他哭得更伤心,难不成他是玩腻了他吗?一堆让自己伤心的想法涌了上来。
他搬了出去,不过赵日伦非常坚持要商华跟着他,他搬到之前住的大宅邸,一开始住的时候,他每日以泪洗面,每次听到赵日伦要娶王小姐的消息,他的心就刺痛了一次又一次。
整日哭也不是办法,总会烦腻,他後来出门,只是哭肿了双眼总是难看,他无精打采的漫步,见了茶杯就心酸,看到布行就心痛,结果去散步,反而心情更难过。
他没精神的回家,却被人从背後唤住。
「小晨,这不是小晨吗?」
孙允晨一听这熟悉的呼唤,他回了头,眼前站着是跟几个月前没什麽两样的李宏建,孙允晨脸上讪讪,他对李宏建有愧,两人虽然当初没发展到情人的阶段,但是李宏建总是对他不错,他却只写了封信辞了职事跟道别,未免也太过薄情。
「李少爷,好久不见了。」
他低下头来,软声问好,李宏建微笑道:「才几个月不见,怎麽又生疏了,不用叫我少爷,就跟以前一样唤我就好了。」
「宏、宏建哥。」
见他不在意往事,对他如同以前那般亲切,孙允晨反倒心里过不去的道歉道:「宏建哥,之前我匆匆忙忙的搬回姊夫家,只写了封信向你说明,真的很对不住,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我自己做得太草率了。」
李宏建眼神黯沉的道:「我以为是我做错了什麽事,让你忽然不想见我了呢,小晨。」
「没有,不是,怎麽可能。」孙允晨连连摆手,说出事实,「我姊夫叫我搬回家住,他之前……之前……」
「怎麽了?小晨,有什麽事,是我们的关系也不能讲的吗?」
孙允晨经不起李宏建套话,他脸红道:「那一天就是你在门前……然後我姊夫见到了,他生气的叫我回家住。」
李宏建这才知道他那一天他亲吻了孙允晨,被赵日伦见了,赵日伦生气,然後拖着孙允晨回去,又叫孙允晨把掌柜的位置给辞了。
「你为什麽这麽听你姊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