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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他所说的岩石后面,那足足有十人手臂那么宽大的石块,确实提供了够隐僻的场所,但凤凰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些问题,她已经被他强悍地搂入怀中,占有了双唇。
野蛮中却又有丝温柔,暴风雨般的狂吻,掀起了深藏在凤凰体内的余火……简直像梦一样,她以为不会再有机会被这双手臂拥抱,可是此时此刻,在星星、月亮与虫鸣声中,自己与他的心跳融合为一,急促地谱出欲望的乐章。
他拱高了她的身躯,让她仰靠在石块上,自己则猛地含住了她薄衣底下早已坚挺的红果,轮流地以舌尖爱抚着。
“啊……啊啊……”
像在催促着他,她悬空的腿不自觉地缠住了他的腰,伴随着他唇舌的节奏,火热的扭动,磨蹭着他。
“想要我吗?凤凰。”他松开被他舔得红肿的蓓蕾,一手抬高了她的腿肚,沿路探索到她的深处说:“告诉我,凤凰,妳想要什么。”
绷紧的脸庞,鹰扬的眉端,美丽而深刻地写着他对她的欲念。
“帝羲……我要……帝羲……”
她迷蒙的双睁,一样盈满了对于禁忌之果的渴望。
“妳是属于谁的呢?亲亲。”
他的指尖搔动着她颤抖的娇躯深处,来回地揉搓着她,啃噬着她的理智。
“帝羲……我是帝羲的……”
他沙嘎而满意的一笑,欲望的尖端缓缓地从她湿润的花蕊推进,可是刚进出,又故意折腾地退出,反复做了两、三次,反而是凤凰再也受不了了,咬住了他的肩膀,啜泣地说着:“快点!帝羲!我要你!”
“从今以后不许再擅自离开了,下回我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妳了。”他宣告着,一口气深入了她。
“啊啊!”
全身高高地抬起,又沉沉地落下,凤凰在他不断地穿刺下,释放了内心的另一个自己,那渴望着他的爱,也在他的热情催化之下,尽情绽放而成熟开花的女子。
“如果你是我真正的灭族仇人,如果我不曾从月御那边听到事实的真相,我想到头来我还是杀不了你吧。”枕着心爱的人的臂弯,躺在帐篷内,凤凰若有所思地说。
“喔?被我的温柔感动了吗?”帝羲懒洋洋地在她冰凉的肌肤上画着圆圈说。
“不是的。”凤凰一口咬定。
帝羲摀着心口说:“妳也否认得太快了吧。”
“别闹,我在说正经的。”唇畔挂着微笑,凤凰半起身地凝视着他说。“到了昊族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想活下去。嘴巴上我虽然说着要和你共亡,可是我想活下去。这条命是爹、娘给的,娘千辛万苦地生我下来,我却一心想死,这不是太对不起赋予了我生命的双亲吗?没有抱着必死的决心杀不了你,在某些层面上注定我是会输给你的。”
“傻瓜。”他捧着她的脸说。“妳一个人有胆在昊族的地盘上挑战我的那一刻,我就是妳的手下败将了。
“还记得,妳爹爹向我请求出兵时,我以为妳会在邻族,万万没想到妳会自己硬闯,和祝融他们对决,幸亏他们那时没有杀了妳,不然我现在对妳爹爹就难以交代了。
“但就冲着妳在殿上,燃烧着愤怒之火,宛如一只浴火凤凰现身时,我就决定要留下妳,不能让妳死于毫无意义的复仇上。所以妳瞧,是我先输给了妳的意志,成为妳的降臣。妳没有输,妳可以抬头挺胸大大方方地昭告天下,凤凰女可是掳获了天下第一的男人,帝羲喔。”
凤凰莞尔的凑上前去亲他,感谢他为顾全她的颜面所说的这番贴心话。她心中明白,能融化她内心那股仇恨的他,能让她对人生改观的他,才是真正的强者。
“再来……”嫌她的小吻不够,帝羲伸出舌头说。
她缓慢地低下头,覆住他……
“帝羲!帝羲!你醒着吗?!”篷外突然冒出一阵大叫。
凤凰一个紧张,牙齿敲到了帝羲的唇,他哀嚎着。
来人等不及他们的响应,掀起帘子就冲进来说:“帝羲,不好了,出事了!”
“云师!”摸着渗血的唇角,帝羲龇牙咧嘴地说。“你能不能好心一点,看好时机再来。”
“没有时间了!”
云师猛揪着他大吼,脸色大变地说:“月御他、月御被疠给捉走了!”
凤凰、帝羲、飞廉、祝融、云师和河伯,六个人接到月御被疠带走的消息,首先都是一阵错愕与不信。凤凰没有见识过月御的真本领,但从他能身为六神将内的副手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他的能力应该与驭日的帝羲互较长短,而其它熟悉月御的人更是不在话下。
“那个疠不知使用了什么贱招暗算月御,平日那么小心的月御竟会落入他的圈套,这太不可思议了。”河伯望着眼前的冰天雪地,感叹地说。
按照从虱身上得来的地图,他们来到疠所隐居的万年冰山群里,在一望无际的冰原上,不见人迹,就连飞鸟走兽也生存不下去的酷寒中,只有寂寥的平原。
“照理,这座山就是那个什么疠的住处,可是这儿怎么看都不像人能住的地方,他到底躲哪儿去了?”飞廉接话说。
“敌人既然捉走了月御,自然知道我们会找上门来,八成是想以逸待劳,等我们被冻得受不了时,再来个一举成擒吧?总之,不论何时他都有可能出现,大家各自小心。还有,月御尚在他手上,要记得留下活口,好问出月御的下落。”帝羲冷静地指挥道。
“月御他……不会有事吧?”一路上哭红眼睛的云师,瘪着小嘴问。
“他要是有事,我就用火把疠给烧成活人干。”祝融凶狠地说道。
凤凰有丝愧疚地垮下双肩,是她将大家都卷入她的恩怨里。要不是她的牵累,帝羲不会离开昊族,疠当然也不可能捉走他们的伙伴。这……都是她不好。
“自责什么,迟早我们也会和疠算算总帐的。这样一来也好,早日解决这个人,以免后患无穷。”细心留意到她神色的帝羲,拍拍她的肩膀,提振她的士气。
“嗯。”与其后悔,不如尽早将月御找到!
此时,阴霾的天空突然刮起阵阵狂风,夹杂在冰冷的雪花里,一抹黄色在刺眼的白衬托底下,显得格外醒目。
“月……是月御!”云师高兴地大喊,脱兔般地往前冲去。
“慢着,云师!”
帝羲才要阻止,可惜已经迟了一步,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云师冲向月御,但还没有碰到他,就被月御给踹出了好几里外,腾空飞起的少年,重重地撞上某座小冰山,被埋入崩裂的雪堆中。
“什么!”
“为何?”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的惊问声中,骤起的狂风夹带着阴森的啡啡笑声,寒彻冻骨的响起。
“欢迎来到我的地盘,六神将的诸位,还有那个小凤凰女。这是我送给诸位的见面礼,被自己的伙伴打倒的滋味如何?呼呼哈哈!”
“疠,你躲在哪里,快滚出来!”
“别急,想见我不难,等你们杀了自己的伙伴就会见到我。你们的伙伴中了我的控术,现在他是我的手下,只听我的命令。我下的指令就是,一旦侵入他划的线内,所有人都格杀勿论。你们不杀了他,就见不到我。该怎么办呢?诸位勇士们,我就等候你们大驾光临了。哇哈哈、哇哈哈哈!”
声音又消失了。
飞廉愤恨地说道:“真是个恶毒的家伙,竟用这种方法!”
“帝羲,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祝融紧皱着眉头,低声地说。“要是你下令的话,我——会下手的。”
“你疯了,你是说只要帝羲说杀,你就真心要杀了月御吗?月御可是受人控制,并非真的投靠敌人!你冷静地想想,以前他也待你不薄吧!”河伯扣住他的肩膀摇晃着他大叫。
“我也知道啊!”祝融拍开他的手,痛苦地回道。“正因为月御待我不薄,所以你们看看……要让月御以这种活死人的状态继续活着吗?他的灵魂一定会哭的!”
飞廉亦点头说:“我也同意祝融的说法。”
“可恶!”河伯低咒着,转头看向帝羲说:“老大,交给你决定了,眼下我们的判断只会引起更多争执而已。我可是无法对月御下手的,不管怎么说,多年交情我实在不能置之不理。”
凤凰忧心忡忡地看着帝羲,这两难的抉择,竟得由他来决断?换成是她,又该怎么办呢?两边都有各自的立场,谁都无法作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