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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了,云师,你真的帮了大忙,立了大功劳!”帝噘用哄着小孩似的口吻哄着他说。“能把这个坏蛋带回来绳之以法,证明你已经能独当一面,回头可以跟月御炫耀了。”
“嘿嘿嘿,其实我也没花什么工夫,祝融最后的那把火已经把臭巫师给烧得哪哪歪歪了。三两下,连打都没有打到,他就已经投降了。”云师摸着自己的头,反而不好意思地说。
被捆在大殿上的虱失去威风,整个人缩趴在地上,拚命地求饶说:“帝羲大人,只要您饶了我这条小命,无论要我作什么,我都愿意。”
“凤凰,妳怎么说?”帝羲征询地看着身旁的她。“要烧?要烤?还是撒上盐巴毒打,扔到沙漠喂秃鹰都可以喔。”
见风转舵极为快速,虱立刻改口说:“凤凰主子,请饶命,我全都是听师父的指使,我不是有意要谋害妳的爹娘,对不住!我跟您赔罪,一千万个不是,都是我不好。”
想到爹娘竟会被这种没有廉耻、道义的家伙给陷害,凤凰心中的愤怒已非言语所能形容。她当然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可是——
“你先把黑死病的解药交出来,解救蛇族的人,并释放你对姒度下的咒缚。”
重要的是活着的人,要报仇以后再说。
“是的,没有问题。请给我三天,不,五天的时间。因为得病的人这么多,我不可能一口气把全部的解药都做出来。”
“那就五天吧!”
深深地吸口气,凤凰接着要求他对他自己下了个咒术,要是他没有在五天内做出解药,他就会被自己的妖术反噬致死。最后,她还纵从虱的口中,得到了疠藏身地点的地图。
“有了这个,就可以去找羲报仇了。”
抢过了凤凰手上的地图,帝羲蹙着眉头说:“不出所料……妳果然是因为要找疠报仇,才一个人悄悄离开的。听——月御说的?”
糟糕。凤凰绞着手,摇头说:“不,是我自己查到的。”
“嘿……怎么查?从哪里查?我们来好好地、单独地谈谈吧?”帝羲精明而老谋深算的目光闪动,唇畔斜扬。
走在遭受小部分破坏的花园内,凤凰一边盘算着该怎么瞒过帝羲,一边左顾右盼的扯此些不及义的话。
说也奇怪,以前在他面前,还不曾如此紧张,可是经过那一夜……以为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突然又出现,这种感触……心脏跳得如此厉害,脸红到耳根,连他的脸,她都不知该往哪里看才好。
“要是妳无法开口的话,我代替妳开口好了。”帝羲淡淡地说。“根本没有什么自己查到,全都是月御告诉妳的。妳坦白说,我不会怎么样的。”
“这种话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她想也不想地说。
“呵呵。”他揪住她的鼻尖。“妳这句回答,已经够证实我心中的疑惑了。”
凤凰懊恼地看着他。
“唉,妳真是非常不相信我呢。”他摇着头,拍着她的脸颊说。“放心,我真的不会责怪月御。背叛约定虽然不是件好事,但也算情有可原。月御是要保全昊族族长的安危,像我这么任性的族长,也让他操够多心了,要是再责怪他,我就不是人了。”
“那,你真的不会对他……”
帝羲微微一笑,假装思考地摸着下巴说:“要是妳给我个交换条件的话,我就提出保证。”
“交换条件?”凤凰忐忑地窥探着他的神情。
“不是有个人曾说,一旦她成为我的人,就什么话都告诉我的吗?后来我发现那个人原来是个小骗子,伤透我的心。这回我可学乖了,交换条件要订得严格一点,要保证绝对不能再被破坏。”
一听就知道他在指桑骂槐,凤凰咬着唇,真想抗议。她也曾经被他蒙在鼓里好多次,那些就不算数吗?
“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离开我半步,这就是我要的保证。”他柔声朝她的耳朵吹气说。
“当我听到妳只身离开时,我的寿命当场减缩了一半,心想要是我追不上妳,万一妳已经落在疠的手里,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想着想着,我就半刻也坐不住,无论如何都要来找妳。”
他的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揽入自己的胸口说:“妳真是只折磨人的凤凰,一下子掉到湖水里差点没了小命,一下子又是冲到可怕的敌人面前说要报仇,妳到底以为自己有几条命?再这样下去,就算有一百条也不够妳用。”
好温暖,他的气味清清爽爽地包围住她。她以为自己没有资格享受这样的温暖,可是他就在她身边,她不想放手,也不愿意放手……将脸窝靠他扑通跳动的心上,凤凰缓缓地闭上双眼。
“我今天在和虱对战时,有两个发现。帝羲。”
“嗯?”他把玩着她的头发,将额头顶在她的发梢。“发现了什么?”
“一是我能力不足,我实在太弱了,在攻击敌人时,除了只能将敌人的法术弹开之外,没有什么攻击力。”
“嗯,确实如此,碰到我这种喜欢毛手毛脚的人,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不正经地回道。
凤凰以手肘顶了他一下,以示警告,才继续往下说:“二是以前一个人战斗时,心里总想着要与敌人共亡,一起毁灭。可是今天有伙伴一起战斗,我体会到了我想活下去的渴望。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和大家一起生活,可是……我可以吗?我有这个资格吗?我那样的误解你,甚至想杀你。大家真的能接纳我吗?”凤凰胆怯地开口,说出心中的疑惑。
帝羲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眼神闪烁地说:“这个问题,妳得问他们才行。不过为了给妳信心,我告诉妳一件小事,飞廉他们表面上是来保护我,其实他们也是很担心妳的安危,不然不会一路跟着我飞马快奔。尤其是祝融,他会先我们一步,是他一个人连夜赶路,不眠不休的结果。”
“祝融?”
那个脾气火爆、永远视她为仇敌的青年。凤凰很难想象他会为了自己而——
“反正,妳又不是要跟他们过一辈子,妳是要跟我过一辈子,妳担心什么呢?他们不接纳妳,我要妳就够了。”
凤凰结结巴巴地瞪着他。“你……讲这种话,万一让别人听到了……”
“担心什么?我还想说得更大声点,让大家都知道妳凤凰女已经是属于我的了……听好了,我帝羲在此宣布……”
“哇!”
慌张地伸手盖住他顽皮恶戏的双唇,凤凰真怕他引起别人的注意。这种事情虽没什么好丢脸的,但尚未婚嫁的男女,这样公开的……未免有失廉耻吧!
他却以舌尖舔起了她的掌心说:“不用紧张,没有人在注意我们。”
“你……别闹了,光天化日之下,你想作什么啊!”
企图收回手的凤凰,反而被他抑得更紧,他蠢动的舌尖在她的手心上勾出一波波疼痒的感触。
“不作什么,要是妳乖乖地亲我一下,我就什么都不作。”
“这是……勒索。”
“没错,我就在勒索妳,怎么样?还是换个地方让我舔,从耳朵开始怎么样?还是从妳这看来可口好吃的樱唇呢?”
“不、不行。”他指尖触摸的地方,都带着火花。
“那,亲我。”
没办法了,要不照他要求,说不定他真会往这一点遮蔽都没有的地方,为所欲为。不能跟他硬碰硬,眼前只得避开这个危机!
踮起脚跟,凤凰以手臂缠绕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地在他的唇上碰了一下,迅速地又分开说:“好了,我亲了。”
“就这样?这也算亲?”他不满地嚷道。
“剩下的,等晚上啦!”跺着脚,她白他一眼,匆匆跑开。
“这可是妳说的,晚上要是没有满足我,我可不会放妳下床的,凤凰!”他索性扯大嗓门,尽情嘶吼地说。
掩住双耳的凤凰,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消失算了。
“唉呀,就这样结束了?”
躲在草丛中,暗中观察(保护?)的哥俩好二人组,河伯朝着祝融说:“你觉不觉得,咱们帝羲老大聪明归聪明,但还是不够了解女人心啊?”
“哼!”祝融对偷窥他人情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死河伯硬拉着他,他才不来呢!
“像我就不会这么不解风情了,至少也要到隐密一点的地方,花前月下,风流雅致的场所,再来谈情说爱,姑娘家哪个不马上被我迷得酥魂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