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茆茨刚怒道:“闹什么闹,我这正烦着呢!”
辛媚媚笑声嘎然而止,怔怔地看着茆茨刚:“你……你干吗呀你?”委屈地嘟起嘴,“人家只是想逗逗你嘛,干吗那么凶?”
茆茨刚瞅了辛媚媚一眼,忍了忍,说:“好啦好啦,把你那一脸死人相弄掉,看着怪碜人的。”
辛媚媚生气地说:“哼,你说什么?什么死人相?你是想我死了,你好去找另外的相好的是不是?”
茆茨刚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得啦得啦,我没心思跟你在这儿……”
辛媚媚丝毫不让地叫道:“没心思你到我这儿来干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哼!”说完转身进了卧室,把门重重地关了起来。
茆茨刚咧着嘴角冷笑一声,转身,开门,出门而去。
辛媚媚听到关门声,急忙从卧室里出来,一看茆茨刚已走,她跺了一下脚,气得咬牙切齿。
一家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缠绵,酒客与陪酒女郎的嬉笑声不时响起。茆茨刚情绪低落,来到吧台。
服务生热情地问:“先生来杯什么?”
茆茨刚用手指在吧台上的酒单上点了一下。服务生从身后的酒柜上拿下一瓶酒,倒了一杯,轻轻地推到茆茨刚面前:“先生请。”
茆茨刚点了一下头,端起酒杯,离开吧台,走到一面小圆桌前,坐到圈形沙发里。
一个陪酒女郎非常及时地来到茆茨刚身边坐下,娇声地说:“先生,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呀?这样子会伤身的,让我来陪先生好不好?”
茆茨刚闷声道:“我想静一静。”
女郎道:“哎哟,先生,到这里来喝酒怎么能静得下来呢?再说一个人静静地喝闷酒有什么意思?我可出给先生解解闷。”陪酒女郎说着,把手搭在茆茨刚的肩膀上,轻轻地抚摸茆茨刚。
茆茨刚轻声、厌烦地道:“走开。”
女郎撒娇地说:“先生,不要这样子嘛,我会让你开心起来的。”
茆茨刚将手中的酒杯往圆桌上用力一顿,不耐烦地突然大声道:“我让你滚开!”
女郎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走开。酒吧里安静下来,只剩下音乐声,所有人都看着茆茨刚。茆茨刚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吧。
与此同时,钟蔚姝进门,见房内空无一人,但是餐桌上却摆好了饭菜,不觉有些纳闷,轻唤:“冰冰!冰冰!你在不在家?”
没有人答应,这让钟蔚姝更觉诧异。她将身上的包放在沙发上,轻手轻脚地走到方冰冰的卧室门前,猛地推开,方冰冰却不在卧室里。
钟蔚姝纳闷地自言自语:“奇怪,这个冰冰,跑哪去了?”
她走到餐桌前,看桌上的菜。方冰冰从沙发背后出来,轻手轻脚地走到钟蔚姝身后,刚想吓唬钟蔚姝,钟蔚姝却突然转身,见到方冰冰与她近在咫尺,吓了一跳,手捂胸口看着方冰冰。方冰冰大笑。
钟蔚姝:“上帝呀!冰冰,你想吓死人呀?”
方冰冰边笑边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可不敢把你吓死了。”
钟蔚姝问:“搞什么鬼呀你?”忍不住笑了起来。
方冰冰渐渐止住笑:“今天好好犒劳犒劳你。”
钟蔚姝不解地问:“犒劳我?为什么?”
方冰冰道:“这么多天了,一直是你做饭,我今天没有出去,所以我也做一顿饭给你吃,不过味道不好可不许批评我哦。”
钟蔚姝笑道:“冰冰,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董事了。怎么,苏蕾走啦?”
方冰冰道:“对,被我赶走了。”
钟蔚姝不解地问:“赶走?”
方冰冰道:“是啊,我总不能让她整天陪着我吧,我自己没工作,还要拖累一个人,那多不好,所以我把她赶走了,让她别为我担心,赶快再去找个工作。”
钟蔚姝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方冰冰道:“现在不谈那些烦人的事,吃饭,尝尝我的手艺。”
钟蔚姝看着方冰冰,问:“冰冰,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方冰冰道:“没有啊。”
钟蔚姝不相信地看着方冰冰:“真的没有?”
方冰冰摇头:“真的没有。”
钟蔚姝纲闷地说:“这就奇怪了。”
方冰冰问:“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
钟蔚姝说:“我以为你已经找到工作了呢?”
方冰冰:“嗨,我现在已经想开了,找不到工作就找不到工作吧,我就是着急,生气,或者痛苦,那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心平气和的,继续找去,我想我不可能永远找不到工作吧。”
钟蔚姝摇头:“真看不出来,冰冰,你一下子能看得这么透。”
方冰冰笑笑:“我看透的还不止这个呢。我呀,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愁的。我已经决定,从明天开始,每天去跑一家电视台,把北京城所有的电视台都跑一个遍,如果跑完了还找不到工作,那么我就再找其他的工作,也许会找个广播电视,甚至找个商场打工呢。”
钟蔚姝问:“你……你真的这么想?”
方冰冰点头:“是啊,我现在就是这么想的。天无绝人之路嘛!”
钟蔚姝道:“冰冰,你能这么想,我真替你高兴。”
方冰冰笑着说:“既然高兴,那就吃饭!”
22
书报亭老板已经下班,书报亭已经关门。茆茨刚站在书报亭前,抽着烟,对着方冰冰所住的楼看了一会儿,又扭头看一眼五洲凯悦酒店的方向。
五洲凯悦酒店霓虹灯闪烁。
茆茨刚把烟头抛到地上,用脚狠狠地碾碎,然后离开书报亭,向五洲凯悦酒店走去。
五洲凯悦酒店内,夏正阳从洗澡间洗完澡出来,下意识地走到窗前的望远镜前,对着望远镜看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皱了皱眉头。他再次对着望远镜细看,正好看到茆茨刚匆匆地过路,向五洲凯悦走来。
夏正阳离开镜头,想了想,然后快速地换好衣服,出门。
茆茨刚走进酒店前厅,直接走向服务台。
服务员立刻热情地说:“欢迎光临,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茆茨刚说:“我想打听一下,有一个叫夏正阳的客人住几号房。”
服务员问:“请问先生与夏先生是……?”
茆茨刚道:“我们是朋友。”
服务员道:“我先给您联系一下夏先生,请问先生贵姓?”
茆茨刚答道:“你可以告诉他,我姓茆。”
服务员:“请稍候。”给夏正阳房间拨电话,却无人接听,“对不起茆先生,夏先生现在不在房间里。”
茆茨刚有些失望:“是吗?”
服务员抬头,见夏正阳从电梯里走出,马上说道:“夏先生已经出来了。”并且抬手指了一下电梯方向。
茆茨刚扭头,看到夏正阳,忙向服务员道了声谢,转身向夏正阳迎去,嘴里叫道:“夏兄!”
夏正阳故作惊讶地看着茆茨刚:“茆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茆茨刚道:“我是专门来找夏兄的。”
夏正阳奇怪地问:“哦?茆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茆茨刚道:“也没别的事,只是想跟夏兄您聊聊,不知道夏兄有没有时间。”
夏正阳道:“是吗?那好啊,我正没事儿,准备出去走走,既然茆先生想聊,那就一起出去走走吧,咱们边走边聊。”
茆茨刚:“外面温度太高了,咱们找个酒吧,喝两杯去,边喝边聊,怎么样?”
夏正阳想了一下,说:“也好,那也不用到别处去了,酒店里就有酒吧,咱们就在这里吧。”
茆茨刚道:“好,这样最好。”
夏正阳:“嗯,请随我来。”然后领着茆茨刚向酒店酒吧走去。
酒吧里,坐着一些正在喝酒的客人,几个服务生在招呼客人。
夏正阳和茆茨刚走进酒吧,看了一圈酒吧,然后领着茆茨刚走到酒吧一角的一个空位置上坐下。
服务生跟着走了过来问道:“二位要点什么?”
夏正阳问茆茨刚:“咱们来一瓶金爵士怎么样?”
茆茨刚道:“可以呀!今天咱们俩不醉不归。”
夏正阳笑笑点头,对服务生说:“那就来一瓶金爵士吧。”
服务生道:“二位请稍后。”转身离去。
茆茨刚问:“夏兄是不是经常到酒吧来消遣?”
夏正阳微微一笑:“是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