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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用个恰当的词,却还是用了个蹩脚肉麻的词:“很销魂。”
她笑了,有点得意:“胡说。”
我亲了她一下:“我该走了,下次再说好吗?”
她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还会找你的。”
我点点头,然后走出了房门。
她依然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我却下了决心再不会这样干了。
※※※
回到寝室,哥们儿都在,问我到哪里去了,一夜没回来。我支吾着说出去会了会老乡。
肖胖子神秘地笑了一下。
我没理他。
胡文林看样子要出去,一边打领带一边对我说:“刚刚,有个姓林的老板找过你。”
我问道:“他找我干什么?”
胡文林摇头:“他没具体讲他是不是那个搞装卸运输的老板?”
我点头:“是的。他还可以,为人不错。”
胡文林见那大块头卫诚出去了,低声对我说:“刚才虹虹打电话来找过你,正好我接的。说你手机没开,问你昨天晚上在不在寝室里,我回说在。到时她问你就这么讲,莫搞穿帮了!”
我点点头。
寝室电话忽然响了,我过去接了起来却是妹妹打来的。
她说想退学,乡里一个企业要招工,她想报名,来征求我的意见。
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否决了:“你给我好好读书,我养得起,高中要读完,还要考上大学。钱的事你不要操心。”
妹妹还想说什么,我却烦了:“别胡思乱想,把书读好,把妈的病养好,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我挂了电话,一抬头,虹虹进来了。
第十五章 不要离开我
屋里气氛有些紧张。
我心虚地看看她,给她倒了一杯水。还把刚在路上买的一袋麻辣牛肉干丢给她,她爱吃这种零嘴儿。
虹虹坐在我的床头,伸出手把那串风铃轻轻拨了一下。然后看看我,笑了笑。
“你就打算这么哄哄我算了?”她轻轻地长叹一声。
我在书桌前坐下,心里七上八下。
可想到她母亲那种嘴脸,心里又有气:“我哄你做么事?又冒干坏事!”
她看我一眼,低下头:“我妈态度不好,说话有点冲。”
我心里哼了一下,嘴里说:“她给我好好地上了一课,那句话我一辈子都记得。”
虹虹紧张地看我一眼:“哪句话?”
我怒气一下爆发出来:“我不愿重复。老子将来就是要混出个人样子给她看看!”
虹虹咬了咬嘴唇,想了想,又忍不住说了出来:“刚刚,我妈是这个脾气,说我的时候,有时还难听些。”
我忍不住拍了下桌子:“她有什么权力污辱我?凭劳动吃饭犯了哪条王法?”
她浑身一震,好象被我的愤怒情绪震住了。
一会儿,她抹起了眼泪:“你莫在我面前抖狠,你不晓得,昨天回家我跟她吵了一大架。我已经发誓不回她那个家了。”
我闻听呆了半晌,默然无语。
她继续说道:“结果到你这里又听你的话,看你的脸色。”
我低下头,取下毛巾慢慢走到她面前,扔给她。
她擦了擦眼泪,那种样子又可怜又让人心酸。
我坐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肩:“我把工作也辞了。”
她惊讶地看看我,说道:“后来我也想过了,你是在拚命养活自己,那么脏那么累的活,一般男生哪里会去干。我晓得,我也有点虚荣心,怕别人看到你做这个面子不好看。但是你比别人都有志气。”
我感动地把她的手狠捏了一把:“虹虹,你真好!”
她叫一声:“唉哟咧,你轻点。”
我双手捧起她那只被捏痛的手放到嘴唇前吻了一下。
她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莫装得这么纯情。有件事我还要问你。”
我心里一紧张,有点失态。
她从随身的包里把一个厚厚的信封甩在桌上:“刚在门房传达室领的,代你签了字。你敢当面拆吗?”
我忙接过来一看,地址是那个开满樱花的学校。注明了“内有照片勿折”。
我这才笑笑:“这有什么不敢的?”
拆开一看,信封里掉出一沓照片,全是那天在樱花树下的合影。
她一张张看得很仔细。
看到我和朱莲心的合影时,她明显吃醋了:“好亲密哟。刚刚,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呀?”
我看了两眼,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天叫你去,你要考试。我一个人去了。人家老乡一起照张相有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虹虹想了想:“你不是说老乡们一起聚会嘛,怎么就这三个人?”
我实话实说:“我去了才晓得其他老乡有的去过了,有的当天有事,就我到了。”
虹虹摇头笑道:“反正,我一直感觉你和这位朱小姐关系不一般。”
我想起来了,我和朱莲心通过几次信,有几次是虹虹替我领的。
我很郑重地告诉她:“虹虹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我和她真的是很纯的老乡关系。我们以前是一个县高中出来的,感情上近一些,但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我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感情很好。”
虹虹听了有点感动,轻轻抓起了我的手,亲昵地玩弄着我的手指。
一会儿,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她靠在我肩上喃喃说道:“昨天,我真的好矛盾,我老在想,你到底哪点值得我这样付出呢?好多寝室里的同学也认为,我这样天生外向的女生怎么会这样专一地喜欢你。人家都笑我是倒追男生。”
我抚弄着她的头发,有点受用地问道:“是呵,我哪点值得你爱呢?
她轻叹了一声:“开始我喜欢你这个高高大大的憨样子,对人蛮诚实的。后来,”
她瞄瞄我,灿然一笑:“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的责任心比别人都强。还有,就是做了坏事,自己良心上也会过不去。”
我的眼中一阵潮湿。
她见我不语,转头看看我:“怎么啦?”
我转身偷偷擦擦泪,然后捋捋头发,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上,她的发香一阵阵令我眷恋和痴迷。
我很诚恳地说道:“虹虹,我这个人不会说话,不会花言巧语。但是我要你相信,你是我心里头的一块肉,最怕失去你,割了你这块肉我的心就滴血。”
虹虹的眼泪也一点点沁出了眼睫:“刚刚。”
我吻着她,一种潮水般的情感在胸膛里拍岸而来:“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是的,离开了她,我的心会很疼。
※※※
丁雅莉果然又找来了。
我决绝地告诉她:“不要再找我了。”
她马上问:“那为什么?”
我告诉她,我不能对不起虹虹。
她的眼圈红了:“你怎么不能象对她一样对我?!”
我一愣,说道:“不,这不一样。”
丁雅莉有点失态:“为么不一样?你能为她付出真感情,对我为什么不能?”
我冷冷说道:“因为她是我上大学认识的第一个对农村学生不带偏见的女生。就是不谈朋友她也是我灵魂里最重要的女人。”
丁雅莉听了半晌不语。
我继续发狠地威胁道:“想用任何手段和方式来挑拨离间都办不到,到时莫怪我陈刚翻脸无情!老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丁雅莉冷冷一笑:“老娘不会让人白玩一盘的,在社会上也没有白混。我们走着瞧!”
她转身走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脊背有点凉嗖嗖的。
第十六章 爱是一种殷红的颜色
我知道,丁雅莉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她会把一点点小事闹得满城风雨,胡文林就被她弄得好不难堪。
但是我这样对她,好象也不妥当。从某种程度上讲,女孩子都是爱憎分明,但有的却会走极端。丁雅莉就是那种易走极端的女人。
丁雅莉虚荣心之强是众所周知的,谁能保证她不会把和男生的风流韵事到处传扬?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由她去了。
唯一的办法是先向虹虹说清楚,但这种事说得清楚吗?
我没这个自信。如果是别的事她都可以原谅,这种事她根本无法接受的。
何况她们的关系又这样微妙?
我简直感到一筹莫展。
※※※
我给丁雅莉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谈谈。她一听是我,却冷冷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