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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心。”
“买单,买单。”
尤优代大家买单后,数数剩下的钱,还有300元。兰烂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大家动动脑筋,利用这点剩余价值,休暇时间,做点什么才算青春没白过。”
“陪校淑照张艺术照。”文雯的提议正中昙妙灵的下怀,但她发嗲:
“这个不行,要照我们照个全眉幅。如果只给我一个人照,我可真的成了蛋白质啦。”
“那你就当一次蛋白质吧!”大家都落井下石。
离开“日本料理”,穿过多瑙河大街就是一家名叫欧罗巴的婚纱摄影中心。一走进去,美眉5就被里边的装饰所吸引、所惊呆,欧式火炉在劈雳叭喇地燃烧着欲望。火炉的上面是一幅名叫欧罗巴的油画。神秘、性感、刺激。叙述的是美丽的公主欧罗巴被一头白公牛带到一个荒岛上后,活见鬼,公牛变成美如神的青年宙斯。昙妙灵正被这幅画感染,也对其中的故事展开遐想:欧罗巴该怎样以对征服者呢?这时,走过来一位穿着宙斯一样衣服的美如神男的服务生走过来,施了一个欧式礼。
“小姐,你是要照单照,还是双照?”
“废话,我一个人怎么会照双人照。”昙妙灵大惑不解。
“到我们这里的女孩都是一个人来照双人照的。”男陪相生如数家珍。
“男色呀,她们犯贱,我可不犯贱。”昙妙灵显得高雅无比、清纯无限。
“话不能这样说呀,小姐……”。男陪相生唯恐有色卖不出去。
“少废话,我照艺术单照,你们照不照?”
“照,照。”男陪相生生怕到手的生意再跑了。
“哎,我要是照双人,是不是由你陪相呀?”昙妙灵反过来又被他的健美体魄所动。
“是。”陪相生受宠若惊:“能陪小姐照一相是我的荣幸。”
“等着吧,等我由‘蛋白质’变成‘北大荒’时,我再把这份荣幸留给你。”昙妙灵审时度势、高瞻远瞩。
“化妆师,快来化妆;摄影师,准备。这位小姐要拍艺术单照啦。”男陪相生见机行事。
昙妙灵想逃也逃不了。
一位女化妆师要来给昙妙灵化妆,昙妙灵一眼就看出来,这位已过而立之年的化妆师的脸有无数的麻坑,只是被烟粉盖着而已。象火山口被积雪盖着一样,雪只要一融化就又坑坑洼洼。
“化什么妆呀,我的脸,又不象老墙,脱落得用泥巴灰什么的堵洞。”
昙妙灵仗着青春的底气自傲得很耶。那位脸上有麻坑的女化妆师生怕这笔生意跑了,就只好忍气吞声啦。
“是呀,你的脸长得巧夺天工,任何人工的雕凿都是多余的啦。那我就不给你化了,摄影师开拍吧”
转过脸,化妆师又丢下一句:“我巴不得少废二两白面呢!”
昙妙灵开始往摄影室走,兰烂、曼蔓、尤优、文雯都在摄影室指点着调光师调光。触景生情,进入摄影室,昙妙灵想起一桩旧事,那是多少天前,尚力老师让她作模特儿给她画画时,对她说的话:“什么你不要用心想问题,内里一想就破坏外表的美。”她才不听这位唯美主义老师的话,她知道,只有内慧外秀才是真美。所以,一进入摄影室就开始想问题,内慧是气,外秀是气球,她只有用内慧之气吹走外秀之气球,她才是丰富的智美人。
等到她入位,摄影师的灯光照着她时,她还没有想起一件什么事。所以,总是苦眉皱脸的,摄影师用响捧槌逗她、众姐妹用笑话逗她,她都不笑。只有她想的一件事由远而近、由模糊而清晰时她才绽开笑脸。
摄影师见冷美人而开始热笑,摄机一到。
“我喊到一时,请你说声‘茄子’。三、二……”。
“我不照了。”昙妙灵象发现新大陆般冲着姐妹喊:“我不照了,我想起这笔钱的用途了。它可以作为我们春游的经费啦哟。”
“我还认为您发现了什么啦,原来发现了这笔剩余价值的新价值了。”兰烂象个智慧老妖。
“否、否、否,春游的经费我们会有的,再去照吧!”
“就是你现在不照,也不退费啦。”摄影师开始犯狠、犯奸了。
昙妙灵只好又坐下来让拍了。
拍毕。
文雯建议摄影师要做些艺术处理,说是要入围《世都佳丽》的封面。
摄影师说:“我们可以直接寄到这个杂志上。
“同意。“
“拜!“
散学典礼开后,1001中的同学们都陆续散了,有的乘飞机、有的坐火车、有的搭轮船,更多的是载汽车去冬游或回家。美眉5返回校园后,竟感到人去楼空,阗然生寂的感觉。平日里校园的活力也随青春依人们的离去而减去了许多,只是mm5走进校园才重新燃起冬日的生机。
“嘻嘻,没人啦,都剩我们啦!”
“我们可自由啦。”
“不被偷窥。”
“不被擦肩。”
“不必看校长、学长、班长的眼色循规蹈矩。”
在校园的中央大道上,尤优见曼蔓倒着走,她干脆横着走。兰烂见尤优横着走,她干脆蹦着走。文雯也不甘示弱,见兰烂蹦着走,她干脆跳着走。最后还是昙妙灵干脆拿出了绝活,翻着优雅的筋斗走。
宁静的冬日校园,因她们的青春,因她们的青春散发的活力而昂然生机。
学校也特扣门,除中央大道路灯还亮着外,临近女生公寓的灯可星星点点了。上楼梯时,她们又是踹脚又是拍手才感动了三二盏灯,向她们眨眨眼就又昏过去了。好不容易爬到五楼,她们自己的宿舍。
一声累死了,便横七竖八地歪斜在床上。刚一恢复精力,文雯就跃起来。
“我该走了。”
“你到哪儿去?”兰烂打模糊腔。
“回我宿舍睡觉呗。”
“你伊人待奸呢?”兰烂由打模糊腔变为厉声警告。
“谁会呢,我又不是奸人们的眼中娇。”文雯好象对着阴阳中的奸人发嗲似的,声音好怪味。
“原来,你想成为奸人们的眼中娇?”尤优也加盟进来哈啦游戏。
“那你是不是期待着让人奸呢?”曼蔓推波助浪。
“洋夫子弗洛伊德说,在潜意识里,每个女人都期望被轮奸,只不过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性感得让男人疯长出奸淫之心罢啦。”文雯抬出心理分析的鼻祖为她的“淫心”做注解。
“泛性主义者。”校淑昙妙灵忍无可忍了,“每个女人都有被轮奸的愿望,我就没有,我躲还躲不及呢!”
“所以呀,你就是伪淑女啦。”文雯开始用酷语颠翻校淑的历史尊严。
“你只要这样永远地伪下去,你就永远是世都1001中的校淑啦。”
“受不了,毒嘴婆,好象是你是魔鬼党的党魁似的。唯恐天下的女人不淫、不贱,在恶势力泛滥成灾时,昙妙灵举起了正义的道德之旗。
难得呀!
文雯被煽起情,站起来赴向正仰躺在被卷上的昙妙灵,用两手按着她的两支胳膊,发狠发骚起来。
“我就是魔鬼党的党魁,你的美,你的性感,不仅我党的男党员想奸,女党员也想干耶。”文雯动手又动口,弄得昙妙灵上气不接下气地格格直笑。兰烂、尤优和曼蔓也在周边打哄。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美眉闹塌天。
“光男魔鬼党追逐我就疲于应付了,女魔鬼党再加盟,我就真的上天无门,钻地无洞了。”昙妙灵半是苦诉、半是自庆伊人之美。
“所以你要支招。”文雯侮盗侮淫说,“你知道吗?旧旧人类与新新人类对此的态度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知道。”昙妙灵呼着气。
“判断一个女孩是俱淑性还是俱妓性的标准是什么吗?”
“不知道。”昙妙灵吸着气。
“你都不知道吧!我现在告诉你,面对奸人之奸旧旧人类中俱淑性的女人是抗拒之,拒不及,自尽之,其不悲也!新新人类中俱妓性的女人是与其抗拒不及,不如放松享受。其不乐哉。”
“哈哈……”。
“文雯,你真是恐怖,比二十世纪的希特勒还希特勒,比二十一世纪本…拉登还本…拉登。真得让小布什反恐你了。”
笑够、闹够后,文雯俨然告退。她要趁着闹够后的疲惫进入梦乡,以迎接明天新鲜的太阳。
“文雯,你不能一个人独睡。”昙妙灵整理着被文雯弄乱的衣服、头发,似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