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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得全封闭,工作服及口罩和帽是白色可以显现出沾上的金粉。他是个聪明人,他要做的事他会尽一切可能弄得使他满意。在这个方面,林珊和他是完全一样的,她非但能够在已有的现实条件上找出发展方向,也能把小日子盘算得一丝不苟地过得很是在手掌里骨溜溜地转。她每天三餐饭、二餐点心,给她自己和他吃得好好的。却他就是长不胖,都说人瘦性欲就强,他确如其说。她不厌其烦,乐于承受,象水一样的载着他。遗憾的是他虽然漂在她的海中,但她只是他一个可靠的港湾,他向往大海。每个女人都会想着如何绝对地占有男人,她只管想着要把他牢牢拴住。每个男人也都会有绝对占有女人的思想,但当他在她全部地向他付出柔情的专注之爱中获得了极大的安全感,这个小港是他的,不会被别人得去,于是,他的在她怀里温存只是暂停的休息。她希望他老老实实停泊,却他在港湾里好好地停泊过了,便会想着要再次扬帆出去寻找下一个港口。海无边无际,港口会有很多,当港口在海岸出现,海面的波浪不会因有岸而停息。他随波逐浪,大海无边无际,他在一望不极之中觉得渺茫,作了些返思,他发现他的波浪乃是供他花销的钱,没钱了,他就干巴巴了。陈刚的来讨债,虽然他面子没丢,幸亏林珊反应很快,动作也很迅速的去文华那里挪来了钱,却给了他一个震动。危机已在眼前,巧来庄开张之后的顺顺当当,现在让他看到了不顺。他不得不关进工作室里好好的干活,这样,既可以躲开林珊的絮絮叨叨,又能够静下心来想想,将林珊、小美、叶荣作起比较,到底是哪个最好。
他小心翼翼地用一块绿绒布拭抹工作台和工具,抹一把就把布泡到水里搓,拧干了再抹,逐渐抹净制作金首饰时挫磨出来的洒在室内和工作服上的金粉。这些金粉粘到绒布上沉入水里,在水盆底积淀,达到了一定的数量,放太阳下晒干,溶成一粒小小的金块,这就是他当初设计工作服、工作室的聪明所获的价值。这些价值,日积月累的去算,也是颇为可观的。林珊曾替他算过,竟是首饰加工费的三分之一左右。
林珊见他闷声不响的关在工作室里,自是十分高兴,便乘兴之中好好地使展出游说江湖的浑身解数向亲戚朋友、街坊邻居讨来生意使颜兵在工作室有着一件接一件的活计可做。
颜兵抽空给小美的家里打电话,没人接。再打她的传呼,那呼机已停止使用。他想,她的确是跟着爸妈去广州了。过了好几天,他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忍不住的打电话给叶荣。叶荣哭哭啼啼,说要到石联街来找他。他大惊失色,赶紧挂断电话。对着电话想来想去心不能安,且拨出陈小海的号码,让小海去劝劝叶荣。
陈小海正和李雪娟在一起。
李雪娟自从和胡宝海合作从颜兵手里骗走钱后,便尽量躲着颜兵,也躲着陈小海。陈小海这个色鬼会在各个娱乐场所乱钻,她免不了会意外的被他撞上,他立即粘住不放,她只得与他重温旧梦,给他点甜头,让他探探颜兵,是否颜兵觉察了那个骗局。
陈小海接完颜兵的电话,把颜兵的手机号码告诉李雪娟,等雪娟离开后,他直奔城南。
他接颜兵电话时很爽快的答应了去劝劝叶荣,象是心无芥蒂,其实,他是吃着醋的。他后悔过早地把叶荣介绍给颜兵,因为叶荣他还没上手。在把叶荣介绍给颜兵之前,他曾和叶荣亲热过,在舞厅的小包厢里,叶荣喝了二杯酒后,红起了脸被他搂住,他摸摸捏捏把她弄得发起了骚竟探入他的裤裆里去摸,就在这时,她的一个情人打传呼给她,她立即起身去会情人。他知道叶荣嫌他相貌不好,但如果没有颜兵,说不定,叶荣会在空虚时和他玩玩。因此,他忌恨颜兵。
这个叶荣,竟会对颜兵死心踏地,要结婚!一路上,他在心里不停地骂叶荣:你太贱了。
到了她那里和她见上面后,他先装作全不知情的样子问她近况如何?然后再问颜兵和她怎样了,她沉默了一阵子问他:“他的故事你知道多少?”
“我全知道。”
“那你全告诉我。”
“不必了。风流男人的风流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她瞪起眼睛把他赶出来。
他恨恨的跺跺脚要走,却想了想,掏出手机打她电话。她一听是他,立即挂机。他犯傻了,瞪瞪眼皱皱眉,忽生一计,他奸笑一声,给林珊打电话,告诉林珊颜兵有了个名叫叶荣的姘妇。竟林珊沉默了一会儿,也重重地挂掉了电话。他更犯傻了: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啦?不是都为了颜兵吗?怎么我提供颜兵的情报这两人都不要?虽然他已见识了不少女人,却这一刻,他发现他还是不明白女人的心。唉!女人的心好比海底的针。
他心情失落地来到江益行家。他让颜兵以江老为借口的引颜兵出来风流,偶尔也和颜兵去江老家里坐坐。江老家里,雅致舒适,充斥着书和墨的香气,将之作为个休闲解闷的地方,那是很好的。
江益行正写好了一副长联在给题款的下端钤上图章。小海看着对联读了出来:
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世外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
“这是送给寺院的。”江老先生钤了印,边往椅子上坐下边说:“想来想去,我认为这副对联最好。”
小海点点头。他一年前曾见老先生写过这副对联,故而他能分得出这副对联的句读。他不由被“不了了之”四字引起了感慨:看来,叶荣和我的交情是要不了了之的了。
“小海,这副对联的意思你知道吧?”江老递出香烟给小海,边让小海自己去泡茶。
小海怕引起老先生又长又扁的长篇解说,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上次说给我知道的。”
“上次?”
“半年前了。你记不得了?半年前我和颜兵一起来,你正好也是这副对子写给一个寺庙,我读错了,你给我纠正,说这是三、四、三、四的读法。”
老先生点点头:“是了是了,已是半年前的事了。不是你说,我都已忘了。对了,小海,你和颜兵也都已快有半年没来了吧?”
“不是的,四个月前我来过的。”
小海陪老先生坐了半个钟头,江老要和小海深入的谈书画时,小海坐不下去了,起身告辞。走出文化局宿舍大门时,他在门口发起了愣:接下去该干些什么好呢?他站在那里,东张西望,远远的只见林珊提着些东西过来。小海大为吃惊:她怎么也来看老头子?
林珊犹如陌生人的不向小海招呼,脸上笑都不笑,走过他身边时,她丢下一句:“我一月一次看望江老师。”
那么,显然,我陪颜兵在城里风流她是知道的了,怪不得跟她说颜兵有了叶荣她竟没话问我,这个女人,厉害,明明知道老公在外面有艳遇,她竟声色不动。小海立即要打电话给颜兵。他掏出大哥大,号码要拨出去时他停住了,在心里说:这是他的家事,关我屁事。
却说林珊的每月一次看望江益行老先生,她是瞒着颜兵的,并让江老先生帮她瞒。老先生问:“你这是为了什么?”
她问老先生:“他经常到你这里来的是吧?”
“有时候他和陈小海一起来。”
“他经常在城里过夜。我问他怎么不回家来睡,他说在你这儿。”
“没,没,他从来不在我这里过夜。”
林珊眼里闪出了泪花:“我就知道他是骗我的。”
老先生心里大惊。林珊继续说:“他是被小海拉着去风流了的。这却怪不得人家。谁让他意志不专呢!他说在你这儿过夜,起先我倒是相信的。却我来看你,你只提起哪天他来看你到了吃晚饭时就走了,哪天他只坐了个把钟头就走了。我就知道他是有姘头了。”
“他和你已不好了?”
“我和他一点儿都没什么的。他就是他的风流本性在作怪。”
老先生深有所思,说道:“难道颜兵真的是风流命?”问林珊:“你想不想去算命?”
江益行老先生的好朋友杨天相是文林县最有名的算命先生。杨先生除了算命、测字、看相、看风水、打卦、卜课,还会把《周易》谈得头头是道。据说,他五十岁之前,曾出过些差错,但五十岁之后,由他算过的命,全被他说中。
他让林珊报了生辰八字,仔细看了她的右手然后再看左手,仔细端详她的脸,退了七八步好好地看她的全身,要她随便写了个字,再给她摆出他的五个铜钿为她起了一课。他竟手相、面相、命数、卜课、测字结合起来给林珊算命。江益行知道这不是个好情况。
杨天相说道:“林珊,你的心已被结住,所以,你的命就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