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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现出一个奇怪的笑,一连喝了好几杯:“你这个食品厂的风流才子,就是会文刍刍。不过,我喜欢。你啊,象个小老头,二十还不到就已有点驼背了。不过,我也喜欢。”
……
颜虹红着被酒喝起来的脸拉着颜兵回卫生院,只去办公室说了声:“下午我请假。”就把颜兵带进宿舍。
“来吧。”她主动脱掉衣服。
这实在让颜兵很意外:得到她竟这么容易!
二天后,颜虹来到了食品厂,仓库里找到颜兵。颜兵很吃惊:“你今天怎么会来?”
“想你呗。”
“你今天不上班?”
“我都是星期三放假的。”
颜兵向迟军交代了声:“我和她去宿舍坐一坐就回来。”
“你去吧,没问题。”迟军心里却奇怪:什么时候小兵竟出去另外交来了个女朋友?
颜虹进了颜兵宿舍,先是为他的书桌喝采:“你还真的是个书生的啊。”
当她看到他床上扔着林珊的一些衣服时,变了脸色:“你还和她好着的?”
颜兵自是回答不出。颜虹转身就走:“好,好,好,你继续和她好吧,我不做第三者了。我现在就走。”
颜兵忙拉住她:“小虹,听我解释。”
“你还有什么话说?”她咄咄逼人地:“你快说啊?”
“我……。”他张口结舌。
“我就知道你没话解释的。”她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颜虹的一离开食品厂,食品厂就翻起了一阵阵“啧啧”之声:“还真看不出来,颜小兵乃是真人不露相。情场高手。二十岁都还不到,真是有本事,难得,这边已有人夜夜送货上门,竟还有人大白天的送货上门。”
叶小宝来问颜兵:“她才来一会儿怎么就走了?”
“她说另外有事。”
“你别瞒了。她是送上门来给你玩的,却她气火火地走了,肯定是她知道了你还和林珊在好。唉,你啊,真是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你难道竟觉得她不如林珊漂亮?你这是什么眼光?林珊矮了你老大一截,只在你的腰间晃来晃去,两个人一起走走,人家看了都说不相称的。她颜虹一米六五的个头才和你是刚刚相配。唉,你这个人哪!”
第二天晚上,林珊一见上颜兵就冷冷地说:“昨天到底是什么事?”
颜兵不语。
“怪不得昨天晚上我一进厂门,就觉得不对劲,人们都怪怪地看着我。当时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今天下午,我才算知道了。既然你另有新欢,那我们就此分手吧。”她竟把话说得很冷静。
颜兵不堪与她对视,深深地低下头。林珊不再说什么,收拾起她的东西,装了一大袋,再掏出他宿舍的钥匙扔给他。
他伸手去拦,她双眼冰冷的盯得他心里直冒寒气,慢慢的垂下手。她从他身边走过去,出了门后,重重地拉上门。他全身一抖,但很快的恢复平静。分手就分手,有什么了不起。颜兵在房间里闷到星期天,眉头一解,皮鞋一擦,油光锃亮的往城东去。到了卫生院,不见颜虹。一问,颜虹的同事们说:“颜虹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春风饭店里吃饭。你去春风饭店找找看吧。她十有八九是在那里。”
颜兵找到了春风饭店,问老板:“卫生院的颜虹在吗?”
老板审视了颜兵一番,指着楼上说:“在小间里。”
楼上从大间的角落隔出了一个小间,只能坐二至四人。颜虹在小间里与一位留着披肩长发的男青年一边喝酒一边搂搂抱抱摸摸捏捏,淫声嬉笑。颜兵一上楼就听到。他愣住了,失去了去看个究竟的勇气。在楼梯头犹豫了好几分钟,他下来,径往车站乘车回石联。
关在宿舍里喝酒喝了个酩酊大醉,他通红着脸瞪着血红的眼睛冲出食品厂大声地一路喊:“车赖三去。”的往街上走。当时,正是电影散场的当儿,迟军、叶小宝、蔡才富他们从电影院出来没多路,见颜兵神经似已错乱的样子,忙从自行车上下来,一起揪住颜兵把颜兵推推搡搡着架回厂。
……
林珊得到这个传闻后,一直不和文华、云川、爸、妈以及其他人说话的嘴终于发出了声音,她扑进里间扑在床上哭了起来。哭了好长时间,她自言自语着止住哭:“颜兵,你到底是怎么了?”
她确是疑惑的。爱情已成功的喜悦对她来说,可以满足一辈子。当她被动地被他的主动打动时,他慢慢地占据了她心田的全部。这或者是母性的性质所决定的。
将母性与父性作比较,父性以主动为特点,母性以被动为特点。被动的被张开了怀抱拥抱住一个进攻进来的心灵时,她被补充,而会满足。主动的父性达到了进攻的成绩之后,真正的满足感对他来说只是初得之际。
男人的特征和欲望是属于发泄的,他的快乐在于进攻和发泄。女人的快乐乃是在男人发泄过程中达到满足。她的满足是她得到了他的补充,但这一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进攻所达到的胜利,只是胜利中的休息状态,他父性的主动是会动的。他是个游子,背起旅行包。旅行包外是他要走的未知的路。他是一条小船,要流浪。他的快乐是他那根凸出的小兄弟主动进入她,当他的液体发泄掉,被她接受,她会让他的液体在她体内长出他和她合作而成的种子,然后她会被成为母体。却他那些液体,会流泄出不止她子宫的容量,会溢出来。
他曾经惘然,因为他不知道究竟怎样又是何时被成为游子。她犹如慈母,一针一线地用她的爱给他编织衣裳。当游子在旅途的渺茫中暂停脚步时,是会迫切地、至高无尚地怀念慈母的。但老老实实地在慈母面前做小儿,游子多多少少会觉得不满足!
石联街的一对小活宝,
三个月前死命地好。
逼爹娘点头,准备白头到老,
现在闹分裂,一场戏法做完了。
这个传闻传到县城,被林明听到,林明皱起眉头:造孽!
被江益行老先生听到,老先生书房里坐不住了,拄着拐杖上了车,来到石联食品厂,他好好地教训颜兵:“小兵,你平时跟我学书法、画画,我让你附带地学古文,讲究修养,你不是都学得老老实实的?怎么一下子你的人全变了?小兵,书生风流,指的是在才华上作施展,你怎么竟理解成另外的那个意思了?我们搞书画的人,首先要注意品德,人品不好,书画最好也会被人看不起,让人说三道四。本来,你和林珊的事的确是早了点,你俩年纪都还很青,但既然事情已有了,那就有吧,早就早吧,历史上又不是你俩最早。我认为你俩很相配,是可以天长地久的。却没想到你竟心志不定感情游移。小兵,你难道要作个有始无终的小人吗?始乱之,终弃之。如果你不是我的学生,这事我才不管呢。可是,你是我的好学生,你却犯了这么的一个大错误。小兵,这事及早回头还是来得及的。你赶快去向林珊道歉,向她谢罪。我再劝她几句。你俩重归于好,以后你可不能再犯错误。”
老先生拉起颜兵:“走,带我去林珊那里。”
颜兵不敢违拗恩师,只好让老先生捉住手的来到林珊的店里。老先生严厉地命令颜兵跪下去向林珊认错。
听到颜兵吞吞吐吐但老老实实地认了错,文华忍不住了,拍着手从外间进来说:“好了,好了,重新做人了,洗头换面。”
云川随后进里间来说道:“该吃饭去了。老先生从城里特地赶来做思想工作,不要说他俩,就连我郑云川都已十分感动。老先生,这顿酒我请,我先向老先生表示一份敬意。”
云川和林珊扶着老先生往饭店走。文华对傻着不知该怎么办的颜兵说:“还不走?你不吃饭啊?”拉起颜兵跟着老先生。
“其实,两个人小小的闹意见这是没什么的。但大错误不能犯。”云川边走边说:“这次小兵的确是犯了个大错误。不过,只要知错能改,那是没什么的。”
老先生指着文华问云川:“你和她是一对?”
云川点点头:“已是老夫老妻了。你现在看看是没什么的。其实,我们小吵三六九,大吵月月有。不过,没什么的,小小的闹意见这是没什么的。不过,我俩吵的时候,会动起手来打一打。就前天,我都被她打了一场。”
“哦!为什么?”老先生停下脚步来问。
“不为什么。先是吵,吵得凶起来时,我拔出拳头装作要打她。我是装样子的。没想到她竟先下手为强,脱出高跟鞋扑过来就打。”
“真有这事?”老先生吃了一惊。
“她打了你几下?”林珊笑着问云川。她知道这是云川瞎编的。
“我哪里记得。你问文华吧。我当时吓得往床底下就钻。”
“文华,打了云川几下?”林珊问。
“一万下。”文华边说边掩住嘴,她已忍不住笑了。颜兵也掩口而笑。老先生方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