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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福趾高气扬道:“一间我们要了,我家少爷只住上房。”说完斜着眼看莫无渔和苏骁骁,意思是,剩下一间你们两凑合凑合。
符暄不悦道:“三福。”
三福立刻偃旗息鼓。
莫无渔也为难,不算上符兄的下人,两件上房三个人分确实不方便,最好的方案应该也正如符暄的仆人所说。
“不如就我与苏兄一间,符兄与家仆一间,不知道苏兄可同意?”
苏骁骁肯定是不同意的,这种电视剧桥段分明是天赐良机,她哪能轻易放过。
于是她咳嗽两声,表情很是为难:“无渔你这个方案虽然好,但是……实不相瞒,我有梦游之症,时而会犯,不适合与人同屋。”
莫无渔关心问道:“严重么?”
“也就是有的时候会端起椅子四处砸人,不算太严重。”
莫无渔立刻转头:“恐怕得委屈符兄与我同屋了。”
符暄倒是没有异议,但是三福却嚷开了:“那我呢,我怎么办,我一定要跟我家少爷在一起!”
苏骁骁道:“掌柜说没有上房了,想必其它房还是有的。”
掌柜点头:“还有通铺的位子,就是委屈了这位小哥。”
符暄道:“没事,他不委屈。”
三福泪汪汪地看着自家小侯爷,亏他还把他看做忠贞专情痴心的好男人,如今却如此绝情地把他这个绊脚石踹走。
符暄继续道:“你们二位先上去,我有几句话要交代一下三福。”
他笑着目送走莫无渔和苏骁骁,转头就立刻变了脸:“别以为装可怜就可以,本侯爷待你已经不薄了,你以为你受我父亲教唆说要好好看着我的事我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么?你就去大通铺里待一晚,和那些贩夫走卒一起睡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到底谁是你主子?哼。”
三福当即垮了脸,果然外面装的再人模人样也掩盖不了符小侯爷恶劣的本质,自打出了京城一切如常,哪里知道从一开始他就记恨住了。
等到了客房门口,难过的就不止三福一个人了。
“两件上房难道不是在一起的么?”
小二回答:“不在一起的,左边走到头一间,右边走到头另一间。”还生怕苏骁骁不认得,两手一张各指一边。
苏骁骁预备好的拿茶杯听墙角计划就此夭折。
她安慰自己,初来此处人生地不熟,小屁神又不知踪影,来日方长,有些事还是慢热进行日久生情的好。
于是这一夜,她睡得十分之好。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却有人来扰人清梦了。
但这动静,一开始冲的却不是她,而是跟符暄挤在另一头客房里的莫无渔。
她裹好束胸穿好衣服出门奔向事发地点,远远望着,符暄已经跟人打了起来,当然,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压制,反正她到莫无渔和符暄客房门口的时候,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不少穿着古怪制服的人,唯一一个站着的,那也是两股战战汗如雨下。
不过这显然是个头目,所以再怎么也要撑点场面。
“你、你竟敢殴打官差,我要抓你归案,请州府打你个五十大板,看你还敢猖狂!”
话说的倒是很有气势,若他说话的声音不那么抖,拿刀的手不那么颤,恐怕会更有说服力。
苏骁骁看了一圈,没看见莫无渔人,就深一脚浅一脚地迈过满地的人,从符暄身后钻进了屋子里,结果发现莫无渔还在慢吞吞地穿鞋子。
她凑到他跟前:“发生什么事了?”
莫无渔睡眼惺忪:“不知道,嗯……那群人突然闯进来二话不说就要抓人,符暄就说,要教训一下他们。”
才睡了一晚上就叫符暄了!她的决定真的是太明智了!
“苏兄你昨夜睡得可好?梦游之症可有发作?”
看看看看,还喊她苏兄呢。
苏骁骁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道:“我睡得很好很好,你睡得怎么样?”
莫无渔毫无所觉:“我睡得也很好。”
大概是他们俩寒暄了太久,符暄有些不耐烦,倚着门框开口:“你们最好到门口这里再来嘘寒问暖,这个人,说是来抓两个少年,一个姓莫,长得清清秀秀,另一个有些不男不女,我猜,说的就是你们俩。”
苏骁骁坦然接受对自己不男不女的评价,反正她就是个女的。不过,他们刚刚到汶州,烧杀抢掠一件没干,最多是差点被别人偷了东西,怎么会有当地的官差来抓他们?
她指着自己和莫无渔,对门外抓着围栏两只腿还在发抖的人道:“官差大哥,你是来抓我们的?”
被打怕了的官差心有余悸地看了眼符暄,见他没有反应,才点头道:“没、没错,抓的就是你们。”
苏骁骁觉得冤枉:“我们两个家世清白品行高尚,可没犯过法呀,为何要抓我们?”
官差道:“杀、杀人的也不见得都是贼眉鼠眼的人,我、我看你们就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这后半句话意有所指,苏骁骁不傻,听得出来,那么符暄就更听懂了,他面无表情地揉了揉拳头。
官差杀猪一样地叫着。
符暄道:“住口。”
官差立刻噤声。
“我还没出手,你叫什么。”
官差觉得有些丢脸,腆着脸转移话题:“总之!你们谋杀城中丁溪一家三口,证据确凿,州府命我抓你们回去,你们最好不要反抗。”
苏骁骁愣住。
丁溪……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夫子帅上
苏骁骁万万没想到,她死之后魂游耽美小说架空世界第一个值得纪念的景点竟然是监狱。
还是男子群居的监狱。
好在符暄带着镣铐也能轻轻松松撂倒那几个凶神恶煞长相对不起观众连武力值都小喽啰水平的狱友甲乙丙,她深感欣慰,在表达了对符暄的钦佩之情之后,她就在莫无渔已经拾掇干净铺好稻草的一旁地上坐下。
本来,以符暄的武力值,即使后来又来了一波官差,也丝毫不是他的对手,他们还是占了上风,但是无奈有猪队友莫无渔的存在。
他的原话真诚而恳切:“丁溪与我们无论如何总有一面之缘,如今他惨死,我们不能置身事外,理应配合调查,而且我相信州府老爷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判案的,我们便跟他走一趟,苏兄你看如何?”
她能说什么,他放弃挣扎弃暗投明顺带还阻止符暄继续残害官府衙役,没有了符大侠的保驾护航,她还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么?
于是他们就被抓了进来。
至于符暄,抗命加虐打官差,也够他蹲上几个月打个几十大板了,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竟然也真的没有反抗,跟他们一同进了监狱。
苏骁骁将其归咎为护夫心切。
真没想到短短一夜他与莫无渔的感情就发展到了同生死的程度,她再一次想为自己成人之美的机智点赞。
不过有一个问题她却不能忽视:“无渔你不觉得通常情况下他应该审一下我们再关到牢里吗?”
符暄道:“那个官差在客栈说的话,分明就是认定你们是杀人凶手,何须再审?”说着便望向莫无渔,显然对于他束手就擒的行径并不赞同。
莫无渔有些怏怏的,似乎也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
“那你还不奋起反抗一下?”她已经死过一次不想再死了呀,小屁神你不能这么对她。
符暄往旁边直梆梆地一站,抱胸看头顶,“我们百口莫辩,官府根本就是想找个替罪羊,我就算杀出重围,最后也不过落得个通缉的下场,何况,我倒是想看看这地方官府,到底要做什么。”
苏骁骁深恶痛绝古代官僚的腐败昏庸。
符暄继续道:“而且我猜,此事怕是跟你们也脱不了关系。”
苏骁骁赶紧道:“我们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清白至极哪里有本事杀人?”
“有些人杀人可不是这样就能证明清白的,若是让我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一家三口,轻而易举。”符暄嗤笑,“不过我说的关系可不是这个,试想一下,你们给了丁溪一笔横财,他有了钱第一件事应该是要拿来解掉家里的困处,必然要把钱给那要霸他家田的人,他当时义愤填膺地说官官相护,说明这恶霸,要么与地方官有紧密相交的关系,要么根本就是此处州府。”
莫无渔立刻道:“那官差说,是州府老爷派他们来抓杀丁溪的凶手!”
符暄点头,“他要是打定主意要栽赃嫁祸,你们两个外来的人,最合适。”
苏骁骁指着符暄:“你也跟我们一起见过丁溪,又跟我们一块儿住店,怎么不说你是凶手?”
莫无渔抬起头来看着符暄,那个只靠一双拳头就威慑了牢房里其它穷凶极恶罪犯的男人,也觉得奇怪。
后者仰头望天花板,没有给他们任何回应,心里却隐隐有些猜测。
苏骁骁难过:“简直是不公平待遇。”
垂头丧气了一会儿,又说道:“既然摆明是州府陷害,我们不就死定了。”
莫无渔沉默。
符暄道:“死不了。”说完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