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朋渊道:“我一人之力,也抵不上那些个人三番四次的来,何况别人可是有组织有预谋地要找你麻烦。”
“那就找帮手。”萧暮答得一点儿也不不好意思,“他们刚才跟你打的时候必然意识到我这白马书院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恐怕也不会这么贸贸然地就上来。我明日就找帮手,在这里候着他们。”
苏骁骁琢磨了一下,缩着脖子问道:“先生我们要不要安排些什么陷阱啊机关啊之类的?”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
萧暮同朋渊对视一眼,笑眯眯地对着苏骁骁道:“是个好主意。我想我知道找谁来做帮手了。”
苏骁骁不明所以,不过她想她总算是为白马书院作出了一小部分的贡献,故而腆着脸道:“那先生……我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萧暮诧异,看了一眼天色,柔声问道:“你不要用晚膳?”
苏骁骁摇头道:“不用不用,我减肥。”
萧暮点头:“罢了……”
苏骁骁转身就想走,却听后面萧暮幽幽地道了一句:“那我们直接开始一个时辰的单独辅导吧。”
她要哭了:“不是半个时辰么……”
萧暮抬脚进门,“我看你琴艺也不行。看在你兄长的份上,我须得对你负责。”
苏骁骁真哭了。
先生我们没有过任何肌肤之亲你完全不必要负任何责任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白马山危机(一)
朋渊递给苏骁骁一个同情的目光,然后爱莫能助地走了,毕竟他自己也总是栽在萧暮手里。
苏骁骁很难过地随萧暮又坐在了学堂里,欲哭无泪。
萧暮端了一碗清水进来。
苏骁骁坐直了身体道:“先生有何指教,学生一定努力学习不负师恩。”
萧暮把清水递给她。
苏骁骁疑惑地接过。
“先生我不渴……”
萧暮却施施然地坐回他夫子所坐的位子,然后笑着道:“这是让你磨墨用的,不是让你喝的。”
“可……我不会啊……”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
昨日考试之时,水就在旁边,她也不知道要兑些清水到砚池里去,拿着墨锭就一通乱捣,差点毁了他上好的香墨。
“不会才要学。”萧暮耐心地道,“你往砚池里兑入少量清水,别放太多,否则磨墨时会溢出来。”
苏骁骁依他所言,慢慢地倒水。
这一步简单得很,她完成地毫无压力,但接下来就是要磨墨了。
“拿起墨淀,拿正了,自左而右顺着画圈,贴着砚池的边壁。”
苏骁骁于是拿着墨锭开始转悠,刚转了两圈,袖子就落到了砚池里,白色的袖口黑乎乎的一片。
她却浑不在意,似乎还没看到,继续磨啊磨的,袖子下面全都黑了……
萧暮的嘴角抽了抽。
“你把东西搁下吧。”他无奈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扇子指了指她的衣袖。
苏骁骁干笑一声,赶紧捏着手指挽袖子,作势又要不伦不类地磨她的墨。
萧暮觉得这样放纵她下去,简直是亵渎斯文,故而打算以牺牲小我来成全大我,便走到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握住她的右手。
“别动。”萧暮在她耳边说。
苏骁骁整个人都傻住了。
那只手就这么虚握住她的手,温热通过肌肤传递到手心。
“手臂抬一些……”他的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胳膊。
“像执笔一样拿住它。”他的右手轻柔地扳着她的手指,教她如何正确地手执墨锭。
“用手腕和臂力来磨,画圈,用力均匀些。”他口上说着,手上却直接带起了她的手而动。
他就在她的右边,呼吸匀长。
苏骁骁觉得自己整个右半身都不能动了。
她偷眼看他,眉目俊朗,面如冠玉,帅气简直刻到骨子里了,与现代人的那份装模作样完全不同,神韵、气度、一举一动,她浅薄的文学功底简直无法详述形容。
明明之前也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但却不像此刻这么地让她……小鹿乱撞?
苏骁骁被自己脑子里划过的念头雷到了,外焦里嫩,再加点孜然粉就更棒了。
萧暮察觉到她的僵硬,目光转到了她脸上,“怎么了?”
苏骁骁心虚地低头,“没什么。”
萧暮继续仿佛心无旁骛似的地执着她的手,慢慢地磨墨,嘴上道:“你看这墨,若是磨过之后,墨汁将研磨时的痕迹一下子就淹没了,就是不够,还要磨,若是墨汁慢慢地淹没磨痕,就说明恰好可以写字了。知道了么?”
她岂敢说不知道,忙是连连点头。
萧先生满意了,松开手,丝毫不管她怦然心动惴惴不安的少女心,坐回他原先的地方去了。
苏骁骁暗自拍了拍小心脏,这得亏她是现代独立坚强的新世纪女性,换了原本的古代姑娘,哪经得起这么个翩翩如玉的美男子这般挑拨,这萧先生也真是的,一点点都不知道男女之防,难道他觉得她这个身体是苏晏的妹妹,就自然是他的妹妹了么?
但她只敢这么想想,自然不会问出来,于是乖乖的磨墨,萧暮就在她面前,拿了一本不知道什么的书,慢慢翻阅起来。
苏骁骁磨着墨,就正大光明地把目光放在眼前的美景上,心里觉得有种赚到了的感觉,还觉得就这样下去也挺好的。
不过她很快就尝到了苦处,不因为别的,单是因为这磨墨实在手酸的很。
她几次胳膊都悬不住了,偷偷往桌子上放,结果这萧暮明明没看她,却像头上长了眼睛一般,只要她手一放,他立刻就察觉到了。
苏骁骁苦不堪言。
最重要的是,她习惯了一日三餐的日子,肚子早就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偏偏还不得不顶着饥饿做这么无聊的事。
她试着跟萧暮商量,刻意放低了姿态,软绵绵地唤他:“先生。”
“说。”萧暮翻着书,不急不缓的。
“我觉得这墨,应该是磨的差不多了,你来看看?”
萧暮放下书,望了一眼她研的墨,表情不是那么的满意,“还差点。”
苏骁骁讨饶道:“先生我真的学会了,今后一定能磨出很好的墨来,只是现下我确实累了。”
萧暮只好道:“那便先不磨了。”
苏骁骁如释重负地把那墨锭丢到一旁。
“就练字吧,你的字委实……”他想了一想,打算找一个不那么打击她的词,“不堪入目。”可惜找出来的这个词并没有让苏骁骁觉得有一点点的不受打击。
苏骁骁当即拒绝道:“先生不如换一个?学琴吧。”她可不是傻子,萧暮说过,磨墨的姿势与执笔的姿势是一样的,那么要她练字,跟让她继续磨墨有何区别,苦的还是她这只弱质纤纤的右手。
她如此得寸进尺恬不知耻,萧暮倒也没有生气,便同意让她从学琴开始。
苏骁骁觉得他这样真的是意外地宽宏大量,殊不知萧暮想的是,反正她哪一个都是一点不会零基础,所以先学哪个都没有区别。
不过学堂的琴已经收下去了,萧暮就让苏骁骁跟他一起去书房。
结果刚一出去,就撞上了脸色很难看的朋渊,他脚步匆匆,眉头阴云不散,一看到萧暮就甩出硬邦邦的三个字:“他来了。”
萧暮挑眉,笑了。
苏骁骁皱眉,奇怪了。
“谁来了?”
面对她的询问,萧暮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神秘兮兮一笑道:“是个很特别的人,看来今日学琴之事,又要耽搁了。”
苏骁骁一听此言,立刻就觉得这人不管是谁,来得好,来得秒,来得呱呱叫。
若问来的是谁?
不是旁人,正是苏骁骁这个身体的哥哥——苏晏。
至于为什么朋渊看到了苏晏脸色那么难看,不为别的,单是苏晏那一脸毫不掩饰的嘲笑和幸灾乐祸,就足以让他忍不住要把他扫地出门了。
所以苏骁骁老远就听到了苏晏的笑声。
“哈哈哈哈朋渊,你这脸、脸……简直是绝了!”
朋渊传声而去:“你当心笑岔了气,一命呜呼哉!”
苏晏止笑道:“不怕不怕,本公子定然要活得比你长久。”
朋渊冷哼一声,不与他逞口舌之利。
等苏骁骁走进苏晏的视野,他哪里还顾得上去嘲笑朋渊。
“骁骁!可想哥哥否?快让哥哥瞧瞧,你是瘦了还是胖了?”他一双爪子毫不客气地就往苏骁骁脸上招呼,搓揉捏拉,把她当成了面团。
苏骁骁瞠目结舌,心里有苦说不出,这什么个奇葩哥哥哟,长得倒是正正经经不负第一公子美名,可是行为举止哪里像个文人,简直像是母爱泛滥的大妈!
她忍不住囧囧有神道:“哥……哥,你先放开我。”
苏晏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手,神情难过:“骁骁你与哥哥生疏了,如此冷淡。”
苏骁骁无语,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时候萧先生仗义执言拯救了她。
“你从她十五岁的时候就立刻家里四处游荡,还希望她与你多么亲密无间?”
苏晏这才从苏骁骁面前挪开,“子归你太不给我留点面子了。”
苏骁骁眨了眨眼,子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