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符暄道:“做了次阶下之囚,算是有恙还是无恙?”
萧暮道:“看样子是无恙的。”说完大约是觉得苏骁骁还傻着不太方便交流,便拿着扇子敲了她一下,“回神喽。”
苏骁骁立刻端正站好,尴尬至极。
“苏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苏骁骁两手扇风,“热的。”
莫无渔不疑有他,望着萧暮的神情有些激动:“苏兄,这就是萧先生!”
苏骁骁连忙道:“你好你好,久仰久仰。”
萧暮觉得好笑:“你可比你兄长有趣多了。”
苏骁骁谦虚道:“好说好说。”
这个身体的兄长?苏骁骁想了一会,才想起似乎这个身体的兄长也是目标人物来着。
对哦,这个是耽美世界,男的都喜欢男的来着。
苏骁骁失落地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巧遇得真相上
萧暮来了以后,狱卒立刻就打开了牢门把苏骁骁等人放了出来,态度那叫一个恭敬,苏骁骁认得他,就是之前那个趾高气扬收了符暄钱去找三福的那个人。
果然是势利眼啊势利眼,古代现代都跑不了这种人。
狱卒过来挨个给他们解了锁链,轮到苏骁骁的时候,她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殊不知这微弱的小人报复行径就这么落在了旁人眼里。
出了府衙,她愉悦地想伸个懒腰。
这腰刚挺出去一半,就听肚子咕噜一声响。
莫无渔离得近,听到了,萧暮和符暄也不是常人,自然也听到了。
萧暮温和微笑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又一声响,他无奈地望过去。
莫无渔搔头,“我也饿了。”
原来肚子饿也是能传染的,苏骁骁抓住机会道:“先生大侠,我们不如先去吃饭?无渔说永来客栈的饺子不错,正好我们的行李还在那里。”
萧暮点头没有意见。
符暄松了松被锁链锁久了的手腕关节,道:“三福没去找你?”
萧暮扇子一展开,笑眯眯道:“找了,只是我没见他。”
符暄扬了扬眉毛,“为何?”
“他来找我的时候,神色有些急,我就怕啊,他一见到我就喋喋不休哭哭啼啼的,可要误了我的事了。”
符暄并不觉得自己仆从会哭哭啼啼,但喋喋不休倒是有可能。
这时已经和苏骁骁讨论完晚上吃的东西的莫无渔转头问道:“先生可知这事的来龙去脉?这汶州州府不是什么好人,死的丁溪一家,估计就是他给害了。”
萧暮神色一凛,“他敢这么大动干戈残害百姓,这说明他背后一定有个大靠山。”
符暄皱眉,“难道就放着这个狗官不管了?”
萧暮道:“捉人拿赃,我们没有证据,就先容他逍遥几天,等时候到了,自然要处理一下的。”
这话的意思是过些时日找到了证据,再来找这个刘州府算账。
但是莫无渔却有些疑惑,这萧先生就算有名望有圣上恩宠,但毕竟无官无职无权无势的,就算能查的出来,又能怎么定这狗官的罪?除非是……他。
莫无渔指着符暄问道:“先生之前在牢里头,称他为小侯爷?”
萧暮但笑不语。
符暄道:“正是本侯爷,怎么?”
不怪符暄突然摆起了架子,实在是此刻莫无渔的神情和语气,有些奇怪,完全不像之前那样任搓任捏的闷声葫芦。
瞧瞧,眉头皱起来了,嘴也撅了,看着符暄的表情,很是嫌弃的样子。
符暄挑起了眉。
得到肯定的答复,莫无渔却也没有发作,只是眉头更紧了些,嘴巴也抿紧了,五官就这么幽怨地绷紧了好一会儿,才一下子松掉,拽着苏骁骁的胳膊道:“苏兄我们先走。”步履迈得又快又大,苏骁骁几乎有些跟不上。
看着莫无渔的背影,萧暮摸着下巴,道:“啧,这是生气了,小侯爷你怎么得罪了人家?”
“我什么都没做。”
符暄也奇怪,莫无渔怎么一听他是京城的小侯爷,就一下子翻了脸,他的名声难道坏到这种程度?不应该呐,他除了逛逛小倌苑喝喝花酒,没干过什么鱼肉百姓欺女霸男的事啊,难道他是怕被他惦记上?。
而京城的小侯爷,恰恰就只有他一个,难道真的不知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符暄把从小到大干能记得的做的坏事通通想了一遍,还是没想到跟莫无渔有关的事。
索性不再去想,当刚才是错觉好了,这么一想,就觉得轻松多了,毫无心理负担地跟着萧暮朝永来客栈走去。
可惜这萧暮走路就是个文人样,慢悠悠的,符暄急躁得很,却碍于萧暮是先生,又刚刚把他们从牢里带出来,只好按捺住性子,陪着他优哉游哉地走。
所以等他们到了永来客栈的时候,莫无渔和苏骁骁碗里的饺子,一个不剩只有汤底了。
萧暮和符暄一进门,就看到苏骁骁筷子正插着最后一个饺子,嗷呜一口放进嘴里,满足地嚼啊嚼啊,那神情,跟吃了什么人间至尊的美味似的,而莫无渔,就正端着大海碗,吸溜吸溜地喝汤。
莫无渔端着碗看不见前面,苏骁骁则一眼就瞅见了萧暮和符暄,挥着筷子招呼他们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
符暄想的是,这饺子真这么好吃?
而萧暮则有些惊叹,这两个人,一个富户出生,一个大家闺秀,吃起东西来,还真是半点儿仪态都不顾。
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这时莫无渔也放下了碗,见到符暄,也没什么表情波动,而是很有礼貌地向萧暮拱手道:“先生我先去收拾行李。”
萧暮笑眯眯地点头。
莫无渔便起身离开,其间一个眼尾都没有扫到符暄。
符暄有些郁闷,一转头,却又见苏骁骁正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他,那眼里的意思好像是——恨铁不成钢?
符小侯爷于是一头雾水了。
总之心情完全称不上好。
这时一个浑身酒气的公子哥儿噗通一声栽了过来,正好蒙头栽在苏骁骁面前,顺带掀翻了苏骁骁只剩饺子汤的那碗,一海碗的汤全泼对面去了,而对面坐的恰巧就是符暄,虽然他躲得快,但衣摆还是被溅了少许的汤汁。
符小侯爷自小三观端正正气凛然,没啥毛病,非要说有毛病,那么除了脾气坏点喜好断袖之外,还有一个洁癖,这从他自打进了牢房就只是站着啥都没碰过就看得出来。
但符小侯爷不爱以武压人,故而还隐忍不发。
可偏偏不巧,这泼了他汤汁的公子哥儿一点都不识相,专拣快要炸毛的猫尾巴踩,这符暄还没说话呢,自个儿就嚷开了,“哪来儿的瘪三!敢绊本、本少爷?是不是你!”
手指头指的是苏骁骁。
苏骁骁捂着嘴鼻避开他一身的酒气,只摇头不说话。
这公子哥儿竖着一根手指,望旁边转,转到笑眯眯一脸和善的萧暮那里时,没有停顿,直接跳过,反倒是黑着脸的符暄让他觉得找到了方向。
“就是你了!”
锦衣华服的醉酒公子哥儿踉跄着步伐,胆大包天地就冲着符暄去了,一把揪住符暄的衣领。
见证过符暄武力值的苏骁骁倒抽了一口气。
符小侯爷继续忍。
公子哥儿喷着一嘴的酒气,双目圆瞪道:“你爷爷的,你、你说,为何要绊本少爷!”
符小侯爷横行京城,从来都是别人绕着他走,哪有他绕着别人走的道理!但符小侯爷忍功了得,此刻还能僵着脸不发怒。
孰料这公子哥儿狠话说不出来几句,偏偏酒喝了不少。
只见他一句话磕磕绊绊地说完后,站直了身子,抬眼打量符暄,但他酒气上脑,看了半饷也没聚成个焦,一手指着符暄,“你、你怎么有三个……”说完,张嘴,头猛地往前一戳,吐了。
一股难闻至极的味道灾难般席卷了客栈大堂,群众一时间都往气味的来源处望去——锦衣公子哥儿和符暄。
离得近的苏骁骁赶紧两手捧住脸,尤其是鼻子,萧暮也微微皱眉,打开扇子在面前扇了扇。
是可忍孰不可忍!
符暄难以置信地瞪着身上被他吐到的污秽,气得直发抖,一把推开这晕乎乎的公子哥,正抬起拳头……符小侯爷习武奇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个不小心就瞅见莫无渔正抱着包袱站在二楼楼梯那里望着他,脸上表情很是阴郁,仿佛在指责他以武伤人的不义之举。
于是符小侯爷的拳头就硬生生停住了。
莫无渔抱着包袱下楼梯,走到苏骁骁身边坐下,虽然没看符暄,但嘴里却嘟囔道:“皇亲国戚嚣张跋扈,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他声音很小,却足以让身怀内力的符暄听个清清楚楚。
他何其冤枉!醉酒挑衅嚣张跋扈的明明就是这个醉鬼!
但就算他得了理,也不好坐实自己身为皇亲国戚的嚣张跋扈,这拳头,于是无论如何都挥不下去了。
这喝醉了的公子哥儿逃过一劫尚不知晓,手撑桌子一屁股就坐在了莫无渔的旁边,晕乎乎地侧过头去,盯着莫无渔。
“这、这位公子,呃,有点眼熟。”
莫无渔也不能接受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