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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方致远的身边时,他不解地看着我手里的毛巾,低声道:“不用吧,我跑不了!”
“滚!”我拿纸巾扔他,俯身把他的手臂绕到我的脖子上道:“来,坐起来!”
他听话地勾着我的脖子、在我的扶持下坐了起来、双手撑在沙发上左右看了看道:“没挡没靠的,我坐不住。要不你把支架给我重新绑上。”
“不用!”我先把他的两条腿小心翼翼地捧到地上,然后扶着他的上身转了个向、让他坐在了沙发上,背靠着沙发背。“这样坐得住吗?”我看着他问。
“嗯!把靠垫拿过来,挡着点。”他腾出一只手指指沙发那头的三个靠垫,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昂扬的小兄弟、笑着对我说:“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呢!”
“你也喜欢是不是?”我最后还有一丝丝不放心。
“嗯!你做的我都喜欢,想了那么多年了!”他点头。
我想起他早些时候在我耳边发疯一样地叫喊,猜他十七岁那年孤孤单单地躺在小潘旁边的病床上、隔着道布帘偷听我们的私语时就已经存了这样的念头了。我笑了,笑得肯定是既不怀好意、又如释重负。
拿靠垫一边一个地塞在他的腰侧、帮助他固定住身体,又把最后一个靠垫塞到他的大腿下面,使得身体呈一个锐角、而不是直角坐在沙发上。
“这样会疼吗?”我问他。
“不会!”他摇头,已经明白我的打算了,很配合地搬着自己的腿合拢一点。
我先用一条湿毛巾擦了擦他的下身。他困惑不解地看着我问:“现在才嫌脏不是太晚了吗?”
“谁嫌你脏了?我是怕把你弄病了,你这种身体素质、感个冒都能要了你的命!”
他也不争辩,反而很窝心地笑了,“心疼我了?”
“不是还得留着慢慢用吗?”我嘴硬。
“呵呵!”他憨憨地笑了起来,张开双臂道:“上来吧,小笛!再不抱我真要感冒了!”
我啊呜一声低吼,跨上沙发、蜷着腿坐到他的腿上,很快、很顺利地再度扣留了他的小兄弟。
“还硬吗?”他不确定地问我。
我捧着他的脸、鼻尖对鼻尖地点头,“自己不是看得见吗?否则哪儿这么容易进去呀?”
“在里面是什么感觉?”他问我。
我白他一眼,“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就算你自己没感觉,但是问我也问错人了吧?”
他笑着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家小兄弟在你里面你是什么感觉?”
我皱了皱眉,想着该怎么解释给他听我的感受。“很……满、很充实的感觉!”
他不太明白地看着我。
我郁闷地狠狠欺负了他的小兄弟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道:“怎么说得清楚?你变成女人就知道我的感觉啦!”
他托着我的腰、低头很认真地注视着我的动作。
“看得见吗?”我也低头。
“嗯,我家小兄弟被你吃得干干净净了!”他点头,然后抬头亲了我一下,“头一次看得这么清楚!”
“以前做过多少次?”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
“很多次,否则怎么敢跟你夸海口啊?不过都是他们忙他们的、从来都不注意我的感受!”他撅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只有你这么疼我!”
即便是这种时候我都觉得他的话肉麻得过分了,他的眼神也看得我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搂着他、把他的脸按在我的胸口上道:“你也很疼我,我们彼此彼此!”
他闷笑着吮我的胸口,含含糊糊地道:“我就说了没人能像我这么喜欢你的了!”
我明白了、完全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他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个男人,他的身体配合我的爱好、他的付出配合我的索求。他说把自己交给我了,他说爱我,都是真的吗?都是因为少年时那隔着一道布帘偷听了我的秘密之后就莫名其妙产生的吗?
“在想什么?”他仰头看着我。
“想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因为我喜欢你!”他很认真地说。
“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再次强调。
“因为我知道你是我想要的女人!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也可以给我!”
太他妈的高深了!
“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跟我在一起!你也会喜欢我、爱我的!”他收紧了手臂抱着我,“你不会嫌弃我是个瘫子的,我知道!”
我对小潘的感情难道给了他这样的信心吗?我不敢问他,更不敢告诉他我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喜欢一有机会就到处旅游、喜欢像只鸟一样地无拘无束。所以,我也抱紧了他,开始了我最后一次地冲刺。“现在别想这么多,就想你要射出来、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你的小种子!”
他在我的怀里点头,手指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探到了我的私密处、帮着他无法控制的小兄弟来让我达到□。
果然如他夸口的那样、他的手确实很厉害,在我自己听了都吃惊的尖叫声中他成功地把我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风头浪尖、然后被我的疯狂刺激得很快也射了出来。
他真的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男人,第一次就可以与我配合得如此默契、让我如此酣畅淋漓。
我激动得抖个不停,发了疯一样地亲吻着他、使劲地抱他,流连在他的身上、舍不得释放他的小兄弟。
“我爱你”这三个字就在我的舌尖上打着滚、差一点冲口而出。也让我明白原来“□”真的是在做和“爱”有关的事。
“我射了是不是?”他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表现。
“你说呢?”我存心逗他。
“不知道!”他懊恼地皱着眉看着我,眼睛里忽闪忽闪的全是浓情蜜意,“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因为我射了?”
我扭动着身体继续在他的腿上折腾他。
“告诉我,射了没有?!”他掐我的腰。
“嗯!射了!”我笑着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要我?”他不解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
“怎么样?不可以啊?不是说随便我怎么你吗?”我坏笑。
“我射了的话你不是就没感觉了吗?”
他困惑的样子,逗得我又亲了他好一会儿、根本没功夫回答他。
重获自由后、他撅着嘴,又低下头看那里,然后再问了一遍:“你告诉我实话,我真的射了吗?”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小兄弟。“喏,自己检查!”
然后他也笑了,把手指上粘答答的东西擦在我背上。
“哎哟,你怎么不擦在自己身上啊!”我使劲拍他的手。
“我是残疾人!”
我为之气结。
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和微凉的双腿,我简单地料理了一下自己,然后飞快地用纸巾擦干净他的下身、再用干净毛巾给他草草擦了个身。
“我累了。”他懒懒地躺在靠垫上、看着我在他身上忙来忙去。
“嗯,知道了!”我点头,拿了他的毛衣盖在他肚子上。
他是该累了!又是打球、又是和我斗气、又是抽筋的,最后还被我榨干了小兄弟肚子里的每一滴汁水,而且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再过个把钟头就该天亮了。
“怎么回去?还是睡这儿了?”我问他。
“我有车。本来是叫司机来接我的,现在……”他费劲地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摇摇头道:“算了,我跟你回去!”
“啊?!”我惊叫。
“睡在这儿我会生病的!”
“我家住在三楼,又没电梯,你怎么跟我回去啊?”我一着急,满脑子想到的都是他的不方便、倒一点没想起自己有什么不方便。“我送你回去,我有车!本来是打算停在车库里明天再来拿的,现在反正酒也醒了!你住哪儿?”
他支起身体拉了我的手,“那你跟我回去吧!你抱着我睡好吗?”
我晕!怎么会有这么能顺杆儿爬的混蛋的?
“不去!”我厌恶地皱眉。我去他家算什么呀?睡醒了的时候该怎么面对他啊?还是就这么答应跟他处下去了?
“你也累了!”他指着我的眼睛道:“我怕你一个人开着开着会睡着的!”他的表情很严肃,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占我便宜的意思。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道:“我就是车祸才瘫的!你千万不要做任何危险的事,出什么事的话我会哭死的!”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无话可说了。
“帮我穿衣服吧!”他支起身体、指着被我扔到角落里的衣裤。
我默默地给他穿戴好、绑上支架之后才穿上自己的衣服,脑子里一直在琢磨是不是要回家去这个问题。
“小笛。”他叫我。
“嗯?”
“你……”他看着我,迟疑了好一会儿、涩涩一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我生怕他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