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应该不至于吧?或许周太太是开玩笑的?”这下连尤蜜蜜都不确定了,眨巴著眼反问道。
“我哪知道?”天晓得女人心眼里都塞著什么样莫名其妙的想法?
“蜜蜜~~”
两人在这个问题点上达不到一个共识,便利屋陡地闯进一个人,一开口便是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叫唤。
“呃……钱先生?”如果情况允许,她很想先拿扫把将地上的疙瘩扫一扫,但根据老一辈的说法,在客人面前扫地,那有将客人扫地出门的意味,因此对商家而
言是一大禁忌,她硬生生忍下心头冒起的冲动。
“讨厌!怎么叫得这么生疏嘛!”钱晋莱微愠地甩了下手掌,那姿态,直让人头皮不断发麻。“叫我‘晋莱’。”
我还“出去”咧“进来”?洪嘉豪打从心眼里厌恶这个十足娘娘腔的男人,他嫌恶地撇撇嘴,转身到柜台后方,眼不见为净。
“呵、呵呵~~”感觉好尴尬喔!尤蜜蜜干笑两声,忍不住双手交握,控制自己搓抚手臂的冲动。“上回帮您庭院除草的工作,您还满意吗?不知道今天大驾光临,是另有委托吗?”
“满意满意,满意得不得了!”再度甩动手掌,好似是钱晋莱的习惯动作,
“自然”得让人见了发抖。“就是满意得不得了,人家才又上门来嘛!”
哇咧—!今天要是个女人如此嗲声嗲气,或许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但一个大男人这样——洪嘉豪在柜台后方猛摇头,不知道那个男人出了什么问题,不会是X染色体多了一双吧?哎~~
“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的呢?”生意上门来,尤蜜蜜亮了亮眼,恍似当真看见“钱进来”了。
“哎哟,蜜蜜,你知道一个小故事吗?”钱晋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碎嘴的他逮到绝佳时机,开始发表长篇大论。“有一个人,生活环境很糟很乱,他从来不想去整理;有一天,一个朋友送他一束鲜花,他想找个容器将漂亮的花插起来……”
话说著说著,他的手不安分地在蜜蜜身上拍来点去,让在柜台后方的洪嘉豪眯起黑眸。那男人的乎在干么?想被剁掉吗?哇!
洪嘉豪快听不下去了,正想起身走人,没想到蜜蜜开口了。
“我知道我知道,后来因为那束鲜花,那个懒人终于将环境弄整洁了对吧?”
尤蜜蜜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她强忍著嘴角下垂的欲望,硬是撑起上扬的弧度,看来好生勉强。
“对,你好聪明!”虽然发表言论的机会被迫中断,但钱晋莱不吝给予她正面的评价,稍嫌热情地握住蜜蜜的双手。“我实在是太忙了,虽然我一~~点都不懒,但遗憾的是,我家里的环境一如故事里的形容……”
“脏乱?”喔喔,这表示他需要一位清洁工。
细致的柳眉蹙了起来,这分明是一份吃力却不见得符合投资报酬率的工作;尤蜜蜜思索著,没注意到他握住自己的手。
“呃,呵呵……真是让我难以回答。”钱晋莱颧骨微红,看来难以启齿。“所以我想麻烦蜜蜜小姐……”
“我想你需要的是清洁妇,不是便利屋。”洪嘉豪再也忍不住了,起身以臂环胸,愠恼地瞪著钱晋莱。
“你……哪位啊?”钱晋莱头一回见到洪嘉豪,也在此刻才认真地注意到便利屋里,除了他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我是谁你管不著,只是清扫并不包括在便利屋的服务范围,请你另请高明。”他很不客气地赏钱晋莱一记大白眼。
“洪嘉豪,你讲话可不可以客气点?”尤蜜蜜深怕他得罪了钱晋莱,毕竟服务业以客为尊,即便是刻意刁难的客人也得罪不得;尤其钱晋莱多少还会帮便利屋介绍客户,因此蜜蜜一点都不想得罪他。
“对客人才需要客气吧?至于心怀不轨的家伙,算了吧!”那家伙摆明了没安好心眼,对那种人何须客气?只不过是引狼入室罢了。
“你、你怎么说这种话?”尤蜜蜜还没发飘,钱晋莱就已经受不了了,抓著蜜蜜哭爹喊娘。“蜜蜜,你看看他啦!”
“呃……好、好啦,你冷静一点,我等等说说他就是……”相较于洪嘉豪的无礼,尤蜜蜜更受不了钱晋莱的做作,她感觉自己快吐了。
“不管不管啦!我只不过央托你到我家帮我整理环境,又不是有什么企图,更不可能不付钱,他凭什么说那么难听的话?”钱晋莱看起来像是快哭了。
噢,好吧,她承认钱晋莱讲到重点了。他在付款方面的确很“阿莎力”,不像俗称“澳客”的客户,想尽办法挑剔便利屋的服务品质,好达到杀价的目的,这点,在钱晋莱身上是看不到的,因此他算是“品质优良”的客户。
“好,我知道了!”深吸口气,尤蜜蜜咬牙豁出去了。“你放心,便利屋接你这个委托,明天我就到你家里帮你整理环境!”
。xiting。org
井甜欣刚为客人遛完狗感觉有点冶,快步走回便利屋想拿摆在店里的外套穿,没想到在快接近便利屋之际,便看到尤蜜蜜在店门口跟人吵架,再认真点看,跟她吵架的不是别人,竟是洪嘉豪。
“款,你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客人上门哪有往外推的道理?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尤蜜蜜先声夺人,井甜欣大老远便听到她的叫嚷。
见鬼了!这两个最近不是还挺安分,好些天相安无事了吗?怎么今天又犯病了?伤脑筋。
“当然得听我的。”洪嘉豪双臂环胸,仿佛怕自己克制不了,失手掐死眼前的小女人。“你明知道那家伙对你不安好心,还接下到他家里打扫的工作?我看你是活腻了!”
噢,太神奇了!她还是头一回见到洪嘉豪用这么大嗓门说话,他话一向不多,一副挺有气质的样子,怎么今天会突然反常了呢?况且她每天在蜜蜜身边,并没有看到有人对蜜蜜不安好心眼啊,他说的是哪个人啊?奸想知道喔!
“我要是什么都怕就别开店了!”尤蜜蜜一个甩头,赫然发现井甜欣逐渐接近,她像发现救兵似的大呼起来。“来来来,甜欣,你来给我评评理,凭什么这家伙不准我接钱晋莱的工作?”
哇咧~~是那个钱晋莱喔?井甜欣挑起眉,脑海里不由自主浮起钱晋莱那脑满肠肥且娘娘腔到不行的蠢样,忍不住一阵哆嗉。
“你回来得正好。”洪嘉豪也不甘示弱,同样将井甜欣视为和自己是一伙的。
“钱晋莱那家伙三天两头便对蜜蜜示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没安好心眼,这样蜜蜜还想接他的工作,单独到他家为他整理房子?这女人分明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再怎么说,甜欣和蜜蜜是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便没道理将好友往火坑里送,甜欣理应会站在他这边才是。
井甜欣掏掏耳朵,听洪嘉豪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便利屋里就她和蜜蜜两位美女,明明条件都差不多,为啥钱晋莱只对蜜蜜好,三不五时便送上些小东西?好像真的对蜜蜜有企图。
“吼,你可别听他的!”见井甜欣闷声不语,尤蜜蜜快跳脚了,就担心好姊妹
“窝里反”,反到洪嘉豪那儿去了。“我们什么三教九流的客人没有?总不能因为这姓洪的看人家不顺眼,我们就不接人家生意吧?你说是不是,甜欣?”
“你这叫羊入虎口。”洪嘉豪冶冶地泼她一盆冷水,眼底快喷出火来。
“呋!本小姐像羊吗?错!我是只母老虎,谁都别想由我这里占到任何便宜!”尤蜜蜜张牙舞爪,硬是要跟洪嘉豪唱反调,就是不让他称心如意。
“纸糊的母老虎。”睐了她一眼,井甜欣暗叹口气,凉凉地损了她一句。“虽然服务业以客为尊,但还是可以选择性的接客,至于那些澳洲来的客人大可不必理会。”
她太清楚蜜蜜那虚张声势的烂把戏,话可以说得十足满,做到的却可能只有五成甚至不到,总有一天她会死在自己那张嘴上。
“你你你……”尤蜜蜜没想到她不挺自己就算了,还帮衬那个讨厌的家伙,她气得结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死甜欣!”
洪嘉豪点著头,果然,甜欣和他是一国的。
“哎哟!怎么天气这么冷啊?我进去穿外套了。”都怪她粗心,想说遛狗会流汗便没带外套出门,害自己冷得“细细俊”(台语:发抖),得快进去穿上才是。
她聪明地转移话题,假装没听见尤蜜蜜的护骂。
“冶你的大头啦,我热得直冒汗耶!”尤蜜蜜脸红脖子粗地对她吼道。气死人了,臭甜欣,都不挺我,呜呜呜……
“你那是乱发脾气,火气太大得灭火。”洪嘉豪再泼冷水一盆,也不担心硬脾气的尤蜜蜜受不受得了,猛踩她的痛脚。“我看甜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