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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错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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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我才好,但明白无误地意识到我的损失是重大的、非同小可的,只是反


反复复地说,小夏,我会对你好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什么都愿意为你
做,我绝不让你受委屈。。

反复复地说,小夏,我会对你好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什么都愿意为你
做,我绝不让你受委屈。。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我和余重,一起从男孩女孩长成男人女人,
细细品尝了每一阶段的滋味。

依园有一棵很大的香樟树,树的一边是个种满了荷叶的小池塘,依园
是我和余重第一次相约的地方。他用胳膊倚着皱巴巴的老樟树,为我制造了
一个挡风的墙角。在静夜、在风中、在月下,没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能抵御
这种墙角的诱惑。恋爱往往就是这么开始的。

最初的日子里,我们几乎天天晚上去依园,怀着一颗无比纯洁的心,
去朝拜那棵神圣不可侵犯的香樟树,倚着树,指天发誓,对地赌咒,呢呢喃
喃地说了一大堆已经记不清、想不起的甜密的废话,两节火车皮都装不下。

后来,余重向我提议去静园。依园在校园的东部,静园则在西部。静
园比依园更为开阔,布局设计也更为考究。座落在静园北面的日本研究中心
和美国研究中心,是两座毗邻的小楼,看上去不像是研究机构,更像旧时代
遗留下来的花园别墅,我总是想象美国研究中心应该在门口养一只雄赳赳、
气昂昂的纯种洋狗。日本研究中心前是一大片草坪,无论是绿草如茵,还是
冬天里那种柔和体贴的枯黄,都让人想去坐一坐。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男女之间,房事确实足以影响情事。章竹安成了
一个无形的阴影,使我难于承受和余重的鱼水欢情。余重不愿再向我提出要
求,即不再给我最隆重的赞美。这使我们的关系有些怪怪的,说话和不说话
都透着不自然。晚上上了床,两人背对背地躺下,无话可说,那是一份说不
出的冷漠和疏离。有几次我真想对他说:你来吧,来要我吧!我不是真的想
要他,而是实在受不了这种不远不近、不痛不痒的隔阂与隔膜。

我和他又不得不生活在同一个屋顶之下,我不知该如何提出搬出去另
租房子住。我真快被逼疯了。

一天晚上吃过晚饭,余重又在看电视,声音开得震天响,有一个让人
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在喊:你拍一,我拍一,小霸王出了学习机;你拍二,我
拍二,学习游戏在一块儿;你拍三,我拍三。。余重不等人家拍完,就开始
疯了似的换台。我在厨房里洗碗,恨不得他把那个破电视早弄坏早好。 


“笃笃笃”,一个理直气壮的声音在敲门。我赶紧擦擦手去开门,是柳吉,
花枝招展、嗲声嗲气的,整个儿一个自我感觉错了位。我不冷不热地应酬她,
她也就三言不搭两语地聊了一会儿,末了又是借余重陪她去看电影。

四平电影院,新片子,梁家辉主演的。柳吉的补充有点此地无银三百
两,而且令人生厌。发嗲也不分个对象,真是习惯成自然。

她早就满十八周岁了,有行为自主权,用不着我管。我尽量把语调放
得轻松无谓,小心不流露出醋味儿,让她幸灾乐祸、自鸣得意呢。

余重换好衣服,屁颠屁颠地跟人家走了。

我像往常一样把他们送到门口,转身到阳台上去。不一会儿,就见两
个人拐过来了,肩并肩,靠得很紧,由近及远,消失在夜色中。

他俩倒像一对般配的情侣,而我则是一个窥视和觊觎人家幸福的多余
人。

我被这个一瞬之间的念头激怒了。我真是一个又傻又笨的大头鬼,男


朋友拱手让给人家,自己却独守空房,断然没这个道理!我忽然开始厌恶柳
吉,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也配做我的情敌。柳吉是那种喜新不厌旧的主儿,
老情人捏在手里一大把,歪瓜裂枣,陈芝麻烂谷子,一个也舍不得丢掉,和
谁都有一手、有一腿的,早在大学时,她的传说就能汇编成牛津大辞典那么
厚的一大本!也亏了她记性好,那么多亲亲哥哥也没张冠李戴。她也就是凭
这个本事,凭这份狐媚小气赚钱、办事、玩乐、过活,过得有滋有味,活得
有声有色。我忽然意识到对柳吉的厌恶已经开始分流,一股是轻蔑,一股是
嫉妒。

朋友拱手让给人家,自己却独守空房,断然没这个道理!我忽然开始厌恶柳
吉,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也配做我的情敌。柳吉是那种喜新不厌旧的主儿,
老情人捏在手里一大把,歪瓜裂枣,陈芝麻烂谷子,一个也舍不得丢掉,和
谁都有一手、有一腿的,早在大学时,她的传说就能汇编成牛津大辞典那么
厚的一大本!也亏了她记性好,那么多亲亲哥哥也没张冠李戴。她也就是凭
这个本事,凭这份狐媚小气赚钱、办事、玩乐、过活,过得有滋有味,活得
有声有色。我忽然意识到对柳吉的厌恶已经开始分流,一股是轻蔑,一股是
嫉妒。

女人的脸隔了雨中的窗,总是格外凄苦,不流泪也像在流泪。

我转身撞到衣橱前,从橱子底下翻出雨鞋套上,把脚上的拖鞋甩得老
远。捞起门外的雨伞就往外冲。

雨越下越大。

桔红色的路灯光,倒映在湿漉漉的马路上,公共汽车像放大了的有窗
户的沙丁鱼罐头,装上轮子,一盒接一盒地在水淋淋的带子上滚过。下班的
高峰时间已经过了,马路上的塞车依然不减。出租车们如红色的铁甲虫,爬
爬停停,流动的是自行车,披着五颜六色的雨披。

冲到四平电影院,我的裤管上溅满了泥水。我收了雨伞,抖抖伞上的
水,买了张票进去。

电影还没正式开演,在亮着灯放广告短片,又是“今年二十,明年十
八”,场内只有寥寥可数的几十个观众,我一排一排地打望过去,哪里有那
鬼男鬼女的影子?

电影开演了,见鬼梁家辉!梁家辉的脚丫子也没有!我的心在冰凉冰
凉地下沉,血却火热火热地往上涌。电影是《西雅图彻夜不眠》,美国的,
一个爱情故事。女主角总是在说:爱上一个人,那感觉,就像——着了魔!

哦,着了魔!我颓然地靠在椅子上,茫然地盯着前排紧紧贴在一起的
两颗后脑勺,在无边的黑暗里无声地抽泣,不知为谁而哭。


我去上班的时候有些没精打采,虽然为了提提精神,我特意换了一件
鹅黄色的马海毛长披风,这在灰暗的冬天里很打眼。我甚至破例地化了化妆,
早晨坐在镜子前面,慢条斯理地描眉画眼,足足鼓捣了半个多小时。涂上口
红一张脸顿时艳丽起来,在我自己看来不免有些面目狰狞,又联想到路边那
种香气熏人的妖冶女人,挽傍着俗气的半大老头子招摇而过。我照来照去,
最后还是用纸巾擦去了口红,但粉底扑在明显憔悴的脸上,真像茄子上面挂
了层霜。

今天好漂亮。我出门的时候,余重追在后面喊一句。

谢谢夸奖,牛奶在厨房窗台上。我头也没回,冷漠地交代了一句。

到了班上,发现办公室里的气氛似乎特别沉闷。老色鬼居然没像以往
那样亲切地拍拍我的肩膀作为招呼,他也像只霜打的茄子,耷拉在办公桌前。

凭心而论,老色鬼做人心肠不坏。他不过是对女青年比较热心,也许
天生一副怜香惜玉的温柔心,动手动脚的越轨行为倒从来没有过,甚至连黄
色笑话都听不得,更没有作风问题,白白地给我背后骂作老色鬼,五十多岁
的独身老头儿,才真正是担了个虚名呢。至于做官,他也就做到这份儿上到


头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再也爬不上去了。

头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再也爬不上去了。

对面的老色鬼被惊醒了似的抬头看看我,半天没说一句话。

我魂不守舍地巴望着电话。电话铃一响,我就条件反射似的弹起来,
每次抓起话筒,都是以一个轻柔的“喂?”开头,再以一个凶巴巴的“不在”
结尾,没好气地把话筒掼下去。

我盼着是他的电话,又怕是他的电话。他的电话一完,这一天就什么

盼头也没有了。
我给这种心情折腾得疲惫不堪,心力交瘁。
中午,小梅硬拉着老色鬼去吃荣华鸡快餐,说是说话不兴不算数。也

不知道他们哪辈子打的赌,到底谁是输家,谁是赢家。
小梅犹豫地瞥了我一眼,问,你一道去么?我摆摆手,他们就走了。
剩下几个人打牌不够手,又来拉我:三缺一,快来,救场如救火。
我抖抖二郎腿说:没见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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