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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
“别紧张,也许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程诺安慰着萧瑜,带她走入餐厅,迎面就撞见了在等他们的景致、景扬。
“嗨,你们来了。”景致的脸色明显比以前红润了,但眼中却多了抹说不出的令人疼惜的神色。
萧瑜几乎不可察觉的皱了下眉头,挑起唇角迎上景致,给了她个拥抱,转向景扬,还没开口就听他说,“萧瑜,程诺借我一下,我们到楼上有的事情要谈,你和景致在左边坐着等等我们。”
颔首,萧瑜刚想答应,就听程诺说,“不成,景扬,不能让她们两个单独呆着。”连续几次的教训够多了,他可不想在订婚前再出点差错。
“诶诶,没事的,我又不是草扎的,哪能那么容易就中招啊!”萧瑜明白程诺的想法,不想他太担心,笑的那叫一个没心没肺。
程诺不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话还没出口,更巧的事儿发生了。何岑念居然带着几个保镖模样的人也走入餐厅,迎面撞见了他们,就随意的打了个招呼。听景扬笑着嘲讽程诺的担忧,何岑念看了看表道,“刚好,我约得人航班晚了,我还要在这里待上一个多钟头。这样吧,我带景致他们去我的包间,你们俩先上楼谈事情,等谈完了再来把她们接走。不过只有一个钟头,你们俩把握好时间。”
有个免费的绝对安全的保镖自告奋勇的留下来护美,景扬瞥了眼程诺说,“有三哥作陪,六哥,这次没问题了吧!”似笑非笑的看着程诺,景扬揶揄的说了句,依旧保持着纨绔作风,其实自己悬着的心也安稳了下来。若不是情非得已,在这个非常时期,他也不敢把景致一个人……不,是两个人留下来的。
程诺朝萧瑜看过来,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愿,见她颔首,这才道,“好,那就麻烦三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就先陪着弟媳们坐会儿,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反正我闲着也是等人。”何岑念表现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和程诺他们一起上楼,指着楼道尽头的那间包房说,“我们就在那边,等下过来接他们。”
说完,就带着萧瑜她们过去了。
目送她们进了房间,程诺景扬也安心的踏入了走廊另一端尽头的包厢……
叫了茶水后,三个人围坐在一起聊天,席间最能调动气氛的景致多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萧瑜先提出说:“抱歉,我想去趟洗手间。”话音落,何岑念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继续优雅的喝着咖啡,景致也跟着站了起来,叫住萧瑜,“等等,我也要去。”
两人携手离开,何岑念比了个手势,两个保镖就立刻跟了过去,远远地跟着她们去了洗手间,并在门口守着。
景致在确定四下无人后,拉住找借口出来的萧瑜,将洗手间的门反锁上,躲到里面,很郑重的看着萧瑜,好一阵子才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我要走了,和景扬一起,离开……这座城市。”
“什么?!”虽然这比她做的最坏心里打算要好,但她还是难免要激动一下。很快收拾好心情,她淡淡的问了句,“什么时候,为什么。”
“景扬试图和我们的父母谈过,关于悔婚的事,还说他另有心上人,但结果并不好。可想而之,我们要是告诉他们我怀孕了,并且孩子是景扬的,那会是个什么结果。而且,我的肚子快要瞒不住了,萧瑜,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所以你就要这样一走了之?景致,你疯了,你的学业怎么办,你难道打算一辈子就和你父母这样躲猫猫?!”说到学业,萧瑜忽然想起了外公之前的建议,心中有了计较。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现在说出来,结果只能有两个,要么,我们还是会被逼走,要么,孩子被弄死,我和景扬分开。萧瑜,我不能冒险,不能拿我孩子的命冒险!”她也不想放弃和萧瑜同样的梦想,只是……她没有办法啊!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萧瑜的音调陡然扬高了些,似乎诧异的看着她,但目光却很平静。
“对不起,小瑜,我没有办法当你的伴娘了,我必须要走,这个月就要走。我父亲已经三番五次的派人催我回家了,而且……碍于徐家的压力,我哥最近也不好过。”
都明明白白的拒绝过了,婚约也解除了,那个徐家是拿什么脸来逼婚的?!
萧瑜童鞋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看来那个徐峤还是宁顽不灵,死不受教。
“萧瑜,我希望你理解我。我父亲封了他给我和我哥的所有信用卡,好在我自己平时有积攒,我哥工作所得他没有权利冻结,所以我们去国外也不会受苦,你要是想我了就去看看我,我们……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姐妹。”说着说着,景致有些语无伦次了,她忽然朝萧瑜伸出了手,紧紧地拥抱着她,呜咽着。
萧瑜反手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嗯,我理解,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顿了下,她继续安慰说,“这样也好,离开这里,离开人群和话题,过两年再回来,和伯父伯母好好谈谈,我不相信,他们的心是铁打的。就算到时候不看你们的僧面,也要看看小孙子的佛面啊!”
“嗤,到时候我一定要让那小子蹬门谢罪,顺道……求亲!”破涕为笑,景致拍了下萧瑜依旧平坦的小腹,玩笑了句。
“好。”萧瑜依旧温和的笑着,暖暖的笑容深达眼底。她想,回去和程诺商量下,也许她可以去求外公外婆帮助他们。尤其是外公,他是个惜才的人,绝对不会想让景致因此而葬送了她的天才。
打开温水,她抽了张湿巾给景致说,“快擦擦脸吧,都变成花猫了,要让宝宝知道了可不好!”
两人谈完话,离开了洗手间,说说笑笑的往包间走回,但就在她们离开后,徐峤突然从洗手间最里最昏暗的隔间中走出,看着洗手间门口,目露凶光。想起了那天景扬冰冷坚决的话,不禁握紧了拳头。
贱人,我要让你痛不欲生,让你知道和我抢男人的代价是什么!
这回包间后,景致突然接到了景扬的电话,一改方才的沉郁,欢欢喜喜的去那边找景扬。而这里,就只剩下萧瑜和何岑念。
何岑念似乎有些拘谨,但萧瑜到完全是副无所谓的样子,嘴角微微翘着,狡黠的眸子里侵透着睿智的光环。
两人各自喝着各自的茶或咖啡,似乎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而萧瑜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却总是吵何岑念身上瞟,像是在打量什么。好一会儿,就在何岑念被她看得都快要绷不住的时候,萧瑜淡淡的问了句,“为什么特意来这儿,却告诉他们在等客户?何岑念,你信不信,为了证实你的谎言,我敢拽着程诺,再陪你多等一个小时!”
别说一、两个小时,就是等上一天,那所谓飞机晚点的客户,都不回来。
“萧瑜,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聪明,让我不要那么早的就放弃这份心思。”
“你明知道我不会回应你——任何。”
“你和程诺是越来越像了,不过这一刀,如果换做程诺,他会更早捅过来!”或许她,还是仁慈的。
两人打着哑谜,但意味明了。
“所以我不是程诺,三哥。”萧瑜轻轻地吐出那个称呼,比割心剜肉还有疼的一个称呼。仿佛是永远摆脱不掉的枷锁,残忍,却也能摆脱的更彻底,更爽快。
放下咖啡杯,何岑念双手交叠的看向她,左右手的拇指前后绕着,像是在玩耍。
停了许久,他缓缓开口道:“萧瑜,这次,我彻底伤透了心。”
“我以为,你没有。”
“是人就有,而且,人心很小,小到……就像你心里只能容得下程诺,而他也只能容得下你。但那个位置不可能在放得下别人,比如我。”
“你都明白,何苦要说的那么透彻?”萧瑜以为,人还是糊涂点好。
“就是因为明白,若是不明白,你以为我会抢不过他吗?只不过,兄弟阋墙这种狗血场面,我不希望在和我们几个人里出现。”抬眸,他深深地看着萧瑜,似乎想要将她刻入脑海。许久,他缓缓地说,“也许你不以为然,觉得我们这几个在社会风雨中漂泊了这些年的‘老男人’,怎么还那么幼稚,以为这种长大了就开始变得慢慢互相利用的感情还会持久。是的,我们的感情或许已经变了,比如大哥,比如老八。”
刚提到林老八,何岑念就看见萧瑜皱起了眉头,满眼厌烦,不禁投降,伸出手掌,朝她比了比,笑说:“好,好我们先不谈老八的事儿,让他自己慢慢想清楚去。我只是想告诉我你,我很清醒,知道你和程诺在谈恋爱,感情很好。所以,请你不要再提醒我,你是我弟妹这个事实,就让我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