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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需要更小心的应对才是了。
“萧瑜,瞧你说的那的话,我不过是觉得阿姨委屈,替阿姨鸣不平。”哼,不过就是个私生女,有什么好拽的!
徐峤不漏痕迹的翻了个白眼,转眸有和和气气的看向萧瑜。
萧瑜不在意的耸了下肩,淡淡的回了句,“我妈不需要你同情。”说完不等徐峤再说话,她一记冷冽的眼神射过去,立刻让徐峤闭上了嘴。看看景致,萧瑜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暗示,知道她是要自己和徐峤谈谈,有些话她在这里,徐峤这种还稍稍识时务点的人不会说出来。会意一笑,萧瑜拎起小包,对景致缓缓点头道,“阿致,我先出去看看程诺他们弄好了没,你在这里等我。”
“好,我等你。”景致合上手中画册,实际上已经对萧瑜有了暗示。萧瑜再次颔首,轻慢的瞥了眼徐峤,虽说没有了昨晚的热络,但该做的戏还是做足了,招招手算是道别。
其实,她更想说的不是再见,而是再也别见。
出了门,萧瑜将房门掩上,留下细细一条缝,看了眼最后守着门的何岑念的心腹,低声道:“你们两看好了,可别让刚刚进去的那个女人欺负景小姐。多谢。”
“萧小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那个女的要敢欺负景小姐,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给摆平了!”左边的壮汉得意的看着右边的那位,摇摇手指。可萧瑜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自信而喜,反而露出一抹有些高深莫测的表情,和他们大哥的样子特别的像。
不,就连口吻都很像。
“别掉以轻心,就算是个女人,也要小心点。”
两个手下立刻严肃起来,小声的回答“是”,继而目送那轮窈窕的身影缓缓而去。
房间里,单独留下的景致、徐峤相对坐着,徐峤的脸上还挂着微笑,似乎眼中还有着对幸福的憧憬。她缓缓的对景致说着自己对景扬的爱慕,一字一句,字字都透着两人的感情有多深,有多少年,怎么奠定的。但景致完全无动于衷,似乎徐峤说的是一个与她无关紧要的人。她就那么一直看着,看着徐峤的红唇上下掀动,看着她缓缓诉说……像是在看一场很滑稽的剧幕。
终于,在景致沉默的强大威压下,徐峤的独角戏快要唱不下去了。
“……阿致,坦白说我今天来找你,是有私心的。我知道你和你哥哥的的感情很好,但我相信,不会和外头的传言一样。我也有哥哥,我明白你对兄长的那种感情,就像我当初,我哥和裘欢在一起,我心里也很不舒服,总觉的属于自己的人,属于自己的那份疼爱被人夺走了似的。但后来,我慢慢克服了,我看着他们幸福,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说着,徐峤抬起头,看着景致,伸手我这景致的手,压着她,逼视着她的眼睛,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极为诚恳的说:“景致,我希望你可以祝福我,祝福我和你哥哥,能得到幸福。但你也知道你哥哥那个人,只要有你在,你永远都是第一位,所以,我还有个请求,求你出国留学,求你离开他。你放心,我会说服你爸妈的,也会说服你哥哥。我们当女人的,一定要自强!”
“说完了?”
“呃……”徐峤有僵住了,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景致那双比冰霜还要冷的眼底,突然闪烁着阴鸷的寒意,似乎想要将她狠狠地冻住一般。下意识的,她竟然像是被控制了似的,点了点头。
着魔了?
“那我也告诉你几个秘密吧,徐峤……姐姐!”景致展颜一笑,漂亮的贝齿朝她载满妒恨却苦苦掩藏的眸子打招呼,略显苍白的红唇缓缓掀动,嘴角的笑意邪肆的有些残酷。“第一,你所听到的传言不是假的,第二,我和我哥哥在不在一起都是合法的,请不要用那么龌龊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欢被一个思想龌龊的女人那么看着,尤其还是个法盲,她根本配不上我哥。第三,即便我离开,你依旧的不到我哥,他的心早在很多年前就在我的手上了,如果你只是喜欢我哥哥这个人,我可以找慕寒帮你,在国外订一个和我哥一模一样量身裁定的充气娃娃,帮你泄欲。至于这第四吗……麻烦你收起你假惺惺的面目,你的伪装真让人恶心!”
“你……你都知道!那你还……”徐峤终于明白,为什么众人口中的景致那么反常了,原来是她早就有了计划。想到了刚刚离开的人,徐峤似乎清楚了一件事,和着自己又一次的着了他们的道。含恨,她握紧拳头,雍容的面具终于撕开了一条大口子,血淋淋的事实面前,她冷笑着站起,眼神凌厉的望着她,沉声道,“哼,既然你知道,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我就告诉你,我的目标是景扬,我要他,我要和你抢,即使抢到的他或许残破不堪,或许众生抑郁,但只要有他在我就心满意足了。这就是我的爱,你做得到吗?!”
她似乎很得意,但景致却不以为然,冷眼相对。
“你的爱?徐峤,你的爱是变态吗!”
“你,你敢骂我!”
“怎么,你还想打我?徐峤,我知道,对你们来说,我和我哥的事情是丑闻,不能对外公开。但我现在就可以这么告诉你,我和他既然敢做,敢爱,就敢面对以后的种种。”
“你这样会害了他!”徐峤嫉妒,发疯的嫉妒。嫉妒她可以那么坦白的说自己拥有景扬的爱,而她只能干羡慕。
“你才会害他。”景致拥有的是景扬最真挚的感情,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后,景致已经不再逃避了。她相信景扬,所以面对这个想把他们耍的团团转的女人,她丝毫没有因为这个女人是景扬的未婚妻而拈酸吃醋,反而想要冷笑,张狂的笑。
笑她的无知,笑她的无耻。
“你的意思就是你不会放手!”既然说了,那她就摊开讲。徐峤看着门的方向,转身有望着景致,笑的邪佞,“你不会连着你的朋友都想一起害吧!”
“蠢女人,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瑜有程诺保护,别说你,就是你哥都要想一想再动手。程诺,呵呵,得罪过他的人,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景致淡淡的一句话,提点徐峤的同时,也是在暗示她,敢动她当朋友,纯属找死。“当然,如果你想要动我的话,我无所谓,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哥哥景扬是我一个人的,你想怎么抢都行,你出招,我就接着,不管是卑鄙也好,肮脏也罢,你绝对是——输、家!”
景致无所谓且自信满满的态度,让徐峤发疯了。
那对她就是彻彻底底的挑衅。
而景致还很开心的勾着唇,看着那个已经把雍容的大家闺秀的面具撕开,却还像拼命维护的徐峤,心中甚是舒畅。
“景致,你简直不要脸,他是你哥!”
“不要脸的是你,倒贴我哥,我哥都不要。”景致反唇相讥,抬手指了下门的方向,淡淡道,“说完了就滚吧,我不太喜欢苍蝇,尤其还是只觉得自己是蚊子的神经病苍蝇。”
挥挥手,景致就像是赶苍蝇似的,下了逐客令。
不过,这倒逐客令却成了最后的导火索,让徐峤最后的理智被抽空,整个身体被愤怒驱动着,动了异心的朝景致的病床上扑过去,大吼了声,“我要你死!”
“啊——”惨叫划破病房的宁静,两个保镖突然闯入,魁梧的那个扣住徐峤,但那女人是个练家子的,居然飞起一脚就朝他下身攻去。好在另一个保镖及时伸出援手,蹲身,扣住徐峤的腿,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手铐摸样的东西,干脆将徐峤的腿给扣了上。
徐峤大叫着,“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小姐动粗”,“景致,还不让你的狗放开我”,“我知道,你们是何岑念的人,何岑念那是我哥的干弟弟,要听我哥的,你们不放开我,小心他知道剥了你们”……
一连串的警告、威胁、叫嚣朝那两个彪形大汉袭来,但彪形大汉们似乎浑然未有听到,身形稍微瘦削些的转身恭恭敬敬的问景致,“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麻烦把她丢出去,我不喜欢有苍蝇在房间里乱飞。”挥挥手,景致抬眸刚好看见空这手回来的萧瑜,朝她眨了眨眼睛,得意的扬了下眉梢。她又想起了这个死党在那天吞下原本她要吃下的安眠药时的情景,心中格外温暖。而今天的这场好戏,就是她证明给萧瑜看的,她的蜕变。
不再用恣意的行径,用藏着苦涩的笑来伪装,她不再退缩,以后要更坚强。而那毛毛躁躁的性格,也是她蜕变的路程中收敛的东西。
萧瑜眨眼,在眨眼,看着眼前的一处,迅速的明白了,景致同学以前都是在办猪,吃起老虎来,自有一套方法。这也让她明白了,苏幕遮刚刚为什么和她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