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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这个人比较别扭罢了。
他的心情,慢慢好转了起来,以然跟冷母还有小爵进去的时候,冷轩逸脸上笑意满满。
以然还以为这两父子又起了争执了,因为宸瀚不肯再踏入了。
所以,她跟冷母也顾不上外头那个,直奔里头看情况,毕竟冷轩逸是个病人。
“爸,你没事吧?”
以然小心翼翼地问,怀疑冷轩逸是怒极反笑,气过头了。
“我有什么事啊,宸瀚呢?”
他的目光来来回回在这几个人身上饶了一圈,又停留在紧闭的那扇病房大门上。
“他在外头,爸你找他有事吗?我把他叫进来。”
以然有些摸不清这两父子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不用了。”
冷轩逸挥了挥手,懒懒地道,“我有些累了,你们先回去吧,颜儿留下来照顾我就可以了。”
“爷爷,我也想留下来。”
小爵还是不太放心,之前那一幕活生生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他接受能力真没那么强大。
“小孩子家家的,留医院干什么,快回去,我在这也燥得慌,明天跟院长说下我要出院回家。”
冷轩逸对医院实在喜欢不起来,哪怕是有病,也不想在医院多呆上一阵子。
“爷爷,你明天还不能出院啊。”
“轩逸,你别闹脾气。”
“爸,你还是在医院多呆几天吧。”
三个人的劝说,大同小异,让冷轩逸心生不快,他真的是不喜欢这破地方。
要是宸瀚在,肯定是跟这几个人对着干。
他突然有些怀念起宸瀚的毒舌了。
“明天再说。”
冷轩逸不想跟她们斗嘴,于是违背心思道。
“我累了,要休息了,以然你快点带小爵离开吧,你是个孕妇,医院这种地方还是少来。”
冷轩逸还不忘殷殷嘱咐道。
以然口是心非答应下来了,不过她也知道,要是自己不来,宸瀚是决计不会一个人来的。
冷轩逸虽然对宸瀚的冷淡有些伤到了,不过还是欣喜能够看一眼宸瀚,哪怕人家态度不善。
这就是儿子跟媳妇的区别,儿子再不是,还是自家人,媳妇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外人。
回家的路上,以然忍不住刺探,“宸瀚,爸爸为什么这么高兴,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好话了?”
她狐疑的是宸瀚的心情跟冷轩逸的截然相反,这两父子的心结系得实在太深了。
“你觉得我能跟他说什么好话?”
冷某人很不屑地冷哼,其实很不想搭理这个不跟自己站在统一战线上的革命同伙,可又忌惮她恼羞成怒,最终还是委屈了自己。
以然扪心自问,没有。
可冷轩逸心情骤然由阴转晴又是为的哪般?宸瀚这口风极紧,估计是套不出什么来了。
这一晚,以然是带着疑惑入睡的。
临睡前,她还是张口问了宸瀚有关给冷轩逸动手术的医生有没有能介绍的,这个男人霸气侧漏地宣布,“没有。”
她使出了吃奶的劲撩拨此男,就是不给他吃,她也知道这手段有些卑鄙,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能在床上魅惑他,迫使他答应下来。
没想到这男人,更有风度,居然忍得快炸了还是放弃了。
以前倒是没有见他有多么能忍,以然面对着他翻过身去刻意背对着的男人,心里突然兴起几分烦躁来,她操的到底是哪门子的心,折腾反复也没有多大的进展。
怨气,委屈,一股脑儿地袭了上来,她无声地流起了眼泪,觉得自己真是不易,偏偏某人不领情。
她这么努力想要挽救他们支离破碎的父子关系,还不是为了他好,还不是为了他将来不至于酝酿成遗憾么?
可他呢,就当自己是个屁,或许是连屁也不是。
她突然想大喊,将胸臆间萦绕的这股浊气给释放出去。
冷宸瀚试图让自己的欲望冷却下去,怕憋坏了,渐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了。
这个女人,似乎在哭。
他一个敏捷地翻身,果真迎上了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庞,晶莹的泪珠铺了满脸,让他心尖儿猛然跟着狠狠一抽。
他都没怪她呢,一个生理欲望正常的男人能经得起这样极致的冰火两重天吗?她为难死他了,她反倒是哭了。
“哭什么,别哭,我错了还不行吗?”
面对无理取闹的女人,他应该选择漠视的,可还是不忍心她“水分流失太多”,纡尊降贵伏低做小,主动认错。
“你真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她倒是犀利,哭成这样还能振振有词反问,他失笑,想了想,“知道。”
“是什么?”
某人逼问。
他沉默了会,“错在我没给老头介绍医生。”
之前讨论的不是这吗?尽管他不想提,可举一反三,难不倒他。
“那想好弥补对策了吗?”
以然理直气壮问。
冷宸瀚无语,早知道就不管她哭得多凄惨了,精力旺盛成这样,难保不是一个局,设下就是为了让自己主动上钩的。
心软的下场,便是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收场,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这麻烦事揽到了自己的身上,闷闷地倒头即睡,这下欲望疲软,提不起劲来了。
她这软磨硬泡,还真挺有效,以然破涕为笑,她承认她阴险了一回,可也是别无他法么。
以然一大早起来,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小爵,小爵手舞足蹈了起来,“妈妈,我觉得你跟爸爸斗,就是一部精彩的3D谍战大剧,我早就看好你了,你是最牛逼的特务头子。”
以然哭笑不得,对于这一顶戴着贬义色彩的高帽子,她真的有点戴不下去。
“妈妈,这个好消息回头还是由我出马通知爷爷奶奶,也让他们可乐可乐。”
小爵兴高采烈地抢功。
“没问题。”
以然很大方给了儿子这点福利。
今天的儿子,看上去正常多了,不再是昨日那个恐慌的孩子,昨日的小爵,还真让她有些忧心。
不过,表面正常不代表心里也一致,回头还是要带小爵去复查下,才能彻底安下心来。
今天天气不好,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可以然的心情难得晴空万里,她看什么都顺眼起来,宸瀚昨晚的许诺,让她骤然觉得一切都美好起来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坏坏的小爵
第一百九十章
隔天,冷宸瀚勉为其难地给介绍了医生,当然他只负责将那位医生给联系好,这边的具体事务,他袖手不管,全部丢给了以然,让她去接洽。
对于以然而言,这已足矣,她自然不会要求更多。
他想,他肯定是上辈子造了孽欠了以然的,所以才由着她一次有一次破了自己的底限。
那到底他对她的最低底限在哪里呢?冷宸瀚还真没有得出一个精准的答案来。
在冷宸瀚这是勉为其难,可这消息到了冷轩逸两老耳中,冷母是欢天喜地,冷轩逸难得地也由着冷母去积极联络。
老头子眼睛一亮,脑海中慢慢勾勒出了一副场景人像图,宸瀚肯定是快要气得吐血了,他那么厌恶自己,却还是……
老头子觉得自己还是做对了一件事的,那便是对小爵母子好,方以然这媳妇,果真是娶得好啊,没有她在中间斡旋,他们父子的关系连淡如水都难。
丈夫的嘴角总是不经意间上扬,显然心情极好,冷母也一扫晦涩,露出愉悦明朗的笑靥来,顿时,冷宅的乌烟瘴气,有了一个终止。
冷轩逸在隔天还是出院了,没有忍耐住,冷母也质押不住,最后索性由着他。
老头子的喜好总是独具一格,也不知道他真正的日子还有多久,哪怕手术了,成功跟风险都是有冲突的。
直到小爵给他们传了好消息过来……
冷母难得放任老头子一人在家,精神饱满受邀跟友人出去小逛了一圈,也没有逛太久,转了一圈就回来了,倒也没有着急。
对于她而言,这已经是不错的减压方式了,还能趁机购物发泄下积压的沉郁情绪。
这些日子以来,她真的快垮掉崩溃了。
友人是她的闺蜜,打小是发小,也嫁在本市,家境没有冷母夫家富裕,当年友人所嫁的此男人家称凤凰男,友人对他是上了心,任由家里说破了嘴皮还是一意孤行嫁给了此男,相信此男定会不负她所望,给她想要的幸福。
友人的心胸比较豁达,觉得爱情比面包更难能可贵,这些年来,她始终没有改变动摇当初的信念。
她的男人,的确是很努力,很上进,很用心,给了她优渥的生活环境,发达后一如既往对她好,也没有犯什么恬不知耻的“富贵病”。
冷母最艰难的那段岁月里,都没跟这位友人断了联系,俨然当成了真正的患难之交。
友人性情时而中庸,时而泼辣,也就她男人长期受得了她,默默地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