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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如果。
他在乎的只有以然,以然对陆晋鉨不可否认,还有着莫名的情愫,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这一点,让他介怀。
跟她在一起,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他渴望的也是越来越多,人性的贪婪啊,在他的身上发挥得是多么的淋漓尽致。
冷宸瀚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飘忽,他知道卑劣,还是不受控制想要试探她,“如果我跟他斗个鱼死网破,以然你会站在谁的这一边呢?”
说完,他摒住了呼吸,绷着一张俊颜,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心跳剧烈。
陆晋鉨那份深刻又苍白的爱恋,注定以然对他亏欠,除非他找到他所爱的女人,有了美好的姻缘、幸福的生活。
她缓缓地迎上了冷宸瀚复杂的眸光,她明白她的迟疑,让他不高兴了。
她垂下头,没一会儿,冷宸瀚的轮椅已经到了她的身边了,他极为自然地捧起了她的一只手,往他的怀里塞。
她微微一愣,却听到他理所当然地道,“以然,你的手好凉。”
她能够感受到的是她的皮肤微热,她的手,哪里凉了。
这个男人,说到底还是为她找了台阶下,她尽管没有给出答案,但她的反应细节,已经告知了他。
他是个聪明睿智的男人,她的这点小心思、小九九根本就瞒不过他左右。
可要是说出来,更伤人心,还不如难以启齿罢了。
他顿了顿,诚恳地道,“以然,你不喜欢我便不会去做。”
其实,他原本就没打算鱼死网破,陆晋鉨曾经帮过她,他这回,也就不予计较,替其还债。“我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或许倨傲,或许冷血,可以然,你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比任何人都来得珍贵。”
以然的心跳,有刹那的停歇。
之前的不愉快,因为冷宸瀚的主动低头,化为乌有。
两个人都打算忘了这一件谈不上愉快的事情,冷宸瀚觉得还是大度一点,不然真万一让陆晋鉨有机可趁就不好了。
陆晋鉨捣鼓上这么一通,也许就是在他们之间横生枝节,温馨而平淡的生活,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不能让任何人破坏。
“悠然居今晚营业不?”
上车后,冷宸瀚冷不防问,以然错愕,觉得不敢置信。
难道说他想要……
“营业。”
悠然居生意那么好,张平之又是个敬业的,每天几乎都在店里忙碌着。
以媛也几乎是每日都去报到,上回电话里以媛透露了陈嘉怡后来又来闹了几回,八成是失去了陈东这座大靠山,有恃无恐了起来。
只是每回都没要讨到好处,让她怏怏而回,估计快要得抑郁症了。
以媛心情应该不错,谈及陈嘉怡,居然用的是跳梁小丑的口吻戏谑调侃的,插科打诨,别有一番兴致。
她对陈嘉怡,时至今日,是彻底释怀了。
陈嘉怡,以然也有所耳闻,离开陈东后,跟了一个老男人几天,被人家原配给泼辣得差点毁了容,自然不敢再纠缠了。
陈嘉怡这人,说穿了,其实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仗势欺人的、搬弄是非的、见不得人家过得比她好的女人。
她再蹦达,也气数已尽,蹦达不出什么名堂了。
她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已经臭名昭著了,那些社交名媛、贵妇们都对她的小三行径嗤之以鼻、引以为耻。
在那个老男人之后,陈嘉怡一直没有找到金主。
“反正小爵不回来,不如我们去悠然居吃。”
冷宸瀚的唇畔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以然心底也被蓦然触动了,点头应好。
以媛那,她一直不知道如何跟她提呢,今日的报纸不知道她看过没,把冷宸瀚带到她面前,便什么也都明白了。
上一回她跟张平之去了冷宅,结果什么都没告诉他们,他们也没有事后问,都是心思细腻的人,岂会没有疑问,只不过是当作不知情罢了。
“待会,我要跟他们怎么介绍你好呢?”
以然抛去所有的纷乱,趣味盎然地问。
冷宸瀚见她兴致极高,知道自己这一回献殷情,是献对了。
他是成天看荣子初过来找苏茹出去吃饭,而自己跟以然说起来,还真没有正儿八经地约过一次会。
当然,在婚前,他也有过,那个时候,是各怀心思,并非是本着一颗真心。
那些通通不算数,成天下班后就陪着他窝在家里还要主动下厨帮衬,她又上了一天的班,累的,她从来都没抱怨过一声苦。
如此想想,他对她的不公太多了,跟了他这样的人,会失去很多的情趣。
既然试图走出来了,那么他们也要跟普通的男女一块过日子,偶尔出去吃吃饭看看电影也不错。
至于别人异样的眼光,他想,顶多是忽略不计,真正走出来被人围观,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难受。
他想,可能是因为身边陪伴着的那个是她,让他有了浑身的勇气跟毅力去面对,无所畏惧。
“他们是你的亲人,实话实说就行了。”
他脱口而出的话,让以然鼻子没由来的一酸,她吸了一口鼻子,觉得有那么丁点的感动跟动容。
明明不是什么甜蜜的字眼,可听着比喝了蜜还来得甜。
“宸瀚,我有没有说过你其实挺可爱的?”
以然抬头问他。
后者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很诚实地回复,“没有。”
他还是搞不清状况,为何以然有此一问,只是“可爱”这个字眼针对他而言,真的是谈不上什么夸赞,比较适合拿来形容小爵那般年纪的孩子。
紧接着,他脸上浮现了几缕淡淡的别扭之色,深邃的眸中一闪而逝的挣扎,悉数还是落到了以然的眼里。
以然抿唇轻笑了起来,笑声爽朗悦耳。她的笑容仿佛有一种感染力,他看着便不由自主微笑。
他估计不怎么喜欢自己对他的褒奖啊,不过他纯良起来,还是有着可爱的一面的,当然他别致的“可爱”,只有她,估计才能体会得到了。
基于别人,那就靠边站去。
“以然,明天我们先把手续去办了好不好?回头我再补办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小爵给你做花童,如何?”
快到悠然居的时候,冷宸瀚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话,让以然沉默了下来。
冷宸瀚原本就提过要跟她复婚的,只是一直没有从那走出来,如今正大光明面对所有人了,此事肯定是会很快被排上行程。
他如今凭借的是新的身份立足,他们之间自然不能复婚,而是要结婚。
冷家两老是知道他没死的,以然嫁给他,他们自然也不会反对,巴不得能够有一天以然能够从中斡旋让他们能够言和。
她不明白的是他是不是有预谋的,还是临时突然想起的,在这样一个轻松的氛围下,让她卸下心防,开始觉得他这人令人安心的时候,来了这么一个意外。
还是说,他一点也没有把握,刻意讨好自己,让她高兴之余成功的机率会往上提高。
“好。”
她没有反对的余地。
这是他期盼的,她就点头,反正他们之间连儿子都生了,也是一块生活在一起的。
正大光明在一起,以后别人看到他们,也少了闲言碎语,不是更好,她一贯是讨厌麻烦的人。
冷宸瀚没想到她答应这么快,看上去挺平静的,他还以为要花一番的唇舌呢。
他想了想,最终将这一切归咎于他今日良好的表现。
*
悠然居。
张平之忙得额头上都是汗,在收银台后头纳凉闲着的以媛不经意瞧到他经过就招手让他过来,他疑惑不解地过来,以媛示意他低头,拿出一方洁白的手帕给他额头上的薄汗给擦拭干净。
动作体贴轻柔,张平之心里洋溢着得是由衷的满足。
他现在是事业跟婚姻两得意,因为以然帮衬的缘故,他对以媛是愈发的好了。
他也是知道以他目前的实力,以然是不会指望他能够帮忙的,她期待的无非也是以媛有个好归宿,好的生活环境。
昨晚前妻那个越洋电话打来,真好笑,说她现在恢复单身了,想要跟他复婚呢。
说天下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思来想去,还是他张平之最MAN。
他MAN不MAN,都跟她没关系了,他自是毫不留情地拒绝她了,那女人却说要回来找他,让他等着,宣布完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真是可笑,那个女人还是那般的自以为是,从她出轨之后,他就对她是彻底斩断了感情,他张平之说到底还是个保守传统的男人,经不起她那惊世骇俗的瞎折腾,也经不起她那高调即兴的爱情经。
前妻的电话,张平之私心作祟,觉得没必要告知以媛,怕她多心,她如今还怀着孩子,医生说孕妇要保持快乐开怀的心情,不要情绪太过的大起大伏。
以媛是高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