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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了。
她的表情有些怪异,这男人,搞这么多声东击西的事情出来,无非是想要让她主动识相点,对于刚才她那个电话打断他蓄谋已久的“好事”十分的不满。
偏偏自己还真因此生出了愧疚之心,这男人的功力,自己还真的是望尘莫及。
冷宸瀚扬了扬眉,轻轻地颔首,“在想什么?”
这个男人真是可恶至极,明明早已看出了她的心思,非要逼她进行下一步动作方肯罢休。
还真是急不可待呢。
以然尴尬地笑。
冷宸瀚毫不在乎。
以然很认真地回答,“扑倒你。”这下轮到意外的是冷宸瀚了,他一言不发,宛若头一次见到以然似的,将她上下从头到尾打量了个彻底。
以然早已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大大方方地迎接他的注目礼。
等他的目光变了几分,以然很真诚地问他,“可以不?”
她其实暗笑于心,本来是他在捉弄她的,现在被她悄无声息给调换了角色,不适应的人换成了他。
她被他吃得死死的,就是脸皮不够厚,城府不及他深,现在看来,的确有必要偶尔改改,让冷宸瀚也震惊几回。
“乐意之至。”
他抿唇,轻笑出声,没有掩饰自己发自肺腑的愉悦之态。
难得这个女人想要表现出动,他又不是傻子,身体早就在濒临状态了,偏偏她在关键时刻喊停,差点折腾死他了。
要不是强忍住这一股急切的心态,她哪能安好地坐在这跟他对话,早就被他给死死压在身下承受风暴,带她一起在欲海沉沦了。
这一晚,起先这主导权是在以然的手上,到后来,自然而然被某个不满现状的男人给收了回去。
然后,求饶的,最终也变成了她。
第二天,以然理所当然地睡过头了,幸好是周末,不用送小爵去上学。
不过她这么晚还没起来,自然是少不了被儿子问候一番,还好冷宸瀚挡着,知道昨晚是他过了头,没让以然酝成大大的难堪。
中午的饭,还是小吴过来弄的,平时周末以然是极少劳驾小吴动手,少不了被小吴那暧昧的眼神关照一番。
以然都想躲起来,食欲全无啊,隐私都没了。
小爵这娃也不知道收敛,还傻乎乎地发问,“妈妈,你的脖子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以然蹙了蹙眉,她明明穿了高领的衣服掩饰,没想到坐下来之后还是没能全部藏住。
她自然不可能告诉儿子这是吻痕,只能尴尬地点头,脸上的皮肤都僵硬到了极点。
等到饭后,趁着小吴收拾残局的时候,冷宸瀚被以然给推到书房关起门来秋后算账,自然是被狠狠教训了一番。
“那我下回动作轻点?”
某人很识相。
“什么?”
以然黑着一张脸,语气不善地道,他们明明不是在讨论这个,这男人却扭曲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令她怒不可遏。
某人嘴角抽搐了两下,“那下回让你在上面?”
以然闻言,更加怒火中烧。
昨晚明明是她要扑倒他的,结果后面就变了本质,这个男人破坏了规则,还大言不惭地说她太磨蹭了,会磨蹭到天亮,他无非是想要帮下她的忙。
这她扑倒他跟她被他扑倒能相提并论吗?
冷宸瀚乐观地笑道,神色轻松,“那下回我速度快点?”
“那下回我次数少点?”
越说越离谱,偏偏某人说起这些脸红心跳的话,脸不红气不喘,表情语气都是相当的正经不过了。
以然眼神一凝,肃然道,“你再说下去以后一个月就一次。”
她要是再不制止他说下去,肯定会被他的那些胡乱言语给扰乱了心神,由着他牵着她的鼻子走了。
这男人,忽悠瞎掰的能力也是一流的,以前是尚未挖掘出来,又或许是他不屑而为之。
冷宸瀚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以然,表情愈发的怪异,急急地道,“一个月一次?你当来大姨妈啊?”
他又不是柳下惠,对于躺在身侧的女人无动于衷。
以然还在琢磨,不想表现得太过的明显。
这男人,在听到一个月一次,明显就暴跳如雷了,这标明他们的谈判,还是能继续进行下去的。
她手中至少还握着一张王牌。
她也无非是拿一个月一次试探他,要是他真的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处心积虑想要撩拨她,她也无法克制自己的身体,要知道,她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哪怕在黑暗中,他也洞如明镜。
真正论起来,她根本就是他不值一提的对手。
以然佯装一脸的平静,其实她的内心波涛汹涌着。
最后的谈判结果,以然暂居上风,两个人主卧室约法三章。
第一条,不能在违背她的主观意愿强制发生那种事情。
第二条,不能过度,在她身体发出信号灯,她喊停,就要停下来,不能自私地贪图一时的鱼水之欢。
第三条,一星期不能超过四次。
这最后一条以然本来是规定一星期两次就可以了,冷宸瀚不同意,强烈反对,以然后来退了一步,主要还是看他在前面两条制定上毫无怨言的基础上。
约法三章过后,以然是心满意足地出去了,把书房留给某个男人办公。
下午的时候,她又接到了习染的电话,重复了一遍陆晋鉨昨晚提及的内容。
以然踌躇了下,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下她。
她怕小爵一个人在家无聊,主动征求了下他的意见,“小爵,妈妈要去医院看个朋友刚生的小妹妹,你去不?”
“去。”
小家伙未经思考就字眼跳出了口。
“答应这么快啊?”
“妈妈还没给我生小妹妹之前,我就勉强看下别人的小妹妹吧。”
这家伙,还是对小妹妹没死心。
以然这下被他给硬生生堵了下文,憋不出一个字来。
小爵临出门之前,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妈妈,小雪来了电话,说她妈妈给他生了个弟弟,问我有空可以去找她玩。”
以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弄得有些摸不着头绪,很快静下心来倒是想通了,小爵无非是想要找小雪玩,顺带去看下小雪的那个弟弟。
当初小雪在冷家,跟他玩得也不错,对于这个玩伴,小爵还是放在心上没有全然地给忘却的,时不时还跟大人一样保持着电话联系。
“妈妈看了小弟弟再带你去看小雪如何?”
以然对于儿子,有着一种别样的包容,能满足的肯定会尽自己力所能及之心。
“好。”
小家伙这下达成所愿,于是精神一振,蹦蹦跳跳、心悦诚服地跟着出门。
以然不禁莞尔失笑,这孩子,还是少不了存了几分毛毛躁躁的心态。
习染是在上回以然陪着以媛去产检的那家医院生的,难得地,并没有去陆氏旗下的医院生产,可能是顾及到了刘家,方便刘家的人过来照看走动,毕竟陆氏医院是在东华。
她的病房自然是高级的套房,以然以为会人满为患,没想到病房里人并不多,就寻即墨跟孩子。
习染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看到以然倒是脸上多了一分喜意,招呼着寻即墨过来给以然秀她九死一生才产下的宝贝闺女。
“我闺女长得像我还是即墨,以然,你倒是给评评理。”
刚出生的孩子,五官还没有长开,就单单眉眼之间,乍然一瞧,还是更多地肖似寻即墨。
都说儿子随母,女儿像父,并不是纯粹之说。
“像即墨多。”
以然就事论事。
小爵像她,其实以然更期望的是小爵像冷宸瀚,因为那样更有阳刚味。
“怎么都说像他,那我不是白生了。”
习染郁闷嗔怒地抱怨,其实像即墨,她还是听得心花怒放,内心的那点小平衡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爵眼皮也没抬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却乌溜溜地转了好几下,稚嫩的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阿姨,我觉得像你。”
小爵一直是跟在以然身后的,方才寻即墨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家的闺女身上,习染专注在以然身上,倒是把小爵给忽略了。
小爵这话一出,倒是把几个大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身上来了。
“以然,这就是你儿子啊。”
说起来,这还是习染头一回真正跟小爵正面接触,以前照片上是看过,本人的确没有见过一面。
没想到机缘巧合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颇为感慨,以然神色淡淡一笑,“是我儿子。”口气不可避免还是有着几分骄傲的。
“你叫小爵是吧?”
习染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以然的儿子,挺出色的男孩子,不大的年纪,却极为的老成。
相貌更多像以然,俊俏清秀,后生可畏,面对他们几个陌生的男人,一点也不胆怯,有着强烈的存在气场。
小爵大大方方地点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