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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姜振东所揽下的这个项目有一个重要步骤出了问题,原先谈好的合作方在签约仪式上临阵反悔,给了姜振东一个大大的没脸,本来谈好的意向合作方已经被他给上报到总公司里去了,还因此被表扬了一番。
没想到这厄运来得如此之快,总公司的人在得知合作方反悔之后,把姜振东骂得是狗血淋头。
他自然心情差到了极点,脸上一整天都挂着阴霾。
总公司里的人,也只给他半个月的时间,这项目已经开启了,是断然不能停下来的,逼迫他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另外的合作方。
另外的合作方,哪有这么好找,原本的合作方姜振东可是花了不少的时间好不容易给谈下来的,哪知道对方还是反悔了。
经历了这样的临门一脚之后,他那野心也就淡下来了,反倒是被束手束脚,更加放不开了。
这样的情形,对以然而言,极为有利的。
以然所不知道的是姜振东瞄上的合作方是冷氏财阀,要跟冷宸瀚打交道,谁知道电话打过去都没有经冷宸瀚之手,直接被他的助理给拒绝了。
这也是他把怒火发泄在以然身上的缘故,方以然可是跟冷宸瀚关系匪浅,她又跟自己不合,难保她没在这中间动了手脚。
目前在Z市,除了原先反悔的合作方,剩下能够揽下自己这个大项目合作的对象也就冷宸瀚跟陆晋鉨了,陆晋鉨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根本联系不上。
姜振东的这个电话,打来的时候,冷宸瀚正有事找助理商量,难得他今天没内线让助理直接过来,反倒是纡尊降贵到了助理办公室,让跟了他多年的助理是受宠若惊。
助理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养成的习惯是免提,所以冷宸瀚是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姜振东说,“秦特助,能不能把我的意见反馈给你们冷总下?”
冷宸瀚二话不说直接摇了摇头,薄唇抿得是锋锐如刀,凌厉眉峰下那一双深沉的黑眸深不见底,这般高高在上的目光,跟了他多年的助理自然是知道他此刻是不悦。
当下,他就遵从了总裁的指令,他也有点同情那可怜的姜振东,估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得罪了冷宸瀚,不然的话,哪会客套地找上门来想要寻求合作呢。
冷宸瀚没有料到的是他无意间帮了以然一把的举动,引来了之后姜振东在办公室里为难以然,两个人大动肝火的局面,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以然是被菲亚总公司派来的,她跟姜振东水火不相容,菲亚大中华区任何一个员工都是知晓的,当然,也没能逃过冷宸瀚的眼。
只要他想要知道的,自然消息灵通。
在以然跟姜振东势如水火的这阵子,陆家也翻了天,陆锦文的位置,被陆晋鉨取而代之了。
陆晋鉨这一回是翻脸无情,谁来为陆锦文讲情面他都没有理会,陆家的这帮人在陆锦文没失势的时候,对陆锦文的嘴脸殷情得很,换自己上来,他们又换了一副嘴脸。
自然还是想要在他面前出点风头,弄点好处的,陆晋鉨一视同仁,他也没有把那帮乌合之众跟陆锦文同罪处理了。
他的仁慈,有些人是领情的,也有不少人不领情,陆父就是其中一个。
他还拾掇别人想要为陆锦文翻身,当着陆晋鉨的面羞辱他,陆晋鉨面无表情地反问了一句,“爸,如果你还想让我此生喊你一声爸就别四处乱窜了,不然我可就不保证你还能在陆家安分守己待下去了?”
言下之意,倘若陆父还是一意孤行,他陆晋鉨就不会再姑息养奸了,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也不会再度容忍了。
因为,他足够大量了,在父亲想要他死,都没有计较了,他还想要自己怎样?非要看着大儿子杀死二儿子,才是遂他的意吗?
这一句,倒是让四处蹦跶打算把二儿子挤下位的陆父沉默了,说到底,比起大儿子的将来来,他更在乎自己的后半辈子。
他也不过是个自私的老人,他为大儿子出头是想要自己也跟着威风,如果二儿子上位,他是不会有那个盛极一时的风头的。
陆晋鉨的这话,到底还是有效果的,一直在等消息的陆锦文久久没有等到任何的风吹草动,总算是死心了。
他仰天长啸,当陆晋鉨去探视他的时候,他嘴皮功夫还是耍得厉害,“败给了你,我没话可说。”
老太太本来就中意陆晋鉨当接班人的,篡逆的人最终还是敌不过名正言顺即位的。
陆锦文以老太太的遗嘱作为交换条件让陆晋鉨别送他进去受牢狱之灾,陆晋鉨起初的确是这般考虑的,经由陆锦文的追杀后,他的心,也变狠、变硬了。
出乎了陆锦文的意外,陆晋鉨并没有爽快地答应自己,二弟的迟疑,让原本还自信满满的陆锦文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了,这可是他手中握有最后、最有利的筹码了。
如果连这都没了用处,那自己必死无疑,杀人偿命,谋害老太太的事,他做得是天衣无缝,可陆晋鉨要是有心去查的话,还是会发现蛛丝马迹的。
陆晋鉨似笑非笑地问他,“大哥,你在对我下手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的犹豫?”
陆锦文沉默了,到了这个地步,哪怕他否认,他也觉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何况能说服这个一向本事极大的弟弟,连他自己都想不通自己的布局怎么就棋差一招就陆晋鉨给扭转了局势落于了下风呢?
欺骗别人,还说得过去,想要骗过自己的这个弟弟,还真有些难度。
陆晋鉨临走的时候,到底还是跟紧张彷徨的陆锦文一个交代了,他目露嘲弄,“大哥,你以后就别姓陆了。”
言下之意,他若是想要活下去,那就不能再以陆锦文的身份活下去了,“我已经给你弄了一个新的身份了,在菲律宾,你随时都可以点头过去。”
这算是交换的条件。
陆锦文知道他已经无路可逃了,除了被迫,没了选择的余地了。
在陆锦文交出的那张遗嘱上,陆老太太明文禁止他迎娶方以然,声称陆家的女主人必须要身家清白,二婚是明令禁止的。
陆晋鉨看了几眼,当着陆锦文的面撕掉了,撕得支离破碎,那凉薄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的残忍的笑意,看得陆锦文当即打了个寒颤,他的弟弟,就是一头披了优雅羊皮的狼,嗜血残酷。
幸好,他放了自己一马,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
这一刻的陆锦文,是庆幸的,虽败犹荣,输给这样的一个人,还有什么话可说的,他也崛起不起来了,也不会去想着报复了,陆晋鉨这样的人,肯定是把他陆锦文的犯罪证据都掌握到手中了,一旦自己拼死反抗……
陆锦文没有想下去了。
陆老太太的遗嘱,就被陆晋鉨以那样张狂的态度给抹去了,那遗嘱,看过的就陆锦文跟陆父,陆锦文失势远走他乡,这样悲凉的结局看在陆父眼里,他自然也不会去跟儿子理论跟说教,再多的话,也坑不出一个屁来了。
至于陆氏,陆晋鉨走马上任,反对声自然是阵阵的,原先一拨老的人马,自然是不肯服从他的,给他下绊子的无数。
陆晋鉨也没有怕他们,把自己的几名得力干将提拔了过来,安插在几个重要的位置上,把实权都收了回来。
那些不服从的下场便是这样,权力被架空了,给个虚职,他们也无可奈何,有些拭目以待的,这下也见风使舵不敢了,就怕也遭这样的下场。
陆锦文吃的那一套,陆晋鉨根本就不吃。
陆氏的那班元老级人物,不能倚老卖老,终于意识到头顶的天,变了,变得个彻底。
陆晋鉨还颁布了不少新令,初始的慑人威力在了,后面一系列的改革行起来,一对比,分外轻松了起来了。
陆氏的局面稍微安稳下来后,陆晋鉨就坐不住了,其实他的伤势也没有养好,累得慌,根本就没空养伤,他本就不喜欢太过劳碌,他按耐不住回了Z市。
陆习染不放心他,也跟着回来了,名义上是要照顾他看管他。
现在家里人,谁也不敢跟二哥顶嘴,也就自己能说上两句二哥还勉强会听下。
陆晋鉨回来的当天,发现以然住的那间总统套房里走出了一个莫不相识的人,捉住一个服务员问了,才知道原先入住的方小姐搬走有好一阵子了。
陆晋鉨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愣在原地良久,陆习染看得有几分心疼,在经历了那样悲壮的局面后,她跟二哥的心是更加紧密得牵扯在了一起。
这天大地大,以后他们便是各自的亲人了,陆家的其他人是指望不上了
“二哥,以然搬走或许是出了别的原因。”
陆习染虽然也疑惑,这阵子他们在陆家斗得你死我活,外面的消息是都漠不关心了,也不算是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