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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就像我刚才说过的,我会是你最好的情人。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寡妇有几个情郎是稀松平常的事吧?”
“不,我不是那种女人!”凯特琳委屈地反驳,她要的是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但是她说不出口。
“不管你以前有什么样的男人,他们能给的,我也一样做的到—;—;”
“住口,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上床过,我还是个处女!”
伊凡难以置信的瞪着凯特琳,“我是说……你的丈夫在婚前也没碰过你?而且你孀居五年来也没有男人?”
伊凡如此尖锐而敏感的问题令凯特琳羞红了脸,她难堪地摇摇头。
“但—;—;但是你已经二十五岁,而且这么成熟美丽。”伊凡的口中带着一线歉疚,“我—;—;我不以为……你不觉得寂寞吗?”
“我是很寂寞!”凯特琳激动地回道:“因为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我盼望有丈夫的陪伴,有可爱的子女,但是……”凯特琳欲言又止,她如何敢向伊凡说出正是他是她梦想中的丈夫!凯特琳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平静地说道:“但是就算我这辈子无法拥有,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尊严去做那些下贱淫乱的事。”
“我可以跟你保证,这绝不是件下流的事,你有权享受性爱,你已经是成熟的女人了,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请你回去,纽康先生,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很好,我走,但是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忍受寂寞的煎熬。”伊凡暧昧的笑了一笑,“再说,你不是答应我要帮我收集资料吗?”
凯特琳杏眼圆睁,老天,她差点忘了伊凡来兰德森的目的,但是这男人昨天在“红龙旅店”里不是清楚地告诉她,纯粹是基于对“雾之女”的好奇才想见她的吗?现在,她知道伊凡的用意了。
“你—;—;你真的需要我的帮忙吗?”凯特琳的口气充满了怀疑。“其实你只是想……想……”
“想诱惑你,是吗?”伊凡神情严肃。
凯特琳点点头。
“我从来没有那样说—;—;”
“但是却是你心里所想的,不是吗?”
“不,你误会了。”伊凡极力辩解,“反正不管你怎么想,我是真的需要你的协助。”
就算这个男人表现的再真诚,凯特琳也不会轻易相信了。至少在确定伊凡不想结婚的心意之后,她更不想再让自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很抱歉,我最近很忙,恐怕没有时间帮你。何况,今晚你已经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了,而且我还害你跟大卫打了一架,所以我想……”
“我不在乎这些,真的,我一点都不在乎。”伊凡真挚的眼神令人动容,凯特琳无言以对。毕竟当初自己也亲口答应要帮忙了,现在又临阵退却也说不过去,或许伊凡真的需要……
“明天早上九点钟我会再来,希望你不会觉得太早。因为我听说有一位奇人住在‘黑山’山顶附近,传闻他是‘芬芳湖’湖仙的后代,我想去探访一下,所以我们最好早点出发。”
凯特琳瞠目结舌,只是呆望着伊凡,这个男人根本早就认定她一定不会拒绝。
“记得,明天穿轻便一点,可能要走一段路呢。”伊凡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你既然已经知道地方,何必还要我去?”凯特琳终于鼓起勇气反驳伊凡。
“因为我听李琳太太说,你对黑山的地形了若指掌,我很希望你能陪我去。”伊凡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一个人爬山很寂寞。”
“如果我明天有事呢?”凯特琳绞尽脑汁想找理由拒绝他。
“那我就延到后天再去,”伊凡手按桌面倾身向前,“我会每天来,直到你有空为止。”他的目光在凯特琳身上流转,然后大胆地落在凯特琳起伏的胸前。“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瞬间,凯特琳觉得心神晃荡,一阵晕眩,在她尚未回过神以前,伊凡又丢下一句,“别忘了,明天早上九点钟。”说完随即转身离去。
伊凡一走,凯特琳顿时坐在椅子上,她的脉搏快的吓人,老天,她到底该怎么办?伊凡刚才的暗示还不够清楚吗?这个男人要定她了!
凯特琳两颊绯红,要不是伊凡刚才表明对婚姻的排斥,她也许会和这个男人上床,然后变成丑闻中的焦点人物。那她简直疯了,更糟的是,她忘不了伊凡爱抚她的身体,吸吮她的乳蕾时,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凯特琳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她不能再让这些淫荡的假想占据她的心灵,伊凡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这唯一的贞操是绝对会留给自己未来的丈夫,她要给对方一块完璧,任何人都无法夺去……
就在凯特琳思绪纷乱之际,伯斯开门进来,关切地望着她说:“纽康先生刚刚跟我们借了一匹马,本来我看他脚受伤,要车送他,但他坚持要自己骑,还说明天一早就会来还给我们,所以我只好答应了,这样没关系吧?夫人!”
“嗯,没关系。”凯特琳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伊凡早就想好了用这招,他就有藉口再来“雾居”,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不是吗?
“你没事吧?夫人?”伯斯看她精神不济的样子有点担心,“纽康先生刚才是不是对你不礼貌?”
“嗯……也不完全是……”凯特琳欲言又止,“噢,伯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那个男人。”
“你跟他有什么过节?”伯斯一脸的狐疑。
“不,我欠他一份人情,我一开始骗了他,今天又害他跟别人起冲突。”
“你是说纽康先生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的?”
凯特琳点点头,伯斯突然面有菜色,眉头深锁。“我真该死,我不知道他是夫人您的救命恩人,我……我刚才把‘米蒂亚’借给纽康先生—;—;”
“什么?不会吧,伯斯?”凯特琳脸色大变,“你知道米蒂亚野性难驯,会把伊凡摔死的,噢,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伯斯顿时宛如做错事的小孩,垂头丧气地接受凯特琳的斥责,“我……因为纽康先生刚才想贿赂我,所以……所以我直觉他不是什么好人,为了避免他再来骚扰您,我才会……难不成夫人您还想见他?”
凯特琳沮丧地跌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长气,“不……嗯……是……老天!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看纽康先生似乎给您带来不少困扰,也许……也许您真的不想再见他了。”伯斯一语出口,才惊觉自己太多事了,他无权左右主人的意志,所以他赶紧又加了一句。“当然,这是夫人您的私事,小的不该逾越。”
“那你为什么要把米蒂亚借给他?”凯特琳的口气依旧严厉。
“这的确是我的过失。”伯斯一脸的愧疚。
“算了,我知道你也是为了保护我,你觉得他是个危险人物,不是吗?”是的,伊凡的确潜藏着极大的危险性。凯特琳无助地望着伯斯,这个老管家,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人,此刻,她极需一个倾听者,更需要伯斯给她忠告。
“我……我喜欢他。”凯特琳喃喃低语着,“真的,真的很喜欢!”
虽然伯斯还是一脸木然,但他的耳根却隐藏不住羞红的色泽。“那……纽康先生知道吗?”
凯特琳摇摇头,她真的看不透对方的心思。一开始,伊凡只表明对她是基于一份好奇,刚才这个男人又说他从来没想过结婚这回事,所以凯特琳不明白伊凡的心态,如果刚才她把真相告诉伊凡,说那个酒杯已经找到的话,那伊凡会不会改变心意?或者这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凯特琳觉得心好乱……既然伊凡无意结婚,那她又何必告诉这男人酒杯的事,另一方面,她却又很想知道伊凡真正的心意,她真的好矛盾。
“伯斯?”凯特琳茫然地望着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坐下来吧,你这样站着,好象雕像般,会让我更紧张。”
“我看我还是出去,让夫人您一个人静一静。”
“噢,不,你不要走,伯斯,我……我需要有人给我一点建议,是……是我个人的私事,我真的很困扰……”
只见伯斯一脸的为难。于情,他很想帮主人分劳解忧,但于理,他知道仆人是不该听这些隐私的。
凯特琳可以感觉到伯斯内心的挣扎,最后,伯斯的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他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夫人,您请讲吧,我洗耳恭听。”
于是,凯特琳把整件事情的始末,包括那日记里所述的家族秘辛、酒杯的缘由,为什么她会只身前往伦敦,还有曼斯菲尔男爵遇害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伯斯。
伯斯专注的聆听,凯特琳原本不以为这个老管家会责备她,可在伯斯的眼里,她看到了怜悯和同情。
“要是您早点身先士卒换就好了。”伯斯的口气有点激动。
“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