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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ON说她要离开我。
ANSON说她的那段路始终要自己走过,没有人能扶持她,包括LAN。
ANSON说她不要在漫画上绑住LAN。
可是ANSON你知道吗。LAN是因为你,才深爱漫画的。现在已经不爱了,因为你不在这里。
LAN很难过。
ANSON你一直不肯和LAN说话,一直不肯多看LAN一眼。
ANSON你在害怕着些什么。ANSON你告诉我。
那天收到ANSON的信,一张被烧的支离破碎的纸片安静的躺在信封里面。
那是很多年以前我门的承诺。
“我借你一扇残破的翅膀,我们相互扶持着飞。”
FLY和BIRD之前的承诺,很久以前的承诺,时间太长,一切都变质了。
亲爱的ANSON,我们拥抱。
LAN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不离开你。
LAN说。
LAN会像现在这样,坐在你斜后的位置,含一点点泪水,微笑着看你。
LAN等你回到这里。
【左印】
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本以为我能咄咄逼人喋喋不休滔滔不绝。来和你讲那些陈词滥调。
和你讲那些你早就听不进去的东西。
好了,别躲了。
我知道你在这里。
我把Q的资料改了。
我说我是C,还缺一个S。我永远不能成就你的理想,永远都不能懂得你的难过和心疼。永远都无法再多靠近一步。
你说你不喜欢我是蓝殇。
蓝殇是很多人的,是大家的。
你说你不喜欢。
我看你低下去的眉眼,黑的头发覆盖了额头覆盖了眼睛。
什么都看不真切。
于是我说我是C,还缺一个S。
我始终晕3D,始终恐惧鲜红的血块,始终拿着枪的时候鼠标无意识的发抖。
我始终无法再多靠近CS一步。
我是个白痴嘛。
你说,你笑,你精神抖擞,你眉头微拧,你大骂出声。
我从芜湖回来,站在网吧看你。
你抽烟,我也抽烟。
我叫你,你不应。
还有几局。
恩。
我说好。
我等。
我一直在等。
你告诉我你要我等,你会在六月的时候考去芜湖。
我说好。
你和我说百日还青的时候离你高考结束正好还有100天。
于是我信奉着,膜拜着。
百日还青。
不知道哪次的奖品,邮寄过来的竟然是一个粉红色心型的钱罐。
从说那句话的那天起,我便日日在里面放上一枚硬币。
或许是空气潮湿凌晨或许是暮色四合的黄昏。
我听硬币掉下去清脆的声音。
安心。
虽信美丽非吾土。
蓝殇在芜湖。
揪着你的领口把你从网吧拖出来,吓坏了旁边也在CS的小猫。
我穿着褐色的衬衫,短了的头发搭在眼睛前面的皮肤上。有人以为我是男人。以为要打架。
小猫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我。
抱歉的在心里笑笑。
然后觉得一阵阵的难过往上涌,那个安静微笑的我去哪里了。
拖你出来。
你倔强的瞪我。
眼里面有近乎仇恨的厌恶。
我扬手。
你没躲开。
我听见轻微的细响挥发在空气里。
胃开始抽痛。
强行把眼泪逼回眼眶。
昂头。不在意的笑笑。
摸着左耳上的耳洞在黑暗中问你。
六。
我们这样算是分手了罢。
你不出声。
你总是在我问你话的时候沉默不语。
幻觉侵蚀神经,我听见几万米高空飞机的呼啸,以及穿堂而过的风。
耳洞是打在靠近耳骨的地方,热热的疼。
你知道我的奇怪习惯,总为了纪念一些不重要的事情而去打洞。
胃一直持续的疼。
我说,我回来检查的。
你说哦。
递烟给你。
然后自己也点了根。我说,走走罢。
你点头。
我们互相沉默了很长时间。
后来你终于大吼出来,TAOTAO,阿郎他们都是省队的。我总不能老陪着你,他们肯和我打比赛,说明把我当成人,虽然我菜到死。可是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我继续往前走。
形式化的微笑着。
然后我突然转身就问你。
六,为什么你一直不说呢。
你不告诉我。
你从来就不告诉我这些东西。你喜欢的,你在乎的。你所认为是重要的东西。
我说过来让我抱抱你。
然后你就低着头把车扔在一边,过来拥抱我。
我说我们算分手了吗算分手了吗。
你点头说恩。
我问六为什么我们就回不到过去。怎么就回不到高三了。
你声音里有着不耐烦和敷衍。
能回去啊。怎么不能回去。
我低头看地上重合在一起的阴影。冷色系的大面积覆盖。
早就不回不去了。
在属于我的字母C后面多了一个S。
你被它带到一个比遥远还要远的地方,夜色阑珊,你的笑容或者悲伤的容颜,我都无法看见。
不要我的我不要/不爱我的我不爱/边走边爱/人山人海
记得从前看过一篇文章,作为女子的50条。
50。在你不爱的时候安静离开。
我把燃着的烟递到你手上。
扯开衬衫,暴露出左肩后面的一小块皮肤,我仍能保持住笑容。
我说,右边的肩膀以后是要文身的,CLOVER的标志。
所以,你在左肩给我个记号罢。好让我以后记得你。
你怔怔的看着我。
我转头过去,背对着你。
轻轻合上眼睑。
臆想中烧伤的炙疼并没有如期到来。
只是感觉到一小块温暖轻轻的抵在左肩冰凉的皮肤上。
我埋着头。
我听你调侃的说不准乱涂乱画,不准任意触摸,不准文身刻字……然后你的声音慢慢的低下去低下去。这是我给你的记号。
这一块是我的了。
泪流满面。
我告诫自己不过是一个轻吻。
不过是温暖残留的幻觉。
你手指仍在肩膀那里划圈,一道又一道,再一道。
我手脚冰凉垂首不语。
我几乎都要和你讲我们不分手了不分手了好不好。
再一抬眼看见黑色料峭的湖水映着阴森的古屋发出尖锐的嘲笑。
我们继续坐在那里,开玩笑,说着嫁给你算了的傻话,感叹着还是做兄弟好。
然后你一本正经象摸象样的跪下来向我求婚。
你笑着说嫁给我,蓝。
我忍住泪水给你大大的微笑,说,好啊。
其实我们互相都知道彼此要什么。
自由。
自由。
不自由,宁愿死。
无限制的自由。
刚才小MEI发来短讯,说。
你告诉她我喜欢的不是真正的“六”。
你说你怎么努力都还是会让我难过伤心。
你说你希望我能找一个我爱的也爱我的人一直一直在一起。
你肯定是无意间和MEI说起这些。
MEI可能也是同样无意的转告给我。
可是我记得是老公把“无意之痛”这四个字给我的时候认真的说。
蓝殇,无意之痛,实则最痛。
你看,六。
你看看我,我听你说让我去找我爱的也爱我的人,一直在微笑。微笑的眼泪流的一脸都是,隐型磨眼睛,疼。
你的阮还青改成了颜六,你说你要找人叫做五色。
同样是无意的话。我怎么就当真了呢。
去注册了五色这个ID,然后这个ID在10贴的时候成了斑竹。
阮还青在离开阮残蓝的时候没有一点迟疑。
我在这个ID的第一贴里如是说。
因为大家都只看的见自己的伤痛。
现在我在家里的电脑上打字,凌晨5点。外面没有月光,却同样凉如冰水。
太阳出来的时候我可能就已经在芜湖。
继续我的大一,惶惶的过。
你曾经和我说,第一个转身的人是天使。
那么就让我们彼此保持成长的距离。
我们都还是孩子。
我不再期盼百日还青的承诺。
不在相信倾诉的价值。
正如你说的那样,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