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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殇墓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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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笑,然后说VAN,VAN,过来让我拥抱你。

    我说,我来回忆那些时候的事情罢。不要咖啡,不要清酒和茶。一杯蜂蜜牛奶,谢谢。

    A部分

    写给陶陶,小贱,冯七,王困。以及在芜湖和我同画室的所有人。

    1

    小贱一如既往的如挺尸般躺在陶陶的床上,哀号,我肚子饿了,我肚子饿了,我肚子饿了叫到最后的时候,气若悬丝,令我不得不从房间外面伸头看看。

    我白了他一眼,让你家贤妻良母的陶陶给你做饭。

    小贱的哀号在那一瞬间变成了惨叫,吃她做的东西会死人的,蓝蓝,你好歹毒

    “匡”的一声,一个不锈钢的脸盆分毫不差的吻上了小贱的脑袋。

    陶陶面带微笑,慈祥和蔼的伫立不不不,事实上是双手叉腰用美丽的闪闪发亮的大眼睛瞪着小贱,恩,应该是裹着小贱的那团被子。

    我强忍住笑,小贱,事实上,陶陶肯让你在我们的房间午休而不是赶你去猪窝一样的男寝,已经很仁慈了。

    蓝蓝,中午我请你吃牛肉炒饭,我会让老板多放牛肉。陶陶虽然是对我说话,但是我可以确定她是对着那团被子吼的。

    我迟疑了一下,诶,陶陶,其实你知道我是不吃肉食的。

    那你看着我吃

    我一阵狂汗之后觉得自己杵在这个房间里在这个时候的确不是太好的一件事情。

    我扯出一丝微笑,对小贱和陶陶说,两位继续甜蜜,下午是素描石膏你们不考川美的话可以留在房间

    小贱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蹬了我一眼。然后我看见他伸出一只爪子。

    蓝蓝,你的门牙上粘着一块红色的苹果皮。

    陶陶开始偷笑,而我的脸色,就像吞了十只蜘蛛。

    2

    其实我最怕蜘蛛。VAN知道。陶陶和小贱还有冯七那么一堆为非作歹成为日常生活中的习惯和必要手段的家伙从哪里打听出来的。我不知道。

    当然我不会傻到笑嘻嘻的告诉他们我怕蜘蛛。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的。

    事实表明他们就是知道这么一回事,因为某一天他们在我枕头旁边放了一只软塑料的仿真蜘蛛。

    或许那天晚上太疲倦了倒头就找周公嗑牙了,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便看到那么一个黑呼呼的东西。

    可想而之,我的尖叫撼动了整个地球。

    其实我自己觉得没陶陶说的那么夸张,我觉得那尖叫顶多撼动了三层楼而已。一层是画室,二层是我们的房间,三层是男生的猪窝。

    我记得最先踹开门的是王困,那和一米八三的瘦瘦的男生。

    我说,哥,蜘蛛

    王困低下头盯着我发绿的脸五秒钟。然后说,其实我们蓝蓝算是半个美女的。

    我巴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杀了还觉得不够解恨要细细切慢慢剁然后撒上盐花煮了吃。我死死的瞪着王困,抱着被子穿着可笑的熊宝宝睡衣缩在墙边发抖,床上有蜘蛛,即使上面现在堆了十万的美元现金我也不敢靠近半步。

    王困又笑了一下,用他的话来说,叫做无意义所以纯洁的微笑。

    他开始了他一贯的唐僧式的演讲,一般来说一个不管有多漂亮的女人在刚起床的时候还没洗脸没刷牙没化装等等等等的话,都是属于奇丑无比凶神恶煞活似母夜叉。而我们蓝蓝呢,还不至于那么恐怖,所以呢,根据这样的推理

    王困猪头,先给我把那脏东西灭了再和本小姐我说话我说话的时候甚至有点发抖。

    冯七很是时候的冲进房间,举起相机对着我“咔嚓”一声。

    我可以确定他们几个是联合整我并且预谋已久,那是后话。

    当时当我抖的不成人形的时候王困悠然的给我来了一句,那是假的。

    我怒火冲冲,谁他妈的那么手贱把他妈这么一个破玩意儿放我床上的!!!?我相信当时骂的时候肯定是底气不足,因为我牙齿在打颤,巨寒。

    诶,不是我放的,王困悠闲的把身子的中心从墙上转移到自己的腿上,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拖出一把小椅子。

    蓝大人,介意我坐下吗?

    诶,请坐。

    王困说的是日语,并且是敬语。我条件反射的用敬语回答

    三秒钟的沉默。

    王——困!!你他妈的给我说清楚不然老子和你没完,不是你放的你怎么知道他是假的!!!我中气十足的吼了过去。

    因为是我买的。我买了蜘蛛。

    然后大家一起冲着我乐,傻笑的那种,一边喊着,蜘蛛,蜘蛛蜘蛛,蜘蛛蜘蛛蜘蛛,蜘蛛。

    没见过的话,可以自行想象一群傻Ⅹ一边敲着矿泉水瓶子一边喊着雄起,雄起,雄起雄起雄起。

    原谅我用词的歹毒罢,其实在那一刻我是多么的怨恨他们五个。

    我对于蜘蛛的恐惧,与生俱来。曾经我讨厌老鼠和一切带了壳的虫子,而先现在,我已经可以无敌的对着真小强微笑并且用死老鼠来吓唬我可爱的若仲哥哥。

    只有蜘蛛

    我记得以前玩传奇的时候最厌恶的地方就是白日门。

    而路飞那家伙每每报复我就是把我的号放在赤月峡谷的蜘蛛堆里,让我尖叫震撼整个网吧后下线。或是威胁,其实花吻和钢牙都很可爱,我把它们带过来当成送你的礼物罢,祝你和它们一样长的可爱而畸形。

    蓝蓝,你脸怎么又绿了

    蜘蛛是我买的,可是真的不是我放的

    我觉得无力,我问,哥,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那么贱。

    我啊。小贱搂着陶陶,笑的恶心而甜蜜。

    我觉得头昏目眩。

    3

    我曾经和VAN说过,每当我害怕的时候,脸色就会发青,VAN反复的观察了N次后说,蓝,你那不是脸色发青,而是发绿。

    我本来准备理直气壮的和她理论青和绿的区别,可是后来看着她人畜无害的笑容,看了很长时间。我忘记了有绿毛乌龟这么一种说法。

    后来理论这件事被我忘记的一干二净,我也习惯了在形形色色的事情当中脸色发青或是发绿。

    人总是在恐惧的压力产生动力进而摆脱绝望。

    4

    在芜湖画画的日子是单纯的,单纯的像第5季的矿泉水。透明的。透过阳光的时候,会闪闪发亮。

    我们画室人暴少,不足十个,用老黄的话来讲,叫做重点培养,锁定美院。

    老黄是我们的老师,据说是川美的研究生,可是冯七说过只要英语能过6级就能去美院当研导。

    大概真的因为人少的原因,大家都不敢轻易的翘课,少了任何一个老黄都可以叫出名来,不像师大的美术考前班,大班几百人,小班还是几百人,你可以每天日出而息,日落而作。

    芜湖是个很破的地方,唯一让人觉得温馨的是网吧包夜只要四块钱,那些大多平时文化课不怎么的所以跑来学美术的孩子,都是如此幸福糜烂的在黑暗笼罩大地的时候冲进网吧,在传奇或是千年里砍啊剁啊剐啊尽情的发泄暴力行为。

    网吧里热闹非凡,TMD的喊声不断,温度居高不下。

    不敢轻易的翘课并不代表我们不翘课,我们一直标榜着不但要翘课,还要翘的轰轰烈烈极有水平。

    我们经常是画室里的九个人其中七个一起翘出去上网或是踩马路或是蹦迪或是打电玩或是做其他的什么事情。

    而另外两个——当然他们不可能乖乖的呆在画室画画。

    他们在一般的情况下都表现出如烈士般无私的高度配合奉献精神。大家要翘课一起翘嘛,你们出去疯,我们修养生息,我们去睡觉。

    我把他们称为A和B,我在马路中间吐沫横飞的大声嚷嚷。

    我说,A和B关系真的是暧昧呀他们居然要一起去睡觉不知道谁把谁当成被子盖其实这个问题是关于A和B的BL#生活中谁攻谁受的问题总体来说其实攻方还是蛮正常的但是呢受方

    另外六个人安静的听我叽叽歪歪的说了近二十分钟;并且互相小声的交换意见;当我感觉嗓子哑了的时候我毫不忧郁的从冯七手里抢了水晶葡萄就喝。

    我突然觉得惶恐。

    ——那个在马路上,走在一大堆人中间,大声说话二十多分钟不停歇的家伙。是我吗。

    前额的头发一直遮住琥珀色的眼珠,没有血色的嘴唇,手指纤长却神经质的蜷缩着。

    VAN和我这么说。一分钟前我打电话给VAN。我VAN你还记得我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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