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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璀璨的明眸,怔忪地望向依然站在门外的男人。
男人耸耸肩,摊开双手,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笑。
“笑眉,笑眉?你怎么不说话?”抱着她的女子微微推开她,望向她的脸。
“啊,我、我太高兴了,所以、所以——”她唇颤了颤,而后弯起开心的弧度,“风又琪,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以后要长驻在港工作了吗?”
“托老板的福,我又杀回来啦!”风又琪反手一比身后的男人,眨眨眼,“长庚觉得我还是一个弱女子呢,要我孤身在外的他不放心!所以这次顺便就把我带回来啦!”
“哦,那——刘医生一定会很高兴!”
“刘成余?”风又琪奇怪地望她,“我早就同他分手了!长庚知道的啊,他没告诉你吗?”
“啊,刘医生那么好的一个人——”
“再好,也不如这位仁兄好吧,笑眉?”朝着身后挤挤眼,风又琪拉着笑眉主动往客厅走,“哈,好香!笑眉你做了什么啊?我早就饿坏了呢!虽然飞机上的食物不错啦,但我还是不喜欢吃!长庚说你现在的厨艺进步大大地呢!那我今天一定要好好地尝尝看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些简单的家常菜而已。”跟在风又琪身后,她走进饭厅。
“喝,糖醋鱼,黄酒醉鸡,芙蓉蛋羹,松仁玉米——豆角炖肉?不错啦,我很喜欢松仁玉米呢!”对着饭桌上的四菜一汤看了又看,风又琪朝着跟在他们后头的男人开心地一笑,“长庚,你没有偷偷地透露给笑眉,说我要回来,以及我最喜欢吃什么菜吧?”
“今天我们都在一起,我做了什么你是最清楚的吧?我哪里有时间透露你的小道消息给笑眉?”易长庚淡淡地笑笑。
“真的没有?”风又琪斜眼仔细看他。
“真的没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易长庚还是笑着,“好了,难为笑眉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迎接你的大驾光临,先去洗洗手,然后咱们吃元旦大餐吧!”他带头往浴室而去。
“那好,笑眉,我去洗把脸,等一下我一定会将你煮的东西全部吃完的!”拍拍好朋友的肩,风又琪跟在易长庚身后,也去了浴室。
她愣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怦怦乱舞的心跳,在这一刻,彻底地失去了继续舞动的力气。
手,不由自主地抓向胸口,银链子上空荡荡的,才知道她的小本子已不知了去向。
热热闹闹地吃完元旦大餐,心满意足地瘫入沙发中,风又琪长长地叹息一声。
“笑眉,我真的想不到你如今真的是这种男人心目中最佳情人的样子哎!”
“呃?”端上茶水的手顿了顿,笑眉不解地看着风又琪。
“你呀!”朝着一旁的易长庚眨眨眼,风又琪喝口茶,似是惋惜似是羡慕地摇头叹笑,“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人长得漂亮,如今又有一手好厨艺!再加上温柔多情,落落大方,又有数不尽的家身——天下的好处都让你一个人占尽啦,笑眉!”
“你,你又开我玩笑。”
“我开你玩笑?”风又琪怪叫一声,“我什么时候也不会开你的玩笑的,笑眉!我们都多少年的好朋友了,我是什么样子的你还不清楚呀?而你的什么又是我不清楚的?”
“你——你很好。”
“可惜再好也不如你好啊。”唉唉地叹口气,风又琪耸耸肩,“当初你是最喜欢交际的人,我嘴笨什么也不会说,只能跟在你后头跑跑小龙套;你会开车,你会化妆,你会选购衣服,你最了解自己如何打扮才最能表现出你漂亮的一面!可我呢,我什么也不会,若不是你呀,我哪里也能学会开车,学会打扮自己,学会在人群里应酬?可是我努力地在你身后偷偷地追呀追,却是如何也追不上你的身影!”
“我都忘记了——”垂下头,白皙的手指,不由又拧成了一团。
“忘记了没关系啊!反正最大的战利品还在你面前摆着呢!”风又琪比比一旁敛眉不语的男人,笑嘻嘻地点点好朋友的肩膀,“这么天下少有的好男人呢,要才华才华横溢,要风度风度翩翩,要相貌相貌堂堂,要胸怀胸怀家国——要什么有什么!想当初长庚可是迷倒无数女人心的超级白马呢,多少人倒追他!可最后他还不是败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哈,你——”
“又琪,再说下去,我就成为待价而沽的商品了。”淡淡地笑着,快被夸成稀世珍宝的男人打断她的欲罢不能。
“嘿,我夸笑眉有眼光你还不乐意呀?”笑着打个响指,风又琪哼一声,“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可是这座城市最最热门的话题呢,不知引来了多少男人女人的羡慕呢。”
“我忘记了。”站起身来,笑眉拿起空了的茶杯去厨房添水。
“可是记得你的人从来不曾少过呢。”吹吹自己尚满的茶,风又琪笑嘻嘻地,冲着厨房大声说道:“这次在香港我还碰到了你的两名网友呢——皮得和西纳,你还记得他们吗?去年的时候你还几乎每天都在网上同他们聊得不亦乐乎呢!他们还问我——”
“又琪,天不早了,今天乘了一天的飞机,你一定累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长庚,怎么,我夸你的妻子你还不乐意呀?”耸肩站起身来,她拎起自己的背包,“那你要送我吗,长庚?”
“我帮你叫车。”拿起电话,按下一串号码,易长庚对着话筒说了几句话,而后转过脸来,淡然地看着满不在乎的风又琪,“笑眉真的把你看成她最要好的朋友,你如果还把笑眉也当作朋友看,以后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刺激她,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话到此,算是终结。几步走到大门口,易长庚与她将门打开,“楼下有车等着你,我就不送你下去了。”看也不看风又琪恼怒的脸,他当着她的面关上了门。
重走回客厅,无人。顺着光亮走进饭厅,再转进厨房,进来冲泡茶水的人正倚靠在流理台前,小口小口地吃着豆角炖肉。
他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不理他,便走了过去,她却一转身,还是不看他。
“风又琪走了。”站在她身后,他歪头看她吃着豆角,先开口。
“走了啊。”从满满一锅的豆角炖肉里夹出一根豆角来送进嘴中,她细细嚼着,“你不都是直接喊她‘又琪’吗,怎么人家一走你就这么生疏啦?”
“那只是一种礼貌而已。”从她背后伸出右手,他握住她持筷的手,“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啊——我就是生气了!”想再接再厉地吃豆角,却被挟制了动作,她一恼,“你放手啦!”
“为什么生气?”他却还是握着她的手,她用力地扭动,想挣开他,他索性将左手也搭了过去,将她困在了流理台与他的身躯之间。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她转头瞪他,却因为用力过猛,差点闪了脖子。
“你不肯说,我哪里知道?”将她的脑袋转回去,他抱紧她柔软的身子,将下颌搁在她头顶上,前胸挨着她的纤背,与她亲密地联成一个整体。
“我——我,我就算说了,你也不知道!”她突然委屈地吸开了鼻子。
“可你至少也要说给我试试看啊,你不说,怎知我就不知道?”他叹,将她手中的筷子夺下来,“笑眉啊笑眉,从前是这样,现在你还要这样吗?遇事从来想自己一个人单扛,向谁也不肯开口!”
“我、我哪有!”
“没有吗?”他反问,“或者咱们举个例子还是找个证人?”
她的心一跳。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吧?”
“才——才没有。”
“那好,既然你没有心虚,那咱们就好好地仔细算算。”放开她,他拉住她的手往外走,“我倒要看看你想说给我听的可我却不知道的事你到底曾经说没说给我听过!”
“你玩绕口令啊?”她小声地咕哝一声,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好乖乖地被他拉着走。
“先玩的是你哦,笑眉。”淡茶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他将她按坐在沙发上,自己却坐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咱们从哪里说呢,你可以起个头。”
她却头一扭,又气又恼地不理他。
“你不开头吗?”他伸手扳回她的小脸,“那么我就起个话头好了,笑眉。”略顿了下,他再咳嗽一声,“从你的第一个挂在这里的小本子说起——如何?”手指,点上她如今空无一物的银链子。
她马上很紧张地抬头看他。
“你很明白我也很明白,那本小本子上到底记得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他哼一声,慢慢板起脸,“你的帮凶是那位刘医生,对吧?”
话到了这个份上,她再装就真的要小心自己的小命了。
“其实也、也不是啦!”她这一下是彻底地低了头。
“说明白一点。”伸指,他再次顶高她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