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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他的眼神那么熟悉,好象在哪里看过,到底在哪里呢?管悠然傻傻地望着她的新婚夫婿,一边苦苦思索着。
是她!
没想到他的夫人竟然是她,他惊愕地注视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燕天行总是避开有关「她」的问题,这下子,他完全明白了他们那一干人在打的主意了。
穿著大红嫁裳的她,看起来更加美艳动人,也更加令人痴迷,就连齐浩都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惊觉自己竟然看她看得失神了。
瞧她依然是那副呆望着他的模样,他不禁扬了扬眉,但是当他的目光对上她微启的红唇,意识突然轰地一声,燃烧殆尽。
他不由自主地向她的红唇贴近,在感受到她的呼吸近的可以吹拂在他脸上时,一把拥她入怀,顺势贴上她诱人的唇瓣,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她的滋味真好,香香甜甜的,让人咬上一口之后,就舍不得松口了。
她青涩无助的反应,让他打从心底开心,那表示他是第一个品尝她红唇的男人,这项认知,使他更为火热地掠夺她唇舌的芳香,啃囓;着她柔软的唇瓣,直到彼此都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呵呵!他的小新娘吓呆了,连他都已经放开她了,她还一无所觉的保持呆愣的模样。
「小娘子,呼吸了。」他捏着她小巧的鼻,逼她张嘴呼吸。
管悠然终于清醒了。天啊!她刚刚做了什么?不!是他对她做了什么?他居然强势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她气愤地看着他洋洋得意的笑脸,抬起手,想一巴掌打掉他的得意,他一个反身闪过,遗将她圈在他的怀里。
她又气又恼地挣扎着,「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快放开我,不然,我毒死你喔!」
「喔!原来妳;想谋害亲夫啊!」他享受地把头倚在她看起来略显纤弱的肩上。
「我才舍不得毒死像你这么赏心悦目的人呢!我只是要你放开我啦!你很重耶!」
「啊!」他的大手竟然抚上她的胸前,她惊得更是用力挣扎,「喂!我有重要的事要跟妳;商量!妳;不要一直对我上下其手啦!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妳;想立刻把我剥得一乾二净,拖到床上,让我血流成河!难道上天创造男人的时候,没有帮你们造个脑袋吗?为什么个个都用下半身思考呢?搞什么嘛!」
她气得把自己内心还没组织好的真心话,一古脑儿的说了出来。
等她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她窘得把小脸埋进他的怀中,怎么拉都不肯出来,完全忘记刚刚是谁在那里大声嚷嚷着说要他放开她,结果这会儿,反而把他的身体当成遮丑用的枕头,赖在他上面不肯起来了。
她不敢抬起头来看他,只好在他的怀里当鸵鸟,听到上方传来厚实响亮的大笑声,她不禁暗自诅咒着。
齐浩好不容易制住了自己的笑声,双手略为使劲地抬起她的头,谁料一看她的样子,他又不可控制的大笑起来。
原来,她在他怀里挣扎的时候,不单把身上的衣裳弄得乱七八糟,连她脸上的胭脂水粉都一并毁在他的新郎服上,现在她的模样就像只不小心打翻颜料的小花猫。
管悠然没好气地推开他沉重的身子,「很高兴妾身有这个荣幸,能取悦你!」
他笑声渐弱,专注地望着正低头扯着衣裳,小嘴儿动个不停的可人儿,跟她在一起,莫名的他就想逗弄她,看她一脸气急败坏、又羞又窘的样子,他就觉得开心。
「妳;不是有事要跟我商量?怎么现在一声都不吭,舌头被猫咬掉了,还是--」他故意停顿一下,看见她好奇地抬起头来,才对她露出暧昧的邪笑,「还是刚刚吻妳;的时候,被我吃了?」
闻言,她立刻反驳:「我是在构思要怎么表达我的意思,才能让你这个用下……思考的无脑动物,领略我精深的道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巡视了他的全身,还特别在「那个地方」停留一下。
「我相信我的下半身很容易就能理解妳;说的每个字,为了妳;,我想它非常愿意去思考问题的,毕竟,妳;会是它以后最终,也是唯一停留的地方。」他邪笑地将打量的目光停在她的下腹。
「你……哼!好女不与男斗,本小姐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没有力气跟你吵架,等我吃饱了,再来收拾你!」
她转头不想理他,径自坐在椅子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齐浩拿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两杯酒,「别光顾着吃东西,喝杯酒润润喉咙。」
管悠然伸手接过,想仰头一饮而尽,齐浩却捉住她的手。
「你这人真怪,这酒明明是你递给我的,现在又不让我喝,你故意耍我嘛!」
「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他将她拿着酒杯的手,与他的交错置好,「交杯酒是要这么喝的。」
「这就是所谓的交杯酒啊!」这个姿势真好玩,她好奇的跟着他的动作,喝下交杯酒。
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好好喝喔!甜甜的,我还要喝!」
看她像是不怕醉死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他不禁怀疑起,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喝的是江西出产的「烈酿」。
这种酒,因为喝起来像是喝甜品似的,一点也没有酒的烈辣,所以,以「酿」字为名,但是又因为它后劲十足,所以,以「烈」字为辅,意在告诉众人,莫被它的甜味所骗,它的烈性可是能让人头疼了三天也下不了床。
「妳;不能再喝了!」当他看见她想把另外一个酒壶也灌到肚里的时候,他赶忙抢下她手里的酒杯。
「你为什么阻止我,咦?你会分身术啊?有好多个你喔!」管悠然一脸醉意的看着他。
「哈哈!我抓到你了,分身术也不过如此嘛!」她娇笑地望着他,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抓住他,她还伸出双手在他有棱有角的脸庞,来回不断地轻抚着。
「该死!妳;这个小白痴,妳;醉了!」他气自己怎么不早些阻止她,照她这种状况看来,她的头明天一定会痛死的。
管悠然被他的怒吼,吓得缩回自己的小手。哼!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让她摸摸又不会死,不甘心地绕过横阻在他们之间的椅子,心想着他不让她摸,她偏要摸个够,却差点被椅子绊倒,幸好齐浩脰;明手快地接住她的身子。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皱着眉,温柔地看着她。
「这句话好熟喔!你的眼神也好熟悉喔!我在哪里听过呢?怎么……想不起来了。」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又来了,又是这种眼神,他心头一惊,赶忙放开她,躲避她清澈如水的透视。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啊?」她追着他的眼睛跑。
谁也没想到,堂堂一个霁月谷的谷主,竟会像老鼠躲猫似地逃避着管悠然的眼神。
管悠然索性搂住他的腰,「这样你就跑不了了!」她得意的仰起小脸瞧他。
他想把她拉离,她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在几番挣扎之后,她的襟口开了,露出水蓝色的肚兜,本来工整的新娘髻也掉了,一头青丝稍嫌凌乱地散落在胸前,加上她醉酒之后脸上更显嫣红,一双美眸尽盯着他瞧。
瞧着这副令人血脉债张的画面,任何男人都没办法抵抗,欲火在齐浩眼里翻腾着,她居然还不知道死活地在他怀里蠕动!他的下腹传来肿胀的吶;喊,他低吼一声,使劲甩开她。
「啊!」管悠然痛呼一声,被他的力量甩在地上,娇小的身子重重地撞上坚硬的桌脚。
当他甩开她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用了过强的力道,赶忙跑到她身旁,想扶起她,看看她的伤势要不要紧。
她不领情地推开他的手,一径低着头看着地板。
试了几次,他也不耐烦了,他火大的抬起她的下颚,正想叫她不要闹脾气了,却看见她的小脸布满泪水,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撩动着他的心弦。
「对不起,我一时失手,别哭了,快告诉我,伤到哪了?」他放软声音哄着。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但是眼泪却越流越急。
「乖!乖!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甩开妳;的,是不是伤得很痛?妳;别光是哭,快告诉我啊!」以为她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急得一把抱起她,就想往门外走。
「哇……呜……你们都欺负人,呜……你和那个死老头联手整我,我最讨厌你们了,最讨厌你们了啦!」她突然痛哭出声,一双小手不住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人家根本不想那么早嫁人,要不是那个死老头耍奸计,让娘站在他那边,我才不会嫁给你呢!」
管悠然提一口气后又继续说:「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嘛!虽然不是自愿的,可是都嫁给你了,当然也希望可以获得丈夫的怜爱,没想到你居然不让我摸?呜……呜……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