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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黑豫问。
由于时间过长,香宁的姿势保持太久,忍不住就小心地尝试翻了一下身变换动作,却还是被发现了。
香宁涨红了脸,由于床太小,他们只能面贴着面躺着,此时是难得的小女人娇羞模样:“嗯……”还很诚实。
“那我们干点别的?”
干点别的……?平常聪明的香宁还没反应过来能干些什么,丈夫绝对霸道的高大身躯便再次覆盖在她的身上,又开始了坚定而磨人的床上运动。
……
运动结束之后。
男人居然不满地叹了口气。
香宁喘着气,已经用尽了力气,见男人却叹气了,有点忐忑不安:“怎么叹气了?”
“床太小了。”黑豫气急败坏地说出心事:“明儿你就搬到我屋子去住,我的床比较大。”
香宁会意过来,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不,他的高度配上这张女孩的床,只能弓起腿,被褥也盖不住他修长的身躯,于是她幸福地应道:
“好。”
她好久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幸福过了,只要跟着男人的话去回答,只要说好就成,什么都不用想,真好。
“然后我再为你跟忧儿、刖儿建一幢更大的房子,好不好?”
本来想说好的,可是:“刖儿?”这跟圣王有什么关系?今日之后,恐怕圣城已经不能容纳他们三人了吧?
“呃……”黑豫有点为难了,看来香宁在被喂药以后就开始迷糊,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宁宁说……忧儿对长老们说刖儿是她的弟弟,你的孩子……”
“什么?!”香宁猛地坐了起身,说正经话的时候绝对不能躺着。
被褥顺着她的姿势滑落到她的腰际,黑豫忍不住想:风景真好。
可是又不得不做一个好丈夫,他把她按回床上,并用被褥遮住她正面的大好风景,只道:“别冻着了。”
香宁才不会管这些小事:“你刚刚说忧儿说刖儿是我的儿子?”
“嗯,宁宁是这么说的。”他一边抚摸她光滑的背部,一边安抚她,不想她太激动。
发觉自己没有听错,香宁便立刻翻过黑豫,下床穿起衣衫来,一气呵成,毫不忸怩。一边穿衣服她还一边询问:“她是怎么说的?为什么忧儿会这么认为?”
男人坐起身欣赏着自己的妻子着衣,裸露的上半身在空气中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可惜香宁的心并不在这个上面:“快回答啊。”
反而是黑豫闪了神:“对不起。”他先为自己的闪神道歉,而后才说道:“好像是说忧儿看见了刖儿身上的胎记,跟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
“胎记?”香宁哑然:“什么胎记?”
“据说是一个银杏状的胎记,刖儿从小就有。而且刖儿也是在河边被拾起来的,你又刚好有个儿子失踪了,还是忧儿的双胞胎弟弟,所以……”
“混帐!”香宁吼道:“我要去找忧儿。”
“怎么了?”难道不是这样吗?黑豫立刻下床拉住香宁,想要知道真相之后再让她行动。
香宁眼睛往上瞟了一下,翻着白眼:“相公你先把裤子穿上好吗?”
妻子有命令,丈夫岂敢不从?
裤子套上之后:“到底怎么了?”
“忧儿身上根本没有胎记!”她是娘亲,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样说来,是忧儿为了救香宁和黑刖,而掰的谎言?天啊!她怎么能牺牲这么大?现在,她无端端成为了黑刖的姐姐了啊。
“我不能再这么自私,为了自己而牺牲女儿的幸福!”香宁不忍。
“只是权宜之计。”黑豫说:“忧儿能想到这唯一的办法真不简单,怎能让她的牺牲付诸东流?”
香宁咬紧牙根,握着拳头:难道她就只能如此?一次又一次地让身边的人为她牺牲?
“会有别的方法的,这难道不比你跟黑刖假意成婚更好吗?圣王跟圣女成了母子了,统一三界的期望就不会失去。”
香宁无奈地靠在黑豫的怀里,心里边只能痛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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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圣女跟圣王是母子的身份得到了圣城子民的体谅,这是命,他们如此说着。
长老们便也承认了黑刖跟忧儿是姐弟的身份,不再禁止他们的行动。
当黑刖重新面对忧儿时,两人坦然地相对而立,并没有刻意地回避或互相寻找,也许他们都需要时间去整理思绪吧?等他们在“忧儿林”中不期而遇的时候,两个人彷佛都长大了不少。
忧儿朝他笑了,跟从前一样迷人。
黑刖也笑了,跟从前一样温柔。
相同的场景,墨绿色的森林,缭绕的雾气环绕在两人的周围,不过是清晨,鸟儿的喧嚣就已经此起彼伏,可两人之间,是相对宁静的,远离纷扰的。缠绕着藤本的小木牌就立在他们两人的脚下。
忧儿首先解开了手上的红绳和头发,递到黑刖的跟前:“它该属于别人,弟弟。”她唤,似乎云淡风轻。
黑刖内心因为那声“弟弟”一震,却若有所思地接过那小束黑发,紧紧地握在手里,许久之后,当他重新抬头直视忧儿平静的眼帘,他却眼中有泪光,平静的泪光:“姐姐。”他也唤。
轮到忧儿颤抖了一下,她却笑了,笑得坚强。
却没想到,黑刖忽然伸手撩起了自己的一撮头发,毫不犹豫地就折断一束,跟原来的黑发缠绕在一起,他便默不作声地牵起了忧儿的手,为她重新系上。
忧儿一惊,却感动了。泪水漫出了她的眼眶,她却笑得无比幸福,她问:“为什么?”
他说:“因为我爱你,哪怕你是姐姐。”声音却是哽咽的。
下一刻,黑刖同时将忧儿深深地拥在怀里,他唤:“忧儿。”
忧儿哭得更用力了,哭得肝肠寸断。
许久之后,等忧儿的哭声渐渐地消失在树林之中,她哭累了之后,黑刖才将她稍微推开一些,然后轻轻地为她拭去眼角边的泪水,声音轻柔无比:“眼睛都哭肿了。”
忧儿只能含泪摇头,她根本不在乎。
凝视着如此娇柔美丽的心上人,任何男人都会没有办法忍耐,他低头就吻住了忧儿——
忧儿不敢相信地睁大了泪眼,看着这个刚刚还唤他姐姐的男孩!
许久之后,男孩吻够了,终于抬起头来,直视他的“姐姐”,轻轻地抚着她被他吻肿了的红唇,无比依恋,口中却说出更加云淡风轻的事实:
“你腰上根本没有胎记。”
忧儿抬头瞪着他,他知道?
刖儿看见她如此惊讶的可爱表情,开始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傻瓜,你在温泉沐浴的时候我有看过,你的背洁白无暇,娇嫩……”
停!忧儿掩住了黑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过去几天的伤心欲绝瞬间就化为愤怒,迅速地以左勾拳朝黑刖的俊脸挥去!
黑刖差点被打歪了嘴,马上大嚷:“忧儿你干嘛?好痛了啦!”
“你这混蛋!你居然知道?!那为什么之前几天不找我?!”忧儿勃然大怒,恢复了她过去唯独在黑刖面前才拥有的野蛮巫女模样。
黑刖大声喊冤:“那我总得配合你演一下吧?不然会引起怀疑啦!”
“混蛋!”第二记右勾拳,比刚刚更大力了几分:“你还偷看我洗澡?!”
黑刖已经欲哭无泪了,他无限地懊悔啊:“只不过看到背部……其他什么都……”
再一记左勾拳:“不准说!!不准想!!”她快要被气疯了。
哦,为什么他登基圣王以后的命途总是那么坎坷?大概是因为圣王这个位置跟他的八字不合吧?
这时候香宁跟黑豫刚好在这边散步,香宁倚在黑豫的怀里,觉得一下子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黑豫却最了解她:“要不我们去确认一下?”
香宁抬头看向她的男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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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家村。
当牛大嫂重见香宁,她立刻朝她和朝天膜拜:“谢天谢地,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太好了,感谢老天爷,感谢老天爷啊……”
“起来吧,牛大嫂。”香宁扶起了老人家,看来这个罪过,让她受尽了折磨,她看上去,就跟八十岁老态龙钟的老人家没什么区别,不过记忆中,她只不过是没有婚娶的中年妇女。
牛大嫂一边拭眼泪,一边对她说对不起。
香宁笑着摇摇头:“没关系,已经过去了。”
黑豫一直站在她的身旁陪伴着她,跟她一起面对事实。
牛大嫂看向那英俊不凡的男人,对香宁抛去疑问。
香宁说:“他是我的丈夫。”
牛大嫂转忧为喜,看来老天有眼,好人有好报啊。
“牛大嫂,其实香宁今日找来,是想问您当年的事情经过。”
牛大嫂哭着了解地点了点头:“我就是在等你回来啊,我就是想要告诉你,你当时不止生了个女儿,还有个小儿子……是个小儿子啊……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