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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刖,他对杜杜下了暗示,让他动弹不得。
春儿却还在背后滔滔不绝:“以为自己长得帅很了不起吗?再帅也不能欺负女生啊,难道你不知道那样被石子敲到很痛的吗?人家只是要跟她握握手,你就这样,是什么意思?还说这里不是我们进来的地方,难道这个地方是你的吗?你以为……”
黑刖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他轻易地便用暗示制止了春儿没有意义的念叨。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他转身正想用相同的方法牵制安安,不料当他转身之后,看见的却是安安用极快的速度跃到黑鹰剑前,咻地拔出宝剑,并毫不犹豫地将剑对准忧儿喉咙的情景。
整个动作表现极为流畅,没有一丝停顿,一气呵成。下一刻,安安已经站在了忧儿的背后,一只手牵制住她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拿着黑鹰剑架在了忧儿的脖子上,还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睨着黑刖,嘴角竟噙着笑容:“请你放开我哥哥和春儿,我们马上离开。”刚刚打杜杜被下暗示时开始,安安便已发觉异样,因为往日的杜杜不可能保持相同的表情和动作一动不动,看来这个叫圣城的地方,真的是一个乐园,至少住在这里的人,还蛮有趣的。
安安深知第一次见面,还不了解对方的实力,可是从刚刚见面时的情景便可以知道,牵制跟前的女孩比牵制黑刖要容易,所以他选择了用忧儿来威胁黑刖。
原本陷在疑惑中的忧儿,然后看见那外族的男孩忽然拔剑的动作已经够惊讶了,没想到他还用剑鞘对准自己,那一刻,她心中只有意外,是惊讶于那张艳丽的脸蛋所散发出来的势在必得的决心。
任谁都能感觉到黑刖此刻的震怒,他眯着眼,闭着唇,拳头已经握得青筋爆现:“放开她!”他命令。
“先放了我哥哥和春儿。”安安偏偏不是一个服从命令的人。
“如果我说不呢?”字从牙缝中喷出来,黑刖的一切表情,都在忧儿清澈的眼中,当然安安也没有掠过:
“你不会。”安安刚说完,黑鹰剑便离忧儿的脖子更近,还没碰到,可剑锋居然已经割坏了忧儿细嫩的皮肤,忧儿只感觉一阵刺痛,小量的鲜血便展现在黑刖的眼中。
该死!为什么他没有办法控制这个男孩的行动?他居然敢伤忧儿!
一挥手,黑刖便解开了杜杜跟春儿的暗示,两人迅速地躲到了安安的身后,刚刚动弹不得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他们都还心有余悸呢。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一切也太过诡异了吧?
“放了她!”黑刖喊。
“你会伤到忧儿姐姐的!”豫宁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些圣城外的人看来跟圣王没什么区别。
“不用你多事!”却居然遭到黑刖用吼的吼了回去,因为都是豫宁的错,要不是这三个人跟豫宁有关,他也不会出手要赶他们出去,也就不会让忧儿深陷危险。可是她居然还敢在这个当儿猫哭老鼠?他们明明就是一伙的。
安安示意杜杜他们跟着自己,他不敢对黑刖大意,一边移动脚步,一边紧紧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边轻声在忧儿的耳边说道:“对不起,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见三人胁持忧儿已经走到了山坡下,黑刖真恨自己无能为力,他把自己的手都捏痛了,却毫无办法。
可形势扭转得太过迅速,黑豫忽然鬼魅似的自安安的身后出现,他迅速地点住了杜杜和春儿的穴道,当安安发现黑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异的时候都已经太迟了,他瞬间也被黑豫点穴道牵制住,手中的黑鹰剑便已在黑豫的手中。
只见那男人说道:
“小朋友,游戏结束了,这把剑可不能让你带走喔。”开玩笑,以后劈柴还得靠它的。
“师父!”黑刖喊,同时忧儿已经解开禁锢,不顾一切地投进了他的怀抱,刚刚实在太惊险,害她忍不住心跳加速。
“对不起,忧儿。”黑刖却非常自责,没想到他根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一直想要保护的人儿。一气之下,黑刖伸手就想发出掌力好好修理安安一顿——
黑豫根本没有想到黑刖会如此,却有人非常了解他,早就做好了挺身而出的准备:“不要!”
是豫宁,她以最快的速度站到三人的跟前,展开有限的双手,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挡去那将发射出来的掌力——
“不可以!”早前离远便看见事发经过的香宁抱着拐杖,终于也来到了案发现场,无奈此时由于距离的关系,只能出声制止——
眼见小小的身躯之上居然具有无所畏惧的表情,可惜已经太迟,黑刖根本没有反悔的机会,一个掌劲就那样气势汹汹地,笔直地朝豫宁射去——
香宁那悲痛的喊声绝对起了最大的作用,黑豫听见之后,马上以最快的速度,朝豫宁正前方同时发了另一道强劲的力道,那力道恰到好处地化去了黑刖的掌力,并尽数朝豫宁的身侧倾倒,铲掉了一整块地皮,连鲜嫩的草都被烘干燃烧起来了。
那两个掌力相遇之后所产生的爆炸力,硬是将豫宁整个人悬空,把她抛了出去,她撞在了安安高大的身躯上,才没有受伤。
没想到刚刚才死里逃生的豫宁,却反射性地离开了安安的胸膛,转身不好意思地朝他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撞你的……”
“……”
“……”
“……”
所有人都没有言语了,黑豫为豫宁捏了一把冷汗,香宁刚刚是吓得整颗心都跳出来了。
只见黑豫立刻扔掉黑鹰剑,上前抱住由于松了一口气而差点站不稳的香宁:“别怕,有我。”由于完成了任务,没有让悲剧发生,所以他笑着想要在香宁面前邀功。
“你是笨蛋吗?!”黑刖上前把正在道歉的豫宁抓了回来,然后重重地甩开了她的手,吼道:“你难道不知道刚刚很危险吗?!”他刚刚的掌力,可能只会让那男孩受重伤,可是若换成豫宁,恐怕她早就香消玉陨了。
被莫名其妙地批评,再善良的仙女也是有脾气的:“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难道你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吗?万一你杀死了他们那怎么办?”那可是人,而不是麻雀和老鼠啊,不能跟他以前一样说杀就杀。
“你!”第一次被丑八怪反驳,黑刖气得无话可说,顿时就哑口无言。
另一边,香宁被黑豫一直抱在怀里,见他完全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她只好把身体站得更直了,想要提醒他她已经站稳,他可以松手了。不料那高大的男人象完全没有察觉似的,硬是把她当成快晕倒的人,一直把她圈在怀里没别的动作。害香宁只好不自在地轻咳两声,开始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见香宁那么坚决,黑豫只好不情愿地放开她,她的身子真的很软喔,抱着真舒服。
不过现在根本不是黑豫“发情”的时候,香宁离开了黑豫,赶紧来到豫宁的身边,东摸摸西摸摸,把她整个人都摸了一遍才放下心头大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知道香宁刚才肯定是吓坏了,豫宁收回气鼓鼓的脸,对香宁漾出最大的笑脸,还往她的脸上亲了又亲,极力安抚:“婆婆,我没事,我没事……”
看着这幅婆孙和乐融融的画面,忧儿用手紧紧地按着自己一直往下沉的心,脖子上还存留的刺痛提醒着她,婆婆更爱豫宁。
不然为什么被婆婆抱着的会是豫宁?受伤的明明是自己啊,是她呀,不是豫宁。
泪水自己涌出眼眶,沿着忧儿的脸颊,落到脖子上,伤口更痛了。
只有黑刖发现她正在流泪:“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刚刚吓坏了吗?
黑刖把忧儿的伤心解读为被安安吓坏了,同时发现了她脖子上的剑伤,虽然没有流血了,可血口依然鲜红。扭头,对忧儿柔声哄慰的脸瞬间变得阴骘冰冷:“你敢伤她?!”
抬起右手,他再次对准无法动弹的安安——
“不可以!”豫宁实在太了解黑刖,总在他有所行动之前就站到他的前面,淡淡的柳眉、黑白分明的大眼写满坚决:
“你不能再在我面前杀死任何东西!”过去为了她,黑刖杀死的动物数不胜数,反正豫宁认为它们的死都是因为自己就对了。
“不可以!”另一声不可以,来自香宁,她挡在了豫宁跟前,哪怕牺牲生命,她也要保全外甥的安全,因为那是姐姐的女儿啊。
“不可以!”见香宁站在黑刖的掌前,黑豫急了,也站到了香宁的前边。
“师父!那几个人,刚刚把剑架在忧儿的脖子上!”身为圣城之王,现在居然连处决几个外来人都不可以?
“……”黑豫扭头看向香宁,其实刚刚他一直在看香宁,没有发现异况,可眼见香宁忽然夺门而出,连拐杖都不拄了,抱着拐杖就往外跑的焦急模样,他才立刻上前点住了几个孩子的穴道。忧儿一直是香宁的心头肉啊,她连脚掌被插满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