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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让我当黑帮分子?”
正煦用不悦地追问道。
“不是那个意思。我管的地盘里有几家俱乐部,你负责管理俱乐部就行,绝对不让你做和其他组织有瓜葛的事情。我以男子汉的名义向你保证。现在工作越来越不好找,你在工地上又这么辛苦,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呀。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吧,管俱乐部也就是管管收入、管管人就行。报酬方面我会尽力而为的。
“……”
“不要拒绝,我是真的想改正错误才来找你的。”
“……”
“你不用现在马上回答我,回去想想再来找我。”
“……”
相弼拿出名片放在茶桌上,正煦看了一会儿,拿起名片放进口袋里。
“咱们去吃晚饭吧。”
“不用了,我回家吃。”
“听说因为我,你们还搬了家?”
是的,正煦出狱以后根本不出家门,一直在家耗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的奶奶和爸爸,最终决定搬家,躲开众人的眼光。那次旅行回来马上就搬了家。搬到没人认识的地方以后,正煦才有了出门干活的勇气。虽然离开自己生活了三十年的房子,但是奶奶和爸爸一点都不觉得遗憾。他们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只要正煦能够摆脱恶梦,他们心甘情愿做任何牺牲。
“很对不起啊。”
相弼又一次真诚地道着歉。正煦默默地站了起来,相弼的部下们像进来的时候一样站成一排,行90度的礼。
多么可笑,正煦苦笑着出了茶馆走到公共汽车站。爸爸和奶奶为了正煦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生活过三十年的老地方。他们唯一的儿子、孙子进了监狱,又在建筑工地上干起了苦力。多么残酷的现实啊!在工地一整天累死累活地干体力活却只能拿到五万元的报酬。如果遇上下雨或是被工头抓住什么把柄,那就连这点报酬都得不到。现实生活充满着弱肉强食的残酷竞争。爸爸原来在乡里当乡长,现在已经快到退休的时候了。说实在的,正煦也明白,自己不能再这么荒费青春了。
“我都三十岁了,这些年我都干了些什么……”
正煦悔恨交加,眼泪夺眶而出。
“白白地浪费掉了那么多时间。”
正煦心中充满悲哀。没过几天,正煦去找了相弼,接受了他的提议。
“现在怎么样?”
“还可以。”
去医院的路上珍希观察着秀雅的脸色。
“最近一直情绪挺好的,吃饭也不错,一定会有好结果的。你可不能失去信心。”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十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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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失去信心就行。你也别太担心了。”
“好,知道了。”
医生讲过,秀雅现在的状况很好。因为一直坚持治疗,病情越来越有好转,不用太担心。珍希抱着很大的希望。是啊,到这时候除了医生还能相信谁呢,只有医生最了解秀雅的病
情。
看见秀雅和珍希进来,医生热情地招呼着。虽然难免还会有变化,但是医生说的话总是给她们带来很大的希望。
秀雅治疗以后仍是全身无力,就回家睡了,醒来以后觉得精神了许多。不仅吃了不少东西,还没怎么呕吐,也没发脾气。这让珍希看到了希望,她相信秀雅一定会回到从前的幸福时光。
珍希和秀雅又来到医院,紧张地等待着主治医生。她们已经等了三十分钟,医生还是没有出现。
“我去找找医生看。”
“等等吧,也许被其他病人的家属叫去了。”
“是吗?”
珍希刚要起来重又坐下了。又过了二十分钟,秀雅的主治医生才来找她们,一连说了至少六遍对不起。
主治医生坐到椅子上仔细地看着检查结果,珍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比刚才还要紧张地盯着医生的嘴,等着医生说话。
“嗯……”
主治医生抬起了头。
“医生,结果怎么样?”
珍希焦急地问道。
“检查结果出来了……”
主治医生在拖延着时间,不,他是正在寻找合适的词句。
“怎么啦?结果不好吗?”
珍希的脸骤然间变得煞白。
“需要早点找到骨髓捐赠者。”
“啊?”
珍希好像没听清楚。秀雅一下子明白了,珍希却没反应过来医生在说什么。
“复发了。”
医生艰难地说。珍希和秀雅,还有主治医生都没再说话。
三十多年来第一次面对妈妈的珍希掩饰不住内心的绝望。妈妈已经变得那么苍老了。
“妈妈。”
珍希用颤抖的声音叫了一声。
“你是珍希呀。”
妈妈欲哭无泪地叹着气叫女儿。
“对不起,妈妈。”
“……”
“请您原谅我。”
“你这个狠心的女儿啊,你怎么不早来啊?”
妈妈一把搂住珍希,眼泪从布满皱纹的脸上流下来。
“你太狠心了,你怎么才来啊。太狠心了。”
“妈妈。”
珍希在妈妈的怀里哭得死去活来。
“是我错了,原谅我吧。”
珍希捶胸顿足地哭着。
“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快急疯了。您帮帮我,救救我女儿!”
珍希跪下来抽泣着。
珍希气喘吁吁地望着那人。
“到这儿有什么事?”
“对不起,这么突然来打扰。”
“我们没有必要见面吧?”
她还是冷若冰霜的样子。
“对不起,今天不得不来……”
珍希说着说着忍不住流下眼泪。
“什么事?”
她觉得珍希今天有些奇怪,扶起倒下去的珍希坐到沙发上。
“说说看是什么事?”
“帮帮我吧。”
“什么?”
“帮帮我的女儿吧。夫人,我可以给您我所有的财产。求求您,救救我的秀雅吧。”
“秀雅出什么事了?”
“是……秀雅病得很重。”
“慢慢说吧。说清楚了我才好帮你啊。”
她的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这样下去秀雅就会死掉的,夫人,求求您,救救她吧。”
珍希跪下来哀求。
“死?这话从何说起?”
“秀雅病得厉害,快不行了。夫人,您一定要救她。只要能救她,我愿意替她去死。只求您救救我的秀雅。”
珍希抓住她的腿哽咽着说。
看到正煦进来,夜总会里所有的人一起站起来,排成一排弯腰深鞠躬。
“大哥,您来啦?”
“昨天是怎么回事?”
正煦接到报告说,昨天晚上客人之间打起来了,服务生们在劝架的过程中也挨了打。几个年轻的服务生看到兄弟们被打,就和客人打了起来,结果被带到警察局,现在还没回来。
“那帮人根本不讲道理。”
负责的小伙子战战兢兢地说。
“他们要多少?”
“掉了一颗牙,张口就要五百万。”
“然后呢?”
“那帮家伙不仅找服务生的碴,还找夜总会的碴儿……”
看到值班经理紧张的样子,正煦的随从东振走到正煦的身旁。
“我来解决这件事吧。”
“不是跟你们说过,凡是打架的都拽出去让他们在外面打吗?”
“拽出去的时候打起来的。”
值班经理赶紧补充道。
“一帮疯子,一颗牙要五百万?咱们的人受伤了没有?”
“都是红肿淤血什么的,还没有一个被打断胳膊腿的。”
“你是说我们的兄弟应该被打断?”
正煦生气地叫嚷着,值班经理迟疑地低下了头。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十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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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东振又说。正煦这才镇静下来。
“别把事情闹大了。”
“是,大哥。”
“好好教育教育手下。”
“知道了,大哥。”
正煦狠狠地扫了一眼值班经理和那帮服务生,走回办公室。
在夜总会担任总经理已经一年了,正煦现在完全成为了组织中的一员。夜总会里没有一个人敢跟正煦抢位子,更不敢轻易招惹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弟兄们都听说了相弼在危难时刻得到正煦舍身相救的事,正煦一下子成了这里的英雄。在他们的眼里,正煦可是动不得的太上皇,谁见了都怕的神秘人物。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作为组织里的一员,这也不是件坏事。正煦不仅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和地位,还越来越喜欢上了这样的传闻和他们对自己的恭维。
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东振。
“大哥来电话了。”
“什么时候?”
“一小时前。”
“知道了。”
正煦拨通相弼的电话。
“是我,大哥。”
“明哲要干掉日山的家伙。”
“是,大哥。”
“你派些人吧。”
“需要多少人?”
“三十人吧。”
“明哲是一个人去吗?”
“嗯。”
“知道了,晚上我会过去看的。”
“你过去,我就放心了。”
“回来以后我会向您报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