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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逊从不知道这世间会有如此美的女子,他不平稳的心更加慌乱了。
方氏也从未见过此等美丽的女子,她握住她白晰的玉手道:你这么做是对的,亏了这么美的脸,命这么苦。
敏儿道:多谢夫人,倘若夫人和关大哥不嫌弃奴家残璧之躯,奴家愿以身相许,终身侍候夫人和关大哥。
关逊忙道:龙姑娘,在下只是一介草夫,又怎么配得上姑娘的国色天香,这不算什么,姑娘不必挂怀。
敏儿听此一言,泪一下就下来了:关大哥定是闲弃奴家不洁之躯,是奴家自作多情了。
方氏道:逊儿,你看,敏儿眼泪都下来了,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子,难得你不嫌弃我这不争气的儿子,好吧,我就做主了,择日就让你们成亲,也让你在我家住得有个名份。
敏儿自知目的已达到道:夫人,既然关大哥不愿意,就当奴家什么也没说吧,奴家还是走了。说着就往外走。
关逊忙拦住她道:姑娘不要误会,在下只怕配不上姑娘,耽误了姑娘的终身幸福。
她笑道:只要关大哥不嫌弃奴家就好了,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呢。
关逊一时心生荡漾,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迷乱在敏儿绝美的笑容里。
婚礼定在下月二十八,也就是他们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来准备。
所有的事情都在敏儿的预计中发展,但关于做家务确实难倒了她,关氏知道她是好人家的女儿,是大家闺秀,举手投足的气质也远非寻常人家的女儿,所以也不要求她。但她如果想在这个家精神愉悦的生活下去的话,她就必须付出一些东西。所以煮菜做饭她也学,一些普通的家务她还是能做一些,女工之类因为在皇宫时皇阿玛也有一定的要求,尽管她不喜欢,但是以她聪明的资质做得也相当出色。这也是她在宫廷中学的唯一派得上用场的了,思及此,她都觉得有些好笑。
虽有诸多困难,但平静的生活让她精神得到放松,面对方氏,她只需随意花点心思就可以哄得她很开心,关逊则更简单,根本不需要花心思,只需对他笑笑,说几句温柔的话,他就会对她死心踏地。在宫里精于计算完全用不着,她也不需要警惕和防备,因为他们的心情都摆在脸上,不需要她用过多的心思去揣测。她是真的爱上了这种生活,她想即使身体上辛苦点也是值得了。
她想大概要很久都不可能碰书本,毕竟这里的农耕生活,她想要接触文字这是不可能的。可关逊居然忽然给她带回了文房四宝,她再冷的肠也被他感动。所以她开始作画,画的就是这田间的一花一草,关氏母子不得不佩服她的才情。而方氏居然想到拿她的画放到城里去卖,关逊认识一个开画坊的人,这样关家多了笔收入,方氏对她比以前更好了。
所以她经常会跑到后山的竹林里去画竹,过去她只在前人偶尔的画作中能看到竹子,想到魏晋风流竹林七贤经常在竹林中喝洒论诗,那份豪情她一直很向往。虽她不可能向前人那样,但置身于竹林之中,完全可以感受到寒竹的不屈和高洁。所以在她现在的画作之中,竹子占大部分。
关逊来到竹林找到敏儿时,见她完全沉浸在画作之中,他不忍心打扰,望着高耸的寒竹,再看了看了敏儿,一股异样的情感涌上心头。他自己也理不清,只感觉自己的心热哄哄的,仿佛有东西在燃烧。从遇见敏儿,他原本平静的心变得汹涌澎湃,无欲无求的他却隐隐感觉自己在渴求些什么,可当他想理那种情感时,却有什么也看不到。见她已收好笔,道:画完了,可不可以看一下。
她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个人在身后,而且一直不出声,见是关逊居然感到有些不自在起她笑道:原来是关大哥啊,只要关大哥不要笑话奴家就行了!
他仔细看着,也说不上这画哪里好,只觉看了挺舒服的,给人一种清新自在之感,他笑道:我见识浅陋,也说不个所以然来,不过竹子看起来让人很舒服。
敏儿也笑了,她想他虽是个粗人,却也有着他最直观的欣赏力:谢谢关大哥夸奖。
她的笑容经常让他晃神,有时甚至不知身在何处,一想到像她那么完美的女子要嫁给他,他就感觉自己身在梦境,他有些不自在道:我什么也不懂,但我这个不懂画的人都觉得你画得好,可见你画的真的很好。
他的不自在,反而让她更从容了,这个是男人实在太有趣了,她也不挑他话里的毛病之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也许是地面不平,她下踩到一个圆石头,没把握住重心,眼看她娇弱的身子要摔到在地,一只有力的臂膀及时地托住她的腰,她一时慌乱,感觉身子直往上托又猛地往前侵,她掉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她一时都忘了如何反应,心脏倒反得很快,一直扑扑直跳,而她只能呆呆地望着他。
他也吓了一跳,只感觉一具柔软的身子贴在自己身上,让他浑身燥热。好不容易,他找回自己的声音:没事吧,我来收拾好了,这里地面有些不平,要小心点。
她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居然在他怀里,露出一抹微笑,自然地与他拉开了距离道:多谢关大哥。奇怪的是向有洁僻的她居然对于他的拥抱并没有多少排斥。
他也笑了笑,见她又踩到不平处整个身子都往后倒,他忙拉住她,也许是力道没把握好,她整个身子朝他撞去,突如奇来的冲击力,他原本没平复刚才的意外,这样的意外他竟忘了反应。他只感觉自己在往后倒,最后他倒在地上,而她刚趴在他身上,她柔嫩的红唇正贴在他的下颔上。
她从未遇到过如此窘态,也从未和一个男人如此亲近,她的洁僻让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和她说话都得在保持三丈之远。可现在她现在居然和一个粗野的俗民做了如此亲密的肌肤接触。她连厌恶的情绪都没来得及产生,欲起身结果一时无力她再次倒下去,她的红唇这下紧紧在他薄唇上。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唇部直通她每一根神经。她振憾得连移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感觉从他唇上传来的热量足以将她燃烧殆尽。
他很想忽视这强烈的振憾,但唇部传来的美好感觉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本能地想继续享受这美好滋味,可是他更不愿侵犯她。他轻轻扶起她道:对不起,我没掌握好力度,有没有受伤。
生平第一次,她说不出话来。刚才那个吻夺去了她全部意识,她居然和一个男人有了那样的接触,而且那种感觉太怪,麻麻的热热的,为什么会这样,她清楚她并不讨厌,所以心里更困惑,她的洁僻难道对他不起作用?他不是四哥,就算是四哥她也不习惯靠得太近。
他以为她正为刚才的事觉得伤心,慌了:对不起,我没料到,侵犯了你,我实在是该死。
她看着他憨厚的脸,心居然有股莫名奇妙的悸动,她摇头道:关大哥不必介怀,那只不过是人意外。
关逊依然觉得愧疚,甚至觉得自己刚才对她的渴求都是可耻的,这样让他更难过,却又不知该如何弥补。
她见他依然没有释怀,这会儿反让她来安慰他了:敏儿都是关大哥你的人了,你这样让敏儿觉得是敏儿让大哥你为难了。在不自意中她已不再自称奴家,而是自己的闺名。
他抿嘴笑了笑道:龙姑娘,我…我并不是为难,而是我算了没事了。
她越发觉得他可爱了,道:原来大哥并未将敏儿当自己人,至今依旧不愿唤敏儿的闺名。她的泪又下来了。
见她落泪,他心里更难受道:龙…敏儿,我心里是真心喜欢你的,绝对没有把你当外人的意思,真的。
见他急成这样,她也不忍心再捉弄他道:只要关大哥不嫌弃敏儿就好。在他面前,她的目的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达到,她想嫁给这个男人也不错。
他们回去的时候村长正在和方氏说话,见他们进来了就停下来了。村长忍不住多看了敏儿几眼,起身告辞了。关逊觉得奇怪,平日村长可不会到他们家里来。他问道:娘,村长来有什么事吗?
方氏笑了笑,疼惜地拉敏儿坐下道:村长刚刚拜托我一件事,我觉得挺好的,就自作主张替你答应了。
她心生疑惑,她来这儿不过十来日,村长找她会有什么事呢?她道:不知是何是事。
方氏道:这祠堂教学的孔夫子突然生病了,无法教学,村长听闻你才学好,问我可不可以让你去试试,我就替你笑应了,心想可别耽误了那群孩子的学业才好。
敏儿虽不喜他人为她自作主张,但去祠堂教书她还是挺乐意的道:一切夫人做主吧,敏儿没有意见。
方氏问了问关逊道:逊儿,你觉得怎么样。
关逊道:既然娘已经决定了,就一切听从娘的。只是敏儿可能会很辛苦。语气中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