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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给谁?”
“刘东东吧,他本意是要撤资的,我跟他谈了这个想法后,他在考虑是否要把公司的债权全部接手。”
“只买债权,还是整个团队?”
“团队肯定是留不了啦!”柳青叹气,“我一手创立的这四千多人,怕是要散了。这部分债权应该是卖给AAS集团的,我想他们大约不会要我的团队。”
和衷怎么没跟她说起这事?
周言给和衷打电话问起这事,和衷很不以为然地说:“小东跟我提过,我交给他自己做主了,这些事自然有具体的人负责。总之,你也别管这些了,好好的呆着,做点美容、健身之类,四处走走,跟朋友喝喝茶,休息一阵不好吗?”
“你想让我做一个混吃等死的蛀虫,在家呆傻的那种女人?”
“我只是觉得职场太累,你苦了这么些年,不要再在外面这样拼搏,奋斗拼搏吃苦的事交给男人不好吗?当然,我并不是想让你变成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家庭主妇,如果想做事,完全可以做点轻松的活。但是,那是以后的事,我觉得你现在需要休息,周言,你的身体状况很差,需要调理,这是需要休息,也需要时间的。”
“我身体挺好的,你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忽悠。”说起这事,周言很是郁闷,一年数百万的体检卡,疯了吧?
和衷的助理要带她去做体检,当说起体检价格后,周言怎么都不肯去,这不是烧钱么?钻石做的机械做体检,也不用这么贵吧?纯粹是忽悠。
“好不好,先体检了再跟我说。”和衷很严肃,“我两天后就回来,我会亲自带你去做一次全面身体检查,所以在我回来之前,把你的工作交接清楚,我不会让你再去上班的。当然,我会先给柳青打个电话,通知他这件事。”
“你疯了吧,凭什么管我?”
“凭你还是我老婆。”和衷很霸道,“分居了也是我老婆。以前不管你,只是想让你随心所以开心一点,但现在我觉得还是该多担当一点,你的倔强已经让我无可忍耐了。”
周言辞职了,不等她开口,柳青便让孟晓梅送来了离职证明。周言欲给和衷打个电话理论理论,但是他在飞机上,吵架也没对象。
周言觉得现在怪怪的,和衷对她的态度不像从前那般捉摸不定,但大体上是冷眼旁观的放纵,现在是公然干涉她的生活,强势地进入她的地盘,这让她很不爽,却又有种新鲜感,这样的和衷是她很少见到的,与记忆中的那个人似乎越来越远,却让她觉得又越来越近。这种微妙的情感,让周言很迷惘。
和衷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让周言搬家,周言反对无效。她看着一群人长驱直入她家,把和衷看上眼的东西全部打包,塞进车子,然后她也被和衷塞进车子,送到和衷家。
周言无语。但凡和衷觉得不需要的,全被扔了,生活用品、衣服基本都被丢弃,只带了她的手机等电子产品,还有书籍出来。
临走前,和衷说:“屋子里允许你再带三件东西。”
周言顺手用包砸了他一下,钻进车子。
和衷无所谓。周言进卧室一看,也没什么可说的,什么都有了,连内衣都齐全的很。和衷说:“喜欢吗?我连自己的东西都没这般上心,这里所有东西都是助理提交了三套方案,我提你选的。这些衣服,也是我按图挑,他们去买的。”
周言坐到房间的椅子上,说:“我觉得你没必要做这些,有意义吗?”
和衷说:“不知道,我只是想试试,我还能不能全心全意爱上一个女人。”他蹲到周言面前,仰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敢保证一定会像以前一样爱你,但是我在试着重新爱上你,甚至是更爱你。周言,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份心情,给我这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都这个年纪了,还谈情说爱的,不酸么。”周言嘴里说着不在意,但在他那深情的注视下很是心虚,被人爱宠是这样的幸福,不管哪个年纪的男女,在爱情面前都这样幼稚可笑,虽不想承认自己有些意动,但眼角眉梢的□□出卖了她的心情。
和衷起身,轻柔地吻她。
周言推开和衷,拒绝他进一步的要求,“不可以。”
和衷很郁闷,表情那叫一个不高兴,“又怎么了呀,为什么不可以?”
“你不是在追求我么,在我答应之前当然不可以。你见过连恋爱关系都没定的男女,上床了吗?”
和衷愤愤地转圈,“靠,连自己老婆都不能碰,我算男人么?”
周言哈哈笑。
和衷突然说:“时间凝固。”
周言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看着和衷,不敢动弹。以为早就忘记,即使在那分分合合中的欢好时刻,他都未提起这个游戏,他以前说,“我要让一生的时光都凝固在这个时刻,属于我们的时光,属于我的周言。”
所以,这是他们爱情宣誓的象征。总觉得他是在玩笑,觉得他是在试探、或者玩弄,这一刻周言终于感觉到他的真心。或许,他真的是在试着重新爱上她,她是不是不应该这般固执,给彼此一个机会?
和衷拥住她,吻她的眉心,眼睛,他低低地说:“你被时光凝固了,现在该我为所欲为了。”
周言惊醒,推他,但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两下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
和衷说:“我真有点忍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谈心
周言有点生气,跟和衷生气,也跟自己生气。
他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呢?以前他们俩暧昧,她并未真的有拒绝他的心思,毕竟单身多年,身心上也有些寂寞,他们的关系本就复杂,一切不过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就无所谓了。但现在呢?周言觉得自己已经很明确表态,她因为种种原因,不想跟和衷继续暧昧了,他们在分居状态,也许还会离婚。
但和衷似乎把这事忘记了,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他虽然用肯定的态度表达了自己对这段婚姻的看法,她也逐渐相信了他的诚意,但是毕竟一切还是开始,怎么可以总这样暧昧不清呢?
周言看着和衷睡着的面庞,仍年轻英俊的五官,但眉头却不再是当年的舒展、飞扬,睡梦里都会微蹙着,表情也有些严肃,并不是那种安详的、放松的状态。周言有些心软,似乎再没见过他香甜睡着的模样?他睡觉很轻,稍微一点动静就醒,周言轻轻起身,生怕惊动了他。
和衷睫毛抖动了下,伸手抱住周言,“哪里去?”
周言说:“吵醒你了?你睡觉真轻。我看我们分开睡吧,我怕晚上吵着你。”
“已经醒了,就说说话。”和衷把她按到他的肩膀靠着,睁眼看着房顶,“唉,都忘记上次什么时候安心睡过一觉了。”
周言说:“不是有私人健康顾问么,花了那么大笔钱做健康,怎么健康还这般差?”
“不是没时间么。”和衷揉眉心,“总有做不完的事。”
“很累吧?”周言说,“人们挣钱是为了享受,但像你这样,事业做到你这个地步,却更累了。”
“多少钱对我来说都是一个符号了。”和衷叹气,“好了,别说这个了,目前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现在谈退休还早呢!我们说说我们的事。”
“我们有什么事。”周言淡淡的,努力让自己语气平淡,虽然不高兴,但也不想吵了。
“我知道你不高兴。”和衷摸着她的耳垂,过了一会儿才说:“有些话还是说开吧,这样不至于误会太深。虽然知道说出来你会不高兴,但是我还是想说,我们分开了太久,太多的生活习惯、爱好、处事方式都变得不同,我们得慢慢了解,相互宽容。对吧?”
“是。”周言点头,“就这?”
“当然不是。”和衷抽开手坐起来,“想抽烟。算了,忍忍吧!”他又躺回去,手来回在周言腰上摸,周言被她摸的身上发软,推开他的手,“继续说,别动我。”
“没办法,烟瘾犯了,我得找点事分散注意力。”和衷把手换了位置,这个地方让周言更是没法专注,她几乎要翻脸,和衷手不动了,“我放着不动,你也别动。”
周言一点不敢动,和衷手老实了一会儿,“我是想说,总找你上、床这事,你别总跟我生气。我若想骗你,一定会说我爱你爱得很,所以想跟你上、床,但事实上,我也不想骗你,我很喜欢你,跟你一起很放松,很舒服,也安心,但我也不是当年的毛头小伙子,见到心爱的女人就管不住自己。我现在么,只是——”他好像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手又开始不老实,“压力太大,事情太多,如果离开了烟和女人,还真不知道怎么撑下去。我答应过你,在跟你彻底离婚前,不会找其他女人,所以你总不能看着我因为欲望得不到解决,而脾气暴躁,进而影响冷静思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