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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给和衷电话,和衷以一种意料之中的口吻随意说:“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收养不成就算了,你安心回来,真想收养再挑一个就是。”
周言怒了,“你知道什么?”啪地挂了电话,立马关机,不想跟他说话。
和衷在开会,也顾不上照顾周言的情绪,便由他去了,会议持续到晚上,一屋子的人乱七八糟还没得个定论,和衷有些烦躁。
周言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和衷有些不耐烦,“都说了,再养一个……”他突然站起来,抓了外套往外就走,“你等着,我马上过来。”看表,“我到北京怎么也得几个小时,你先去我家。不,你先等在楼下,我让人带你先去医院。”
会议室的人都看着他不吭声,和衷对满屋子人说:“我有事去北京,你们先讨论个方案出来,再给我汇报,我们再开视频会议。”
和衷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吩咐,定最快的航班,让助理带周言去医院。
原来,周言住的24楼的一对老夫妇,舍不得花几十块更换老旧了的燃气管线,燃气管老化引起燃气泄漏,因天凉关进紧了门窗,燃气溢了一屋子,两人鼻子又不好,就这样打燃燃气灶,引发了爆炸,整栋楼都被震碎了窗户,上下几楼的人家电视、灯、玻璃全部被炸碎,周言住在25层,幸好不是老夫妻家的直接上层,但也炸得厉害,当时周言正在睡觉,身上盖着被子,爆炸引发的震动让她受到伤害不大,只被碎灯管砸到了腿,划破了皮,手腕、脸上被溅了些小伤口。
周言还穿着睡衣,狼狈不堪地被人从25楼艰难地接到了楼下,才觉察害怕,在冷风中看着人家一家人窝在一处互相安慰,自己只有一个人,连伤口都没人帮助处理,突然想哭,她不知道该跟谁诉说,王在清和柳青都不合适,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和衷。
所以当周言哽咽地跟和衷说了事情经过,和衷也急了,懊悔自己怎么就没在北市呢?他坐着飞机上,恨不能替代飞机,更快地飞到周言身边,为什么每次她有事他都不在他身边?
当和衷赶到医院,周言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赶紧,身上的玻璃碎渣也被一一清理,脸上,手臂,腿上都被绑上了绷带、胶布,王在清陪在周言身边。不是周言给他的电话,而是有人发了微信,某小区燃气爆炸的消息迅速传遍,发照片的人将周言照了半边进去,王在清在公司加班,没几分钟便跑了过来,在和衷的助理来之前将周言送到了医院。
和衷脸色铁青,他把周言的手贴到他的脸上,歉意地说:“对不起,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永远都不在你身边。”
王在清脸色也不好,他失落地看着和衷和周言,到底是在一起了啊,为什么不主动告诉他一句呢?告诉又如何?王在清苦笑,自己永远都是那个被忽视的人,从前是,现在依然是。
周言看见和衷便忍不住掉泪,她说:“我受伤了。”
和衷说:“我知道,你疼,我也疼。心疼。”
周言摇头,“不是身上受伤了,而是心受伤了。”周言哭得越发厉害,“丹丹不要我。”
和衷将她抱在怀里,“她不要你,我要你,永远不离开你。”
周言哭得厉害,和衷哄她,亲她,她还是哭,和衷说:“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周言哽咽,“我的幸运星不见了。”满罐子的星星被炸飞,崩出了窗户,碎的满楼飞舞,落在屋里的也全都掉进灰尘、杂物里,找不回来了。
王在清默默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也不远了,我打算写个欢乐点的故事啊!
这个故事的基调已经这样了,平淡往后走吧!
☆、闹分手
周言再没提起□□的事,她住到了和衷家,这里的装修风格她很喜欢,没事时坐在秋千架上,荡荡秋千,有种回到童年的快乐。周言没去上班,在家里养伤,和衷请了最好的皮肤科医生给她看,皮肤上一点细微的瑕疵都没留下。
周言与和衷一起的消息,柳青也知道了,他打来过电话,问候了几句周言,并来看过一次周言。周言跟他提起收养丹丹没成的事,柳青担忧地看了眼楼上工作的和衷的书房方向,他试探地问:“他都知道吗?”
周言摇头,“一直没打算让他知道。”
柳青说:“你太能抗事了,别太要强,有事让男人一起担,比一个人强。丹丹的事,你也别太着急,汪舅妈那边我回头也说说。”他苦笑一声,“你做事还真谨慎,把我都瞒着,也难怪我粗心,这些年都没发现。”
“别说了。”周言垂眸,“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你自个儿看着办吧!”柳青站起告辞,周言送他出门,告诉他还会去上班的事,柳青完全同意,毕竟有周言这么个放心人替他管资金,他是很乐意的。
柳青走后,和衷下楼问周言,“聊什么了,还挺愉快。”
“说刘东东入股了,第一笔资金已经到了。”
“嗯,我知道这事,小东跟我说过,问我意见,我觉得可以参股。柳青那边规模也做的不错,速度很快。”他笑了笑,“不过风控上要加强点,你给他管资金,提醒他一点,速度是要的,但不要太猛。资金跟不上,就完蛋了。小东也不懂什么,就是跟着我久一些,管的一直是集团里的保全公司,没什么做投资的经验。别当他是什么大神,忽悠几句还行,真玩资金,他利息都算不清。”
提起小东,周言便有些别扭,他们俩避开的话题有很多,小东便是其一。当年小东唆使柳青陷害周大富的事,到现在也没一个解释。
周言看着和衷,和衷疑惑地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周言摇头,“只是想起一些事。”她低下头不肯看和衷了,“我记得小东最早的时候有过一辆XX牌子的车。”
和衷没吭声,周言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周言闻到烟味,和衷的烟瘾很大,最近在周言“养胃”的劝诫下,少抽了不少,他现在几乎不在屋子里抽烟,抽烟说明他想的事情比较复杂。
“如果我说当年那批车都存在刹车制动有问题的话,你会相信吗?”
周言依旧不吭声。
和衷叹了口气,“知道你不信,但那批车真的有问题,那辆车是我们公司买的第一辆车,当时还被收回过,不过都是国外的,国内并未被收回。这有新闻纪录的。”
“我知道这事很难解释,这么的巧。但是我只能这样解释,知道你会问,一直做好准备等你什么时候问。”和衷的烟抽的差不多了,“小东当年做的事你要怪就怪我,我是他的老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即使他事先未跟我汇报,我一样要承担责任。况且,我也不想瞒你,当初他做的一些事,我是察觉的,但是并未点破,也就装作不知。引诱你父亲赌博,借高利贷,醉驾开车,肇事逃逸,这些事你都可以当成我是主凶,小东不过是替人办事罢了,跟柳青的处境一样。”
周言抬头,脸色苍白,“承认的这般干脆?”
和衷苦笑,“我向来不会逃避责任。我讨厌你爸爸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即使他去世了,我依然不能收回对他的厌恶,这都是事实。”
“在你看来,我跟我爸爸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没有。你是你,他是他,我从不觉得你们有什么关系。而且他的存在会拖累你的这个事实,让我很苦恼。”
“所以你便设计除去这个拖累。”
“不是刻意,只是顺势而为。”
周言说:“其实都已经猜到了,还是忍不住要问出口。是不是很傻?”
“是的,为什么非要问呢?你明明知道,你问我一定会回答你的。”和衷望着周言,“而且,我还告诉你一点,不管你会不会因为这些事而恨我,讨厌我,远离我,我是不会放弃你的。这一次,我绝不会放手。”
“只因为我为你生过一个孩子?”周言讥讽地笑,看着和衷,“我虽愚笨,但是你对我的态度变化还是能感知的,而且在那个村子我住了将近九年,不是没有人跟我通信。你派人调查我,我迟早会知道的。”
和衷只稍微讶异了一下,“原来你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
“在你说让我再给你生一个孩子的时候,突然便明白了。我打了电话问了那边熟人。”
和衷沉默了片刻,“既然都说开了,那最好不过,我也不想一直这样,装作一无所知。对于你为我受过的苦,我想尽我最大的努力补偿你,你的前半生我没能让你过好,但是下半生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快乐。”
“说到底还是补偿么,把钱财给我一半,不是很能补偿么?感情上,就算了吧!我大约也经不起你这一生的保证。没有人会知道明天发生什么,十年前我就已经不相信任何人的保证了。”
“周言,你别这样。”周言冷静的态度让和衷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