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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溪说:“随便你。那我们去网吧,我都被你转的头都晕了。”
周言到底是没把二表嫂那些难听的话写给王在清看,她还真说不出口,想想都可怕,跟一个陌生男人亲嘴?
周言坐在院子里,看着星星发呆,那会儿是什么感觉?好像心跳有点快,他呼吸吹在耳边的感觉有点怪,痒痒的,浑身都似被抽了力气,有点发软,好像他还在笑,那可恶的但似乎又不怎么讨厌的笑容。周言摇头,再摇头,把和衷的形象从脑子里剔除出去,不能想了。
“喂蚊子呢,小老板。”
周言跳起来,和衷的笑脸,还真是这样的笑容,周言眨巴眼睛看着和衷,果然不经念叨。
和衷摸脸,“怎么,开花了?”
周言又坐下来,没好气地说:“你走路脚步重点,人吓人吓死人。”
“别拿我撒气啊!我脚步很重的,只是你太专心想事。”和衷坐到周言身边,“在想下午的事?”
“你怎么知道?”
“你满脸都写着我很苦恼,我很困惑,我很生气。好吧?”
“有这么明显?”周言不信,自小就在外讨生活,她不是这种喜形于色的人啊!可是,一切好像有点错了轨迹,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怎么个苦恼法,跟我说说呗,说不定能帮你想点办法。”
周言收回胡思乱想,“说你也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男人的问题么?”
“又胡扯,我又没男人,有什么男人问题!”
“王在清呢?”
周言脸红,支吾说:“我跟他只是同学,好吧,就是比同学亲近点,我们从小就认识,自然比别人亲近。”
“你跟王琦啊,王勇啊,也自小就认识,怎么不亲近?”
周言恼怒起来,“要你管,我跟谁亲近,还要跟你汇报不成?就算我跟王在清早恋又怎么了,我妈都没说我呢!要你管?”
“我又没管你,是你自己说的。”
“我有说吗?”
和衷比划了一下脸,“脸上都写着:我在苦恼某些不好的话传到王在清耳朵里怎么办。”
周言举手,“怕了你,简直就是个八婆,别人想什么都知道。”
和衷摊手。
周言问:“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我要不要把我们的关系给王在清解释一下,还有跟他说一下,如果有什么谣言传到他耳朵里,叫他千万不要相信?”
“你自己都不能肯定的事,为什么要问别人?”和衷脸色平静,可周言却觉得他似乎不高兴,“周言,不要随意评价一件事,不要随意断定一个结果,也不要随意就肯定或否定一个人。”
和衷站起来,“你慢慢想,我回去睡觉了。”
“喂,逗人玩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和衷伸了个懒腰,“今天下了雨,凉快啊,终于能睡个囫囵觉。”
“喂,不许走。”周言欲拉和衷,却自己绊了自己的脚,收不住就扑向和衷,和衷迅速伸手,将她抱住了。两人四目相对,周言脸红,想找豆腐撞死,真像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啊!
“你说这个也要不要跟王在清解释一下?”和衷声音里都戏谑。
周言羞怒:“还不放手?”
和衷松手,周言站直身子,胸前某处还残留着轻微痛感,好像撞上了。周言强自镇定,“我也回去睡了。”脚步有些软,差点又绊自己一跤,和衷喊了句“慢点”。
周言回了屋子,和衷摸了摸自己被撞到的胸脯说:“好像还有点料嘛!”
雨后凉风从院子里吹过,钻进窗户,落在人心里,有丝丝凉意。
作者有话要说:
☆、有病
周言把头埋进枕头里,捶床。
可恶,可恨,可气。
可是,他好像也没做什么错事啊?躲城管站一起,刚才扶住自己,好像他也没刻意做什么?可是,事情怎么都感觉不对呢?“不管了,不管了,就当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周言自我安慰,喃喃自语。
第二天起床,周言是一脑门的官司,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都是一张可恶的脸。周言自语:“真是噩梦,天天在眼前晃,现在梦里都开始晃了,太可怕了。怪道孔夫子说,色之我所欲也!是夫子说的吗?”
“王在清,我有点想你了。”周言从抽屉里拿出王在清的信,“北京好玩吧?可惜不是跟我一起去的,一个人玩的开心吗?你不在,这日子就乱了。”
生活就是这样,在一个不经意间,岁月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年轻的笑靥上滑过,留下淡淡的痕迹。在你我都未觉察中,有些事情已经在发生了,有的已经在变了。
周言跟和衷不拌嘴的时候也各自聊些琐碎生活,周言说的多,和衷一般都是听着,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去。周言却絮絮叨叨,说许多的事,或许因为倾诉的人太少吧,从小到大认识的人都知根知底,谁家鸡毛蒜皮的事都瞒不过,即使和王明溪也没什么倾诉的欲望,你总不能对一个知道你穿开裆裤是什么样的人说自己的过去、自己的生活吧?
在学校的同学,大多也都是同一片街区的,加上周言平日也忙,放学要不打工,要不回家做饭,辅导弟弟作业,做家务,也没什么时间跟同学玩耍,所以也没什么知心朋友。
生活里突然多了个和衷,同龄人,彼此不熟悉,却对彼此信任,最合适的倾诉对象了。或许连周言自己都没发现,其实她没这么多话,没这般信任人的,很多跟王在清、王明溪都不肯说的话,居然都对和衷说了。许多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糗样儿,在和衷面前也不设防。
这天中午回家碰见武平,他似乎是等着周言。
武平说:“周言,真对不住,昨晚城管突击检查,我正好出勤任务了,没得到消息,害你们差点被抓了,没有什么损失吧?”
周言哪里能让武平道歉,赶紧说:“哎呀,武平哥,你太客气了,平时已经挺照顾我们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再说这种话,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你啦!”她拉出和衷,“还不谢谢武平哥,咱俩这么久没被城管追,都是武平哥的功劳。”
和衷人精着呢,立马殷勤上前,与武平说着客气话。
武平脸上虽然笑着,但是嘴角却有些发苦,周言一句一句的“我们”,这是绝对要跟他撇清关系啊!武平也站不住了,借口还有事,便出门了。
和衷说:“以后这种差事我要收费啊!”
周言挑眉,和衷立马说:“我错了,我错了,的确是我们俩的生意,我做什么都是份内的。”说着踢踏地走了,身上还背着装货物的大袋子,高高的个子挂个袋子晃悠而去,周言摇头,这家伙越来越没个人样儿了,刚来时还有点气质,对人淡淡的,却有种特别的清贵,或者是优雅,但现在呢?都快赶上天桥边的邻居王二了,区别只是王二摆个破碗,他摆几个塑料首饰什么的。
好像还学会抽烟了?周言吸吸鼻子,绝对是。家里没人抽烟,他身上的烟味虽然淡,但她可是闻着了。世风日下啊!
王丽珠不在家,她的小店正式营业了,卖女装加小饰品,衣服都是和衷帮着挑的,这次周言不再反对了,任由和衷的品位装饰店面。王丽珠看了,也觉得搭配不错,夸和衷有眼光,还说和衷该去学服装设计,和衷嘴角直抽。周言笑话他是害怕。和衷反驳说:“我是做亿万生意的,这点小玩意儿才看不上眼,学什么服装设计,我只让别人给我设计。”周言鄙视他,他便淡淡地笑,不置可否。
中午便是周言在家做饭,和衷又嚷着要吃肉,周言不耐烦地说:“吃货,吃货,多少钱都不够养你的。”
和衷说:“养我的确很贵,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谁要养你了?”周言举着菜刀对和衷挥舞,“占我便宜,小心我揍你。”
和衷装害怕的样子,周言哈哈地笑,手没闲着,切了肉块,炖红烧肉。吩咐和衷去找周波。
和衷吹着口哨去网吧,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街角站在一棵大槐树下,这里比较隐蔽,一个年轻人跟过来,站在和衷身前,一个可怜巴巴地说:“少爷,你真的还要住下去?”
和衷挑眉,“你管我?”年轻人低头不敢吭声,“以后离我远点,少跟我这么近,我都这么大人了,还能丢了?”
“和先生吩咐我们寸步不离您的,我们已经离您很远了。”
“你还顶嘴?信不信我一只手就把你撂趴了?”和衷不屑,“我还要你们保护?”
“是、是。”年轻人连忙答是,犹豫地从兜里掏出张纸,“这是杰克医生传过来的,说是要您汇报一下康复进度。”
“我很快就会没事了,暂时不需要这个。”和衷将纸扯过来撕了,“你传话回去说,我已经很肯定我呆在这里对我的健康很重要,这样吧,我觉得再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