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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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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青青听到了汪哲函最后说的那句话,心里不知为何有点窃喜,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在乎呢?
可是现在反映过来时又觉得有点问题,他能怎么进来呢,把锁撬开吗?可是怎么没声音呢?从窗户爬进来,她跑到窗前一看那么高,也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呀,还能有什么办法呢?看样子又骗她了,失望的再次趴在了床上,可是随后就被重重的压住动不了。
48卖身不卖艺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白青青在那里挪动了半天汪哲函才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都说你不开我自己进来的了,方法不告诉你,说不定下次还用得上”汪哲函对着那满面泪水的笑竟好心的跟她开起玩笑来了。
其实这个房子的构造每间房都是通的,而进白青青的这个小隔间除了他的房间外就是从汪俊昌那间房穿过健身室就可以进来,就在这个小隔间的门对着的墙那里有个暗门,自动的,进来一点声音都不会有。
“你来做什么,像我这种女人应该进猪笼”白青青心里很开心他在这个时候可以陪着,但是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心里却难受的不得了,很沉重的负罪感压着她。
“哦,是哦,你不提醒我还没想到,这个办法是个好办法”汪哲函还在想怎么对付被关着的那个男人咧,现在终于可以省心了。
“你”白青青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回答的这样么轻巧,看样子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鼻子一酸又想哭了,她真不知道自已的眼泪竟然会这么多,白青青撇过脸去不理汪哲函。
“青青,昨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可以再胡思乱想了”汪哲函看着她那表情,心痛的说道,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是希望这个迷糊的女人可以更迷糊点。
“是吗?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当然说处可以这么轻松了,不是发生在你的身上当然不在乎啦”白青青听到汪哲函的那句话心里更加的难受了,如果不在乎就不要过来说这些话,是想让她清楚他不在乎吗?她知道了,也很清楚这个事实。
汪哲函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袋是不是用浆糊做的,怎么就在那里不开窍呢?
“是吗?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给我马上笑一个,二是马上跟我睡觉,”汪哲函现在真不想跟她多加理论了,他发现从昨天开始就跟这个女人进行着这种无聊的对话。
“我两个都不选,我出去行吗?”白青青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对她那么好,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没脸再呆在这里了。
白青青猛得把汪哲函一推往外面跑去,可是手却被另一支大手拽得死死的。
“放开”白青青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不爽,也没想那么多,毫不顾忌形象的用另一去手把鼻涕给擦了,汪哲函看着就想笑,虽然说这个动作也太不卫生了,可是也不失一种可爱,比起她夜里口水湿了半个床要好点吧。
“不放,老婆,要不我给你笑笑,然后跟你睡觉”汪哲函摇着白青青的胳膊,用着史前第一次的温柔说着。
白青青这下可真被吓傻了,那些不开心的事一下子好像睡着了一样。看着眼前这个高个的男人,一双深深的黑眸,立体的一张脸,这种成熟的类型,突然搞出这么幼稚的一招还真会吓死人。
“你还是别了,我怕被吓死”白青青做了一个打冷颤的动作,双手抱臂。
“啊,那要不今天大爷我卖身不卖艺”汪哲函说着倾下身去,准备吻上去。
白青青真的觉得今天的汪哲函真的很不对劲,这些时虽然他们的话开始多了,有时他也会笑笑她,可是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样啊。
“慢着,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白青青害怕的说着,如果说只是让她进猪笼就算了,她突然想起她的那个半艳照的录相还在他那,这次出现这种事,他会不会以牙还牙啊?
……
汪哲函真觉得这个女人也太过敏感了吧,他只是希望他开心点,无非就这个阴谋而已,不想跟她说了,这种笨老袋估计只会越想越像放电影的。
“啊,你是不是想拿我的艳照来说事?”白青青双手交叉拦在脸前,头歪向一边,不敢看汪哲函,她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但话出了就后悔。
汪哲函的耐心可真被这个女人给耗尽了,他在她心里就是这么一号人吗?难道他现在作的事她一点都看不出来吗,她是真的笨还是假笨啊。
“女人,你给我听着?”汪哲函声音极冷,脸色也阴沉得厉害,他把白青青的手掰到了身后,然后捏着白青青的下巴,把她的头转过来直直的对着他。
“我做事,不值得的我一定不会浪费时间去做的,你最好不要让我觉得现在我在浪费时间”汪哲函一字一句的说着,语速适中,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反映是跟不上他的说话速度的。
“啊,值得做的事”白青青重复着一些汪哲函刚说的句子,分析着。
“那是不是说你是在乎我的呀,因为在乎……”白青青一下子激动的边分析边说着,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汪哲函给堵住了。
“唔……”
汪哲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不想听到那句“在乎”,不知道是不适应,还是因为觉得说这句话的人不应该是他,又或者是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失去……
好半天汪哲函才松开了白青青让她可以正常的呼吸。
“呵呵,老公,那你可不可以把那个录相还给我呀?还有我们不是协议结婚吗?那可不可以把那个协议改改啊,比如改成结婚后就给我录相带什么的”白青青抱着汪哲函,头埋在他的胸前,诚实的说着,其实她真的要求不多,现在他在乎她就够了,就算和他只是一个协议婚姻她也愿意,只是那个录相带卡在那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汪哲函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双手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没有出声,但头在那里点着,两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只是汪哲函和白青青想的可能不一样,协议是要改了,但是可不是白青青想的那么改了,而且也该是时候去找那个被关着的男人了。
……
另一个房间里,一个人正听着他们的对话,时而冷笑,时而发疯似的扔东西,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她发誓一定不会让白青青过着这么受宠的生活的……
49审问
一身穿黑色马甲的男子,慵散的坐在一个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高脚杯,玫红色的葡萄酒在杯子里面晃动着,一双深黑的眼神深不见底,同时还射出冷冷的寒光,被绑在他对面的人都不敢与他对视,不看他头发都感觉已经竖起来了。
“说,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的,你不要说是少奶奶自己爬到你床上这样的鬼话”汪哲函此时的脸阴森得可以和日全时了相比了。
……
那个男子还是低着头并没有回答。
“我平时对你们不好吗,还是少奶奶哪里得罪了你呢?”汪哲函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人的心可以这么冷漠。这个男子是他雇的男家拥,在这里工作工资自然不低,他也从来不会干涉这些人的工作,也没为难过他们,而青青对他们更是没得说,他经常看见她去帮他们做事,平时见她和他们聊天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这背后一定有人。
……
那男子还是低头不语,他心里更是内疚得不得了,他知道他不应该这么做,少奶奶是个好人,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纯洁的,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就一个妈妈,他不可以没有妈妈的,就算他死了也不要。
汪哲函见他还是不出声,脸已经开始由阴冷的白色转为火辣的红色,手上的青筋开始爆出。
“砰”的一声,高脚杯被狠狠的砸在了墙上。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汪哲函咆哮到,他可没那么好兴至跟他在这里磨,而且这事关系到青青,外面的风言风语他还要去澄清,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浪费他的国际时间,而且他相信只要是他和青青没有分开,那个人一定还会再下手的。
“总裁,是我一人所为,无他人无关”眼前的这个家佣斩钉截铁的说倒,眼神里没有丝豪的畏惧,脑袋里一直回想着一句话。
……
“只要你一人承担所有责任,我保证你的妈妈可以相安无事的回家,也不用坐牢”
……
他的妈妈一直沉溺于赌博,但真的没想到妈妈会去抢劫许静茹,而他也不会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的内奸,原本他在一家工厂里做工人很简单,很快乐,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虽然拿着一份很好的工作,却要时时刻刻的做着出卖自己良心的工作。
他每次向许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