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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雨诺就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样。”白诗雨恍然大悟地说。
陈雨诺忙问道:“现在该你说了,他是谁?”
“老鼠的死对头呗!”
“你说他是展昭?”
“Yes,满分。”
“那你跟他又是怎么碰上的呢?”
原来,当时她也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溪旁,不见了陈雨诺,非常着急,便满山满地找。
突然看见一个手拿宝剑,一身蓝衣,有点像展昭那套衣服,长相呢用现代语来说就是酷。
不知为什么白诗雨觉得是好像看见救星似的,急忙跑过去,拉着那个人的衣服说:“大哥哥,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展昭在远处行走时就看见了这个打扮怪异的小姑娘(因为这时诗雨穿着布衣族的衣服),但没想到她会扑向自己,看她行走的样子也不像会武功,便不太防备,但更没料到她竟然会如此大胆的拉着自己的衣服。
于是,他把自己的衣服扯了回来,放好后说:“姑娘,这里是玉明山。”
白诗雨见他拉回自己的衣服,便很不服气,便又抓住他的袖子,又问道:“大哥哥,现在是什么朝代呀?”
展昭见她不甘心,竟又拉着自己的袖子,不由得苦笑,怕她这次被拒绝后,不知又会往哪拉,只得由她。便回道:“姑娘,现在是宋朝仁宗十年。”
说完看见她一脸的笑意转为惊讶,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展照感到一阵心痛,又有一点害怕,因为他从不会为任何一个人而有什么感觉,但见这个小姑娘脸色苍白,却有点心痛,他很奇怪自己这种感觉。
“姑娘,你没事吧?”
白诗雨提了提精神说:“没什么事了,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在下开封府展昭。”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在展昭的催促下,白诗雨才恢复常态。
“大哥哥,你有没有看见一位与我年龄相若,打扮相似的姑娘呢?”
“没有。但不知姑娘如何和她失散的?”
“我只是和她去探险,只见一道蓝光,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就在这儿了。”
“那姑娘在这儿就没有亲人了?”
“不对,我还有你这个大哥哥呀,对不对,大哥哥,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哦?”
展昭想道:这姑娘也挺可怜的,幸她遇见我,要是别人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对,我不能丢下她不管。随即又被自己这个决定给吓了一跳,因为展昭向来喜欢独来独往的,不知为何会对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如此的好。
“姑娘,展某还未知姑娘的芳名呢?”
白诗雨见展昭并没有驳回自己的请求,很高兴地说:“展大哥,我叫白诗雨。”
“哦,白姑娘……”
“展大哥,你不要叫我姑娘嘛,现在你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怎么这么见外呢,你应该叫我诗雨。”白诗雨拉着他的袖子不停得摇,摇地展昭只好点头答应。
展昭刚办完一件案子,正准备回开封府向包大人回复,如今只好带着白诗雨一起上路了。到了一个小镇后,展昭便给她买了些衣服,因为她那身打扮太惹人注意了。
原本只要三天的路程,却延期了六天,原因是白诗雨太好奇了,什么她都要看一看,玩一玩。到了京城后,便买这买那的,也不让展昭去见包大人,要不是她的肚子饿了,相信进酒楼时,展昭绝对不会只捧那么一点东西。
白诗雨说完这些,两人便在一直哈哈的大笑起来。
陈雨诺说:“现在我们俩姐妹又在一起了,太好了,下回可别再走散了。”
白诗雨说;“是啊,我想下回不会再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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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手举着酒杯笑道:“展昭,我和你也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天下的‘好事’都轮到你我头上?我带来的那位陈姑娘与你很配,一天晚问这问那的,老爱动脑子,动嘴皮子,为了帮助那些乞丐害得我不得不忍痛割爱,唉,再这么下去我身上的银子可要花光了,到那时我不做乞丐才怪。”
“展昭,不要笑嘛!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引见引见,要是将来成了你的办案贤妻,可不要忘了我的那杯喜酒哦。”
展昭也打趣的说:“我现在觉得诗雨活泼动人,很适合你。”
两人说着说着便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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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诺和白诗雨两人坐在一起吱吱喳喳的聊个不停,与其他的酒客相比起来简直是鹤立鸡群。于是便被几个登徒浪子给盯上了。
“兄弟们,那两个妞真是标致,水灵得都能扭出汁来了。”
“哈,哈,哈……”
这句话被白诗雨听见了,气得骂道:“四只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够不着啊?可惜,可惜!”
这下那四个登徒子弟都怒了,“什么?兄弟们,让我们来好好伺候这两个小妞。”说着卷起袖子就向她们二人走来。
“不好,诗雨你惹祸了。快到白玉堂和展昭那边去。”陈雨诺拉着白诗雨向后退去。
“人呢?怎么不在了,这下可栽了。”白诗雨喊着,“展大哥、白大侠,你们上哪儿去了,我们遇上麻烦了。”
那四个登徒子弟已经渐渐逼近,陈雨诺突然想到了什么,微笑着说:“慢着,四位兄台可知,展昭是何许人也?”
“哈,不过是一只猫而已。”
“那四位可知,白玉堂是何许人也。”说时故意慢里丝调,提高嗓音。
“一只耗子,我大爷不放在心上。”他们虽然口上这样说,但是却停下了脚步。
白诗雨领悟到陈雨诺的用意,又接着调皮的说:“你们可知猫字加鼠字为何字吗?”
“猫抓老鼠,对吗小妞?哈哈……”
“错。”
“怎么会错呢?”
“大哥,少跟她们说费话了,上。”
“慢着。”陈雨诺喊着,但这回不起作用了。
白诗雨气得抓起一个盘子就往四只蛤蟆身上扔去这下可不得了,稀哩哗啦打了起来。
陈雨诺和白诗雨力弱不敌,又没有武功,被抓住了。
“这下,我们兄弟可要请两位姑娘到府一叙了。”
“呸!”白诗雨骂了起来。
其中一人伸手要的,陈雨诺惊呼:“诗雨!”但那人贼贼地说:“诗雨,名字很有韵味,不知味道如何?”伸手就想去轻薄白诗雨。
陈雨诺一脚踢中一人要害,把那人推开,“诗雨,没事吧?快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
陈雨诺为白诗雨挡了一掌,向楼下飞了出去。
“雨诺。”白诗雨哭着喊道。
正在紧急关头,展昭先一步把陈雨诺接住,说:“白兄,你先照顾一下陈姑娘,我去求诗雨。”白诗雨见陈雨诺没事便放心了,又看见展昭开心得笑了。
展昭腾空上了楼,对四个登徒子弟说:“光天化日,我展某岂能容你们在这儿调戏良家妇女,与我一同去开封府问罪。”
那四人很怕,就大喊:“兄弟们,我们四个打一个不怕,上。”
展昭说:“不知死活的东西。”
不一会儿,便手到擒来了。把那四个家伙捆好后,展昭理了理衣服,对白诗雨说:“诗雨,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诗雨摇摇头,“展大哥,你好棒啊。我刚才看你那招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的,真好笑。展大哥,可不可以教我武功,让我以后可以防身,还可以救人,好不好嘛?”
展昭被她缠得没法子,只好应允。
“展昭,想不到你连一个小姑娘都缠不过。唉,可怜,可怜啊。”白玉堂幸灾乐祸的说。
“白大哥,你也得教武功,不然我不让你骑白马,哼!”陈雨诺插嘴道。
展昭和白诗雨在一旁偷笑。
陈雨诺问:“白大哥,我们现在去哪儿呢?”
“这样吧,我带你去陷空岛玩一玩如何?”
展昭便说:“诗雨,你同陈姑娘一起去吧,我有事在身,有空便去看你。白兄,陈姑娘就此告辞了。”
第二章 思念
在陷空岛上,只见一白影在不断地从这棵树飞跃到另一棵树上,当白影停下后,才看清原来是白诗雨。她等不及展昭教她,便已向冲天鼠学轻功,又向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