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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骗我!”法儿不屑地嗤哼, “我在柏林胸口就快窒息了,你还敢跟我说艾儿没事?!”
“窒息?”难道真的是双胞胎连心?!“那你知道艾儿究竟是怎么了?”肯恩急切地询问。
“拜托!我们是双胞胎又不是特异功能!你问我?我还要问你把我宝贝妹妹怎么了咧!”
“我……”肯恩顿了一下,思考要怎么说明情况。
“心虚什么?先说完再躲回浴室心虚去,现在别来这一套!”法儿骂人的声音又从柏林噼里啪啦地传来。
“问题就是现在躲在浴室里的是艾儿,不是我!”跟着法儿的声音,连肯恩最后都吼了起来。
“什么?”不晓得是为艾儿躲在浴室而惊讶,还是被他那一声怒吼震慑到,法儿的声音突然小了起来,“你说……艾儿躲进浴室?”她那个钢筋妹艾儿?“我不相信!”她死命地摇头,“到底怎么了?”
法儿终于发现事有蹊跷,决定先让他有申诉的机会。
肯恩则不想再浪费时间,决定单刀直入,“昨天我和艾儿发生关系了。”
“关系?那很好啊!”终于。她还差点要以为艾儿那块钢筋会嫁不出去呢……咦,不对,重点好像不是这个!“你玷污她?!”
“收回那个字眼,”肯恩语气严肃地纠正,“我打算娶她。”
“娶她?那好啊好啊!”不对,怎么可以兴奋得那么明显?
法儿清了清声音后,再开口:“既然这样那就没问题啦!我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说。”
“恐怕是你对艾儿的影响力比她认为的要大吧!也或许是你颠覆了她对男女之间的行为模式,更或许是你,办事‘太激烈,吓到她了也说不定,随你选一个。”知道状况后法儿也有开玩笑的心情了。
“你是说,艾儿无法接受?”肯恩想起艾儿醒来时的那个眼神。
“你知道,艾儿的本性让她不清楚男女之情,或许对她来说,像一般普通人一样上床、做爱,然后过没几天再分手,这样循环不断比起少数恩爱到老的婚姻关系来说是较一般化。”
“所以她无法接受的是我还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的念头?!”原来她所谓的“顺其自然”竟是这个意思!
肯恩禁不住捶了下桌面,力道大得将笔架上的钢笔都震落到地上。
“喂!你可别想欺负我艾儿妹妹喔!”吓死人啊,捶这么大声。“你能怪她什么,凭她的性子,她不这样想你才要担心呢!”男人都这样吗?怎么说都说不懂。
“照她让我那么难过的样子看来,她也有在对自己的观念反弹了啦!这也是件好事啊!”
听完法儿的话,肯恩胸口边上的气转眼就消了,除了责怪自己之外也不忍心再压迫艾儿,是他没有顾虑到她的感情观念,他投什么资格要她无条件说嫁就嫁。
原本他是打算在她走进海之花园后就向她求婚,不过照这种情况看来他可能有得等了。
因为肯恩实在沉默太久,法儿难得自愿地替他扪气:“嘿,别悲观啦!说不定艾儿过不了几天就发现她是爱你的。”开玩笑,好不容易艾儿肯要男人了,她再怎么也要尽尽做姐姐的责任,可别让这个妹夫跑掉!
“谢了,法儿。”
“不谢。”反正付电话费的不是她。
法儿挂掉电话后,肯思一动也不动地思考很久。
他几乎可以笃定艾儿爱的是他,她的表现虽淡,但对他来说已经够明显了。
只是……唉!肯恩无力地耙着头发。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艾儿换了衣服走出来,她脸上仍是没有任何表情,眼底再也没有任何情绪。
肯恩以为他可以让她拥有一辈子像她昨天策马狂奔的那种快乐,但他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怀念起她的笑容来了。
艾儿没有理会他,直直地就要走出房门,肯恩在她手覆上门把的时候叫住她:“你去哪?”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他面对艾儿那样于还是有些心痛。
艾儿没有回头地回答:“中庭花园。”
她要去赴老公爵夫人的约,顺便问清楚他们为何比她还关心这件事的理由,她的性情淡泊,却不代表她默认自己可以任都勒曼家族掌控。
推开豪华的房门,艾儿挺着酸涩的身躯走出肯恩的视线之外。
照着伯力管家的告知,艾儿很轻易地就来到中庭花园的入口。
没什么特别,这是艾儿对它的第一印象,就像一般贵族赏玩的花园一样,无所谓地,她低身走进由柏树修剪而成的通道中。
过了将近五分钟,当艾儿发现自己四周仍然全是柏树时,她觉得自己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走回通道人口。
她答应老公爵夫人的邀约,而她试过——这样就够了,她不在乎这对都勒曼家族或是她来说会有什么不同的意义。
就当她正要转身高去之前,眼睛的余光让她察觉左侧的树墙在阳光的穿透下似乎较为薄弱,而这时那道催促她要抓住什么的声音在朦胧间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怀疑是自己的幻觉。
被动地,艾儿靠近那一片树墙,透过浓密的叶片,墙后好像被一种似幻的模糊白光笼罩着,还有些似有若无的东西错落地竖立当中。
在她有意识之前,柔白的小手已经拨开那一片树墙,不大的洞孔恰好能容纳她不高的身影站立。
眼睛适应了里头的亮度后,艾儿缓慢地睁开眼,但身前的景象却让她连一个惊叹都没办法发出声,若不是胸前略显急促的起伏如此明显——她会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中的海国乐园。
第9章
在英国上流社会中流行的一向关于天堂或宗教故事的造景及摆饰,而这儿……却在筛过树梢的光线折射下成了一处朦胧海底花苑。
不同于她方才见识过的中庭花圈,这里每株植物脚边不是灰黑色的泥土,而是柔柔地覆上了一层白色软沙;沙上躺着一些不知道从哪些个国家流浪而来的各式贝壳,比起一般造景的高大华丽或是娇小雕琢的树丛,这里的花卉植树多半都生长至她的胸口,所以在北方暖阳的映照下沉沉地透出一股开心益脾的清凉。
而园中则错落着或大或小的石雕摆饰,但令人耳目一新的是这些白色雕像中没有天使,只有侮宫殿内的清丽人鱼、侍卫和形形色色神话中的海之族民。
这一切就像是梦境浮现。艾儿的心僵了一下,因为耳边那道细小得几近不可闻的声音又再度传来,她想要抗拒,但就像前几次一样徒劳无功。
她的心志与身体仿佛分开了,身体被那道声音牵引着一直往花园深处前进,而心志则被迫要跟随身躯的方向,那种跟昨夜一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艾儿绷紧的神经拉起一股警觉,她觉得情况似乎又要脱离她的掌控之外。
接着,一座如同喷泉般大小的雕台映人她的眼帘。
大概年迹久远,原本应是贝壳白的台座浅浅地浮着薄薄的一层水苔,看不清楚的雕花纹路上蜿蜒地攀着像要护卫主人般不驯的藤蔓。而这奇异地让一切显得神秘万分。
走近后的艾儿霎时被眼前真人一般栩栩如生的雕像夺去仅存的心志一座半鱼身的诲之公主双手合十,跪落在一扇具大的海贝上。
她虔诚地阉着眼,眼角嵌着两滴硕大珍珠镶成的泪,而她的于民皆围绕在侧,她的神情就像在祈求什么。
“终于来了,艾儿。贝瑞。”苍老威仪的声音响起,瞬间打破所有慑住她身心的迷咒。
艾儿侧身转向声音来源,老公爵夫人正带着满意、欣慰的目光注视着她,而她的身畔还跟着理威公爵和他的妻子娃娃。他们手中没有茶杯,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要邀她午茶。
“我以为接受的是午茶之邀。”
她不知道他们是自何时起便站在那里,更不满意自己对事件无力的掌控感就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下。
“你是,只不过你到这里的意义远比任何午茶都大。”老公爵夫人的声音和缓了一些,不过这些对艾儿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意义?”终于要揭露了吗?
在理威及娃娃的搀扶下老公爵夫人坐进雕像旁的一张小花几上,伸手抚干裙上的绉褶,她缓慢却权威地开口:“三百多年来,能够进入这海之花园的除了都勒曼族人之外,只有海公主为她的子民所挑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