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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璧却向君琳道:“楞什么,快扶老夫人回内堂去,这里由我抵挡。”苏星原冷笑道:“你来挡?好,苏某今日便见识一下名传天下的朝霞山人的武艺。”袍袖一拂,刀光若隐若现,向君璧疾劈而至。这一瞬间,厅内人人都不由紧张目注君璧,却见君璧一足斜跨,剑刃斜挑而上,迎向苏星原的刀光。苏星原眸光一烁,倏地一个旋身,刀光反卷,转斩向君璧双足。君璧一足抬起,剑光下压,截向刀锋。苏星原刀芒再变,刃锋斩天,挑向君璧胸膛。君璧呵呀一声,向后一跳,欲避开刀锋,但他落下之时,身躯却是一晃,向后连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苏星原容色一楞,却听人丛中有个声音道:“大嫂,您快出手赶走这恶徒吧。大哥不懂武功,怎能打的过他。”又听的一个女童稚音道:“刺猥,快去帮我爹。”
君璧退而复上,剑光微颤,刺向苏星原胸膛。苏星原侧身一避,蓦地一个扫堂腿,踢向君璧双足,君璧跃起避过,但落足时却又向前冲出两步。苏星原忽一声冷哼,追上前一刀疾斩,君璧回剑相拦,只听叮当一声,刀剑相交,君璧的剑脱手飞出。
厅中倏地一静,立时又暴起数声惊呼。苏星原又楞了楞,顿时涌上怒容。瞪目向面色苍白的君璧道:“你……凭你这三脚猫的武功也敢跳出来与我交手,简直是侮辱。今日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刀芒一闪,斩向君璧。楚临风回过神来,抛下宋冰叶,飞剑疾刺苏星原。
“姓楚的,你的对手是我。”宋冰叶衔尾追至,刀光奇快,瞬间连劈十余刀,迫得楚临风向侧退避,苏星原已一个旋身飞踢,正踢中君璧胸膛,将君璧踢飞出去,撞上墙壁。
“璧儿!”“大哥!”厅中一片惊呼,月幽然抢步上前,扶住君璧,君璧唇角已涌出鲜血。
“你,你敢打我爹,我杀了你。”君橙舞蓦地一声尖叫,扑上去一拳打向苏星原。苏星原不闪不避,陡地伸手,一把抓住君橙舞的肩胛,五指用力一扣,君橙舞痛哼一声,挣扎着挥拳打来,苏星原指尖一滑,已滑到君橙舞颈间。
“橙橙!”月幽然惊呼,放开君璧便欲走向战团,君璧却一把抓住月幽然的手,月幽然讶然回望,君璧摇头道:“幽然,不可。”
月幽然面色苍白,欲言又止,回头再看,苏星原手指掐紧了君橙舞的咽喉,得意的斜睨厅中诸人。君璧拨开围在身前的君老夫人与君琳,冲向苏星原,叫道:“放开我女儿。”
苏星原蓦地抬足,又是重重一脚将君璧踹飞出去。“我的儿啊。”君老夫人痛呼,赶过去抱住倒在地上的君璧,颤抖的手指抚上君璧咳血的唇角,连声道:“璧儿,伤到哪里了?”
君璧挣扎着站起身,又大叫一声向苏星原冲去。君老夫人抱住君璧道:“璧儿,不要过去。”君璧叫道:“娘,橙橙还在他手上。”
君老夫人紧紧抱住君璧不放,只叫:“我不许你过去。”君璧只急的伸手去拨君老夫人的手。君琳道:“大哥,你没看到娘为你心痛的模样吗?你怎么还是要上去找打。”
君璧怒道:“这说的什么话,橙橙还在他手上,难道让我看着女儿被欺凌,却不敢上前吗?”君琳道:“橙橙事小,娘要是急出什么三长两短来,可就事大了。你怎么不懂得取舍呢。”
第十九章 终毁诺
“取舍?”君璧一脸震惊的望向君琳,道:“你胡说什么?”刺猥忽地走上前来,冷冷说道:“秦夫人是说,老夫人的命是命,橙橙小姐的命却不是命,就是被这恶徒杀了也是活该。呵呵,原本你们就都不喜欢橙橙小姐,她死便死了,可不值得你这当爹的为此拼命。”
“闭嘴!”君璧与月幽然同声喝斥。忽听一声凄历的痛呼,却是先前那名家丁为救君橙舞,抄了根木棒迎头去打苏星原,被苏星原一刀斩伤胸膛,飞足踢出。艳红的血飞洒一地,愈发映的君老夫人面色惨白,紧紧抱住君璧不放。君琳向月幽然叫道:“大嫂,你快出手打死这恶徒。”月幽然一咬牙,走上两步,向苏星原道:“放开我女儿。”
“不放又如何?你打死我吗?”苏星原冷笑。月幽然眸光闪烁不定,忽地双膝直直向地一跪,凄然道:“这位大爷,求求你放了我女儿。”月幽然这一跪大出众人意料,厅内登时响起几声惊呼。君璧叫道:“幽然。”挣扎着奔向月幽然;月幽然却不看他;仍向苏星原哀求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放开我女儿。”
苏星原楞了楞,手指微松,君橙舞哑声叫道:“娘,你不要跪这恶人。我不怕死的。”月幽然眩然欲泣,虽不说话,眼睛仍哀求的望向苏星原。
“主人,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刺猥呆在一旁,不敢置信的凝注月幽然跪伏在地的身躯,手指因震惊而微微颤抖。蓦地一声尖叫,抬起头来,眸光凶狠的瞪向苏星原叫道:“你……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冲上前来,竟不顾被苏星原掐的面色泛出青灰色的君橙舞,手屈如爪,向苏星原脸上狠狠抓去。苏星原袍袖一扬,那柄寒芒耀目的薄刃又自袖内滑入手中,刃锋隔空划出一道白光,向疾冲而至的刺猥当胸斩去。刺猥似犹未见,手肘一曲,手指倏地向前伸出,如灵蛇吐信,屈伸不定,闪电般自侧抓住苏星原的手腕。苏星原手腕蓦地一翻,手中剑光已倒转而至,斜刺刺猥小腹。刺猥腰身忽地向前一倾,几乎扑撞上苏星原身躯,手指已掐住苏星原的手臂向侧拧转。苏星原手臂被被她拧动,向内一翻,剑光无力滑到一旁。
刺猥一招得手,左手立即抓出,掐上苏星原的咽喉。苏星原足下一勾,反踹向刺猥腿弯。刺猥身躯一矮,几乎跪跌在地,但手指仍箍紧了苏星原手臂,将苏星原也扯的身躯微倾。
“丫头松手!”苏星原叫道,又一脚重重踹上刺猥腿弯。刺猥闷哼一声,手指一紧,红艳艳的尖利指甲深掐入苏星原肌肤。苏星原眉头大皱,蓦地左手一扬,将君橙舞甩飞出去,回臂抓住刺猥的手腕,沉喝道:“丫头找死。”反手一拧,刺猥腕骨发出卡嚓轻响,犹不肯松手,苏星原又是一声轻哼,右臂用力一抖,手腕旋转,竟脱出刺猥掌握,剑光拖出一道圆弧,自下穿出,横割向刺猥颈项。
君橙舞被苏星原摔出,身躯斜斜向后飞出,重重撞上墙壁,方才摔落地上。只痛的眼前一黑,竟无力挣动手脚,萎顿在地。月幽然一声凄喊,爬起身飞奔过去,抱起君橙舞叫道:“橙橙……”只见君橙舞白晰的颈上,几点指痕艳红如染。
“橙橙,乖女,是娘不好,娘不能救你。”月幽然手抚君橙舞青灰色的脸容,凄然低语。君橙舞勉力望着月幽然道:“娘,我不痛。”
君璧走了过来,将君橙舞揽入怀中,道:“橙橙,给爹看看你伤的如何?”君橙舞容色陡地一楞,眸光望定君璧,半晌才道:“我,我不痛。” 君璧抱紧了君橙舞,细细审视她颈间的伤痕,道:“这指痕如此之深,纵使不曾伤到筋骨,印痕也很难完全消除,倘若真的在颈子上留下痕迹,可怎生是好。”月幽然道:“指痕虽深,却不过是些微皮肉之伤,擦些药粉便会没事的。”君璧摇头道:“虽不是大伤,但日后橙橙长大成人,嫁入别家,倘若竟被夫家看到她肌肤上有此不雅的印痕,追问起来,我怕会令橙橙难堪啊。”
月幽然闻言登时一楞,君琳在旁插言道:“正是,橙橙的眼睛本就有毛病,如今再被抓伤,日后就更不容易嫁入好人家了。”君璧蓦地瞪了君琳一眼,怒道:“你闭嘴。”君橙舞道:“我不要嫁人,我要永远陪在爹和娘的身边。”
“女孩儿又怎能不嫁人呢。”君璧半跪在地上抱住君橙舞,说话间身躯竟慢慢向下萎顿,脸上却带着笑意道:“橙橙,爹一定为你万中挑一,选出你满意的青年才俊做夫婿。想做我君璧的女婿,没有本事可不行。”
“我不要什么夫婿,我只想要在爹身边。”君橙舞道。在君璧怀里半挺起身,撑起君璧吃痛倾斜的身躯,小手伸在君璧背后,手指顿了几顿,终于抓上君璧有衣。忽听身旁猛响起几声刺耳的卡嚓声,伴着刺猥的痛呼。君橙舞转眼看去,见刺猥被苏星原一脚踢飞,撞碎桌椅,伏到地上。刺猥撑坐起身,唇角和胸前竟有鲜血喷涌而有,染湿她半片衣衫。
“刺猥姐姐……”君橙舞大叫。刺猥一手撑坐,眸光狠狠瞪视苏星原,蓦地张唇,又是一口鲜血喷溅而出,口中只道:“你……你是……天罗教……”
苏星原走到刺猥面前,冷冷睨着她道:“我方才见君家的人竟会用月影手,便知定是叛教贱女宁筱悠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