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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野羽烈激动地喊了出来。
“那就好了。”
“可是……他看起来非常非常的生气。”野羽烈小声的说道。如果索伦煌亚当时手上有枪,大概会一枪毙了他吧!
“去和她道个歉吧!”车子慢慢在离野羽烈家不远的马路旁停了下来。“放心,只要你们是真心的喜欢对方,没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何况女孩子生气时,最需要的就是情人的呵护与关心。”
“谢谢你!”面对眼前这个体贴的好同学,野羽烈发自内心的感谢。
如果对方是个女孩子或许能照他所说的去解决,但他所喜欢的人却是索伦煌亚啊!他越来越不确定索伦煌亚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虽然他答应跟自己交往,但他却一直有种被他要著玩的感觉。
他们真的是两情相悦吗?会不会到最后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呢?
稻川广炽揉揉野羽烈那头软顺的秀发,压低声音询问:“要去找她吗?”
野羽烈想了想,还是摇了头,“现在太晚了,我想还是过几天等他气消了再说吧。”他也很想马上见到他跟他道歉,但此刻却提不起半点勇气来。
不想再继续谈刚才的话题,野羽烈转了个话题:“你既然是刚转来的,那你现在应该还没有加人学校的社团吧?”
不知是不是没有注意到野羽烈的刻意转移话题,稻川广炽也非常合作的回答:“没有。”
“那正好,你要不要加入篮球队?你长这么高,一定很适合打篮球。”说起篮球,野羽烈整个精神都来了。
不久后他们就要比赛了,如果能在这时增强战力的话就多一分胜算。
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不是吗?
“好是好,可是我只打过一阵子,而且也很久没有碰篮球了。”
“没关系啦!像高源肇他也打得不怎么样,但防守能力却很强,你又长得这么高一定没问题。”拉到一个有力的战将,队长一定会很高兴的。
“好吧!”稻川广炽回握住野羽烈大方伸出来的手。
“那就这么说定了,拜罗!”
“野羽……”
叫住正打开车门要下车的野羽烈,稻川广炽关心地说:“下次如果还遇到什么事让你心烦郁闷,我很愿意再当你的垃圾桶。”
“嗯。”野羽烈轻轻地应了声,回送一抹真诚的笑容后就下车了。
“我回来了。”回到家的野羽烈在玄关处喊了一声。
“你这孩子竟然玩到连书包、外套都要别人替你送回来呀!”
瞪著正在脱鞋的野羽烈,野羽烈的母亲实在不知该拿这个胡涂的儿子怎么办才好。年纪都不小了,却还像个三、五岁的孩子一样老是掉东掉西的,真是教人不放心。
替他送回书包、外套?
野羽烈蓦地停下动作,心头一阵紧缩,是索伦煌亚吗?
“妈,那……他人呢?”野羽烈急切地问著。
“刚走啦!”望著忽然大喊出声的儿子,她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才说。
刚走!那他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妈,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匆促地穿上鞋,野羽烈又跑了出去。
结果那天晚上,追出去的野羽烈还是没能找到索伦煌亚。
从那天到现在为止,已经有整整五天了,这两天上学他还故意迟到,以为可以用这种方式见到索伦煌亚,却还是一无所获。
难道……那天自己下手太重把他打伤了,所以他才没来学校?
咚的一声,野羽烈的椅子突然被人从后头踢了一下,让坐在椅子上发呆的他吓了一跳,同时暗叫一声。
“你在发什么呆,老师已经在注意你了!”身体往前移,高源肇压低声音警告野羽烈。
“啊——”顺著对方暗示的视线,仍在状况外的野羽烈不禁往前一看。
哇!他完全忘了现在还在上课,而且还是上数学课!他竟然敢当著老师的面发呆,这下麻烦可大了。
果不其然,数学老师正火冒三丈地瞪著他,那眼神好像是在说:野羽烈,我当定你了!
第七章
下了课之后,看到野羽烈仿佛被鬼魂附了身的阴郁模样,高源肇忍不住在他面前比起手势,还煞有其事的念经驱邪,俨然一副准道士的样子。
“你是当我死了,还是撞邪了?”拍去不断在面前乱抖画符的手指,野羽烈将脸转向另一边。
他不过是想一个人好好静一下,高源肇却老是在一旁扰乱,如果他是想找人陪他玩,很抱歉,他没空也没有这个心情。
收起开玩笑的心情,高源肇将手重重压在野羽烈的肩膀上,点了点头,“既然兄弟你知道自己撞邪了,那就表示还有救,不到病入膏盲的绝境,真是可喜可贺呀广
“是吗?话讲完了,你可以定了吧!”野羽烈懒得和他一搭一唱。
不在意他的没好气,高源肇倒是难得关心的给了他一个建议:“与其在这边闷闷不乐吓坏同学,还不如去揪出让你心烦的罪魁祸首,送他一顿拳打脚踢岂不是更痛快?”
高源肇猛煽风点火,准备成功之后找个不会扫到台风尾的好位置看场好戏。
野羽烈恍然大悟,是啊!在学校见不到他,那就去他家找他,不管会不会被他赶出来,最起码可以确定索伦煌亚是否平安无事,才不会老悬著一颗心在这边瞎猜。
择日不如撞日,反正今天恰巧社团活动停止一天,他不如放学后就去他家找人。
然而,一来到索伦煌亚家,原本自信满满的野羽烈竞犹豫地裹足不前。
这样没头没脑地跑过来,真的没问题吗?野羽烈不安地想著。
“你站在这里干嘛?”
一道又低又沉的声音蓦地从背后传来,野羽烈吓得心脏几乎快停了。
“你回来啦!”他惊讶的脸上连忙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
“难不成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要出去!”绕过野羽烈的身边,索伦煌亚冷冷的说著,同时取出钥匙打开大门。
受到如此冷漠的对待,野羽烈虽然早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却难兔还是感到沮丧。
“那个……对不起!你脸上的伤好点了吗?”挥去盘踞在心底的挫败感,野羽烈决定再接再厉。
“你没有长眼睛吗?”
索伦煌亚冷得仿佛冷锋过境的语气真是冻人心凉啊!
可恶!他都如此低声下气地跟他道歉了,他还想怎样?
虽然索伦煌亚平时就是这种冷淡得讨人厌的个性,但今天却更胜以往,直教人不敢领教。
很显然地,他在生气!野羽烈当下做了判断。
不过为什么呢?他这几今天又没有去招惹他,难不成他还在为上次误伤他的事生气?八成是这样没错。野羽烈暗自在心里想著。
他不禁小声地嘟哝起来:“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都过了五天他还念念不忘,真没度量!他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也诚心诚意的跑来跟他说对不起,他怎么火气还是那么大!
“再不进来,我门就要关了。”
虽然还是爱理不理,语气里的温度却明显回升了三度。
“你是在跟我说话?”野羽烈左右前后看了看,这儿除了索伦煌亚,就只剩下自己了,所以这话应该是在对自己讲的吧?只是不问清楚就自动走进去,要是被赶了出来,可不是用丢脸两个字就可以带过的。
“你是笨蛋吗?”索伦煌亚气得连头都不想转过来了。他不是在叫他,难道是在叫鬼啊?
“等一下……”野羽烈赶在他要关门的前一刻迅速进入屋内。
既然人家都叫他进来了,他自然得把握机会,没必要还站在外头吹风,上演乞怜的爱情肥皂戏码。
“你手上的行李是……”进门后,野羽烈才发现索伦煌亚的手中提著一只旅行的休闲袋。
奇怪,他不是才从学校回来的吗?
冷淡的扫了他一眼,索伦煌亚一边将行李搁在桌上一边说:“这两天我到大阪的学校出公差了,你不知道吗?”
蹙紧了秀眉,野羽烈微恼地扁著嘴巴摇摇头。
他又没跟他说,而且自己既不是他的同班同学也不是学校的干部,哪会那么神通广大咧!
“算了!”索伦煌亚依旧一副冷傲的模样。
什么嘛!明明是他自己没有告诉他,却硬把这事怪到他头上来,想找人麻烦也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直说不行吗?
“吃过饭了吗?”
“啊?”野羽烈一时会意不过来。
“我是问你吃过晚餐了没,如果没有的话就留下来。”索伦煌亚不悦的睨了他一眼,他们才差两岁,难不成就有了代沟,否则为什么每一句话都要说两遍他才听得懂?
“没……还没。”惊讶的呆望著正在打电话的索伦煌亚,慢了一拍的野羽烈吞吞吐吐地回答。
也难怪野羽烈会有这种反应了,直到刚才都对他冷冰冰的家伙竟然会留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