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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要你给我解释解释呢,”
琴筝拿出香炉,往里面丢了些诡异的枯枝和香料点燃。顿时香炉中便传来了玫瑰花的味道。
“这个香味倒是挺特别的,”秦颂说,“虽然闻起来像是玫瑰香,但其实并不是玫瑰吧?只是用玫瑰味的添加济来盖住了原本的味道。”
“懂得还真不少嘛,”琴筝虚情假意地拍着手,“其实呢,这个香料原本的味道可实在让人难以恭维哦,所以我就特别订制了一批添加了玫瑰花香味的。效果虽然没有原味的好,不过也只不过是辅助用的东西而已。以我的能力就算不用这些辅助的东西也能让你乖乖从实招来。”
秦颂叹了口气,“骄傲并不算是件坏事,但骄傲过头就会变成傲娇啊。”
“哼,反正我在漫研社那帮家伙笔下连娘受都当过了,你以为凭一个傲娇就能雷到我吗?”
“呃……你也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吧……”
“总而言之,”琴筝像个大爷似地坐到秦颂对面的沙发上——秦颂这个犯人当然只能坐茶几前的小板凳——好整以暇地喝着自己的碳酸饮料,“你是自己从实招来呢?还是等这个香料发挥作用呢?”
秦颂轻轻地笑了笑,“小筝,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抗拒这个香料的作用哦。”
琴筝微微睁大了眼睛,“哦?别告诉我这个五千万分之一的几率在你身上也……”
话音未落,只见秦颂一下子站起来,在琴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便被秦颂反剪着手臂按在了沙发上,刚才还拿在手里的饮料已经位移到了秦颂手里。
“NANI?!”
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点上了能使人意识涣散的香料,暗中使用了控灵术来加强自己的气场,自己还是空手道黑带二段,随便对付那么一二十个流氓不在话下,连鬼见了他都会尖叫着逃跑(?)。虽然这种设定看起来有点坑爹,但好歹也算是七月学院的强人啊!好歹也在番外里统一了太阳国的大学啊!现在居然会败在一介书生手里!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真是的,”在琴筝耳边叹了口气,秦颂好心地提醒道,“虽然你看起来像是为了不让宫棋同学被这个香的味道影响而故意让他吃完饭打包回来,不过你也没想到自己现在会陷入困境吧?所以我都说了,骄傲过头就会变成傲娇啊,傲娇可得好好□才行呢。”
琴筝冷笑道,“哼,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虽然不知道你指的什么,不过这个样子也不能好好问你话呢……”
像是嫌麻烦似的,秦颂左右看了看,一只手制住琴筝,另一只手把刚才解开后就丢在一旁的包里的手拷拿过来,将琴筝的双手拷到背后,然后松开手坐到了沙发上。
“你这个变态!”
“你貌似没资格说我吧?”秦颂指了指豹纹手拷说,“会随身携带这种情趣用品的家伙好意思叫别人变态吗?”
“哼,在WS的人眼里,它就是个情趣用品,在正义的主角眼里,它就是逮捕犯人的工具!”
“谁会用镶了豹纹绒毛的手拷来逮捕犯人啊?而且你也不是主角啊!”
被吐槽吐到重点的琴筝乖乖地闭了嘴。
秦颂看了看表,然后说,“我估计离宫棋同学回来救你大概还有20到30分钟,所以你最好在10分钟内给我讲清楚到底为什么要找我麻烦,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在接下来的10分钟里你会遇什么事情哦。”
“威胁我?”琴筝好笑地挑了挑眉毛,“我可是在太阳国闯荡过江湖的人呢,什么变态手段没见过!”
“见过是一回事,被用在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了吧?”
说着,秦颂拿过茶几上的水果刀,意味深长地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刀刃说,“这刀虽然不快,但用钝刀划出的伤口可是更容易留下疤痕哦。要是一不小心划到了你那张漂亮脸蛋,以后可傲娇不起来了呢。”
“哼,那可正好,”琴筝无所谓地说,“我早就想从外形上变爷们儿点了,但自己又不忍心自残。就有劳禽兽老师代为下手吧!”
“嘴硬也要有个限度啊,小筝,”秦颂用刀尖轻轻地在琴筝衣服上划着,“美丽的东西就是讨喜啊,这么漂亮的脸蛋我怎么忍心下手呢?不过……”
说话间,刀尖已经向下划过衣服,来到了牛仔裤的裤腰部分,然后停留在了琴筝的双腿之间。
“如果你身上能少点什么东西,会变得更美呢。”
语气依然温柔,微笑依然和蔼,但那绝非开玩笑的声音,连空气也似乎被这句话冻住。
琴筝的脸色随着刀刃的力道加强而越来越白,秦颂倒是一脸轻松,隔着玻璃片的眼睛里泛着笑意。
“真可惜啊,如果小筝是女孩子就好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变……态……”
好不容易挤出这两个字的琴筝连声音中也带上的颤音。秦颂默不作声地继续加大力道,琴筝终于忍不住开口:
“住手……痛……”
“那,小筝愿意当个好孩子了吗?”
“呜……有屁快放!”
秦颂一脸遗憾地说,“还真是个跟纤细的外表完全相反的粗暴性格呢。我可不爱玩反差。好了,为什么要特意找我麻烦?从头说起,嗯,连那天宫棋同学的份也一起说吧。”
屈服于秦颂的淫威之下,琴筝老实地把前因后果全部交待。乐正老师和宫棋相继倒在小树林里,灵魂似乎遭遇到了灵体的攻击,小宫还全身都是水。白梦预言了秦颂老师身上会发生不好的事,于是在吊车尾小组的乱入之下,秦颂便被当作是头号嫌疑犯被跟踪并找茬,还有景画的证词云云。
听完后,秦颂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人……是笨蛋吗?”
“的确,”琴筝说,“除了我以外,我们队的人都一个比一个无可救药。”
“我说的‘你们’中也包括你。”
琴筝把头扭一边,眼睛望着窗外。
“我的确是在图书馆吸了一些小舟的气息,”秦颂干脆地承认着自己的色狼行径,“以前也有过几次,但我只是过几个月吸一次,每次的量也很少,更何况我吸的只是气而不是灵,所以不会对小舟的身体造成影响。”
“那乐正老师和小宫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所以说了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秦颂无可奈何地表清白,“图书馆那次你不是看到了吗?我走后小舟应该没过多久就醒了吧?”
虽然并不是琴筝看到的,但听易将说起来也的确如此。
“那为什么乐正老师会不记得跟你一起去图书馆的事?”
“如果被察觉到可疑行为,以后不就会防备我了吗?”秦颂理所当然地说,“为了能长期享受美食,我可是一定要跟小舟打好关系才行呢。他胆子那么小,跟他直说了不就会把他吓跑吗?我会一点初级的催眠术,只是短时间的记忆的话,可以用催眠术来让他遗忘。但我会使用的催眠术并不强,只要有一定的刺激,被施加的催眠就能解开。不过小舟本来就是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所以要让他想起的话需要强烈一些的刺激才行呢。”
“我们上次可是软硬兼施,就差没拿满清十大酷刑上场啦,为什么乐正老师还没想起来?”
“所以说,那次的犯人根本就不是我。”秦颂提醒道,“而且在那天被当众强吻之前我可没见过宫棋同学,按你们的推理,就因为我在画院就被列为嫌疑犯的话也太冤枉人了吧?”
“空口无凭,”琴筝说,“你有什么不在场证据吗?”
“如果是小舟那次的话我想不起有什么不在场证据……宫棋同学那次……你说是星期五吧?那天我在外地参加学术研讨会,根本不在市内哦。”
“原来如此……看来的确没什么破绽。”
“现在相信我了吗?”
“暂时吧。”
琴筝刚说完,便传来一阵铃铛声。秦颂只觉得一阵眩晕,当定下神来时,发现上一秒还倒在沙发上被自己按住的琴筝不见了,隔着茶几站着两个人,瞬间位移的手里拿着铃铛的琴筝和突然出现的戴着口罩的宫棋。
“哟,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吗?”琴筝一脸阴险地说,“看来这种药对你的影响的确很小嘛,普通人不睡个三五天可起不来床呢。”
宫棋一脸黑线地说,“厉害……足足放了能麻倒一头大象的量了……”
秦颂疑惑地打量着四周,动了动手臂,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双居然被手拷拷在了背后。
“怎么回事……”说到这里,秦颂又立即改口,“我被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