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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将指着面前的大石头说,“你刚才没看到么?这块大石头上坐了个打伞的裸/体女人。”
“我就看到你站在这里发呆,”景画问,“难道就是你上次说的第一次来画院时看到的?”
易将点点头,“那把伞跟相机拍下来的一样啊,虽然上次没看到那女人的脸,不过会裸/体坐在湖边的女人也不多吧……”
“听起来是没错……”景画支着下巴想了半天,“如果是她把我们弄到画里来的,那从画里出去的楔机就要从她那里找了。”
“怎么找?”
“要么完成她的心愿,要么找到某件特定的东西。”景画又补充道,“而且我刚才在边上转了一圈,看样子这个场所也仅限于画上的区域,再远一些就没有了,我想从那边的小树林出去,但走出那个界线就又回到了原地。”
易将问,“这么说起来,那个女人还在这里?”
“就在连碧湖这一片,我们最好能找到她。如果找不到的话就找找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有。”景画又问,“对了,她刚才有跟你说什么吗?”
“呃……”确切地说并不是她跟自己说了什么,而是自己跟她说话之后她回答了一句。
易将把刚才的对话告诉了景画,景画露出鄙视的眼神,“你有病啊,居然说伞会淋湿。要是激怒了她说不定会把我们永远关在这里面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啊,这可不像是我平时说的话呢……”
易将回忆着当时说话的心情,越想越觉得不像是自己说出口的话,倒像是被鬼上身的感觉……这么说起来,上一部在梦到凶手杀刘星时,自己不就是站在凶手的角度吗?难道这次也一样?
“也不是不可能,”听易将说了之后,景画也同意,“说不定说话的人就是凶手呢。能说出这种没大脑的话,看来凶手的智商也不高啊。算了,现在先不想这个,找到那个女人要紧。”
于是景画和易将分头开始找起来。按景画的说法是如果能找到那个女人问清楚事情的始末最好,如果找不到那个女人,就得找到一件特定的东西才能从画里出去。
一个算是已知的人和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的特定的东西,怎么看也是找人比较靠谱。但地图就这么大点,除了易将和景画以外竟完全不见人影。看来那个女人是藏起来了。在灵体所制造的空间里,只要她想藏起来,其他人找到她的几率可不大。
几乎把每个角落跑遍后,易将和景画都累得不行,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休息。
“说不定她就在这里呢,”易将凭空猜着,“我两次见到她都是在这块大石头上,只要她想见我们的话,说不定也会出现在这里。”
“那我们现在不就是坐在她身上?”景画干脆在石头上躺了下来,“能坐在裸/体美女身上也不错啊~”
“……你就不怕人家听到了更不让我们出去了么……”
“有什么嘛,”景画不服气地说,“我在一年前就见过这幅画了,不过当时却只看到了伞。为什么你就能看到裸/体美女呢?”
“嗯……大概是因为我心无邪念吧……”
“装什么啊!”景画反驳道,“其实你刚才是看傻眼了吧?哼,量你这种处男也没见过三维世界的裸/体美女!”
知道跟景画反驳什么处男不处男的问题自己绝对说不过他,于是易将便转移话题道,“我只是觉得奇怪啊,就算是在画里,连碧湖和油纸伞都这么有中国风情,为什么会出现裸/体美女呢?不是只有西方的画才喜欢画裸/体吗?”
“哼,这你就不懂了,”景画说,“这只能说明,这是一幅春宫图。”
易将抚额。以为他好歹是学国画的,应该给个正常点的解释,没想到问了还不如不问。
“嗯?”
在低头的一瞬间,易将突然觉得坐着的这块石头底下有东西。他紧张地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死死地盯着大石头底。
“喂,你干嘛?”
景画被他疑神疑鬼的样子搞得有点紧张,也从石头上下来,站到了易将身边。
“这个是……”
易将看了半天后,弯下腰去从石头底下的缝隙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镶了颗翡翠的红色流苏坠子,易将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景画也凑过来看。
突然,那颗绿色的翡翠发出一道强光。易将被晃得睁不开眼,当感觉光线再次下去时,他和景画又一次站到了美术品收藏室里。
“回、回来了?”
易将有点非现实感,一道光后自己被吸进了画里,另一道光后又回到了现实。景画还吓唬他说一辈子被困在画里也有可能,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在画里呆多久嘛。
“这么容易就找到关键证物,应该说不愧是小白猪才有的灵感吗?”
“关键证物?”易将问,“刚才那个坠子吗?”
“是啊,拿到它后我们不就回来了嘛,那个就是关键证物啦,”景画一脸松了口气的表情,“没想到你还挺能耐的嘛,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关键证物,还是说你以前就知道?”
“我……见过那个坠子……”易将皱起眉头,心中泛起不好的预感,“这个坠子……在宫棋那里。”
“啊?”
宫棋在小树林昏倒后被抬回来那天,自己好心帮他洗了衣物。习惯性在洗衣服之前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结果就掏到了那个坠子。于是自己就把打湿的坠子晾到了501的阳台上。
易将问景画,“这个坠子是关键证物的话,会不会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呢?”
“那当然,”景画说,“能让我们从画里出来的关键物品一定是与那个灵体有密切联系的东西。她是想借那个东西告诉我们一些事,而且必然与她想要我们帮她解决的事有关呢。不过你说坠子在宫棋那里?”
“嗯,”易将说,“我们还是先回去找他们吧,坠子应该还在501。”
业余和专家
随着一阵尖叫声,七月学院的校园No。1被校园偶像摔了出去。
“呀——!!”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秦颂老师……呀~流血了流血了!!!”
“没想到小筝居然……!!太幻灭了!实在是太幻灭了!我绝对不承认小筝是攻!”
“为什么那种纤细的美少年能把这么高大的秦颂老师摔出去啊!这个世界太奇幻了!”
“我早说了小筝是女王属性你还不信!看吧看吧~”
你们这些人……兴奋点是不是错位了啊……
宫棋叹了口气,正想拉住琴筝,却被琴筝先一步走到前面,从包里掏出一副裹着豹纹绒毛的手拷,一只拷到秦颂老师手上,一只拷到了自己手上,然后居高临下地用鄙视的口气说,“你有权保持不沉默,但我会让你沉默的。”
这时围观群众们再次尖叫了起来。
“哇……是手拷也!”
“还是豹纹的……好萌呀~”
“话说这玩意儿是情趣用品吧……小筝随身带着这个么?果然不愧是女王!”
“只是想象一下小筝手持皮鞭蜡烛对秦颂老师用刑的画面就激动到不行啦~”
“到底是X?还是被X?好想知道哦~”
与此同时,莫明其妙被打的秦颂则一脸无奈,摇了摇拷在手上的玩意儿问,“小筝,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呢,”琴筝站起来说,“好了,乖乖地跟我回监……回公寓,你也不想在大厅广众之下丢脸吧?”
已经很丢脸了,已经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过脸了,明天之前起码就得先出上100个版本的谣言了啊!
拖着秦颂老师站起来往门口走去的琴筝又突然转过头来对宫棋说,“记得把香辣锅打包回来,不准偷吃!”
谁会偷吃你的变态香辣锅啊!会死人的!
上演了一场哄动全校的闹剧后,琴筝拖着被手拷拷住的秦颂老师回到中元公寓。本来狗仔队们也想尾随至公寓内,不过被出现在公寓门口的幽灵般的轩辕学长“劝”了回去。
“这就是特优生才能进来的公寓啊,”被打晕头的秦颂貌似清醒了点,居然还悠闲地四处打量,“条件都快赶上教师公寓了,果然不愧是特别优待啊。”
“身为犯人就要有点犯人的样子,”琴筝眉毛一挑,“是不是想要大刑伺候啊?”
“琴筝同学……”
“是小筝哦~”
“呃……小筝……”秦颂说,“说老实话,你在蔷薇馆里说的那些话有一半我都没明白,而且还被施以暴力,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解释呢?”
“我还想要你给我解释解释呢,”
琴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