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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也不能对别人的东西随便出手哦~”
秦颂被辣得沉默了,唯一的理智都拿来保持表情的淡定了,此时听见琴筝这么说,虽然眼神里透着点莫明其妙,但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围观群众们在周围闪相机。
“还有哦,”琴筝学着电视剧里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用拇指和食指捏起秦颂的下巴,鼻子尖都要凑到人家脸上了,“乐正老师也是在我势力范围下的人哦,不能随便出手,听见没有,嗯?”
听到乐正老师的名字,秦颂的眼神这才有点动摇,“你说……小舟?”
“叫得这么亲密也不行哦~乐正老师是我们的玩物,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的哦~”
原来乐正老师是我们的玩物吗?宫棋在一边叹了口气,连吐槽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看见了吗?”
憋了半天后,秦颂才终于吐出这么一句话。见他居然这么轻易就承认了,琴筝便含糊地笑道,“嗯呐,在图书馆……”
说完,秦颂叹了口气,喝了口水缓了缓辣椒的火力。
“我很喜欢小舟,”秦颂用被辣得沙哑的声音干脆地承认道,“但与你想的不同。”
“哦?”琴筝眯着眼睛问,“不同啊……那还真得跟老师请教下怎么个不同法啊?”
“我喜欢的是小舟的灵魂,”说到这个,秦颂脸上便泛起了一丝悲伤的神色,“所以,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这样你放心了吗?”
琴筝一口否决道:“除非你引刀自宫否则让我怎么放心啊!”
秦颂汗,“这……”
“说着喜欢乐正老师,不还对小宫出手吗?”琴筝用阴森森的眼神看着他说,“你这个没节操的无耻混蛋KISS魔!”
“什么……?!”
还没等秦颂反驳,琴筝一个背摔便把秦颂老师扔了出去。
画中境
这里是连碧湖。
天气阴沉得可怕,像是马上就要有暴风雨,空气中也带着压抑之感。没有风,湖水静得吓人,秋末的蝉也不再发出鸣叫,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到了。
回过神时,易将发现自己就站在这样的连碧湖边。他迷茫地四周望了望,周围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猜不到时间,布满乌云的天空暗得如同黄昏,给周围的景物笼罩上一层暗桔色的微光。
然而易将却知道,白天的连碧湖地区不可能一个人也没有。这里是学生们最喜爱的地方,而且又不是周末,应该会有路过此地的学生或教职工。但现在此地显然只是他一个人的世界。
自己到这来干嘛?上一刻在做什么?易将统统都想不起来。就像是一觉睡醒,便已身处此地。现在又该去哪呢?要下雨了,回中元公寓吧,但既然不是周末,应该要去上课或图书馆打工才对。为什么想不起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突然间,易将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把油纸伞。
不知是何时便在眼前,这么近的隔离,为什么刚才没发现呢?还是因为太过注意环境而乎略了眼前的事?
这是一把如此眼熟的伞。大红的底上,绘着绿色的牡丹,衬着黑色的叶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刺眼的色彩搭配呢?但即使如此,心里也并不觉得它难看,也正因为这过于刺眼的反差而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过易将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这把伞,和打伞的人。
那个人背对着他,坐在连碧湖边的一块底部长着青苔的大石头上,将伞靠在肩上面对着连碧湖。易将站在正好对着伞的方向,看不到被伞遮住的上半身。伞下露出的是洁白的腰臀与双腿,珠圆玉润的肢体让易将知道打伞的人是个女人。
大白天光/裸着身体坐在连碧湖边的女人。
“要下大雨了,伞会淋湿的。”
无意间说出这句话后,易将觉得自己完全是脑残。下雨了,伞就会淋湿,但伞不就是为了被雨淋湿自己,保护伞下的人才存在的吗?被雨淋湿是伞的义务,自己竟替伞担心,真是好笑。
那个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动了动,像是这才发现自己身后有人。不过她也没为自己裸/露的身体被人看见而感到羞耻,开始转过了身。
伞面被从眼前转开,渐渐从下方开始露出女人的身体。如同光/裸的下半身一样,上半身也并没有穿任何衣物。丰满的胸部就这样呈现在易将眼前,然后是拥有优雅线条的手臂与美丽的脖子。
女人的脸完全转到了他的眼前,易将终于看清了她的相貌。果然是个衬得上这具丰满圆润身躯的美人,那是一种现在的女生们完全无法比拟的的古典美,花容柳眉,朱唇凤眼,就像是从古画中走出的宫延美女。
如果在古代,这样的相貌完全算得上是国色天香,重现了东洋美人的一切特点。若是在皇宫里,这样的美人怎么能贵为嫔妃了吧?
不过现在的她却当不了什么嫔妃,因为眼前的美人没有头发。
头皮上还隐约能看出一些发际线的影子,但头发却一点也没有,像是刚刚才被剃掉,整个头部显得十分光滑。
有种说法称,真正的美人就算剃光头也是美人,眼前这位应该就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了吧?易将从未见过有女性剃光头,现在第一次见到,也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她原本的美丽便足够光彩照人了。
女人看着他,用幽幽的声音说:
“你在乎的,只有伞么?”
易将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当然,自己并不该为本就用来遮雨的伞担心,能为这样一个美人遮风挡雨,想必作为伞也会很高兴的吧?
虽然这样想完全在理,但易将心里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比起眼前的裸/体美人,如果伞被淋湿了,他会更加心痛。
“你在这干嘛啊?”
听到有人叫自己,易将突然回过神来。扭头一看,竟然是景画。
“呃?”
易将突然觉得这种情景有点眼熟,似乎以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
“发什么呆啊?我刚从湖那边就叫你,你耳朵聋啦?”
景画一脸不爽地走过来,顺着易将刚才盯着的方向望过去。
“你看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跳湖呢。”
“咦?”
易将正想指着打伞的裸/体美女跟景画说,但回头一看,哪有什么人影?湖边的大石头上空空如也。
“不是吧……”
“什么不是吧?”景画一头雾水,“别发神经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出去才行。”
“出去?”易将傻傻地问,“去哪?要出校么?”
景画白了他一眼,“你是没睡醒还是太淡定啦?当然是从画里出去啊。”
“画?”
“喂喂,”景画皱着眉头说,“别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事你都忘了啊。”
“刚才?”
鹦鹉学舌般地重复了景画的话,这时,被提醒的易将脑海中突然涌入了记忆:到美术品收藏室找画,景画把东西翻了个遍,自己被他使唤得到处跑,发现某副画的画纸摸起来有些湿润,然后就是一道强光……
“啊?!”
看到易将此时惊讶的表情,景画不由得叹了口气。
“看来你是完全把我们被吸到画里这件事忘光光了吧?”景画不可思议地说,“遇到这种非科学的事亏你还有这么淡定,明明才刚加入半学期而已。”
淡定?这哪能淡定啊!刚才自己真是被鬼迷心窍了,居然没想起这一点。
“我我我……我们在画里?”
终于搞清楚状况的易将这才反映过来,“喂喂!我没听说过这种设定啊!我们是来找捣乱的灵体的啊,不是只要把灵体消灭掉就行了么?”
“设定这种东西你也信?”景画不可思议地挑起了眉毛,“算了,看来你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小白猪,现在只有靠大爷我了啊。”
“等等,”易将打断他,“我们怎么可能到画里来呢?这也是灵体干的么?”
“当然啦,不然你以为是画干的?”
“呃,”易将有点惊讶,“灵体还能干这种事?”
“这也算是灵体的技能嘛,”景画解释道,“就像上一部里刘星的灵体有操纵系的技能,这一部的灵体技能看来就是把人吸到画里……大概吧……”
“原来你自己还没搞清楚啊……”易将叹了口气,“那把我们吸进画里的灵体就是刚才那个女人么?”
“女人?”景画反问,“什么女人?”
易将指着面前的大石头说,“你刚才没看到么?这块大石头上坐了个打伞的裸/体女人。”
“我就看到你站在这里发呆,”景画问,“难道就是你上次说的第一次来画院时看到的?